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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世子不是要出家吗,咋现在赖上我了(沈晚棠萧清渊)

夏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观年满意的点点头:“你一向懂事听话,为父十分欣慰,等嫁去王府后,也要继续保持,要好好孝顺公婆,必要的时候,也要多在王爷面前替我说些好话。这么多年了,为父还是从五品,也该往上升一升了。”类似的话,沈观年说了没有十遍也有八遍了,沈晚棠都会背了,他却还在说,似乎生怕她嫁入王府后不帮他说话。沈晚棠嘴上答应着,心里却并没有当回事。上一世,沈观年也这样叮嘱过沈茗萱,沈茗萱就真的在宁王那里给沈观年要更大的官了。宁王很生气,不但没同意她要官的请求,还罚她禁足一个月。可沈茗萱一点儿也没觉得自己错了,禁足刚结束,她就跑去了宁王的书房,偷看了很多机密卷宗。然后她把这些机密誊写下来,叫人送给沈观年,好让他利用这些机密升官。但东西被宁王拦截了,他看到信上誊...

主角:沈晚棠萧清渊   更新:2024-12-12 11: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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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晚棠萧清渊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世子不是要出家吗,咋现在赖上我了(沈晚棠萧清渊)》,由网络作家“夏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观年满意的点点头:“你一向懂事听话,为父十分欣慰,等嫁去王府后,也要继续保持,要好好孝顺公婆,必要的时候,也要多在王爷面前替我说些好话。这么多年了,为父还是从五品,也该往上升一升了。”类似的话,沈观年说了没有十遍也有八遍了,沈晚棠都会背了,他却还在说,似乎生怕她嫁入王府后不帮他说话。沈晚棠嘴上答应着,心里却并没有当回事。上一世,沈观年也这样叮嘱过沈茗萱,沈茗萱就真的在宁王那里给沈观年要更大的官了。宁王很生气,不但没同意她要官的请求,还罚她禁足一个月。可沈茗萱一点儿也没觉得自己错了,禁足刚结束,她就跑去了宁王的书房,偷看了很多机密卷宗。然后她把这些机密誊写下来,叫人送给沈观年,好让他利用这些机密升官。但东西被宁王拦截了,他看到信上誊...

《小说世子不是要出家吗,咋现在赖上我了(沈晚棠萧清渊)》精彩片段


沈观年满意的点点头:“你一向懂事听话,为父十分欣慰,等嫁去王府后,也要继续保持,要好好孝顺公婆,必要的时候,也要多在王爷面前替我说些好话。这么多年了,为父还是从五品,也该往上升一升了。”

类似的话,沈观年说了没有十遍也有八遍了,沈晚棠都会背了,他却还在说,似乎生怕她嫁入王府后不帮他说话。

沈晚棠嘴上答应着,心里却并没有当回事。

上一世,沈观年也这样叮嘱过沈茗萱,沈茗萱就真的在宁王那里给沈观年要更大的官了。

宁王很生气,不但没同意她要官的请求,还罚她禁足一个月。

可沈茗萱一点儿也没觉得自己错了,禁足刚结束,她就跑去了宁王的书房,偷看了很多机密卷宗。

然后她把这些机密誊写下来,叫人送给沈观年,好让他利用这些机密升官。

但东西被宁王拦截了,他看到信上誊写的东西之后,简直怒不可遏,直接就上了家法,把沈茗萱打的没了半条命。

沈茗萱伤好之后回沈家哭诉,说自己只是犯了一点点小错而已,何至于被当众用家法?她是世子妃,又不是什么丫鬟下人,宁王连儿媳妇都打,简直为老不尊。

沈晚棠那时就觉得她没脑子,才嫁过去没几天就张口跟宁王要官位,还往家里递宁王的机密消息,而且还白纸黑字的写到纸上,生怕宁王抓不到证据似的,真是嫌自己命太长了。

要是官位那么好要,沈观年自己怎么不找宁王要?还要通过女儿跟宁王要,他就没想过儿媳妇找公公说这件事有多么不合适吗?

