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牙关，深吸一口气：“大人要杏儿做什么，请明言。”
他盯着我，良久才开口：“我要你回到我身边。”
我的心猛地一颤，指甲嵌入掌心：“大人，杏儿如今已是李桓的妻子，这……这不妥当。”
楚琰冷笑一声，语气更冷：“妻子？杏儿，你嫁给那个穷酸书生时，可曾想过自己是如何攒够赎身银子的？又是谁帮你从青楼里走出来的？”
他的话如刀剜心，我的脸色惨白，低声道：“杏儿从未忘记大人的恩情，但……但李桓是无辜的，他不知道这些。”
“无辜？”楚琰打断我，语气冰冷如霜，“杏儿，你要记住，这世上没人无辜，只有强弱之分。你以为，你不告诉他，他便能无忧无虑一生吗？”
我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只有泪水无声地滑落。楚琰看着我，目光中透着复杂的情绪，仿佛是恨，又仿佛是某种隐忍的痛楚。他轻轻叹了一口气：“杏儿，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选了这条路。既然如此，就别怪我心狠。”
我跪在地上，哽咽着问：“大人到底想如何？”
他定定看着我，缓缓开口：“我会保你夫君平安，但从今以后，你必须随我。”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手狠狠攥住，几乎无法呼吸。我不敢相信地看着他：“大人，您这是要毁我？”
他目光冰冷如铁：“是你欠我的，不是我毁你。”
我呆坐在地，脑中一片空白。过了许久，我抬起头，声音沙哑：“若我不答应呢？”
他冷笑：“不答应？杏儿，你以为我救了你夫君，却会让他安然无恙地过下去吗？”
我只觉天旋地转，声音几乎是尖叫出来：“楚琰，你怎能如此绝情！”
他脸上浮现一丝痛苦，却很快隐去：“杏儿，绝情的人是你。三年前，你骗我、离我，如今又回来求我，我已经够仁慈了。”
我再也无力反驳，只能跪在地上泣不成声。他沉默片刻，转身离去，留下一句冷冷的话：“你可以考虑一夜，明早给我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