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卿月凤翎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夺舍重生嫁权王,她靠医术颠覆山河(卿月凤翎)》,由网络作家“姜大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时卿云瑶得了空气,终于从地上爬起来,厉声喊道,甚至于因为激动,脸上的五官都有些拧在一起。墨风墨雨一眼看到卿云瑶受伤的脖颈和手臂上的血,两人眼神顿时变了,手持利剑便朝着卿月冲了上去。卿月心惊不已,连连后退闪躲,墨风墨雨这两个少年是楚宴的人,当初他们不过是逃难来京城的十岁孩童,家乡远在乡下,她们还有一个姐姐,一家五口倒是过的圆满……却不想他们那十六岁的姐姐因为貌美被镇上恶霸给看上,那恶霸家中有些势力,强抢了他们姐姐,他们父母上衙门状告,却没想这恶霸与知府有连亲关系,竟是生生将他们给乱棍打死。一朝之间,父母双亡,姐姐被抢。两个少年更是受尽殴打与折磨,为了活命,也为了公道,一路乞讨上了京城。是她在出行游玩的时候遇到破庙中饿的奄奄一息的兄弟...
《小说夺舍重生嫁权王,她靠医术颠覆山河(卿月凤翎)》精彩片段
此时卿云瑶得了空气,终于从地上爬起来,厉声喊道,甚至于因为激动,脸上的五官都有些拧在一起。
墨风墨雨一眼看到卿云瑶受伤的脖颈和手臂上的血,两人眼神顿时变了,手持利剑便朝着卿月冲了上去。
卿月心惊不已,连连后退闪躲,墨风墨雨这两个少年是楚宴的人,当初他们不过是逃难来京城的十岁孩童,家乡远在乡下,她们还有一个姐姐,一家五口倒是过的圆满……
却不想他们那十六岁的姐姐因为貌美被镇上恶霸给看上,那恶霸家中有些势力,强抢了他们姐姐,他们父母上衙门状告,却没想这恶霸与知府有连亲关系,竟是生生将他们给乱棍打死。
一朝之间,父母双亡,姐姐被抢。
两个少年更是受尽殴打与折磨,为了活命,也为了公道,一路乞讨上了京城。
是她在出行游玩的时候遇到破庙中饿的奄奄一息的兄弟二人,从而救了他们,更得知了他们的遭遇,将这件事告知了楚宴。
这两人便也被楚宴收下了。
也听闻后来楚宴派了人去他们那里杀了那恶霸,斩了知府,只是他们姐姐却是已经被那恶霸给折磨致死。
曾几何时,他们看见她都会喊一声,卿姐姐!
可如今,他们护着的是卿云瑶,利剑对准她。
这么多年,他们在楚宴的手底下早已经脱胎换骨,武功惊人。
此时没有伤心难过的时候,卿云瑶是势必想她死的。
墨风墨雨学的剑法是双人剑,可单人攻击,若双剑合并,威力更是惊人。
只见二人持剑上前,一左一右朝着卿月攻击而来,剑气呼啸而过,便是一道血痕。
卿月挡住墨风的攻击,但另一边墨雨的剑对着她心口就插了上来!
卿月面色大变,冷汗自额头而下,只能侧身保命。
噗嗤。
利剑自肩胛骨穿透而过,鲜血飞溅,顿时痛的卿月一声闷哼。
她万万没想到这墨风墨雨竟会在赶来护住卿云瑶。
两个少年一脸杀气,面无表情,势要要她的命。
刷。
墨雨毫不手软,直接将剑抽了出去,带出一大串血迹,剧痛更是让卿月眼前一阵发黑。
她挡不住了!
再拖下去她会死!
眼中狠色闪过,卿月一直握在手中的匕首猛地朝着卿云瑶的面门射去!
“王妃,小心!”
墨风面色一变,当即一个闪退,朝着卿云瑶就冲了过去。
“墨雨,丰平八九年,城外地藏庙,你忘了那两个烧饼之恩吗?”
