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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定安侯府的嫡长女(陆均赵霁华)

素衣青衫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和太子还是早早地成婚了。听说是陛下和皇后定的日子。我其实在牢中就知道赵霁初的奇药原先的药方应当是真的,毕竟一个能做出能控制人何时病,何时好的药的人,怎么不能做出奇药呢?我还知道换药方的就是太子,不然他怎么能这么快就弄到真药解救百姓,不然怎么赵霁初见到他就不敢说话了。因着这个,成亲之初我还特别怕他,生怕他一个不高兴就悄悄把我给嘎了,不过他好像很稀罕我,自成亲起,他每日路线就变成了:我的院子—上朝—书房—我的院子。成功实现陛下和皇后对我们三年抱两,五年抱三的期望。不过每次我怀孕,他都特别紧张,尤其是每次生产完,他便拉着我的手,边哭边说:不生了,不生了。我好像知道什么是爱了,从前赵霁月爱我多是出于对我的尊敬和同情,而现在,他让我知道什么...

主角:陆均赵霁华   更新:2024-12-12 12: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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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均赵霁华的女频言情小说《小说定安侯府的嫡长女(陆均赵霁华)》,由网络作家“素衣青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和太子还是早早地成婚了。听说是陛下和皇后定的日子。我其实在牢中就知道赵霁初的奇药原先的药方应当是真的,毕竟一个能做出能控制人何时病,何时好的药的人,怎么不能做出奇药呢?我还知道换药方的就是太子,不然他怎么能这么快就弄到真药解救百姓,不然怎么赵霁初见到他就不敢说话了。因着这个,成亲之初我还特别怕他,生怕他一个不高兴就悄悄把我给嘎了,不过他好像很稀罕我,自成亲起,他每日路线就变成了:我的院子—上朝—书房—我的院子。成功实现陛下和皇后对我们三年抱两,五年抱三的期望。不过每次我怀孕,他都特别紧张,尤其是每次生产完,他便拉着我的手,边哭边说:不生了,不生了。我好像知道什么是爱了,从前赵霁月爱我多是出于对我的尊敬和同情,而现在,他让我知道什么...

《小说定安侯府的嫡长女(陆均赵霁华)》精彩片段

我和太子还是早早地成婚了。

听说是陛下和皇后定的日子。

我其实在牢中就知道赵霁初的奇药原先的药方应当是真的,毕竟一个能做出能控制人何时病,何时好的药的人,怎么不能做出奇药呢?

我还知道换药方的就是太子,不然他怎么能这么快就弄到真药解救百姓,不然怎么赵霁初见到他就不敢说话了。

因着这个,成亲之初我还特别怕他,生怕他一个不高兴就悄悄把我给嘎了,不过他好像很稀罕我,自成亲起,他每日路线就变成了:我的院子—上朝—书房—我的院子。

成功实现陛下和皇后对我们三年抱两,五年抱三的期望。

不过每次我怀孕,他都特别紧张,尤其是每次生产完,他便拉着我的手,边哭边说:不生了,不生了。

我好像知道什么是爱了,从前赵霁月爱我多是出于对我的尊敬和同情,而现在,他让我知道什么是纯粹的爱,他让我不再淡漠,不再冷心冷情,他让我也可以像赵霁月那样满怀着爱意地活着。

太子番外孤是大周太子李瑄和,其实孤很久以前就见过赵家大小姐,那是在安国公府老夫人的寿宴上,老安国公曾是帝师,父皇让我代他向老夫人贺寿。

在宴席上,安国公府的孙辈们争相献礼,尤其是小姐们穿得那叫一个百花齐放,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百花宴呢!

不过,我知道她们此举是为了吸引我的注意,我就是在这时瞧见了她,她身着一袭绣有淡黄色花样的月白长裙,(不要问我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问就是眼睛有被洗到)她献的礼是一对玉如意,在她前面的小姐们不是手抄大金刚经就是大相国寺高僧开过光的佛珠手串。

玉如意?

俗气!

我才不会注意到你!

真正让我为之侧目的原因是那天的安国公府出了大事,我被人刺杀了!

