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棠,白皙如玉,是个玉雪可爱的小家伙。
家仆却站着未走,好一会儿,才又道:“太太说,她不回来了。”
周景琛猛然抬头。
家仆吓得噤若寒蝉。
就连景念都像是察觉到了不对,放下了手中的玩具。
良久,周景琛忽然冷笑了一声。
随即他站起身,唤了景念:“景念,爹爹送你回去。”
景念站起身,却又问了一句:“不等娘亲了吗?”
“不等了。”
周景琛弯腰抱起他。
“娘亲不回来了吗?”
景念似有欢喜,却又奇怪地并无太多欣悦之色。
周景琛抱着景念走出厅堂,下了台阶。
穿过那片半枯萎的海棠花园时。
周景琛方才开口:“嗯,你娘亲不听话,所以先不让她回家了。”
“这是对她的责罚。”
5.
这好似是自回到叶家,嫁与周景琛,生下景念这几年来。
最让我放松自在的一段时光。
不用寅时起身。
不用每日早膳迎合周景琛吃些糕点。
不用每月都翘首盼着初六见到景念,然后再黯然神伤夜不能寐。
也不用去想,周景琛今夜何时归来。
他会否归来。
我可以睡到日上三竿。
再慢悠悠起身,给自己煮一碗热乎乎的阳春面。
也可以读话本至三更,哭湿半袖绸缎。
甚至在景念学堂的先生前来,请我参加学堂活动时。
我仍有些难过,却还是坦然地告诉先生:
“我已与景家再无瓜葛,以后关于景念小公子的事,请勿再来寻我,多谢。”
送走教书先生后,我看着景家仆从每月准时送来的信笺,轻轻皱了皱眉。
明日又是送信的时间了,我未等仆从再来。
而是主动去了景府。
“太太?老爷,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