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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天良缘(许昭昭王若兰)

唯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宁搞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错处。她都想好了,等付沛病重后,自己再请医寻药为其诊治,如此便能让他欠下自己的恩情,而且自己一手扶植起来的状元,这简直就是不要太有成就感!可是怎么竟然不一样了呢?难不成,是那付沛还未抵京?也不对,那就有可能是因为自己的重生而引起了一些变化。罢了,便是现在不住那里,她差人盯着些就是,那付沛定然还会再入京考试的,早晚能找着他。“小姐,孙小姐来访。”“不见,只说我病了。”“是。”姜宁一脸嫌弃,一点小事都办不好,还能指望这个孙茜做什么?上辈子谢铮和许昭昭结为夫妻,不知道羡煞了多少人!那谢铮倒是痴情,竟是一直未曾纳妾,到姜宁死之前,谢铮与许昭昭都还恩爱无比。凭什么呢?姜宁只要一想到自己上辈子的惨死结局,就恨不能立马...

主角:许昭昭王若兰   更新:2024-12-12 12: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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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昭昭王若兰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天良缘(许昭昭王若兰)》,由网络作家“唯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宁搞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错处。她都想好了,等付沛病重后,自己再请医寻药为其诊治,如此便能让他欠下自己的恩情,而且自己一手扶植起来的状元,这简直就是不要太有成就感!可是怎么竟然不一样了呢?难不成,是那付沛还未抵京?也不对,那就有可能是因为自己的重生而引起了一些变化。罢了,便是现在不住那里,她差人盯着些就是,那付沛定然还会再入京考试的,早晚能找着他。“小姐,孙小姐来访。”“不见,只说我病了。”“是。”姜宁一脸嫌弃,一点小事都办不好,还能指望这个孙茜做什么?上辈子谢铮和许昭昭结为夫妻,不知道羡煞了多少人!那谢铮倒是痴情,竟是一直未曾纳妾,到姜宁死之前,谢铮与许昭昭都还恩爱无比。凭什么呢?姜宁只要一想到自己上辈子的惨死结局,就恨不能立马...

《小说天良缘(许昭昭王若兰)》精彩片段




姜宁搞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错处。

她都想好了,等付沛病重后,自己再请医寻药为其诊治,如此便能让他欠下自己的恩情,而且自己一手扶植起来的状元,这简直就是不要太有成就感!

可是怎么竟然不一样了呢?

难不成,是那付沛还未抵京?

也不对,那就有可能是因为自己的重生而引起了一些变化。

罢了,便是现在不住那里,她差人盯着些就是,那付沛定然还会再入京考试的,早晚能找着他。

“小姐,孙小姐来访。”

“不见,只说我病了。”

“是。”

姜宁一脸嫌弃,一点小事都办不好,还能指望这个孙茜做什么?

上辈子谢铮和许昭昭结为夫妻,不知道羡煞了多少人!

那谢铮倒是痴情,竟是一直未曾纳妾,到姜宁死之前,谢铮与许昭昭都还恩爱无比。

凭什么呢?

姜宁只要一想到自己上辈子的惨死结局,就恨不能立马将那个罪魁祸首给碎尸万断!

好在老天有眼,让她重来一回,既然给了她这样大的机缘,那她就定然要将这京城给搅个天翻地覆!

上辈子没能做成皇后,这辈子,她一定是皇后命!

姜宁的眼神微暗:“来人,找人在暗中盯着安信侯府,只要是那个许昭昭一出来,立马来报我。”

“是,小姐。”

姜宁的眼神阴冷中带着几分狠毒:“许昭昭,别怪我心狠,你乖乖退亲不就好了?偏偏不肯!哼,那我就让你声名大噪,我倒要看看谢铮还会不会再与你恩爱白首!”

姜宁上辈子嫁给了安王为妻,举全家之力将安王捧上帝位,但是谁能想到安王的帝王宝座坐稳之后,便拿姜宁第一个开刀!

姜宁被赐死,姜家满门抄斩,血流成河。

姜宁重回十六岁,自然是想着如何报仇,还想着无论如何这辈子一定要登上后位。

上辈子,就差那么一点点了。

当时她明明就是安王的正妻,可安王却以父皇刚刚崩逝为由,暂且不肯封赏六宫。

姜宁自以为贤慧明理,所以便劝慰姜家莫要着急,谁能想到几个月后,等来的不是封后大典,却是身首异处的结局?