对,本太子被人刺杀了。

在我向老夫人贺寿时,那正是寿宴的兴致最高处,一个角落的侍女突然手持利刃,向我袭来,但她太弱了,还没刺到我的衣袖,就被我的侍卫抓住了,不过还是引起了一阵骚动,我本想安抚一下大家,但目光所及之处皆是丫鬟婆子们护着夫人们,夫人们护着小姐们,唯独她,一个人站在角落,手里握着发簪,虽然看起来镇静,但她握着发簪的手却在抖着,而她的眼睛却看着一旁护着妹妹的母亲,眼神里满是落寞与失望,唉!

第二次见她,是在街上,那时母后刚开始为我选太子妃,日日拿着京中适龄女子的画像问我喜不喜欢,我实在是受不了了,便去宫外透透气,谁知刚到街上,我的侍卫便告诉我,我那不争气的五弟就在隔壁那条街上的满春楼的劳什子斗诗会当考官,他有几斤几两我还不知道?

当考官,他能正儿八经写出几首诗?

这群官宦子弟,一天天正事不做,阿谀奉承倒是有一套!

我当即就准备把五弟抓回去,结果马车行至街角时,前面发生了吵嚷,我让侍卫去看了,是几个官家小姐,听说还有我的表妹永安县主,我当即又决定调转车头回去,正当我要走时,吵嚷声却停了,我掀起车帘,只见一个身着淡粉色长裙的姑娘从人群中走出来,身后跟着一个比她矮一点,身着淡黄色衣裙的姑娘,应当是她妹妹,不停地跟她说着什么,那姑娘听着妹妹说着,脸上表情始终淡淡的,我认出她是安国公府那日的玉如意姑娘,我原以为那日她是故作姿态,没想到她平日里也是一副漠然的样子,似是无论什么事都与她无关,回禀的侍卫说是永安县主与一个官家小姐买首饰时起了争执,那官家小姐不想与她争吵,便扔下首饰走了,永安县主便生气了,追着那小姐出去,直接在门口拦了便吵了起了,这路本就因商贩摆摊窄了许多,她们俩一吵便挡了路,而路过的赵家小姐想过去,三言两语便化解了她们俩的争吵,赵家小姐?

我让侍卫稍稍打听了下,才知道,原来她就是赵家小姐,叫赵霁华。

赵霁华,好名字!

低头听着侍卫的汇报,我心下念着她的名字,一抬头,便看见不远处的姑娘正对着妹妹柔柔地笑着,原来她会笑,还这样好看。

此后,每当我拿着母后送来的画像,我的眼前却不自觉地浮现起那粉衣姑娘柔柔地笑容。

嗯?

我不对劲!

母后见我对女子画像总是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便让我去表妹永安县主办的赏梅宴,我原是不去的,但听母后说京中名门贵族的闺中女子都会去,不知她会不会去?

我这样想着,竟鬼使神差地去了,我还真见到她了,我刚想上前同她说句话,转念一想,我这样贸然前去搭话,她会不会觉得我轻浮,我刚转身,就听见我那表妹叫我,我便加快了脚步,只听见身后一声“啊”的一声,我回头一看,我那表妹正经过湖边继续向我跑来,刚刚站在湖边的姑娘却不见了踪影——她竟将那姑娘推下了水!

事后我才得知那落水的姑娘也是赵霁华的妹妹,似乎叫赵霁初,看她上次的样子,应当是很喜欢她的妹妹们,这次落水也有我的责任,为了在她面前将功补过,所以,在后面的大长公主寿宴上,我特地赞扬了她那妹妹,不过她的样子虽然依旧淡淡的,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好像不高兴了,是我看错了?

在流芳阁我才知道她果然不喜欢她那二妹妹,原来我没看错。

老天爷真是个明白人,我在普化寺见友人时,见到了她的二妹妹,我以为她也来了,便跟了过去,没想到她没来,却听见她那二妹妹想做什么圣女,想嫁给我,真是痴心妄想!

我便让人盯着那蠢货,想着总有一天能用那蠢货见到她,果然,她跟着那蠢货来了,我变将她二妹妹的谋划告诉了她,她居然没反应!

只让我秉公处置。

这么不在意我,哼!

我生气了!

但还是让人盯着定安侯府,担心那蠢货对她不利,我没想到,那蠢货竟然想毁了她,这事却也让我表明了心迹,她答应嫁给我,母后听说我有喜欢的姑娘,正巧又是她给的画像中的一个,她只当是她成功了,便立马让父皇下了圣旨,生怕我反悔,第二天圣旨一下,这下该那蠢货动手了,那蠢货的药方竟然有用,不过,伤害了她的人,我怎么可能放过?

