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独孤雪白狐的其他类型小说《独孤雪的白狐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沙漠牛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遇到了那只白狐的事。独孤雪讲的缓和而平静,而曼玲怕得要命,打着冷颤,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像被白狐附体了一样,几乎吓到了瘫软,似乎整个人都不是她自己了,最后像个涉世未深的孩子一样钻进了独孤雪的怀里。独孤雪推开曼玲,说:“去去去!你怕什么,又不是你遇见的。”“你这个坏丫头,难道你没看过聊斋吗?!”曼玲还是哆哆嗦嗦地向房间四壁张望着,像筛子筛糠一样抖动着苗条纤弱的身子,紧揽着独孤雪柔软的腰不撒手。“它是仙,又不是鬼怪!”独孤雪哈哈大笑,半调侃半揶揄地对曼玲说。“反正我害怕。你成心不想让我睡觉了?!”“你怕的时候可以往你男朋友怀你钻呀。”独孤雪看着惊恐的曼玲不停地窃笑。“得了吧,我不是跟你说过吗?就他那个胆!”曼玲的目光无力地看向了独孤...
《独孤雪的白狐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她遇到了那只白狐的事。
独孤雪讲的缓和而平静,而曼玲怕得要命,打着冷颤,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像被白狐附体了一样,几乎吓到了瘫软,似乎整个人都不是她自己了,最后像个涉世未深的孩子一样钻进了独孤雪的怀里。
独孤雪推开曼玲,说:“去去去!你怕什么,又不是你遇见的。”
“你这个坏丫头,难道你没看过聊斋吗?!”
曼玲还是哆哆嗦嗦地向房间四壁张望着,像筛子筛糠一样抖动着苗条纤弱的身子,紧揽着独孤雪柔软的腰不撒手。
“它是仙,又不是鬼怪!”独孤雪哈哈大笑,半调侃半揶揄地对曼玲说。
“反正我害怕。你成心不想让我睡觉了?!”
“你怕的时候可以往你男朋友怀你钻呀。”独孤雪看着惊恐的曼玲不停地窃笑。
“得了吧,我不是跟你说过吗?就他那个胆!”曼玲的目光无力地看向了独孤雪,“再说,他也不是常来。”
独孤雪顿了一下神,拍了拍曼玲的头,脸上便露出了一丝神秘的浅笑,转身紧紧地把她抱在了怀里。
那次之后,独孤雪遇到白狐的次数多了,她跟曼玲讲的次数也就多了起来,渐渐地曼玲也就不怎么害怕了。
到了后来,曼玲反而觉得那是一只漂亮可爱又有灵性的白狐,而且在不知不觉中,她对白狐产生了虔诚和敬畏之心,甚至有一种说不出的神圣感。
看到曼玲打心底转变了对白狐的看法,独孤雪也似乎松了一口气。
在遇见白狐这件事上,独孤雪让曼玲做到保守秘密。
但曼玲到底坚没坚守承诺呢,独孤雪并没有放在心上。不过,曼玲跟独孤雪撒了谎,她已经把独孤雪遇到白狐的事告诉了她的男友,不过只是把独孤雪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罢了。
当然,曼玲的表情是瞒不过独孤雪眼睛的,这个谎在独孤雪的眼睛里可能早已不是个秘密的事了,只是她并不想点破,或许是不想让自己的闺蜜太过难堪罢了,或许自己还有些
1遇见
“白狐。”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独孤雪心里一惊。
从窝堡屯小学校返回林都城区的路上,她又看到了那只拖着长尾的白狐。
白狐非常的漂亮,是惑人迷心的那种漂亮。
她确信白狐就站在临江的弯道处,被车灯照的通体雪白。
在轿车经过白狐的一瞬间,独孤雪轻轻地踩了一脚刹车,故意放慢了车速。
她略微地侧过目光,透过左侧前窗,而后与白狐四目相对。
那是一种心照不宣的相视,然后便各自消失在乡野苍茫的暮色里。
独孤雪的轿车驶过了弯道,她习惯性地看了一眼后视镜。
在后视镜中,除了微弱的尾灯把周围衬托得一团漆黑之外,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空旷的乡野,自然而然地恢复了先前的平静,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独孤雪驾车继续前行。不过,在她漂亮的脸蛋上挂着一丝神秘且诡异的浅笑。
这是一条县域公路,也是独孤雪每天上下班必经之路。
道路虽然经过了拓宽和硬化施工,但路面早已被那些疯狂的大卡车给碾压的坑坑洼洼了。
窝堡屯小学就在这条公路的边上,距离林都主城区大概有三十公里的路程。远倒不算远,只是路况实在是太差了。
尤其是在天黑后回城,独孤雪总是小心翼翼地驾驶着自己那辆红色的轿车,不停地打着方向盘。
她的动作夸张,躲避着路面上一个个不规则的黑影,而那些黑影则是轿车的远光灯照不进去的路坑。
独孤雪已经习惯在这样的道路上开车了,她觉得这样开车好玩,像是在玩一个躲避障碍物的驾驶类小游戏。
今天是放暑假前最后一天的下班后,独孤雪如往常一样,最后一个与值守的学校保安打完招乎,便驾驶着轿车缓缓地出了校门。
轿车左转弯,快速变道,然后就在这条乡村的公路上开始躲躲闪闪。
独孤雪知道自己总愿意赖在曼玲家里蹭饭,是因为曼玲做的饭菜实在太好吃了。
但人家现在有男朋友了,总不能再去给他们当灯泡吧,关键是不能去打扰人家的二人世界和浪漫时光。
自诩为第一厨娘的曼玲给自己断了炊,这让独孤雪在一段时间里对自己的厨艺无所适从。
不过,曼玲还会偶尔邀请她到家里来蹭饭。
独孤雪有时候从学校回城晚了,又赶在饭口,她也会主动要求过去。
但她每次去的时候都要跟曼玲先打个招呼,她这样做主要考虑曼玲是有男朋友的人了,如果是提前通知一声,就可以避免出现成年人之间那种不必要的尴尬。
曼玲在独孤雪的心里算是一个可靠的闺蜜级朋友,她从来没有否认过这点,也从来都没拿曼玲当过外人。
可是独孤雪还是觉得曼玲有一点不够意思,做为好闺蜜,曼玲从来就没有想把男友介绍给自己认识认识的想法,不仅没想法,也很少提及她这个男友,甚至有些讳莫如深。
独孤雪有时候也心想,不见就不见呗,那是人家的隐私。
在独孤雪的印象里,曼玲只跟自己说过一次她的男友。
那还是在她参加完一个酒局回来后,给独孤雪磨磨唧唧地打了半天的电话,可能是多喝了点酒,曼玲说话的尺度也大了起来,一改往日的拘谨和含蓄。
“独孤雪,过来陪我呗。”曼玲的声音很低。
“你男朋友没在?太晚了,好好睡觉吧。”
独孤雪拒绝了,她在电话中明显感觉到曼玲的口齿有些僵硬。
“别提他!他呀,就是床上干点那活还行,耀武扬威的。没想到他胆子特别小,尤其是害怕灵异,能害怕到什么程度呢,就是整宿开着屋里所有的灯,都不敢睡觉。哎!”
