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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我睡在陈阿婆四处漏风的家中。
寒风起了,呼呼从摇摇欲坠的门缝中灌进来,冷得刺骨。
吱呀一声。
陈阿婆带着她孙女陈念推开门走了进来。
我盯着陈念左脸看了一会,轻声问:“为什么不戴我给你做的易容了?”
陈念摸着左脸,那里有一块凹凸不平的黑色烫伤疤,丑陋扭曲得像条蜈蚣黏在那里。
这是赵善芸亲自给她烙印上去的。
两个月前,赵善芸在街上看到陈念卖烤羊肉串,她一时兴起,就和陈念说,她学烤羊肉串,叫陈念去她府上教她做,做得好,就有赏钱。
可是,她没有说做得不好会如何?
那天,陈念没有做好。
她不小心将羊肉串上面的油,滴了一滴到赵善芸脸上。
油是冷的,就和水滴在脸上没有什么区别。
可赵善芸马上甩了陈念一巴掌,“你个贱人,你是觉得我的脸不够丑,想让她更丑是吗?”
陈念被扇倒在地上,跪着向她道歉:“将军,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只是不小心,我不是故意的,求求将军,饶了我这一次吧。”
赵善芸站起来,居高临下像个刽子手盯着陈念脑袋。
“饶了你,可以啊。”
陈念抬起头,正要感恩戴德拜谢,却看赵善芸戴起手套朝下人喊:“给本将军拿块火炭来。”
下人拿起一块烧得最红的炭放在赵善芸手上。
陈念意识到她想做什么,想逃,却被两个男人死死按住。
赵善芸拿着火炭,在陈念撕心裂肺哭喊声中,狠狠地往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