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挽宁无疆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替嫁,夫君想洞房先交一千两苏挽宁无疆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花开微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嗯?几个意思?苏挽面上受宠若惊,“爹,您坐,我站着就好了。”秦孝和点了点头,默默坐下,两只手有些不自然的摩着膝盖,过了一会,“你也坐吧。”“哦。”苏挽就近选了个位置。接下来两个人大眼瞪着小眼,空气里都飘着尴尬。这是唱的哪一出啊?……难道是想跟我忏悔,诉说一下不堪家史?苏挽暗暗思忖。所谓敌不动我不动,干脆学着他的样子摩挲膝盖,捋一捋裙子上的精美刺绣。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不知过了多久,秦孝和轻轻开口,“你的伤怎么样了?要不要紧?”哎哟喂,这迟来的父爱啊!苏挽毫不掩饰的点头,“疼,好疼好疼!爹,表哥干嘛拿刀砍我?我差点就……”眼泪紧跟着落了下来。老实说,装柔弱实在不是她的专长,那感觉就像一个粗莽大汉翘着兰花指说话,要多别扭有多别扭。秦孝和...
《开局替嫁,夫君想洞房先交一千两苏挽宁无疆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嗯?几个意思?
苏挽面上受宠若惊,“爹,您坐,我站着就好了。”
秦孝和点了点头,默默坐下,两只手有些不自然的摩着膝盖,过了一会,“你也坐吧。”
“哦。”苏挽就近选了个位置。
接下来两个人大眼瞪着小眼,空气里都飘着尴尬。
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
难道是想跟我忏悔,诉说一下不堪家史?苏挽暗暗思忖。
所谓敌不动我不动,干脆学着他的样子摩挲膝盖,捋一捋裙子上的精美刺绣。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不知过了多久,秦孝和轻轻开口,“你的伤怎么样了?要不要紧?”
哎哟喂,这迟来的父爱啊!
苏挽毫不掩饰的点头,“疼,好疼好疼!爹,表哥干嘛拿刀砍我?我差点就……”
眼泪紧跟着落了下来。
老实说,装柔弱实在不是她的专长,那感觉就像一个粗莽大汉翘着兰花指说话,要多别扭有多别扭。
秦孝和又是一叹,“惭愧……有些事我……我……总之这些年是爹亏欠了你,你记恨我是应该的,若不是因为我,你娘也不会……”
他跟着老泪纵横起来,双肩不住抖动,与夜里那个冷面无情的男人截然不同。
苏挽的心里一片哗然。
怎么着?这是真有苦衷还是跟我打擂台呢,想要比拼谁的演技更胜一筹?
不要啊,苦情戏我不在行!
苏挽面有尬色,挠了挠额。
左腕忽然开始剧痛,连着她背上一起发作。
小丫头,你又来凑热闹了,我尽力,好吧?
“爹……”她缓缓起身,移步靠近,“您……您……”
这戏怎么接啊?煽情的话实在有些难以出口。
“挽挽……莫要怪爹心狠,爹也是被逼无奈啊!”秦孝和双手掩面,花白的发丝在眼前不住颤抖,泪眼朦胧中,他断断续续的忆起了那段令人痛心的往事。
遥想当年,刘氏的娘家可谓权势滔天、风光无限,那时的刘氏亦如现今这般骄横霸道、不可一世。
而他秦孝和,则是凭借着岳父家强大的势力和精心运作,才谋得了兵部侍郎一职。
因此,在这个家中,他根本没有什么话语权,所有事情基本都是刘氏一人做主。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间两人已成婚二十余年。直到此时,刘氏才诞下一女,取名秦媛。
眼看着自家香火就要断绝,秦老夫人心急如焚,一心想让儿子纳妾生子,延续血脉。然而刘氏坚决反对,甚至不惜以死相逼,说什么也不肯应允此事。
一日,秦孝和与友人相聚,多饮了几杯,待到归家之时已然有些昏沉。他跌跌撞撞地回到房中,正巧遇到了前来送茶的苏氏。
那苏氏本就生得娇俏动人,此刻更是面若桃花,楚楚可怜。秦孝和借着酒劲一把拉住了她……
激情过后,秦孝和清醒过来,看着身旁的苏氏心中懊悔不已。老夫人觉得木已成舟,正是个纳妾的好机会,于是满心欢喜的操办起来。
刘氏气得暴跳如雷,又在家中大闹一场。若不是老夫人亲自出面去亲家那边赔礼道歉,苏氏也无法顺利进门,成为侍郎府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小妾。
日子一天天过去,苏氏很快有了身孕。老夫人满怀期待,盼着能抱上个大胖孙子。然而苏氏最终诞下一女,老夫人大失所望,郁郁寡欢。
紧接着,她居住的宜萱堂就像是被诅咒了一般,接二连三地发生意外。
先是卧房走水,火势虽然不大,但也着实把众人吓得不轻。
转眼看向四周。
表妹呢?这么一场好戏她怎么能沉的住气,到现在都没有现身,不应该啊!
