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掌心。
“父皇，你在骗我对吗，哪有什么祭祀，阿玉只是在和我生气，她只是躲起来了，她没有献祭，她没有。”
“唉，朕活了大半辈子，看得出来那丫头对你是真心实意的。你救灾回来那年，被昭平侯的派系针对，外头都传朕要废储，是玉丫头陪你在列祖列宗面前跪了三天三夜。那段时间是是朕对不住你，可玉丫头没有半分对不起你。”
皇帝顿了顿，捏住太阳穴接着说。
“朕还记得十年前玉丫头在保居宫前跪了三日，只为求得伴随你的旨意。只可惜你们二人未成正果。”
萧闻鹤跪在地上，弯了脊梁，狼狈至极，如颓败的废墟，充斥着死亡的气息。
“父皇，许烟宁此次回京定是有新动作，儿臣只是想着尽快查出许家叛国的罪证，想着哪一天都可以成亲，阿玉可以等我。”
皇帝没有接他的话，他看着底下的儿子，一脸悲痛。
萧闻鹤摇着头，自言自语：“原来她说的都是真的，她对我说的都是真话，为什么我不信，我要是信了，阿玉就不会死了。”
“鹤儿，人死不能复生啊。”
“父皇，你为什么不救她！”萧闻鹤目眦欲裂，双手紧扣我的木匣子，关节发白。
皇帝神情恍惚：“鹤儿啊，朕也不想做那刽子手，只是献祭是祖制，而祖制不可违。”
萧闻鹤哑声开口：“我想再见见她。”
皇帝看着自己儿子，最后还是告诉了他祭坛的位置。
9
我的尸体躺在祭坛上，血痕中，身上的衣裳还是那日在梅园穿的那件。
血液的痕迹是向外流涌，四肢连接处和脖子都被开了口子，露出里面靡红的血肉。
萧闻鹤跑向祭坛，跌跌撞撞，栽了个跟头，很快又站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萧闻鹤抱起我的尸体，“这么多口子，你一定很疼吧，对不起。”
我看见萧闻鹤跪坐在中央，低垂着头，高大的身躯轻微地颤抖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