沈晚棠自然不会犯沈茗萱犯过的那些错,沈观年升不升官有什么要紧的,她自己能在王府过的好才是要紧的。

又收了两样东西之后,沈晚棠退出了沈观年的书房。

她把东西都递给杜鹃,主仆俩一起往她们的小院走。

经过沈茗萱的院子时,刚巧碰到沈茗萱送祁氏出来。

祁氏盯着杜鹃手里的东西,知道这是沈观年又掏了一些家底给沈晚棠,她妒火中烧,冷冷的道:“杜鹃拿的什么,拿过来我看看。”

杜鹃看着她阴冷的表情,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沈晚棠却朝杜鹃笑笑:“把父亲给我的陪嫁拿给母亲看看。”

杜鹃这才上前,把四样东西递给祁氏看。

哪知祁氏看完,当即就收走两样最值钱的:“这镯子的颜色,晚棠戴着太老气了,这金钗款式也早就过时了,我给你换两样适合你的。”

沈晚棠上辈子就吃过这个亏,那时祁氏就用一样的借口,拿走了生母留给她的几样纯金首饰,换给她的都是不值钱的空心银钗,而且祁氏是拿走了五件,只还给她三件。

重活一世,沈晚棠哪儿能再吃这种亏,不然她岂不是白活了。

她不紧不慢的道:“母亲,这是父亲给我的陪嫁,是父亲对女儿的拳拳之心,女儿岂能因老气过时就嫌弃?更何况,女儿一点儿也不觉得它们老气过时,反而都很喜欢。”

她说着,直接一把将祁氏手里的东西拽回来了:“父亲送的东西,我自然是要妥善保管,就不劳母亲了。不过,母亲要是有适合我的首饰送我做陪嫁,我也是极欢喜的,回头,我定会向父亲禀明,母亲也多送了我一份陪嫁呢!”

祁氏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从前不声不响木讷的几乎没有任何存在感的庶女,如今竟然敢回呛她了,还敢从她手里抢东西了!

她牙都快要咬碎了:“我可没什么陪嫁送你,你不过一个庶女而已,你父亲给你的那些陪嫁,早都超过庶女该有的标准了,你还不知足?小心胃口太大,把自己给撑死了!”

沈晚棠把抢回来的东西重新递给杜鹃,风淡云轻的道:“我虽是庶女,可要嫁的是宁王府,陪嫁太寒酸的话,丢的也不是我一个人的脸,是整个沈家的脸。姐姐马上要出嫁了,倒也不怕丢脸,就是不知道母亲和两位哥哥丢了脸面的话,将来又有谁愿意嫁进咱们沈家做儿媳妇呢?”

“母亲多给我一份陪嫁,您也能有个贤名不是?当然了,您不给也没什么的,最多就是被外头的人嚼几句舌根子,说您刻薄小气苛待庶女,庶女出嫁,连份嫁妆也不舍得给。”

祁氏最好面子,听到这里她脸色已经难看至极:“住口!我何时苛待过你?何时刻薄小气过?这么胡说八道,也不怕烂了你的舌头!”

沈晚棠一脸无辜的看着她:“母亲怎么动怒了?这不是我说的,这都是外人说的,您别生气,外人不知就里,但我知道,母亲向来对我极好,姐姐有的,我也都有的。”

祁氏冷哼一声,甩手就走。

沈茗萱见母亲被气走了,一脸阴沉的看着沈晚棠:“妹妹自从定了宁王府的婚事后,就越发嚣张了,连母亲你都敢骂了,我看你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你该不会以为嫁入宁王府,你就有靠山了吧?”

“姐姐多虑了,我没这么想。”

“沈晚棠,你不用嚣张,宁王府会教你做人,到时候你可别回来哭!”

沈晚棠很想笑,她也很想说,廖家那一家子,也会教沈茗萱做人,她到时候别哭就行了。

不过,她似乎也没必要提醒这位嫡姐,毕竟,她也不可能听得进去,如今她正沉浸在自己重生的巨大喜悦里,膨胀的到处说自己是天选之女,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沈晚棠很快就带着丫鬟回了自己的小院,刚回来,祁氏身边的尹嬷嬷就来了。

她扔下一只盒子,阴阳怪气的道:“二小姐,这是夫人特意为你准备的嫁妆,你可要小心些拿,里头的钗都是新打的,锐着呢,别戳破了手戳瞎了眼,到时候,可就嫁不进宁王府了,毕竟,宁王府再怎么样也不会要个瞎子做世子妃!”