我让人改了药方,有了副作用,却不危及性命。

看着那蠢货在牢里的凄惨模样,我心中暗爽,这才算是报了仇嘛!

后来我告诉母后,她的母亲病重了,母后便忙不迭地提前了婚期,她本就应当早早地嫁给我,那个家有什么好呆的!

我们成婚之后,我才发现她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淡然沉静,不过是定安侯府给她套上的枷锁罢了。

此后,我便在心中暗暗发誓,定要让她成为最幸福的女子!

虽然但是,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生孩子这么痛?

她都疼得叫了几个时辰了!


赵霁月番外我是赵霁月,赵霁华是我阿姐。

我是从什么时候知道母亲不喜欢阿姐的呢?

大约是五岁那年罢,在镇国公府。

当时我正想去找陆夫人告状,因为陆均又欺负我。

可我走到房门口,便听见陆夫人对母亲说:“怎么又没带华儿来?

月儿都这么大了,再怎么说华儿也是你的孩子啊。”

“唉,我也想好好待她,可每当看见她,我就止不住的想,若不是生她时伤了身子,月儿又怎么会是女儿,如今又怎么会让那夏氏生出庶长子?”

听及此,我才知道,母亲并不喜欢我,只是更不喜欢阿姐罢了,母亲也不是因为阿姐是嫡长女需要严格教养,才不带她来,只是因为不喜欢。

“你别哭了行吗?

我知道错了!”

陆均当时见我哭着回来,说道。

“若我是个男孩,母亲应当会喜欢阿姐了吧?

都是我不好。”

“啊?

呃,你阿姐的事,我听我母亲说过,”,陆均一边替我擦脸一边说道,“这不是你的错,也不是你母亲的错,更不是你阿姐的错,是这世道的错。”

“世道的错?”

他见我一脸茫然,继续道:“你若不懂,你只管记住,今后对你阿姐同从前一样就好,不要因为你母亲的态度而改变,也不必感到愧疚。”

自那时起,我便同陆均说的那样同阿姐相处,可是,不知从何时起,阿姐就变得沉默寡言了,待我虽一如往常,但对其他人都漠不关心,包括母亲。

从前她不是这样的,从前她会因为字写的好看被父亲的赞扬而欢呼雀跃,会因为哪种颜色的绒花好看和别家小姐争得面红耳赤,会因为没有个嫡长女的样子被母亲批评而难过落泪,而现在,我常常看不出阿姐的情绪,不知道她开心与否,难过与否,她始终都是淡淡的,不论发生了什么事,只要与她无关,她都全然不放在心上,我问过陆均,该怎么让阿姐变回小时候的样子,他只是又把小时候对我说的那句话又说了一遍,只是还轻声说了句,“她这是心病了”。

不过最近阿姐好像开始改变了,这都多亏了赵霁初!

若不是她,我也没机会看到阿姐打人。

可若不是她一天天的惹是生非,同永安县主争吵,母亲怎会对阿姐动家法?

那日我在马车上睡着了,回来后才知母亲对阿姐动了家法,我急匆匆地赶到母亲院中,看到尚未收走的长凳,不知为何,我心中莫名的感到悲哀,我不顾嬷嬷阻拦,进入母亲房中,大声道:“敢问母亲,阿姐做错了什么,竟如此责打?”

“不关你的事,我累了,你回房去罢!”

,母亲坐在榻上,用手支着头,闭着眼轻声道,“母亲,您总是这样!

明明不是长姐的错,您却将错归咎于她!”

“放肆!

我教你的礼仪哪里去了?

竟敢如此同我说话!”

“母亲不就是没能生儿子而迁怒于长姐吗?

长姐哪里错了?

难道因为阿姐是女子,后来生的我也是女子,您就如此对她吗?”

“母亲!

您也是女子啊!”

那夜我说完便跑开了,后来我听嬷嬷说母亲那晚一夜未眠,但后来的日子也没有一丝变化,母亲还是母亲,阿姐还是阿姐。

不过也没什么了,因为阿姐即将嫁给太子殿下,成为大周的太子妃了。

下旨后,母亲倒是没什么变化,可能是因为病了吧,不过父亲却天天高兴得跟个二傻子似的,连着府里的伙食都好了不少,还有就是府里的门槛坏了,管家抱着那旧门槛摸了又摸,嘴里还嘟囔着,你且安心去吧,你真是辛苦了!