姜宁自以为得了天大的机缘,就该着让她荣登后位,所以,这辈子她一醒过来之后,第一件事便是将自己的夫婿人选给换了!

安王?

呵呵,他不配!

当然,现在的安王还只是二皇子,如果不出意外,几个月后便会被皇帝封为安王,然后赐府第、选世家女赐婚了。

姜宁这辈子不想再重蹈覆辙,所以她这次将目光对准了刚刚封王的大皇子忠王!

忠王是皇长子,但因为是庶出,所以一直被皇后一派打压,但忠王的才学不差,而且为人也颇有心机,但实在是势弱,想要斗倒二皇子,难如登天。

这也正是姜宁选定他的主要原因。

没有强势的娘家,忠王日后成事,那也必不敢对姜家动手!

姜宁想要报复渣男,这没毛病,但是不能因为想要报仇,就把无辜之人都牵连其中吧?

而且在许昭昭看来,姜宁之所以想要拆散她和谢铮,根本就是单纯地看他们不顺眼。

现在姜宁想要提前施恩于付沛,却被自己给截胡了,接下来,就看这个姜宁还能想出什么招数来害她了。

孙茜这边见姜宁不见她,自然就慌了心神。

姜宁的祖父是当朝太傅,极得皇帝宠信,而且姜宁的姑姑还是今上的宠妃,只不过这位宠妃不怎么走运,只生了一个公主之后,就在别人的算计中失了再孕育孩子的可能。

即便如此,这位姜贵妃仍然能牢牢地霸着帝王宠爱不放,也足以看出其手段之高超。

孙茜失望地回府后,很快就收到了姜宁差人送来的信。

孙茜看毕大喜,即刻去找母亲商议了。

转过天,许琳便忧心忡忡地去了一趟侯府,打着给老夫人请安的幌子,母女俩在屋里说了小半个时辰的话,最后走的时候,许琳可是满面笑容。

当天晚上,老夫人便提出来想去城外的护国寺上香,尤其是提到了许昭昭,觉得她如今身体好了,脸色也红润了,当多去寺里拜拜,要请佛祖日后多多保佑。

老人家信佛,总觉得许昭昭这两年多病多灾的,时常在佛前拜拜,如今见有了效果,便觉得是自己拜佛有了效果,才有此提议。

王若兰也想同去,但因为有事走不开,便只得多安排了些人手一路上伺候着,免得再出什么纰漏。

当然,这其中还少不了要多准备些香油钱。

许昭昭未出城门,便察觉到了有人在跟踪她,当下便知道这是有人要再使手段了。

她也不急,只等着看对方想要如何。

现在的许昭昭跟刚刚穿过来时可不一样了,她如今勉强有了自保之力,退一万步讲,只要让她近身,便能直接将对方的生命力抽干而亡!

让人死得毫无线索,这也算是她的绝技了吧?

马车停在山脚下,之后要换乘滑杆上山。

一路上都很稳妥,没有出什么意外。

直到她们开始抽签解签,许昭昭才察觉到不对。

有人在这签筒里动了手脚。

许昭昭在捡起自己刚刚掉落的那根签子时,瞳孔微缩,有人要害她!

不过是刹那间,许昭昭便已有了对策,她故意晃了一下身子,然后左手一歪,手中的签筒立马就都掉出来大半。

这下子,也没有办法判别到底哪一根才是她摇出来的那根了。

既然如此,那就干脆不做数。

许昭昭借机便故意使性子起身。

“罢了,许是今日不宜抽签,丁香,咱们一起过去陪陪祖母吧。”

“是,小姐。只是待会儿若是老夫人问起来,咱们要怎么回?”

“这有什么的,只说是抽中了上上签便是。祖母带咱们过来主要就是为了求个心安,没必要让她老人家太担心了。”

“还是小姐想的周到。”

没有人知道,许昭昭已经知道到底是何人想要暗算她了。

刚刚的那支签子,的确是上上签,并非是批她命格不好,恰恰相反,是直接指出她乃凤命贵女。

这等批文若是真传出去了,那许昭昭就只等着进宫伴驾便是。

要知道当今圣上可是比她父亲的年纪还要大呢,她是疯了才会想要去嫁一个老头子?