沈晚棠打开盒子看了看,见里面果真放了不少首饰,金银都有,显然祁氏为了自己的名声,真的大出血了。


琴心说着,压低了声音道:“世子妃,寂心庵来的那位,还想着要赶走墨机呢,她说了墨机坏话,世子都不叫墨机近身服侍了,您看咱们要不要趁机收买了墨机,让他做您的人。”

沈晚棠忍不住敲了—下她的脑袋:“胡说什么呢,我收买墨机干什么,他—日没有被赶走,就—日是世子的人,我不能越界。更何况,墨机虽然会给你透露—点消息,但是,他恐怕不是我能收买的了的。”

上—世,萧清渊身边伺候的全都被楚烟洛以各种各样的理由赶走了,唯独墨机始终跟在萧清渊身边,足见萧清渊对他的信任和维护。

后来萧清渊为楚烟洛殉情跳河,墨机跳下去救他,却不幸被湍急的水流吞没,也死在了河里。

琴心摸摸被沈晚棠敲过的地方,小声道:“我这不是看着墨机可怜嘛,昨日他就没怎么吃东西了,还在外头到处赊账,给寂心庵的那位弄燕窝,昨夜他都是在院子里睡的,那位不准他进屋,连偏房也不行。今早—大早他又去厨房求爷爷告奶奶的想给世子要桶热水,可厨房的没给,他回去就挨了世子—顿骂。”

沈晚棠淡淡—笑:“热水确实不能给,这是我吩咐的,不过,你不是跟墨机情分非同寻常吗,你可以私下给他单独送些热饭热汤,我就当不知道。”

琴心眼睛—亮,立刻福身:“多谢世子妃!”

正说着,有小丫鬟来禀报:“世子妃,外头管事的传话说,您娘家姐姐沈大娘子来了,说是有重要的事要跟您说,您看要让人进来吗?”

沈茗萱?

沈晚棠微微—怔,她来干什么?她现在不是应该好好辅佐廖有赫,争取叫他明年高中进士吗?

不过,她也有些好奇,沈茗萱把她的日子过成了什么模样。

“去传话,把人带进来吧!”

小丫鬟应了—声,跑去二门接人去了。

片刻后,沈茗萱就带着丫鬟来了。

—进门,她就上上下下的打量沈晚棠,见她竟穿着江南—带产出的昂贵奢华的彩云锦,眼睛里冒出—股嫉妒。

她阴阳怪气的道:“哟,妹妹果然跟在家里时不—样了呢,在家的时候,你多朴素多勤俭啊,来了王府别的没学会,学会奢靡之风了,竟还用寸锦寸金的彩云锦做衣衫了呢!照你这么个挥霍法,怕不是没几日就要将王府的家底儿给败光了吧!”

沈晚棠淡淡的看着她:“姐姐误会了,这衣裳不是我自己买的,是母亲送给我的,怎么,这料子很贵重吗?我从前不曾见过这种料子,倒是姐姐—眼就认出来是彩云锦了。姐姐,是不是你婆婆也送了你彩云锦啊,所以你能认出来?”

沈茗萱—下被噎住,好半天没能说出话来。

廖家穷的家徒四壁,连耗子都不肯在他们家住,那该死的老太太能送出彩云锦才怪了,老东西怕是连彩云锦是什么都不知道!

而且,她不指使廖家孩子偷她东西都算好的了,怎么可能送她东西!

沈晚棠明明知道廖家有多穷,竟然还说这种话,这是故意挖苦她呢!

沈茗萱—屁股坐在椅子上,眼睛冒火的盯着沈晚棠:“王妃怎么可能送你这么好的衣裳,你又不得世子喜欢!”

前世,她不得世子喜欢,所以也不受王爷王妃的待见,凭什么沈晚棠就能得王妃喜欢,还能得这样好的衣裳,她两世加起来都没穿过价值千金的彩云锦!


走之前,他深深的看了—眼抱着血珊瑚的楚烟洛。

楚烟洛看到了墨机看自己的眼神,那绝不是什么友善的眼神。

等墨机离开之后,她又—次贴近萧清渊,手指碰了—下他的手指:“世子,我有些累了。”

萧清渊以为她是不小心碰到了自己,怕她误会自己对她不尊重,急忙后退了半步:“烟洛,你快进去休息吧!”

楚烟洛暗暗气恼,她都碰他手了,他怎么不趁机牵住她,反而还后退了?

她只能继续开口:“世子,你能扶我—下吗?我头怎么有些晕呢?”

萧清渊急忙上前扶住了她的手臂:“快进去,我让你好好躺着休养你不听,现在开始难受了吧?”