说起这太子殿下,自从圣上下旨赐婚后,他便总是找阿姐,害得阿姐同我在一起的时间大大减少,没办法,我只有找陆均打发打发时间了。

可陆均近些日子也很奇怪,不是送我簪子就是送我手镯,还总让我给他绣荷包,我倒是敢绣,就看他敢不敢戴了,对了,京城里还有件大事,赵霁初当了圣女,还想当太子妃,不过后来却离开了京城,我偷偷问了陆均她去了哪,可他也不告诉我,真没意思,“对了,你给我的荷包绣的白花真好看,”,陆均拿着我前些日子送他的荷包说道,“什么白花?

那是小黑啊!

你看不出来吗?”

,我看着陆均抽了抽嘴角,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暗暗想着,敢嫌弃我绣的荷包,等阿姐嫁给了太子殿下,看我怎么收拾你!


回府的马车上,赵霁初还在因为在寿宴上大出风头而得意地与赵霁月炫耀,我索性闭上眼,靠马车壁假寐。

“姐姐可是还在因为我穿着白色衣裙赴宴而生气?

姐姐莫要生气了,都是妹妹不好。”

,赵霁初皱着眉假意关心道,该死!

这人怎么这么喜欢上赶着贩剑呢?

我缓缓睁开眼,看着她神色间难掩的得意,冷声道:“说实话,你如何与我无关,我不让你穿白衣,不过是为了侯府的颜面,”,我闭上眼继续道:“若是不想挨骂的话就闭嘴,我现在不想搭理你。”

“砰!”

的一声,我们的马车似乎与别家马车相撞了。

不等我开口,便响起了一道尖细的女声。

“这是谁家马车,好大的胆子,竟敢同我家小姐抢道!”

一听侍女的声音,唉,又是一个厉害的,今天的运道怎的如此之背!

我让采梨出去同那侍女说话,不一会儿,采梨回话说是靖远侯府的马车,就听见一道温柔的女声:“原来是定安侯府的三位妹妹,是我家侍女不懂礼数了,还望妹妹们勿怪。”

我撩起车帘,便看见一张温婉秀丽的脸,微笑道:“原来是靖远侯府的冉竹姐姐,都怪我家车夫鲁莽,惊扰了姐姐,还望姐姐勿怪才是。”

“霁华妹妹说笑了,今日你家二妹妹可真是才艺双绝,将我都看呆了,怪不得往日不见妹妹带她出来,要换了我,我也不舍得将如此可人的妹带出来。”

“姐姐说的哪里话,不过是我这妹妹前些日子落了水,近来好些了,父亲便让我带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是我误解妹妹了,过些时候府上要办个赏花会,妹妹可一定要来啊!”

“如此,便提前谢过姐姐了。”

回到府上,我便向母亲汇报了今日赴宴发生的事,除了我迷路遇见的那件事。

末了,她只说了句:你回去后,将⟪女训⟫抄一遍。

‘’,她这是在怪我没有管束好赵霁初。

刚回到院子,赵霁月就来问我今日遇见白冉竹时,为什么她会请我去赏花会。

“靖远侯是当朝国舅,白冉竹自然是太子殿下青梅竹马的表妹,而今日在寿宴上,太子在一众表演才艺的贵女中独独夸了赵霁初,你说这位表妹会如何想?”

“那她还夸她,还邀你去赏花会?”

“与其说她在夸赵霁初,不如说在讽刺定安侯府,竟然带庶女出席皇家寿宴,你见哪户正经人家带庶女去这种场合?

不过我也告诉了她是父亲的意思,至于邀我,大概是顺口提的罢了。”

说罢,我看着赵霁月一脸崇敬的神情,摸了摸她的头,柔声道:“这些东西,你是不必学的,”,没人会舍得让你变得满腹心机,我舍不得,母亲和陆均更舍不得,我学就好了。

“小姐!

小姐!

老爷让你去书房,二小姐也在,听说还哭了!”

采梨突然冲进来,大声道。

等我到书房时,赵霁初竟然还在哭,真是厉害啊!

也不怕明天眼睛肿得睁不开。

说起来,我都很久没哭了。

“见过父亲,不知父亲找我所为何事?”