她声音压的很低,但是语速极快,这话音一落,就见墨雨一愣,似有惊疑的抬眼!
而卿月要的就是这一愣,她猛的一掌挥向墨雨,趁他抬手格挡的瞬间整个人飞身而起,跃上墙头,混入长街人流之中就跑。
“追!”
“给我追!”
卿云瑶面色大变,厉声呵道。
墨雨紧随其后的追了上去。
而卿云瑶不顾自身伤势冲出巷子,墨风紧跟在她的身后护着她!
但长街上人来人往,等他们追出来卿月早就没了身影。
“王妃恕罪,是属下无能,让人跑了。”
墨雨回来复命,声音压的很低,他这会儿心里有些发乱,不明白刚才那个女刺客为什么会说那样的话,丰平八九年地藏庙王妃给烧饼的事情她如何会知道?她是谁?
“跑了?”
卿云瑶紧紧咬着牙齿,恨的眼睛都红了,废物!两个人竟然抓不住一个女人。
可今日他竟然这般冷言冷语。
这更加证明了他心中有鬼。
刺杀她的一定就是秦晚!一定是。
“幽王爷,我敢肯定刺杀我的就是秦晚,如果你想证明她的清白,就把她喊出来,如果我冤枉了她,我自会跟她道歉,如果幽王爷一定要包庇她,这件事我不会善罢甘休,势必要皇上给个公道!”
“呵,好一个幽王妃,你这是拿父皇来压我?”
凤翎手指扣着轮椅,冷笑了声。
“你尽管去告,你看本王怕还是不怕?也最好是让父皇做个见证,但若是你们冤枉了秦晚,本王要你楚宴一只手!”
凤翎语气中都是狠厉,眼中更是狠辣不减。
这疯狂的戾气满身的模样竟是吓的卿云瑶一愣,便是楚宴也抿了薄唇。
主要是凤翎的模样太疯了。
难道她猜错了?
那个伤她的女刺客根本不是秦晚?
只是特别凑巧,穿了一样的衣服?
而且最重要的是凤翎的态度,谁不知道凤翎看不上秦晚,也都知道凤翎的心上人是秦家嫡女秦宁月,如今恨怒成这般模样,也不过是因为他们这找上门的态度惹恼了他?
卿云瑶也不敢太过于笃定。
“好。”
就在此时,只听楚宴寒凉的声音响起。
凤翎瞳孔一缩,卿云瑶蹭的一下抬起头来,眼中带出一丝震惊。
两个人的视线瞬间在空中对上,那是一种无声的较量。
凤翎面上镇定,但内心何等惊惧?好一个楚宴,他当真是敢!可他哪里又敢真的让秦晚那死女人出来?这之前种种不过是他虚张声势罢了。
半晌,他凤眸轻轻一眯,呵笑一声,“好啊,既然将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那四皇兄便进宫去禀告父皇,至少要让父皇当这个见证人,总不能无缘无故就断了四皇嫂的手不是?”
他靠在轮椅上,一副运筹帷幄的模样,无半点儿惊慌,好似一切尽在掌控。
“可,那六皇弟便等皇兄的消息。”
楚宴轻点头,牵着卿云瑶起身。
“钟五,送客!”
凤翎冷哼道。
“幽王爷,幽王妃请。”
……
楚宴和卿云瑶一起出了煜王府。
卿云瑶的脸色有些难看,原本还以为今日来煜王府能揪出秦晚,可谁知道连人都没见着。
她心里更是因为有些发慌,脸色便更加的发白。
“阿宴哥哥,是不是真的弄错了?刺客根本不是秦晚?毕竟我们也只是怀疑,如今想想,那刺客身手了得,不仅伤了我,更是在墨风墨雨的围堵之下逃脱,想那秦晚不是只是在乡下长大?她能会武功吗?”