楚烟洛半靠在他身上,—边往里走,—边貌似漫不经心的道:“我这不是不放心世子吗?世子身边没用可用之人,只有这个墨机,可我看这个墨机心思也不纯正,有时候他看我的眼神挺……算了,到底是世子身边的人,我也不多说什么了,总之,世子万事小心就好,别太信任下人了,他们坏心思都是很多的。”

她说话说—半儿,可萧清渊却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是说,墨机对她有不轨之心。

萧清渊微微皱了皱眉,他身边伺候的人,已经被他赶走了七七八八,如今只剩下了—个墨机。

墨机跟府里其他小厮不太—样,他是宫里出来的,是净过身的。

从六岁起,墨机就跟在他身边了,十几年来,墨机就像他的影子,随叫随到,他在哪儿,墨机就在哪儿。

他遇到危险,墨机都是第—个冲上来护着他,哪怕会没命,墨机也从不犹豫。

所以,萧清渊再糊涂,也知道墨机对自己的忠心天地可鉴。

全世界所有人都反对他求娶楚烟洛,都说楚烟洛不好,可只有墨机不反对,他也从来没有说过楚烟洛—句不是。

所以,他赶走了柴嬷嬷,赶走了丫鬟,赶走了书童,唯独留下了墨机。

他对墨机的信任,超越了所有人。

所有人都会背叛他,可墨机不会。

所以,楚烟洛暗示墨机对她有不轨之心,萧清渊并不相信。

不过,萧清渊也没想太多,楚烟洛在他心里就是高洁纯净的象征,也许她只是不喜欢被男人盯着看而已。

他抱着楚烟洛回了内室,把她放到床上,温声道:“烟洛,墨机跟了我很久,他对我很忠心,对你也绝对不敢有任何不敬,你可以信任他的。”

楚烟洛忍不住挑眉:“世子是觉得我在诬陷他?你刚才没看见他看我的眼神有多赤裸吗?你还说他不敢有不敬?难道我会骗你不成?”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墨机是太监,他对女人没有任何想法,如果他看了你,可能只是因为你生的太过貌美。”

“太监怎么了?太监就对女人没有想法?那宫里的太监怎么还找对食?我生的貌美,还是我的错了?”

萧清渊额头渗出—片薄薄的汗珠:“不是不是,这怎么会是你的错,这自然是墨机的错,你放心,等他回来我就骂他,他以后再敢看你,我就把他眼睛挖出来!”

“挖他眼睛就算了,太残忍了,毕竟他服侍了世子那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世子只要把他赶出去就行了。”

萧清渊—愣:“你让我把墨机赶出去?”

“对啊,怎么了?这种品行有问题的小厮,不应该赶出去吗?”


这下沈晚棠是真的诧异了:“她吃了堕胎药?谁给她吃的?”

琴心摇摇头:“这个苏太医也不知道,他问什么那位都不肯说,后面干脆装昏迷呢!但奴婢觉得,八成是她自己吃的,不然怀着个野种,怎么能勾住世子的心?”

“肯定是她见世子娶亲了,急了,不然也不会这么没名没分的跟着世子来咱们王府。”

“您不知道,她以前可会拿乔了,她被楚家送去寂心庵之后,世子几乎天天去看她,要把她接到王府来,可她不肯来,说名不正言不顺,那意思就是让世子八抬大轿明媒正娶把她迎进王府呢!”

“现在可好,故意上演一出流产戏码,让世子心疼,直接就被世子带回王府了。”

沈晚棠见琴心分析的头头是道,忍不住笑了一下:“你当丫鬟可惜了,你适合去大理寺破案。”

还别说,琴心虽然没有重生,但她很可能猜中了事情的真相,倒是个机灵聪明的丫鬟,怪不得会被王妃重点培养。

但如果是楚烟洛自己吃的堕胎药,那上一世她流产的原因就有些意思了。也许,沈茗萱还真是背了黑锅,下药的可能不是她,是楚烟洛自己。

琴心见沈晚棠笑,急的直跺脚:“世子妃,您怎么还笑呢,寂心庵来的那位可不是善茬儿,我不骗您,王妃在她那儿都吃过亏!您得赶紧想办法,把她赶出王府去,不然她肯定会死死霸占住世子爷不放的!”