“你这个没羞没臊的女人,竟还在这里挺尸装死,速速起身,让我瞧瞧你究竟是哪里的贱婢,胆敢与男子私通!”
此时,刘氏再度开口,冲着床上的女子大声呵斥。
众目睽睽之下,她只要再推一把,苏挽与人通奸的罪名便坐实了。
然后,她就佯装无奈的促成婚事,让女儿秦媛顺利脱身。
“还不起来?此刻倒是知道要脸面了?一早你干嘛去了?”
“快给我起来,不要脸的东西!”
“再不起身,莫怪我动手了!”
见那女子依旧不动,刘氏用眼神示意,余嬷嬷即刻冲上前去,想要强行把人拽起。
“且慢!”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有两个人齐齐叫喊。
余嬷嬷身子一抖,转过头来。
众人也跟着一惊。
说话的是老爷秦孝和与刘氏的娘家侄儿刘道卿。
“老爷,怎么了?”刘氏狠狠的瞪了一眼刘道卿,下一瞬,笑着看向自己夫君。
秦孝和轻咳一声,面向众人,“你们都下去吧。”
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秦侍郎的脸往哪搁啊?
“欸,别走,别走啊!”刘氏不愿意了,这个节骨眼上,越多人见证越是对自己女儿有利。
下人们见夫人这么说,纷纷停下了脚步。
“走,都给我走!”秦孝和手指着他们,一向温和的他几乎是在咆哮。
刘道卿也帮着驱赶,“快快快,各自回屋睡觉,没什么好看的,走吧,走吧。”
紧跟着脱下外衫,给那个女子盖上。
事情出岔子了,尽管他并不清楚为何如此,但是当务之急必须补救。
“你干什么?”刘氏见侄儿这般行事,气的都想扇他。
原本计划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变了卦,还怜香惜玉的给那女人遮盖,他是失心疯了吗?还是见色起意,全然忘了今日要办的事……
“姑母,这种事毕竟不雅,没必要大张旗鼓的宣扬出去。”刘道卿扯她袖子,想要与她悄悄细说。
“你放屁!”刘氏怒目圆睁,全然无法理解侄儿的用意,“我是秦家的主母,这个家我说了算,你走开!”
“姑母!”
“滚!”
刘氏用力踹他,随后对着众人喊道:“都别走,今日大家留在这里做个见证,看看是哪个不要脸的小荡妇,竟敢坏我秦家的门风,当我这个主母是死的吗?”
“你别闹了。”这时候,一直隐忍的秦孝和哑着声音面向她道,“这种事好看吗?丢人现眼!”
“什么丢人现眼?是你那个住在东厢房的好女婿偷了人,跟我有什么关系?!”
“别嚷嚷行吗?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好哇!好哇!”刘氏见秦孝和这般态度,估计是有意包庇那个小庶女,干脆撒起泼来,“怪不得你最近老是阴不阴,阳不阳的与我说话,原来心思都不在我们母女身上。这个姓李的都跟别人勾搭上了,你还要遮着掩着,你是想让你女儿跳火坑吗?”
“媛媛,我的媛媛,你的命怎么这么苦啊,你爹他、他不管你了呀!”
“我就知道你是有了新的忘了旧的,你那小骚货的女儿回来了,你就不要你的糟糠之妻和叫了你十七年的大闺女了……”
“你、你胡说什么!”秦孝和手指颤颤,气的摇头。
真是胡搅蛮缠,不可理喻!