这下麻烦了!

芍药虽然是许昭昭身边的大丫环,但也是住在下人房的。

那里离着主子的住处可并不近,所以孙茜是如何‘亲耳’听到她的咳嗽声的?

况且一个女子,便是咳嗽声再大,隔了屋门再隔了院门,如何还能传得太远?

所以,现在王若兰这番质问,并非是真地在说孙茜撒谎,而是在暗指孙茜在紫园里安插了人手。

许昭昭暗笑,上次除了一个春柳,这一次,也该轮到秋菊了吧?

只不过,上回的春柳是让老夫人给打发出去了,这一回的秋菊,可没那么好的运道了。

果然,孙茜还是将秋菊推了出来,秋菊只说是自己去紫园中寻人再借个花样子,结果意外中听到了有咳嗽声。

这种说辞,便是许老夫人也不信的。

但两家是亲戚,总不能就此真地撕破脸。

况且孙茜也不过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这等事情若是传出去了,只恐坏了名声,再没有哪家的好儿郎愿意娶她为妻了。

许老夫人有意压下此事,王若兰却觉得气不过,还是许昭昭悄悄跟她提了一个法子,王若兰这才高兴起来。

秋菊被打了二十板子,虽然有伤,但并未动筋骨,更不会致命。

王若兰差人将她送至许府,并且还派了自己身边的管事嬷嬷过去传话,总得让孙家人知道孙茜干的这些个龌龊事吧!

王若兰派过来的传话嬷嬷正是她身边的掌事王嬷嬷,处理这等事情,自然是手拿把掐。

“姑奶奶,孙姑爷,这话原是奴婢不该多嘴的,但是我们小姐先是被孙小姐身边的丫环投毒暗害,又是有孙小姐的心腹往紫园里安插眼线,这传出去了,坏的还是孙家的名声。也就是我们夫人和小姐心善,念在亲戚的情份上不欲追究,否则,见官都是轻的!”

许琳被这一番话给气得够呛,但又反驳不了。

也怪这个王嬷嬷是个不会说话的,就不能直接说那两个贱婢的名字吗?非得句句都带上茜儿,这分明就是想往茜儿身上抹黑呢!

王嬷嬷看着许琳生气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只觉得舒坦!

她就是故意的,你能怎么办呢?

谁让孙茜自己做事不小心,让人抓了把柄?

许琳强忍着怒意:“王嬷嬷说的是,这件事情也怪我们茜儿识人不清,将几个心思不正的丫环给放在身边了。你放心,我回头定好好教教她。”

回头?

听这意思,还是不打算接回来呢!

王嬷嬷心头冷笑,幸好夫人聪明,早猜到她们母女不会轻易放弃,这才故意遣了她过来。

“姑奶奶和姑爷的意思,是想着让我们夫人教导?这怕是不妥当吧,毕竟有您二位正经长辈呢,我们夫人可不好越俎代庖。”

孙庆阳是个要脸的,好歹也是个官身,这种事情传出去了,定然会有御史弹劾他的。

“劳嬷嬷费心了。我一会儿便差人将她接回来,好好教导。”

许琳瞪一眼过去,却被孙庆阳以眼神阻止她继续。

孙家说话算话,当天后晌便差人来,好说歹说将孙茜给领回家了。

孙茜只觉的进退两难,若是走了,这任务没完成,她还如何嫁给谢三郎?

可若是不走,她身边的两个心腹大丫环都折了,再不走,自己就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

孙茜前脚走,后脚紫园里就又被清出去三个下人。

王若兰听完丁香的禀报后,便差人将这三人打发到庄子上去做苦役了。

许昭昭借着这次的机会,不仅把孙茜给弄走了,而且还把自己院中的几颗钉子给拔出来了,且让老夫人对孙茜生出隔阂,这就已经足够了。

当然,许昭昭要的并不仅仅只是这些。

果然,鉴于孙茜在侯府做的事,许琳这个外嫁女终于坐不住了,孙茜是她女儿,做出这等事情来,许琳总得回来给娘家一个交待的。

许琳此人性子傲气,当初嫁到孙家,也算是低嫁了,故而在孙家一直都是被人捧着,毕竟有一个强大的娘家做依靠,孙家无人敢惹她。

如今女儿得了侯府的厌弃,许琳自然心急,生怕兄长嫂嫂怪罪她。

“大嫂,茜儿就是年纪太小了,才会被那起子贱人给哄骗住。要说咱们可都是一家人,可不能因此而离了心。”

王若兰面上浅笑,心中暗骂,谁跟你是一家人了?

