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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杨玲最近的异常表现——总是心神不宁，看手机的频率明显增加。“你的意思是...”
“我没有明确的证据。”陈媛整理了一下衣领，“但在这个圈子里，最危险的不是明面上的敌人，而是身边可能背叛你的人。”
她说完就离开了，留下我一个人坐在咖啡馆里。外面开始下雨，淅淅沥沥的雨声让这个夜晚显得更加压抑。
回到出租屋，杨玲正在收拾行李。“姐，我要搬出去住了。”她说，“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可怕了，我觉得我们最好暂时分开住。”
我看着她的背影，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是不是应该告诉她陈媛的计划？但转念一想，也许陈媛说得对，知道得太多的人往往活不久。
“好。”我最终只说了这一个字。
杨玲的脚步顿了一下，似乎在等我说点什么。但我保持沉默。最后，她拖着行李箱离开了。
房间突然变得空荡荡的。我拿出陈媛给的加密手机，输入了一条信息：“我准备好了。”
很快收到回复：“明天剧组照常拍摄。记住，要表现得像个被打败的人。”
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雨声中似乎暗藏着某种预兆。在这个黑暗的圈子里，我终于不再是一个人在战斗。但同时，我也要面对更大的风险。
陈媛说得对，在这场游戏里，最危险的不是明面上的敌人。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下一个背叛你的人，会是谁。
6
“还有二十分钟。”陈媛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注意不要走到监控死角。”
我推着清洁车，装作在周明的办公室做日常保洁。自从表现出认输的姿态后，我被安排在剧组做场务。这正合我意，可以名正言顺地接近那些关键场所。
办公桌上散落着几份文件，我一边擦拭桌面，一边用微型相机拍摄。这是陈媛给的设备，伪装在工作证里，只要轻轻一按就能拍照。
“有人来了。”陈媛突然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