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多谢送我。”
江淮将外衣脱下,直接披在我身上:“良辰月夜多袭人,沈小姐谈什么工作,太煞风景了。”
之后的日子,江淮让我明白了,为什么业内传言他表面放浪不羁,却极具韧性,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他三番四次偶遇我,却都绝口不谈工作,只谈一个玩字。
偶遇的次数太多之后,他连随口的理由都不乐意编造了,直接打来电话,邀请我去赛马。
短短一个月,我竟然体验了从没有过的生活。
赛马,潜水,蹦极,垂钓……
这些曾经被齐铭祎认为浪费生命的玩乐,我都尝试了一遍。
最令我诧异的是,江淮的每次聚会,都能给我介绍新的老板,公司的订单几乎一直排到年后。
回头想想,彻底离婚的这一个月,我竟然过得异常开心,玩也好,工作也好,怎一个痛快了得。
可就在一个月后,齐铭祎竟然找上门来。
他直接来到我的办公室,恢复了以往的神采,西装整洁,一丝不苟地坐到我的对面。
他开口便问我过得好不好。
我点头:“很好。”
他随机沉默,再抬头时眼里有了光:“玥盈,你跟我讲实话,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我一怔,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他像是不能自已地握了握拳头:“这个婚你离的那么坚决,你是不是……早就爱上别人了?”
齐铭祎应该庆幸,当时我面前没有放一杯咖啡,不然我一定泼他一脸。
我嘲笑的毫不客气:“不要把所有人想的都和你一样龌龊!”
“那江淮是怎么回事?你难道不知道,他是我的竞争对手?”
我冷了脸:“齐先生是以什么身份跟我说这样的话?第一你没资格过问我现在的生活,第二如果要谈工作,恐怕你更没有权利干涉我的发展吧。”
半天的沉默,齐铭祎站起身:“玥盈,你说过你不怨我了。可是你怎么变得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