“哦,是吗?”独孤雪在电话这端脸红耳热地听着。
“昨天晚上,我闲得无聊,便讲了一个聊斋事故呗,就让他大发脾气了。刚想在床上温存一翻呢,他穿上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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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步子一开始走得很快,但在进入了单元门时,他明显放慢了脚步,并把头上的羽绒服帽子摘下来抖了抖雪,再次把帽子快速地带在头上,利索的动作中带着些许警觉。
独孤雪进入一楼的时候,她隐约听到了那个男人的脚步声正在向楼上攀升。
突然,脚步声消失了。
从楼层上预判,那个男人应该停在了三楼,而三楼正是曼玲的楼层。
独孤雪心想,原来曼玲家的隔壁住着一个男邻居啊。
独孤雪走上二楼,她并没有听到三楼的开锁声,倒是有一声并不清脆的“吱呀”开门声。
就在她爬上二楼半的时候,突然看到了三楼那扇熟悉且半开的房门,一个男人的背影封住了独孤雪的部分视线。
但余下的视线让她看到了这个男人与屋里的人纠缠在一起,一双白嫩纤细的手臂正环绕在他的脖子上。
不用猜了,屋里的人一定是曼玲。
那个男人是谁,独孤雪并不知道,但曼玲跟她说过自己有男朋友的事。莫非是她的男朋友来了?独孤雪边想边赶紧准备回头下楼。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男人推开了吊着他脖子上的那双手,摘下帽子,回身迅速地关上了房门。
而就在这一瞬间,独孤雪看到了满脸柔情的曼玲,也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周天顺!怎么是他?
独孤雪没有过多的考虑,飞快地跑回了自己的家,喘着粗气,半天缓不过神来。
在那天之后,独孤雪心里始终揣着曼玲这个秘密,还像没有发生过什么一样,偶尔去她那里蹭饭,但必须先跟她打招呼,在得到允许后她才过去。
有一段时间,独孤雪似乎忘记了这个与曼玲幽会的男人。
但直到窝堡屯小学校的围墙再次让她陷入困惑,焦虑再次布满了她的心空,就在那个翻车的风雪之夜,在绝望中不知为什么,她突然就想到了曼玲,也想到了周天顺。
10辞行
有了明显的条件反射。
电话是教育局办公室打来的,说市里先前要报她参加全省“最美乡村校长”候选人的计划有变。
独孤雪自然理解所谓有变的意思,就是另换其人了。
所以,她没有问什么原因,也没有问是谁顶替了自己,只是内心更加的沮丧和崩溃。
独孤雪强忍着泪水,但她的倔强并没有阻止眼泪的奔涌,她甚至认为咸涩的眼泪比自己还要倔强。
往往就是这样,若遇上不顺的事,连带着一些事也跟着不顺起来。真的是祸不单行,聪明的古人早有了总结和归纳。
但是,令独孤雪没想到的是,还有更不顺的事在继续等待着她。
傍晚回城的路上,天空飘起了雪,为躲避路面上的雪坑,她的车翻了,翻在一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
从驾驶室里艰难地爬了出来,看着侧躺在雪沟里的轿车,那一刻独孤雪真是绝望透了,以至于没有了眼泪,干哭的声音很快被肆虐的雪幕包裹的严严实实。
雪片就在她的眼前狂嚣着,觉得那是她怎么也拉不开的幕布,一重重,一幕幕。
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无能为力,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要被冷死在这个寒冷的雪天之夜。
独孤雪绝望地想,如果能这样也挺好,白天的那些不顺也都将随着自己的死亡一并消失了。
翻车的位置就在回城途中一个临江的转弯处,一侧是留有整齐垄沟的农田,一侧是险绝的江堤。
农田和江堤上已经覆盖上了一层薄雪,雪色的冷光使夜晚的天空灰蒙而压抑。
独孤雪的轿车就翻在农田中的雪沟里,车灯还在亮着,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有些不知所措地愣愣地照着某个地方。
就是在那一瞬间,独孤雪第一次看到了白狐。
在灯光里,地面上的雪反射着冷艳的蓝光。
她先看到了比雪还要洁白的柔软光滑的身段,接着就是一双明澈漂亮的眼睛,以及眼睛里放射出那两道妩媚且自信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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