“事情既然已经解决了,那便无需再提。倒是妹妹你,往后再给茜儿身边挑人的时候,可得更上心一些。免得她再被那起子糊涂东西给蒙骗了。”

这话怎么听都像是在骂孙茜。

许琳心中不悦,但面上只能是笑着应下。谁让女儿在侯府做了蠢事,竟然还被人给拆穿了呢?

许昭昭这些日子已经将这具身体调养到了最好的状态,无论是哪位大夫过来把脉,只怕都挑不出毛病。

许昭昭也借着与王若兰亲近的机会,往她的身体里输送一些生机之力,以助她疗愈体内的那些暗伤。

比如怀孕生子带来的一些对于身体的损伤,总之,就是让王若兰的状态越来越好,宛若是年轻了好几岁。

许昭昭现在的能力有限,主要是因为她不能在府中真地大面积地抽空这些植物的生机成为自己的异能,所以她得出府逛一逛,尤其是那等花草鱼鸟的坊市之中,更有利于她的异能提升。

许琳和孙茜母女俩在屋子里又开始想办法了。

“母亲,这可怎么办?若是不能让他们退婚,我如何嫁给三郎?还有,您不是说想让昭昭嫁到孙家来吗?如今她有婚约在身,怎么嫁给我哥呀?”

许琳冷笑一声:“你急什么!眼下王若兰对你极为不满,不可能再答应让你去小住了。至于谢三郎,早晚都是你的郎君!哼,也怪咱们之前小看了这个许昭昭,原以为是个没脑子的木头美人,没想到倒是她藏拙了。

这样也好,日后嫁入我们孙家,有她扶持着你大哥,咱们孙家只会越来越好。”

这娘儿俩倒是敢打主意,明知道许昭昭都定下婚事了,竟然还想能着把人给娶到孙家来!

说到底,还是为了侯府的权势。




王若兰岂能看不明白她们心中的狐疑,只轻声吩咐:“去请小姐过来,就说谢家的几位长辈过来与她说话,让她莫要耽搁。”

“是,夫人。”

只是不等那丫环退下,便听到门外已传来了脚步声。

许昭昭婀娜的身段显现,袅袅婷婷地行至屋内,屈膝给各位长辈们见礼。

谢老夫人观其面色红润,且行止有度,并未曾如外面传言那般病弱呀?

倒是谢二夫人,再想到了先前孙茜的话,少不得多看她两眼,等再三确定许昭昭的确是很康健之后,这才对孙茜极为不满。

王若兰见女儿气色好,礼数上也不曾有失,便叫她近前来说话。

“你谢家祖母已来了一会儿,我记得先前便遣人去唤你了,怎么反倒是来迟了?”

王若兰故意这样问,也就是想着给女儿一个光明正大解释的机会,免得回头再说不清了。

许昭昭自然明白母亲的用意,略有些羞涩道:“回母亲,女儿用过早膳后,便去膳房了,昨儿父亲说想吃鸽子了,顺嘴还提了一句说是祖母最喜鸽子汤,女儿做别的可能不行,但是这煲汤的手艺还是有的,所以一直在那里待着,还是院子里的芍药来膳房禀报,女儿才匆匆过来了。”

谢二夫人眼尖,看出许昭昭的衣袖上还有一些褶痕,便意识到这应该是先前缚了襻膊,以方便自己动手。

见此,谢二夫人更是满意,因为她从这些细节就能看出来,小姑娘并未撒谎,而且还是一个孝顺的好孩子。

许老夫人也是笑得更为真切:“好孩子,不过就是一道汤而已,哪里还需要你去做了?刚刚茜儿还说你昨晚上咳了半宿,我正想着问你呢,这是怎么了?”