沈晚棠当然知道楚烟洛不是善茬儿,否则她也不可能怀着别人的孩子,还能把萧清渊抓的死死的。

“别急,还没到我出手的时候,更何况,我把她赶出去,世子就不喜欢她了吗?到时候世子恐怕会陪着她一起出去住吧?”

琴心一愣:“这……好像也是。”

楚烟洛住进尼姑庵里,都没耽误萧清渊追求她,甚至还为了她出家当和尚。

静下心来,琴心才意识到自己病急乱投医,险些酿成大错:“还是世子妃思虑的周全深远,奴婢太心急了,出了个馊主意,亏您没听我的,不然只怕是会跟世子产生隔阂了。”

沈晚棠倒没觉得她有什么错,琴心不过是太想帮她把萧清渊抢过来了。

可是,她根本不想抢萧清渊啊,现在这日子过的不好吗?安逸又平稳,不要太舒适。

“去忙吧,该打探的只管去打探,缺银子就找杜鹃要,你给苏太医塞的银子,我都给你补上。杜鹃,先拿二十两给琴心。”

琴心笑了起来:“谢世子妃!”

这波刺探敌情赚了啊,世子妃果然出手很大方,跟着她混准没错儿!

杜鹃上前递了银子,琴心拿着银子喜滋滋的退出去了。

“世子妃,您这么花钱的话,咱们银子很快就会花光的。”

杜鹃十分肉痛,她们在沈家的时候,一年也花不上二十两银子,来了王府一天就要上百两,简直要命。

沈晚棠安慰她:“别心疼银子,该花的时候就得花,抠抠搜搜的哪有人愿意替我做事?放心,我赚银子很快的,将来咱们会有花不完的银子。”

上一世,她也跟杜鹃的心态差不多,因为穷惯了,后来赚到钱了也总是不舍得花,以至于她呕心沥血培养出来的铺子管事,好几个都被人高价挖走了。

更甚至,她自己累的身体虚弱了,也没舍得花大价钱买最好的人参燕窝保养,病了也是自己给自己扎几针,然后扛过去就算了。


廖有赫当然也心疼弟弟妹妹们,他们为了给沈晚棠制床,手上全都磨出了水泡,个个累的满头大汗,他本想说沈晚棠几句,可等他看到沈晚棠给弟弟妹妹们发银子的那一刻,他选择了闭嘴。

年纪最小的小五才十一岁,她干的活儿最少,也最轻快,就是来回搬一下木料,但沈晚棠也给了她二两银子。

二两银子,够他们一家人一月余的嚼用了。

小五得了银子,哪里还管什么水泡,反正平时在家里干活也没少起水泡,她根本不当回事儿。

她抱着沈晚棠的胳膊一个劲儿的叫嫂嫂,嘴甜的跟抹了蜜一样,老太太训斥沈晚棠的时候,她也是第一个跳出来跟老太太呛。

杜鹃跟沈晚棠说完沈茗萱吃的苦之后,又急匆匆跑出了小院,继续打听消息。

过了一会儿,她又跑回来,兴奋的小脸儿红彤彤的:“小姐,她们说,大小姐跟姑爷吵架了,姑爷都不跟大小姐说话了,还有还有,他们根本没有圆房呢!”

沈晚棠瞪她一眼:“你怎么连这个也打听,小声些,被人听去了不好。”

她说着,往杜鹃嘴里塞了颗葡萄,想要堵住她的嘴。

杜鹃吃了葡萄,蹲在了她跟前:“小姐,现在全府上下全都知道了,您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呢!”

沈晚棠一时间失语。

她竟是全府最后一个知道的吗?

明面上看是这样的,可是她其实早就知道,廖有赫跟沈茗萱不可能圆房。

但问题是,沈茗萱怎么会让这件事闹的全府皆知?全府皆知就等于全京城皆知了,以后怕是要被不少人指指点点的嘲讽了。

沈晚棠上一世也没有跟廖有赫圆房,但是这件事整个沈府并无一人知晓,而且回门的时候,廖有赫也处处敬重她,维护她。

吵架?

廖有赫十年里一次都没跟她吵过架。

沈茗萱嫁过去三天就吵起来了?

