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呆地看着我,仿佛不认识我似的。我也懒得理他们,让佣人扶我回房休息。
这些年来,家里都是苏婉柔掌权,程家的资产早被她败得差不多了,就剩下我的嫁妆。我父母是上海滩的商业巨头,当年我嫁进程家时,带了大量现金和股份。
这些年我经营有方,资产翻了一番,苏婉柔一直眼红,总想方设法从我这里套钱。
这五百万要不到,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果然,晚饭时分,我儿子程远来了。一来就黑着脸,活像我欠他钱似的。
“妈,婉柔都在咱们家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还要这样为难她?”
“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欢她,可她都给你生了两个孙子了,你到底为什么还要纠结过去的事?”
又来了,每次只要事情不顺苏婉柔的意,她就跑去我儿子面前哭诉。
然后程远就会来找我评理,也不说具体什么事,绕来绕去,拿以前的陈年旧账说事,又哭又闹,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势,最后逼得我不得不低头。
“妈,婉柔多好啊,这些年她打理家里,把孩子们都培养得这么出色,谁不夸她贤惠能干,你究竟还想怎样?”
程远双眼通红,情绪激动。
我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来,狠狠给了他一个耳光:
“啪!”
“我就想这样!”
转手又是一个。
“还有这样!”
“噼里啪啦”连着好几个耳光,打完后,我又随手抄起放在茶几上的拐杖,对准程远的胸口用力一推:
“给我滚!”
程远被推得连连后退,绊到地毯,重重摔在地上。
佣人们都惊叫起来:
“少爷当心——”
“妈——你——你怎么突然动手打人——”
程远被打懵了,捂着胸口一脸茫然,我朝他啐了一口:
“呸,打的就是你这个畜生!整天跟你老婆一起算计我这点养老钱,你们是想把我逼死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