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疼,差点当场哭出来,紧咬得下唇几乎出血。
张晴晴却只像踢开什么脏东西似的,将我一脚踹开。
连带着原本该送给冷宫的食盒全被打翻,酱驴肉,四喜丸子,烧鸭……一份份好菜都翻了一地,很快便被寒气封出一层油花。
我看着心疼,瞪向她的眼睛冒出火来,“这是沂王殿下的饭食!”
她的笑得意又轻佻,打了个手势,直叫身旁的宫女抱来白地黑点子的哈巴狗。
小狗也是娇生惯养,一身皮肉油光水滑,像是过得比人还好。
它闻了闻地上的翻菜,连舔都没舔一口,抬脚潵出骚黄色的尿液,活生生糟蹋了一地粮食。
张晴晴却拍手叫好,指着我说:“瞧瞧,狗都不吃的东西,你还当个宝。”
“看你这么馋的慌,那这些东西就赏你了。”
话音一落,太监宫女们再次把我摁倒,骚臭裹了狗尿的饭食,被踩成浆糊塞进我嘴里。
狠厉的太监强行掰开我的最,一把一把灌进我喉管,不断踹我的胸口,逼我把这一团团泔水吞下。
张晴晴就这么在一旁冷眼看着,时不时还指挥太监多踹我两脚。
末了,她啧了一声,看我的眼神满是恶意。
“瞧她吃的这么想,赏她一口‘狗宝’。”
所谓狗宝,不是御药房的药材,是她怀中哈巴狗拉得秽物。
我拼了命得挣扎,可这些人根本就没给我留半分生机。
眼看凶神恶煞的宫女抱着狗越走越近,张晴晴在一旁不断起哄,边拍手边喊:“乖狗儿,快赏给她狗宝。”
我的脸甚至都能碰到哈巴狗的毛。
一声呵斥远远传来。
“胡闹!”
绯袍蓄须的官员撩起衣摆快步走来,头顶的展脚幞头因跑得太快,在寒风中隐隐发颤。
张晴晴看清了那人的脸,如同老鼠见了猫,赶忙捂着脸往宫女身后躲。
我也知道为什么这位身为张晴晴长辈的老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