许昭昭先是一愣,随即便笑了起来,“表姐的耳朵倒是尖,不过你却是误会了。昨儿晚上的确是有人咳了许久,不过不是我,是我身边的大丫头芍药,她是因为昨儿晚上误食了几口茱萸,这才咳嗽了一阵,倒也没有半宿那么夸张。”

大家都不傻,听着现在许昭昭说话这声音清脆,而且一连说了这么久都不曾有过咳嗽或者是喘气的意思,就知道这外面的一切都是谣传了。

总体而言,谢家今天走这一趟,倒是很满意。

回去的路上,谢二夫人便有几分兴奋:“母亲,儿媳瞧着那个孙茜不像个好的。而且后来我单独与许夫人说话时,她也曾暗示是有人故意在外散布这些流言,意图破坏我们两家的婚事呢。”

谢老夫人的神色不变:“哦?此话从何说起?”

谢二夫人轻笑:“先前许昭昭的确是请了大夫,不过倒不是什么大病,只是正常的调养罢了。只是不知怎的,竟是传到了老夫人跟前,后来许夫人查出是有人故意在许老夫人跟前煽风点火,意图把咱们三郎克亲的名声给坐实了。

许侯和许夫人自然不是吃素的,三言两语间便解决了此事。

不曾想那幕后之人竟然还不死心,便在外头恶意散布流言,咱们谢家,这不也是差点儿就上当了?”

谢老夫人眉心微拧,今日之事,的确是她操之过急了。

而且她今日是真真切切地见到了许昭昭,这孩子绝对不是那等病娇之流,所以这到底是谁吃饱了撑的没事干,专门来坏人姻缘的?

简直就是卑鄙恶毒!

谢老夫人和谢二夫人同时都想到了那个说话不中听,明显就是在故意挑事的孙茜,难不成,这里头还有她的手笔?

而且谢老夫人从刚刚二儿媳的话中,也有了一丝判断,她得回去好好审审,这话头子都嘀咕到她耳边了,差点儿把她当刀子使,这简直就是胆大包天!

谢家的人一走,王若兰也就不再忍着,直接冲着孙茜怒斥:“孙茜,自你来我侯府,哪样亏欠了你?无论是吃的还是穿的,样样都紧着你来挑。你倒是好,不想着如何维护自家人,却是处处扯后腿,你想如何?”

王若兰平时看着温和,但并非是没有脾气的。

偌大的一个侯府由她打理着,岂能是一点心计手段也没有?

她这样不管不顾地当场发飙,就是想逼着婆母把人送走呢!

许老夫人也有些为难。

不得不说,今日孙茜的表现着实是太糟糕了。

而且她明里暗里来贬低昭昭,其用意自然是令人猜疑。

“茜儿,你自己来说,今日这般放肆,究竟是为了哪般?”

“外祖母息怒,茜儿真地没想到会这样的。且茜儿昨晚也的确是听到了咳嗽声,只以为是妹妹身子不适,所以才会主动提及,就是怕她们坚持要见妹妹。

只是没想到病的不是妹妹,倒显得我这个做姐姐的多管闲事了。”

孙茜话落,还不忘了给自己擦擦眼泪,摆一摆自己一番心意的谱。

许昭昭可不打算再惯着她,但也不会故意戳破。

“祖母,母亲,都是昭昭的不是,您二位可别气了,身子要紧。至于表姐刚刚言语有失,倒也不算是什么大错。您二位就看在我的面子上,莫要与她为难了。”

这话真是说到老夫人心坎里头去了,一个是亲孙女,一个是外孙女,这手心手背都是肉呀!

但是孙茜心中却不悦,因为刚刚一番话,就是坐实了她在针对许昭昭,若是被舅舅知道了,定不饶她!

许昭昭又哄了几句,王若兰总算是不再绷着脸了。

孙茜还跪在地上,哪怕是有人求情,她也不敢主动站起来。

“母亲,表姐知错了。您就饶了她这一回吧,说起来也都是芍药的错,若非是她一直在屋里头咳嗽,也不会惹来这番误会。”

孙茜面色一僵,直觉要糟!

王若兰果然眯起眼睛:“芍药昨晚是在何处歇息的?”

