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痛,只感到有些昏沉。
昏沉中看到谢安宇正戏谑地走向我,嘴里喊着玖熙公主。
走得近了,才发现那不是幻觉,也不是谢安宇。
是玉郎——谢安玉。
他煞有介事地围着我转了一圈,装模作样叹道
“好可怜的姑娘。”
我只想早点回玖离院,于是绕开他继续往前走。
嘴巴这么毒,还没一点眼力见儿。
怪不得长这么好看,投身南风馆都没生意。
“好可怜的……长公主。”
他不依不饶道。
我脚步一顿,太久没人这么唤我,很不适应。
“郎君怕是方才宴上吃多了酒,才会这般胡言乱语。”
“玖熙长公主死在四年前的大火里,这是京中人人皆知的。”
他的嘴角微微勾起,眸中尽是讥诮。
“长公主被一手遮天的辅相偷梁换柱,纳入府中作禁脔,这才是京中官员人人皆知的。”
我朝玉郎竖起大拇指,
“朝中人人皆知却都讳莫如深,只你一口一个长公主。”
“属你勇,属你欠登儿。”
“谢安宇个狗东西,送他大礼也不中用啊。”
“谢安玉,该叫父亲将你弄死再送回来的。”
“说不好谢安宇更高兴,能待我好些。”
“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不在宴席上继续装兄友弟恭,倒有闲心来挖苦我。”
许是被我冲口而出的恶言恶语惊到了,谢安玉怔愣了许久。
半晌,从袖口拿了帕子递给我,
“谢安宇最恨攻略者了。让我帮你。”
他没头没尾地说了这么一句,语气里都是蛊惑的味道。
我没说话只是自顾自地起脚离开。
我讨厌谢安玉探究的眼神,那眼神像极了四年前的谢安宇。
5
回到屋里的时候,香雪还被绑在塌边。
见我这样狼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