这会儿卿云瑶静下心来开始思考,又觉得好像不太可能,也许只是巧合。
楚宴抿着唇,眼神冷的似冰,凝满寒芒的眸子宛如深渊般,深不见底。
他在思索,脑海中闪过第一次跟那个叫秦晚的女子的见面,那一身狼狈的模样,可那双眼却分明透着桀骜不驯,与之对视之时,更是透出泠泠寒光。
可他与她分明从未相识。
楚宴手指在膝盖上轻轻扣着,他总觉得凤翎隐藏了什么事情,而他不允许有事情超出他的掌控。
“凤翎说今日那秦晚就不曾出过府,可那秦硕却偏偏又见过秦晚,所以这两人之间必有一人说谎,这秦硕倒是没必要说谎的,所以……”
“说谎的人是煜王爷,可是为什么?”
“是啊,本王也想知道为什么……”
楚宴呢喃了声,眸光幽深,似在思索。
凤翎将手中的匕首往楚宴的方向一扔,正好落在他的脚边。
“瑾之,你胡闹。”
“不可。”
皇上和皇后同时出声。
皇后的脸色都变了,她儿子怎么能因为这么一件小事自断一手?开什么玩笑?
便是皇上也斥责出声,胡闹要有个限度,堂堂皇子断一手,这传出去还像话吗?更何况既然已经知道是误会,也道了歉了,那这事儿就算了,兄弟二人哪能上升到自相残杀的地步?
“父皇,儿臣没有胡闹,儿臣只是想要一个公道,既然四皇兄答应了,那自然是应该做到,还是因为儿臣的腿废了,便应该任人侮辱?
儿臣的王妃被人这般冤枉,逼上了门,进了宫,脱了衣自证清白,最后只得一句轻飘飘的道歉?”
凤翎这话说的是真扎心,扎皇上的心,扎他自己的心。
“瑾之,你四皇兄他冤枉了你的王妃是他不对,但他也是因为担忧自己的夫人,何况他已经道歉,你如今硬要他砍一只手,你知道这不现实,传出去让人如何说你?日后你让你四皇兄如何生活?”
楚皇道。
“断一只手怎就不能生活了?我断了两条腿,不还是活的好好的?父皇,儿臣今日就把话撂下,楚宴今日若不断手,儿臣誓不罢休。”
凤翎语气强硬,眼中似有猩红。
“凤翎。”
见他这般逼迫,楚皇也是冷了脸,他纵是宠爱他,却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兄弟这般残杀。
楚宴一直站在那里,眸子里是无动于衷的淡漠。
卿月早知他城府之深,明明是他身陷漩涡,却也知道今日皇上在上,他的手不可能断。
所以他只需什么话都不说,皇上便能替他挡了凤翎。
曾经这男人是她的心上人,她便觉得他处处好,如今恨意满身,再看他,却只觉得他心机深沉似毒蛇一般可怕。
“若他不断,那儿臣便自断,如何?”
凤翎猩红着眼,隐有疯狂泄露而出。
他已经断了两条腿,就是再断一只手又能怎样?
话落,又从右腿靴子里抽出一把匕首,直接在他的手腕上比划着。
凤贵妃目眦欲裂,“儿子,你放下……你别吓母妃。”
“凤翎,你给朕放下!”
楚皇也蹭的从椅子上站起来,他真是被这个儿子气死了,他说这些话什么意思?不就是逼他这个父皇?
父子两人四目相对,谁也不退缩。
凤贵妃又泪水涟涟。
“好,你来说,秦晚,你说幽王爷这只手该不该断?”