“母亲这话倒问得奇了,芍药自然是回她自己屋里睡的,都知道她误食了东西,丁香也不敢让她近前伺候,早早便打发她回去了。”

许昭昭说这话时还是一脸天真,仿若未曾察觉到任何不妥。

王若兰的表情瞬间冷下来:“茜儿,你说是你亲耳听到了咳嗽声?”




孙家这些年一直在走下坡路,许琳当初嫁过来的时候,她的公爹是个从四品的官员,可是到现在,公爹已经辞官,她的夫君孙庆阳如今也只是一个从五品的小官,且如今孙家只他一人在朝为官,就更显得势单力薄了。

若非是如此,许琳也不会想着要紧紧地巴着娘家了。

许琳想的很简单,许昭昭是她大哥大嫂唯一的女儿,自小倍受宠爱,若是许昭昭能嫁进来,日后定然会有侯府提携孙家,再则,侯府昌盛,许昭昭的陪嫁定然不少,到时候孙家的日子也能过得风光一些。

不得不说,许琳自己蠢也就罢了,竟然还想着让许家其它人跟着一起蠢!

简直就是无可救药!

另一边的许昭昭在借故接触了一些名贵花卉之后,便觉得体内力量充盈,隐隐有突破的风向。

看来这一次的收获不错,许昭昭很是满意。

“这位公子怎可如此无理?这株魏紫明明就是我先看中的,你怎可上来就抢?”

“笑话!什么叫你先看中的?你可付钱了?哼,瞧着你这一身的穷酸相,还想来买魏紫?我看你是穷疯了吧!”

贵公子的话音一落,引来嘲笑声一片。

被嘲讽的这位书生,气得脸色涨红,但口舌方面却不行,指着对方你你你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许昭昭挑眉,好熟悉的一段剧情呀!

这位被暗讽没钱的,不就是书中所写的日后的状元郎?

那位重生女主的金大腿呢!

付沛被气极,但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毕竟他现在的确是银钱紧缺,这是事实。

也是他自己不通人情事故,一入京便得罪了权贵,如今被人屡屡打压,明年的会试还能不能正常参加都是个问题,更何谈上榜了?

他也是因为打听到一位大儒喜爱牡丹,这才想着淘换一株像模像样的,好拿去送个人情,希望名师能指点一二,哪成想,竟是遇到了这等泼皮无赖!

最终,付沛无功而返。

许昭昭觉得有趣,这人也是个有意思的,虽说性子着实不讨喜,但又的的确确是满身才华。

且日后这位状元郎为了报达那位重生女的恩情,不惜背上污名,也要为其行方便。

既然如此,那不如这份恩情就由她来给,也省得日后再坏了这位清官的名声。

傍晚时,付沛腹中饥饿,但是家中已无米再下锅,这日子过得艰难,也是他没想到的。

“公子,不仅仅是没米了,今天那房主还过来催了,说是自下个月起,这房租还要再涨一吊钱。咱们连原本的租钱都掏不起了,这要是再涨,咱们只怕得去城外的破庙里落脚了。”

付沛闻言,竟生出回乡的念头。

初抵京时,付沛身上还有百贯钱,但是因为得罪了人,赔上钱不说,还要再被人打压。

如今,竟是连下锅的米粮都买不起了。

主仆二人面对面地坐着发愁,只是一个坐在矮凳上,一个坐在地上,两人恹恹对视,大有一种活不起的架势。

砰砰砰!

有人敲门?

小童立马站起来,转身问道:“谁呀?”

付沛也伸着脖子竖起耳朵来听。

“小哥,我家公子来拜访付举人。”

公子?

小童脸上闪过一抹惧色:“公子,不会又是那个什么爷吧?”

“莫要胡言,快去开门。”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付沛稍稍整理一下衣衫,总算是能见人。

来人正是安信侯府的三公子许君霆,他在书院读书,今日也是正好回来,就被许昭昭给抓来当壮丁了。

二人一番探讨之后,许君霆对他当真是赞不绝口,来时还有几分不情愿,如今却是心服口服。

“付兄,此处着实不堪,愚弟瞧着那屋顶怕是不好,你既然是来求取功名的,倒不如先换一处地方住着,只有身体康健,心情愉悦,咱们才能更好地求知拜师,付兄以为呢?”

