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脏东西。”猩红蔻丹抚了抚波浪卷发。
我额角砰砰直跳,我搬出来时还没确定落脚地方,确实还没把咪宝带走。
白琳琳已经低声哄了老太太几句,搀着老太太离开,走到一半时回头看我,露出个志得意满的笑容。
我用口型无声说了句话,见她有些呆愣,转过头不再理会,跟同事和经理说抱歉。
门口的台阶传来两声尖叫,扭头一看,两个人都从台阶上摔了个大马趴。
一瞬间,我分明看见了个白色长裙的声音一闪而过。
两人连连暗骂晦气倒霉,灰溜溜上了车。
5.
经理说影响不好,我被停薪留职了几天。
老妈的手指头快把我的额头点出窟窿。
忽略无止境的碎碎念与恨铁不成钢,我只顾盯着小石,
我觉得,那天看见的身影就是她。
只是小石不搭理我,她迷上了我妈做的饭。
刚开始还会时不时哭一会,我妈跟她神交流了一番,时不时哀叹:太可怜了,太遭罪了。
然后就开始变着花样投喂。
此时她还拿着个鸡腿伸进头发底下啃,我瞧着宽松白裙都快变成紧身裙了。
手机屏幕上裴向洲的来电头像亮起,老妈一下子沉了脸色。
电话接通,我喂喂几声,都没有人回应,
正要挂断,那头传来猫咪凄厉的惨叫声,一声一声,不绝于耳。
我养了两年的咪宝,从未听到它这样绝望的声音。
腾得站起身,我冲着电话喊:“裴向洲!是你说出差在外面,等回来了我们再好好谈!”
大滴大滴的眼泪落下,“这就是你说的好好谈吗?”
我抓着大衣冲出门,裴向洲,他明明知道咪宝对我有多重要。
在我失去孩子的那段时间,生意又刚好陷入停摆,我整夜发着高烧,
是他将小小的咪宝放在我怀里,让我一点一点振作起来。
等我推开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