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彻底消散，露出一片漆黑的虚无。
她没有回答，只是继续拉着我跑。
终于，我们来到村庄的边界。
“这里就是出口。”女子松开我的手，指向一片模糊的光，“你只需要走进去，就可以离开这个地方。”
我站在光芒前，回头看向她。“你不一起走吗？”
她的目光复杂，轻声说道：“我的命运早就和规则绑定。我能帮助你，但我不能离开这里。”
“可你也是被困在这里的人，不是吗？”我试图劝说她。
她摇了摇头，目光越发深邃。“我不是人，我是规则的一部分。石碑崩塌后，我也会消失。”
“规则的一部分？”我震惊地看着她。
她的嘴角扬起一抹浅笑。“没错，我就是规则的投影。我们存在的意义，就是让你们这些外来者做出选择——信任，还是质疑；顺从，还是反抗。”
“所以这一切，从一开始就是一场测试？”我喃喃道。
她点了点头，但目光中带着几分悲哀。“但这次，你赢了。”
她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逐渐消散在光芒中。
“别忘了，无论你面对什么，信念才是你唯一的武器。”这是她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
我闭上眼睛，迈入了那片光芒。
再次睁开眼时，我发现自己躺在地铁车厢里。
周围人声鼎沸，耳边是熟悉的报站声，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我下意识摸向胸口，怀表还挂在脖子上，指针停在十二点。
“欢迎来到《诛仙世界》的通关试炼。”手机屏幕突然亮起，上面显示着一行字。
“恭喜你通过测试，成为第一个打破规则的通关者。”
就在我松了口气时，屏幕上又跳出一行字。
“请问，你想重新开始游戏吗？”
我愣住，屏幕上的“是”和“否”两条选项闪烁着微弱的光。
我的手，不由自主地抬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