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帮忙。
看到我,傅小依发疯似的跳开。
拼了命的吼叫。
我被吼烦了,给了她一巴掌。
又不好意思的回了个礼貌的微笑。
然后她竟硬生生噎住了嗓子。
眼神中满是惊恐。
最后她拿着行李灰溜溜跑出门,我才听到她在走廊的哭声。
“莫名其妙的疯子。”
我摇了摇头,嘴里吐槽道。
再然后。
她和他再也没有来过这里。
“对不起,您的余额不足。”
我一脸不敢置信,我可分明记得我银行卡里面的余额挺多的。
距离开药已经一个多月了。
我才来到医院重新开了新药,门口特意寻找了一下老先生。
但失望没有找到他。
随着病情的恶化,药越来越贵了。
可是按道理再怎么这个月的药。
自己的钱再怎么也是买得了的。
“不可能,要不你再帮我查查?”
“查过了,女士真的不够。”
焦急的情绪不由在心中蔓延。
然而正是这些简单的情绪,却加重了身体上莫名的疼痛感,在那刹那间,我仿佛被抛弃到了世界的角落。
我艰难的挪动到了医院的长椅。
“呼……吸……”
调整自己的呼吸,试图平和心情。
却还是没办法,只能翻找出止痛药。
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只能感觉到颗粒大的汗珠顺着额头,不间断的向下滑落,而疼痛却是不断加剧。
手机的震动打乱着我呼吸的频率。
无奈下,我只好接通。
“喂!贺沫沫,你人死哪去了?”
和心里猜的一样,又是傅浩然,那让人感觉到反胃的声音。
“医院!”我冷冷说道。
“特么的,就知道又是医院,天天都是医院,让你给我爸妈买的家具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