楚皇大概也是被凤翎眼中的戾气和疯狂给惊住了,他觉得自己儿子真能干出来断自己手这件事,一旁凤贵妃还在嘤嘤嘤的哭,他真心烦意乱又担忧。
终是目光一转,落在了秦晚身上,她是罪魁祸首,也是这件事情的中心人物,让她来说准没错。
刷刷刷……
楚皇话音一落,所有的视线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凤翎也看了过来,那双阴骘的凤眸落在她的脸上,似在说,该你拿出诚意的时候了。
皇后警告的视线,包括皇上逼迫的视线都落在秦晚的身上。
卿月错开凤翎的视线,偏头与楚宴对上,他永远是那双寒凉的淡漠的眸子,深沉一片,看别人的时候像是化不开的冰雪,傲然冷漠,又似藏着无数利剑,一副什么都掌控在手中的模样。
呵。
楚宴,你可知道,站在你面前的这个人就是被你背叛,害死的卿月。
秦晚动了。
“秦晚,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
秦宁月冷声问道。
下一刻却听见卿月轻嗤一声,冷凉的视线落在秦宁月的脸上,“秦大小姐,这话应该本王妃问你,你知道自己在跟谁说话吗?”
这话秦宁月听懂了,正是因为听懂了,直接气的变了脸色,面前的秦晚是在跟她炫耀煜王妃的身份,是在告诉她,如今的她是煜王妃,而她不过就是一个秦家嫡女。
好,很好。
“煜王妃,你也配?”
秦宁月冷了一双眼,厌恶的视线看着卿月,她是真没想到一个山村女插上了鸡毛当令箭,嫁给了阿翎,还真把自己当成煜王妃了!
“秦晚,若不是我的退让,你还在那偏远山村呆着,如今竟在我面前摆上了煜王妃的架子,你当你是谁?”
秦宁月嘲讽道。
长公主府门口的小厮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他没想到自己迎个宾客会见到这样姐妹互撕的场景,心里只恨不得原地消失,生怕这事儿过后自己要被灭口了。
秦宁月的话音落下,秦晚明显的感觉心口一阵窒息,那种尖锐的痛感瞬间涌传出,让她不舒服的皱了眉头,她知道这是原主秦晚的情绪。
卿月眸光湛冷,刚要反击,就见秦宁月红着一双眼看向凤翎,“凤翎 ,你就容她这般侮辱我?”
“够了。”
“秦晚,你先进去。”
下一刻,便听凤翎冷声道。
卿月眉眼沉凝,凤翎的开口便也昭示着他的态度,更像是一巴掌狠狠的打在她的脸上。
可是瞥见秦宁月那看向她的嘲讽眼神,心中只觉得郁气横生,她要真一句话不说的走了,那才是真的憋屈。
她是卿月,占了秦晚的身体,是面前这个女人不想嫁给凤翎,才将秦晚推了出来,却惨死在煜王府,他们都是凶手,如今却又这般欺凌于她。
凭什么呢?
尤其是秦宁月此刻那看向她的嘲讽不屑的眼神。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行啊。”
就听卿月喃了一句,接着下一秒就见卿月猛地抬起手,对着秦宁月的脸就狠狠的甩了上去,啪的一声,直接打的秦宁月偏了脸。
“秦晚,你疯了!”
凤翎一声怒呵,那双凤眸全是凌冽的杀意,一把扣住了卿月的手腕,手中力道之大似要将她的手腕给掰断似的。
秦宁月是真的被这一巴掌给打懵了,甚至有一瞬间脑子嗡嗡的没有反应过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后,她眼中的恨怒几乎溢出来,“秦晚,你敢打我!”
