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礼。
我看着奏折的手一顿,不是吧,这人转性了?
之前不是还不让我称他为驸马吗?说什么“俗”。
只听皇兄问起:“圆觉法师,找朕何事?”
“臣想问陛下……有关三公主的往事。”裴清安语气很着急,“臣今日去公主府,看到侍女们在整理嫁妆时,在三公主的嫁妆里看到了这枚玉佩。”
他的语气似是很低落:“这枚玉佩是臣未出家时家母给臣的,说是给臣未来的发妻的。”
我心中不禁一动:“这和尚……”
外号真多。
佛子哥、strong哥。
现在再加上一个:
玉佩哥。
皇兄状似不经意间瞟了我一眼,眼神像是在告诉我:
都这样了,你说你们夫妻不和?
我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皇兄:不好意思,和他不熟,连同房都没有的那种。
然后接着看奏折。
皇兄意会,开始讲述了我和他的上位史:
“我们家卿卿也是个苦命人……”
佛子哥听完显然愣住了,不然半天连吱一声都没有。
半晌,他似乎在抽噎着:“怪不得……三公主强行求娶臣一个出家人,臣愚钝,恳请皇上赎罪。”
皇兄摆摆手:“可还有什么想问的?”
裴清安那光溜溜的圆头转的跟个拨浪鼓似的:“臣没有了。”
“朕还有事,你先退下吧,公主去了皇后那,应该很快就回公主府了。”
裴清安的语气异常温和:“那臣就在公主府等着公主。”
说罢,脚步异常轻快,还差点没有被门槛绊了一跤。
佛子哥走后,皇兄看了一眼我:“出来吧,说说你和你那个和尚驸马怎么回事?”
我和盘托出。
皇兄憋着笑:“怪不得卿卿强娶他,原是早就心仪上了。”
我:“……皇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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