付沛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只是如今他囊中羞涩,实在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这样吧,我许家有处空院,虽然不大,但尽够您主仆二人住了。付兄若是不嫌弃,不妨就先搬过去。我今日听付兄一席话,只觉得茅塞顿开,付兄的点拨之恩,愚弟必然要感谢的。”

明明就是过来资助付沛的,被许君霆一番话说的,好像是付沛才是需要被感激的那一个。

不得不说,这给足了付沛颜面,也算是给他一个台阶下。

次日一早,许君霆就亲自带人来帮他们主仆搬家,好在付沛东西不多,搬得也快。

等到了新住处,小童小跑着进去转一圈之后,就开始跳着脚欢呼:“哦嚯!这院子真大,还明亮。公子以后在那亭中读书,也不必嫌屋子里太暗了。”

付沛无奈地虚点他几下,对许君霆道:“让贤弟见笑了,我这个书童生来活泼。”

“哈哈,我看这样便很好。付兄一人在这里读书,身边有个活泼开朗的小童陪着,这日子才能过得精彩一些。”

一切安置妥当,许君霆就先带人撤了,走之前,还相约明日过来吃酒。

小童将人送走之后,不由得又耷拉下肩膀来。

“公子,明日许公子过来吃酒,咱们拿什么招待?”

付沛愣住,他如今好像是身无分文了!

主仆二人面面相觑,最终还是一起往厨房走去。

“呀!公子,这米缸里是满的。而且那里还吊着两块腊肉呢!”

付沛这才注意到,厨房里各种东西齐全,不仅有米有面,还有肉有菜,可见那位许公子考虑之周全。

“唉,这次可是欠了许公子的大人情!”

小童一脸高兴:“公子先去读书吧,我将这里打扫一下,然后就准备烧水做饭了。”

昨晚,主仆二人就着许公子带来的点心算是吃了个饱,但是早上可没吃呢,又搬了一回家,可不早就饿坏了!

付沛在这里住下,真正与许君霆成为好友时,另一边的旧住处则是有人悄咪咪地过来打听了。

姜府,姜宁听完下人的禀报,只觉得不可能。

“不对呀,我明明记得他就是住在那里的,而且几日后的一场大雨,会让他重病不起。怎么如今那里住的却不是付沛呢?”




“咳咳咳!”

许昭昭乍一睁眼,脑子跟身体的动作跟不上,一不小心就给呛到了。

在一旁守着的王若兰听到动静,连忙将她扶起:“乖宝,你怎么样了,可好些了?”

许昭昭摇头,脸色微白,唇无血色。

王若兰伸手在她额头上摸了一把,“还好,已经不热了。”

许昭昭缓了缓,再问:“阿娘,现在是什么时候?”

王若兰愣了一下,声音软软道:“现在是申时初了,饿不饿?你放心,刚刚老夫人已经答应了说是明日便与我一同去谢家退亲。”

许昭昭抓着身上的锦被的手,瞬间就攥得更紧了。

“不能退!”

王若兰满脸不解:“乖宝可是魇着了?现如今满京城都说那谢三郎有克亲命,他生母便被克得早死,自打你二人定亲后,你也是小病不断,分明就是那谢三郎克的!为娘知道您向来心软,咱们可不能在生死大事上犯糊涂!”

许昭昭此时心乱如麻,脑子里关于谢铮谢三郎的事情更是如同走马观花一般,涌至沓来。

此时的许昭昭已非先前的许昭昭。

她本是末世的一位异能者,最后为了保护基地的万千性命而选择了与丧尸皇同归于尽。

原以为自己会彻底消散于人间,可没想到,迷迷登登中,竟是到了这大兴朝。

许昭昭来到这里时,正头痛欲裂,只察觉隐约听到的一些人名有些耳熟,后来便开始涌入大量的记忆,迷迷糊糊地想到了上辈子看过的一本《重生为后》的书,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是穿书了。