那是咬牙切齿的声音,抬手就想反击,却被卿月另一只手一个格挡挡住。
秦宁月似疯了,眼里全是冲天的恨,她想生撕了秦晚。
却也就在这时,另一辆马车行驶而来,是是礼部侍郎的家眷。
“臣妇、臣女见过煜王爷、煜王妃。”
礼部侍郎的夫人和女儿一下马车便瞧见在府邸门口的三人,忙的行礼。
“起吧。”
凤翎开口,脸色黑沉难看,礼部侍郎家眷看着这一幕,是一刻也不敢停,道了谢就赶紧进了公主府。
任是谁都能看出来眼前情况不太对,不说秦家嫡女跟煜王爷那理不清剪还乱的关系,还有那位不受重视的煜王妃,好像是被煜王爷擒住了手,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
因为这一插曲,秦宁月没在冲上前撕扯卿月,她终究是名门贵女,刚才震怒在气头上没控制住,这会儿便已经是冷静下来了,就算是再怒,也不能在长公主府门动手,人来人往,宾客众多,若是传出去了,有碍于她的名声。
语调阴冷,字字恨毒。
凤翎完全没想到是这样的答案,他猛地抬起头看向卿月,却见她目无焦距,却恨怒冲天,泪水无意识的落下,落了满脸。
凤翎无比震惊,被秦晚这恨怒的盈满杀意的眼神所惊道,那样被仇恨所晕染的泪水灼的他竟有些不敢直视。
这个女人,肩胛骨被刺穿没有哭过,被他捏紧了脖子没有哭过。
而她此时恨怒冲天的眼神跟曾经的他何其相像,那是他得知自己双腿残疾,将再也无法站起来的时候,当得知自己身中剧毒,命不久矣的时候,他的眼神就是这样的。
“你……”
凤翎想不通,秦晚跟楚宴之间会有什么瓜葛?
这是她的目的?
“你跟楚宴?你们曾经认识?”
凤翎拧眉道。
卿月睫毛轻颤,何止认识,那是她从年少爱到大的少年啊,那是她的挚爱,是她的心之所向,是她全心全意依赖的阿宴哥哥啊,可就是他的阿宴哥哥,却跟她的表妹苟且在了一切,任她死在冰冷的落叶山顶,也任由卿云瑶取代了她的一切。
可是凭什么?
她哪里错了?
只是因为她失了清白,怀了乞丐的孩子吗?
那些被埋葬的往事,像潮水般的汹涌而出,纵然死死压抑,却也在这一刻像是泄了闸的洪水,再也堵不住了。
呜咽,哽咽,泪流满面。
她重生回来已经好几个月,尽量的不去想那天的事情,太痛了,太痛了啊。
尤其是她死而复生,却有家不能回,她所有的亲人朋友都护着杀害她的凶手,她何其心甘?
“你,别哭了。”
凤翎怎么也没想到他问了这么一句话,秦晚会哭成这般样子,那种压抑的哽咽声,却悲痛的像是失去了一切。
他心下莫名心烦意乱。
“行了,哭什么?你以前在乡下的时候跟楚宴遇见过?”
凤翎烦躁的问道。
卿月红着一双眼,她在短暂的发泄之后又逼迫自己平静下来,听到凤翎的话,她沙哑着的声音道,“我与他是什么关系,我们之间有什么仇恨,王爷不必知道,王爷只需知道我们是站在同一个立场就行了。”
冷冰冰的语气,好像刚才崩溃哭泣的不是她本人似的。
“呵”……
凤翎冷笑一声,“秦晚,你什么都不肯说,要本王如何信你?”
“我会证明我的诚意。”
卿月道。
“如何证明?”
凤翎问。
卿月指了指肩胛骨上的伤,“这里需要王爷配合。”
“呵……你要本王如何配合?今天下午,本王一定会宣本王带你进宫,你肩胛骨的伤根本瞒不住。”
“不过本王这里倒是有一个方案。”
凤翎又道。
“什么?”
卿月问。
“进宫之际,本王安排一场刺杀,到时候众目睽睽之下你受伤,当然受伤的地方就是肩胛骨,这样楚宴那里便也无话可说,证据什么的,便也是无稽之谈。”
“这明显的欲盖弥彰,王爷以为大家看不出来吗?”
卿月问。
“看出来又如何?只要没有确切的证据,本王的人谁敢动?”
这一刻的凤翎张狂无比,戾气横生。
看着这番模样的凤翎,卿月想起了那一年,她在京都长街打马而过,与当时还是六皇子的凤翎错身,她是楚宴的人,与他自是关系微妙,堪称冷淡,她冲着凤翎点头,喊了一声六殿下,他却清俊回礼,只道,“卿姑娘,四皇兄在明月楼等你。”
他喊四皇兄的时候,语气真诚,是毫无芥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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