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努力想要挣脱这无形的恐怖束缚,就在这时,脑海中突然闪过直播时那个男生脸上痛苦挣扎的表情,那扭曲的面容、那纠结的神态,竟与我此刻的模样如出一辙,这突如其来的联想让我的恐惧又加深了几分。
小鹏的身影逐渐出现在我的余光之中,她的动作僵硬而机械,仿佛是一个被邪恶力量操控的木偶,毫无生气与灵魂可言。她的眼神空洞而冰冷,直勾勾地盯着我,那目光好似穿透了我的身体,仿佛在看着一件毫无生命的冰冷物品,又似在无情地审视一个即将被宣判死刑的可怜囚徒。
头痛欲裂的感觉愈发强烈,走马观花的片段飞速转动。我心中暗自思忖,按理说削铅笔时都是惯用手拿刀进行切削动作,拿刀的手通常用力较大,即便发生误伤,也应该是拿刀的右手先将刀插出去,而左手的铅笔受力相对较小,即便有回撤力,也不至于直接插进心脏。就算是左撇子,按照常理,在那样的情况下,也应该是插进右胸口才对。至于那男生死前那场盛大而又悲壮的求婚场面,现在想来,或许不过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催眠行为。众人皆被眼前的景象所迷惑,那感人至深的死前遗言,更是让所有人都深信不疑,大家都沉浸在对这份所谓“爱情”的赞叹之中,却全然想不到这背后可能隐藏着的是一场残忍的他杀阴谋。
而此刻,我惊恐地意识到,翻阅笔记的我已然陷入了她的最后圈套。那化学式上的红色圈画,如同恶魔的印记,想必才是催眠的最后致命一步。只要我认真看到尾,联想到前面的死亡事件,就会不可避免地陷入沉睡。而我吐掉的牛奶,恐怕是某种助眠的药物。我对于昨天竟然没有丝毫记忆,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只怕现在我的脑子不论多么清醒,真相多么惊悚,都无法传达出去了。我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命运,那是无尽的黑暗与绝望。
我绝望地瞪着小鹏,她离我越来越近,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我的死亡倒计时上。她的身影如同从黑暗中走出的幽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