而且还是穿成了书中所描绘的一个不起眼的小炮灰,而她的家人,也无一例外,全都是炮灰命运。

书中,许昭昭与谢铮退了亲事,没过两天满京城就有了流言,说许昭昭德行有亏,配不上芝兰玉树的谢三郎,这才被谢家退婚,之后更是隐隐有针对谢家所有女眷的风向。

而真实情况,明明就是许家主动与谢家退婚,也不知怎地,便越传越离谱了。

原主的性子温婉大方,却带有几分的懦弱,这等流言传入耳中后,硬是哭了几回狠的,最后竟是一病不起,香消玉殒了。

而看过全书的许昭昭自然是知道其中之内情的。

无非就是那个重生女为了算计安信侯府,同时又想要拉拢谢家,这才在背后操控了那场舆论。

而原主死后不到半年,整个安信侯府便被降罪,而且还是叛国罪,许家阖家数十口,竟无一生还。

许昭昭重活一回,又知晓剧情,自然是不可能再走老路,而且她记得谢铮先前并没有克亲之名,这分明就是那个重生女和忠王二人在背后算计,既然她来了,那必然不会让他们如愿!

“母亲,是您主动提的退亲,还是祖母提的?”

王若兰微怔:“这有何不妥?是你祖母身边的人提及你这段时日身子柔弱,许是被谢铮所克,所以为娘才想到了退亲。”

许昭昭听明白了,定然是老夫人身边有人被收买,只是不知道对方在侯府里到底安插了多少眼线爪牙。

许昭昭醒了,王若兰自然是派人去老夫人那里禀报一声,得知孙女醒了,老夫人便着人搀扶着过来了。

“昭昭,怎么样了?头可还疼?还有哪里不舒服?”

许昭昭看到满脸关切的老夫人,一时间心思复杂,她实在是不能确定,这桩算计里,祖母到底是否知情,又是否参与其中。

“祖母,听闻您和母亲要商议明日去谢家退婚一事,昭昭觉得不妥,还请您听我一言。”

老夫人皱眉,说话时不自觉就带了几分的恼火:“这有何不妥?若非是那谢铮命太硬,又怎会害得你三番两次生病?这次更是莫名其妙地便晕倒,还高热不止,若是再不退了这门亲事,只怕你命休矣!”

王若兰干咳一声,这等不祥之语,着实令人不喜。

老夫人也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话重了些,但她就是想要让孙女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许昭昭看看二人,苦笑一声道:“幸亏是我及时醒来了,否则还不知道要酿出多大的祸事。祖母、母亲,不敢欺瞒您二位,我之所以晕倒,并非是突然发病,而是有人在暗中害我!”

王若兰脸色微变,心里咯噔一下子:“此话怎讲?”

许昭昭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眼角也不由得就带上泪珠:“母亲也知我先前因为用着药,正是与一些食物药材相克。我今日之所以晕倒,也是因为吃了一碗表姐送来的补汤。”

许昭昭话落,老夫人和王若兰的表情都有了几分古怪,昭昭与孙茜处得向来和睦,怎会如此?

王若兰不着痕迹地往老夫人那边觑一眼,毕竟孙茜可是她的嫡亲外孙女,昭昭的这番话一说出来,若是拿不出证据,可就要糟了。

“昭昭,你可有凭证?”

许昭昭微微皱了一下鼻子:“母亲不必着急,女儿相信表姐不是故意的,兴许是被底下人蒙蔽了也说不定。”

许昭昭自己都有些生理不适,这可怜又善良的语气,当真是有几分茶味儿了。

“女儿喝汤的时候,便察觉到里面有几味熟悉的药材,只是当时未想太多,便直接用了,未曾想,竟是险些酿成大祸!”

老夫人眼底闪过一抹不悦,这孩子连提了两次‘大祸’,究竟是何用意?

王若兰则是明显就想多了,她原本就对孙茜不满,如今女儿突然病倒,又是喝了孙茜送来的补汤,这里面十有八九有问题,但碍于老夫人的情面上,她又实在不好发作,只能是先强忍下再说。

许昭昭对于屋内的古怪气氛恍若未觉,又道:“母亲,若非是女儿及时醒来,您和祖母真去了谢家退亲,这岂不是表明了咱们侯府认定了外面的那些流言?此事传出去,我们侯府被人诟病不说,只恐还会引得谢将军与父亲不睦,岂非是等于为父亲在朝堂上添了一位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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