,我躬身问道。

“不知?

你今日可是威胁你妹妹了,还说要绑她回府?”

“是,”我平声答道。

“是?

赵霁华!

她是你妹妹,你的心思竟如此狭隘,我往日是如何教你的,更何况这次是我准许,若不是你妹妹大才,今日就差点被你埋没了!

也罢,这次是你初犯,便去祠堂跪一晚反省反省罢,记得下次的赏花会带着你妹妹!”

呵!

原来在这等着我呢!

“是,父亲,女儿谨记。”

我说完不等赵霁初发挥,就径直去了祠堂。

我一向知道近年定安侯府在走下坡路,父亲的爵位到庶弟这一代便为止了,我知道父亲想延续定安侯府的荣光,但没想到竟急切到利用女儿换取权势。

仿佛那个从前教我做人当正直良善的父亲全然是另一个人。

那如今,似乎除了赵霁月,就没人爱我了。

我这样想着,不觉间,已然泪流满面。


我叫赵霁华,定安侯府的嫡长女,是最大的,却也是最不被疼爱的。

听母亲身边的嬷嬷说,母亲生我时难产,她生下我后,她用尽了方子调理身体,却也只生下了妹妹赵霁月,之后再无所出。

她觉得是我伤了她的身子,所以对我便自妹妹出生后愈加不喜。

其实我之前还不是最不被疼爱的,父亲向来重视嫡庶血统,对我虽严苛,但也有些许的慈爱。

可是,父亲近几个月却变了,不但不怎么疼爱我了,并且容安大长公主的寿宴竟然让母亲带着我那庶妹与我们同去。

忘了说,原本我庶妹赵霁初才是府里最不受宠的,可自去岁末,她随我出府参加永安县主举办的赏梅宴时落水后,她就像换了个人,从前她是真心实意的安分守己,而现在,虽然她在众人面前藏的很好,但我知道她不是从前的她,就像她换了个芯子。

当然,我可不是因为了解她才发觉的,我可没那闲工夫。

只因赏梅宴前,赵霁月在她那藏了几本《京都风物图鉴》,通俗一点说就是美男图鉴,母亲虽宠她,却也管的严,她起初是将书藏在我那,可不知怎么母亲知道了,便严令禁止我替她藏书,顺带着也不许我看,说起来,这还算是母亲第一次管我。

于是,赵霁月便想到了赵霁初,因为母亲厌恶生了儿子的夏姨娘,便从未踏足过她们的院子,可她自己又担心母亲知道,不敢去拿,就央求了我去,我到她院子时,赵霁初正拉着她的侍女采桔问东问西,我正疑惑,便听见她说:“你们这真是落后,唉,我怎么就穿到她身上了呢?

对了,你不许把我失忆的事说出去!”

失忆?

真是可笑,我虽不知“穿”是什么意思,可我又不是没看过神鬼之类的书,反正不就是鬼魂附身了呗?

想到此,我便转身离开了,虽与我无关,但我可不想和妖怪接触。

“大小姐怎么走了,不是要替三小姐那书吗?”

,我的侍女采梨问道。

“下次再拿,记住不许将二小姐失忆的事说出去。”

,我沉声道,我倒想看看是哪路鬼魂附在了赵霁初身上,也好给我这无趣的日子添些彩。

可是,我似乎想错了,这彩似乎添在了她自己身上,自那鬼魂附在赵霁初身上后,一切都变了。

先是她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竟让夏姨娘重获了父亲的宠爱,引得父亲连宿了月余,连带着她们院里的月例都多了许多。

接着她又在无意中进了父亲的书房,不知与父亲说了什么 ,竟在书房待了一下午,用晚膳时父亲还不停的夸她有知书达礼,文采斐然,让我们多学学她。

后来父亲竟让母亲带她与我们一同去容安大长公主的寿宴。

可真是厉害啊!


自上次我教训赵霁初,已经过了一个月了,她这次是真的足不出户了。

在这一个月里,太子每隔几天就邀我出门,不是不是这个会,就是那个宴的,我如果不去,他就不停的给我写信,恋爱中的男人都这么黏人吗?

还有就是母亲又病了,这次似乎还挺严重的。

在去给母亲请安的路上,我又碰见了赵霁初,这应该是这个月的五六七八九十次了吧!

真是有孝(晦)心(气)啊!