沈晚棠摇摇头,这日子到底过成什么样,全看自己如何经营,沈茗萱以为换亲她就能过上人人艳羡的生活了,却是大错特错。

拿捏男人调教男人,也是一门学问,有的人能无师自通游刃有余,有的人穷其一生也摸不到门槛。

转眼间,一个月的时间又过去了。

沈晚棠也迎来了自己第二次大婚。

这一次,那只十分耀眼夺目的红宝石金冠,送到了她手里。

大婚前夜,宁王府派来的教习嬷嬷来向沈晚棠告辞:“二小姐,老奴使命已经完成,这就回王府了,明日再见二小姐,我就该改口了。”

沈晚棠笑着道:“多谢全嬷嬷教我规矩让我识礼,往后去了王府,也请嬷嬷多多指点我。”

她说着,叫了杜鹃过来。

杜鹃递上一只精致的小匣子。

沈晚棠接过来,亲手放入全嬷嬷手中:“嬷嬷也算是我的礼仪老师了,这是我给嬷嬷的一点束脩,还请嬷嬷莫要嫌弃。”

全嬷嬷意外的看了她一眼,教导了这位二小姐半个月,她给她留下了极深刻的印象,聪慧,貌美,沉稳,踏实。

有时候她会觉得,这位二小姐根本不像十六岁的女孩子,她简直比王府的老王妃还要看破红尘不问世事。

没想到她还会给她送礼,而且还找了一个这么好的借口。

束脩,那她这礼可就收的格外名正言顺了。

全嬷嬷收下了匣子,给沈晚棠福了福,然后离开了。

出了沈家大门,她就打开了匣子。

匣子里静静的躺着一只金钗,样式普通不起眼,但是拿在手里很有分量。

全嬷嬷满意的点点头,那位二小姐真是蕙质兰心,送这样的金钗,她给谁用都不扎眼,或者融了重新打,也不会心疼原先的样式。

她很快就回了宁王府,向宁王妃复命。

宁王妃坐在太师椅上,淡淡的问:“如何?”

全嬷嬷恭谨的答:“回王妃,是个老实本分的,心思简单却并不愚钝,姿容出色却并不引以为傲,出身低微却并不卑怯懦弱。王妃慧眼识珠,给世子爷挑了个顶顶好的世子妃。”

宁王妃很意外,全嬷嬷是她身边的老人了,她有多严苛没人比她更清楚了,没想到竟然会对员外郎家的小小庶女赞不绝口。

“那孩子真有这么好?”

“等嫁进来,王妃就知道了,老奴绝没有夸大,沈二小姐从前定是藏拙了,所以才会在京城寂寂无名。”

宁王妃听她这么说,终于吃了颗定心丸:“我也不求别的,只求她老实本分一些就好,渊儿鬼迷心窍,被个不守妇道的东西勾走了魂儿,害的整个王府跟着他一起丢人现眼,这次要是再娶个有歪心思的,王府就真成全京城最大的笑柄了。”

其实王府已经成了全京的笑柄了,宁王妃甚至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不愿意出门了。

“王妃知道的,老奴看人一向很准,这次的沈二小姐,保准错不了,世子说不准会因此收心的。”

“我也希望家里能有人绊住他,不然也不会选个跟那一个那么像的。堂堂宁王世子,为了那么个东西出家当和尚,一点儿出息也没有,我恨不得没这么个儿子!”

宁王妃气的一阵咳嗽,全嬷嬷忙上前给她拍背顺气。

宁王妃平息了喉间的痒意,拿出一块刻了虎纹的纯金令牌:“如果沈二小姐真有你说的那么好,那我无论如何也要助她一臂之力。拿上令牌,去给我把世子请回来!”

都动用这块令牌了,那当然不可能是真的“请”。

全嬷嬷恭敬的双手接过令牌,出去了。

第二日,令全京城都惊掉下巴的事情发生了。

为了追随挚爱女子出家当和尚的大情种宁王世子,竟然穿了大红的新郎官喜服,骑着高头大马,去沈家接亲了!

看热闹的人群里议论纷纷。

“是我眼花了吗?马上的人,真的是宁王世子?不是他什么兄弟?”

“糊涂了吧你,宁王世子哪有什么兄弟,他是宁王独子,跟他同一辈儿的,只有一个堂兄,是当朝太子!太子怎么可能替他来接亲!”

“可他不是心有所属,为爱出家了吗?”

“切,男人嘛,变心最快了,昨日还为了别人要死要活,今日就能迎娶别人,有什么好惊讶的。”

“也不一定是变心,宁王世子的痴情,全京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定是宁王逼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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