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确惨淡。
而她们嘴里的那位余秘书,想必就是张耀的白月光,余茵茵。
我进监狱之前,她还没来公司。
这才不到半年功夫,张耀就迫不及待地把人接到公司。
到底存着什么心思,一清二楚。
我找到了小李,有件事得托他去办。
话到最后,小李忍不住开口:“夫人,恕我多嘴,这事先生他知道吗?您还……”
“小李,这是我的那份股份,怎么处置它,是我的自由。”我打断他。
小李听我这么说,也不再说什么。
想起办公室里还有一张和我妈的合照,径直上了顶楼。
可一到门口,我脚步一顿。
门是虚掩着的,粗重的喘息声透过门缝从里传出。
依稀看见沙发上有对男女半身赤裸地抱在一起。
我心脏骤停,久久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从别人口中听到是一回事,可亲眼看见,又是另一回事。
这一刻,我突然感觉自己这么多年的青春,全都喂了狗。
“啊……”
室内的人听到门把声突然嗔叫。
随即我就看到侧头来望的张耀,和他身下面色潮红的女人。
“怎么不敲——”原本愠怒的张耀在看到是我时,突然止住声。
“老婆?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他脸上闪过一丝慌乱,迅速扯过一旁的被子盖住了两人身体。
原来,他忘了今天是我出狱的日子。
显得他前几天的承诺会来接我,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2
“老婆你别误会,茵茵她感冒身子发冷,我是给她捂捂让她身子暖和些。”张耀在一旁解释。
我差点被气笑,这么蹩脚的借口,亏他想得出!
我假装没看到桌脚下用过的避孕套,面无表情地从他们身旁走过。
一旁的余茵茵可怜兮兮地开口。
“沅沅姐,都怪阿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