“见过长姐。”

,自从上次教了她规矩后,她此后看见我就跟小黑似的,温顺的不行。

小黑是陆均送给赵霁月的一条白色小狗。

“二妹妹这是又来给母亲请安了?

真是辛苦二妹妹了”,我看着赵霁初低眉顺眼的样子,温声道,“既然如此,我就回去了。”

我可不想和她待在一起,反正每次我刚行完礼,母亲就又要歇息了。

只不过,我转身离开时,没看见身后那嫉恨的眼神。

“你母亲的病,如何了?”

,和太子并肩走在普化寺后院时,他柔声问道。

“约莫好些了吧,我每次去时,她都是同一副模样。”

,我想了想,迟疑道,“对了,赵霁初还没开始她的圣女计划吗?”

“我还没得到消息,不过,应当快了,你平日里与她住在一处,你要当心些。”

“嗯。”

太子说的果然没错,过了几天,京城城西的一家药铺就传出消息说普化寺有能治瘟疫的奇药,还是免费发放的。

用过的人都说好,一时间,普化寺爆满。

又过了一段时间,普化寺便传出这奇药是圣女所制,而这圣女正是赵霁初。

圣女还说她要做的不过是想守护这芸芸众生罢了。

又一时间,京都哗然,圣女赵霁初的名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上达圣人,下至乞儿。

这时,赵霁初便一脸趾高气昂地来到我面前,“赵霁华,你现在若是跪下来认错,待本圣女当了太子妃,会饶你不死的。”

“看来你上次的记性还没长够啊!”

,我看着她,厉声道,“还不快滚!”

“你,你给我等着!”

,她应当是想到了上次的惨样,她说着便飞也似地跑了。

“小姐,您和太子殿下的婚期还没定,会不会——”,采梨看着我,担心道。

“你放心吧!

她不会如愿的。”

,我看着赵霁初的身影,平声道。

又过了一段时间,就在民间开始传出圣女嫁太子乃是天命的传言时,用过奇药的人的病情开始加重了。

百姓们开始意识到事情不对了,有些人查出这药不过是几味相克的药材放在一起,病人吃了,一开始的确会有好的迹象,但马上病情就会恶化。

我原想着治病救人是好事,便没让太子阻止她,只是想让太子阻止流言扩散,没想到她竟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会儿,听采梨说她被人从普化寺抓了出来,去了牢狱,成了人人喊打的妖女。

唉!

可怜我和太子还在大相国寺分发药物,为她收拾烂摊子。

晚上,我让太子带我去牢狱看她。

“你怎么来了,来看我的笑话?”

,坐在地上,一身囚衣的赵霁初苦笑道。

“我和殿下一早就知道了你的计划,我没想到你竟做了假药!”

“我没有做假药!”

,她冲到囚门前对我吼道,不过在看到我身后的太子后,一下没了声音。

“不过,母亲的病越来越重了,你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嫁不嫁的了太子殿下吧!”

“你是什么意思?

母亲的病是你动的手脚!”

,我惊讶道,“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

“对啊!

不光是这次,还有大长公主寿宴那次也是我动的手脚!

怪就怪她太想生儿子了,哈哈哈!”

“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

“不不不,你若死了,就是不吉,我便没有办法嫁给太子殿下,若是我失败了,母亲便会死,到时你就要守孝三年,殿下今年已经二十一了,陛下和皇后不会让他等你的。”

“我嫁不了,你也嫁不了,哈哈哈!”

,她说完便大笑了起来。

“她嫁得了!”

,我身后的太子突然大声道,“孤早就派人盯着你,当日你一去医馆便有人把你买的药告诉了孤,孤让太医换了药方,如今你看到的定安侯夫人虽病了,但细心调理月余便会痊愈!”

“你,你说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赵霁初疯了。

太子看她疯了,便拉紧了我的手,我们一同走了出去。

回府后,我便被母亲叫去了。

“你与太子的婚期还没定,你能同太子说说,将婚期定早点,”母亲坐在床上,柔声问道,“我的时日应当不多了,我希望你能早些成亲,若是我死了,你便要守孝三年,三年,变数很多。”

我听着母亲说话,虽极力克制着眼泪,但还是哭着说:“母亲,你会好的。”

我知道,我与母亲之间虽不能完全消除隔阂,但却终究无法成为陌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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