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大婚没能让我们成为夫妻,你我之间缘分已尽。”
“不,不是这样的,我们成亲了,那半仙说了,你该是我的娘子。十里红妆做不得假,十年相伴更做不了假。”
“萧闻鹤你清醒一点,两不相欠不好吗?”我低头看着他,眼里尽是坦然。
萧闻鹤撕心裂肺地苦求:“阿玉,不可能,是我对不起你,我做不到两不相欠!是我害了你。”
我忽然想到了那日梅园里萧闻鹤对我说的话,便开口对萧闻鹤说:“你若真觉得对不起我,就像你当初说的那样给我烧点纸钱聊表心意。”
萧闻鹤似乎被刺激了,他重重地栽倒下去急促喘息,声嘶力竭地喊叫:“不!我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我该死!我错了,为什么会这样……”
我叹了口气出了他的梦,不去理会他无休无止的痛苦哀求。
亦如梅园那日他没有理会我的哀求径直走出那个院子。
许家通敌叛国证据确凿,许烟宁被游街示众,受尽了百姓的谩骂,身上都是臭鸡蛋和烂白菜。
最后许烟宁被送去了边疆,当做诱饵引她父亲出洞,未料及许父铁石心肠,直接将女儿射杀于阵前。
许烟宁死后的脸上凝固着不可置信。
接连受累的还有结党营私的不少大官,包括曾经在梅园欺压过我的几位官家女子的家中官员,或被抄家、或被流放、或被贬。
朝堂上可谓是大换血,给寒门子弟腾出了不少位子。
萧闻鹤醒来后,便时而清醒,时而疯癫。
他在清醒的时间里,送允岚去了江南康养。
太子一派针对昭平侯府,揪出了大大小小不少恶劣案件,逼得皇帝不得不对昭平侯做出决策,男子流放,女眷为婢。
在我以为萧闻鹤会继续做他的太子时,他却自曝患了癫症。
萧闻鹤被废后,独自在我的墓旁搭了个小屋,做了个守墓人。
“阿玉,你已经很久没有来看我了,还在怨我吗?”
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