“姑母,你别说了,事情不是这样的!你听我把话……”刘道卿被逼无奈再次挺身,孰料刘氏又扇了他一巴掌。
迷迷糊糊中,苏挽听到“咔嗒”一声,虽然音量极小,但是生性敏锐的她还是嗅到了丝丝危机。
倏地睁眼,树影婆娑,在纸糊的窗面上留下一道道斑驳的印迹。
若是枯枝或者残叶从树上掉落,着地的声音绝不是这种。
对于这一点她颇为自信,因为以前在特种部队受训的时候,她的成绩总遥遥领先。
思绪飘飞,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她的教官灰鹞,一个顶尖的声学专家。
他是她的恩师,兄长,战友,也是她曾经的……
如果没有那场军演的话,他们也不会……
心里猛的一痛。
她咬了咬唇,悄然起身,借着屋内幽暗的夜光摸到窗下,小心张望。
果然,四方的庭院里,几个黑衣人陆续从墙头跳下,辨清方位后,弓着身子朝她的正房而来。
此刻,一轮弯月悬挂于天,估摸着是凌晨三四点的样子,这个时候人的睡意最浓,也是最容易松懈的时刻。
但是,这里是京都,是三品大员且兵部侍郎的府邸,这等重臣之家居然让几个贼人溜进后院,可能吗?
而且还很不长眼的寻到她的偏院,一个毫无油水的地方。
所以,外路人马这个选项率先被她否决了。
……
那会是谁呢?
苏挽拧紧了眉头。
家贼吗?
是那个心有不甘,要为刘氏和秦媛报仇的刘道卿,还是亲情淡薄,眼中无她的便宜老爹秦孝和?
不管是哪一个,让她喋血在此都是冒险之举,且不符合常理。
因为她本是秦李联姻中不可或缺的一枚棋子,虽然秦媛现已出事,但外人并不知晓,只要刘氏运作得当,那位心比天高的秦大小姐未必不能扭转颓势,否极泰来。
因此,她不会这么快被废弃。
苏挽的脑子在飞快的转动,顷刻之间有了主意。
她轻手轻脚的拨开房内的插销,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床上,仰面而卧,假意沉睡。
很快,这一招毫不设防让试着推门的人大吃一惊。
西跨院原是苏挽的母亲苏氏当年在府邸的住处,后来她逃离之后这里成了一座废宅,不仅无人问津,还被砌了一堵围墙,隔断了前后的道路。
十六年过去,若不是要接苏挽回来,刘氏都几乎忘了还有这么个地方,于是匆匆的拆墙,打扫,这才让西跨院重见天日。
如今房门经这一推,叽叽嘎嘎的乱叫起来,最后竟然“哐嘡”一下,一开到底。
……
娘的!这都什么破门!
几个人赶紧闪到两侧,一边隐藏身形一边暗暗咒骂。
夜风阵阵,挟着月光穿梭进来。
虽然闭着眼睛,苏挽仍然能感觉到房里的光线亮了几分。
若在平时,这些人不会有这等机会,她随意拈起什么物件都能将他们击中,人仰马翻。
可是现在……
她一动不动,静待下文。
她赌他们无意取她性命,所以她才这般大胆放行。
如果赌输了,那就看老天给不给她机会了。
那些人等了片刻,没瞧见任何异常,于是用手势示意,两人一组往里推进。
屋里的陈设十分简单,一张圆桌,四把椅子,梳妆台靠窗而立,墙角边箱笼堆叠,然后就是苏挽睡着的那张床了。
他们很快适应了屋内的光线,清楚的看到有个人躺在床上,胸口起伏,呼吸平稳。
于是,为首的那人大手一挥,朝着架子床继续摸进。
一步……
两步……
几日后墙壁坍塌,砸伤了几个洒扫的下人。
又过了半个月,长年供着的一尊菩萨突然开裂,有血水从眼眶里流了出来。
老夫人因此大病一场,卧床不起。
随后有一名相士上门,掐指一算说府里的西北角藏有邪祟。一来二去找到了苏氏所住的西跨院,相士见了苏挽面色骤变,说她乃是天煞孤星,会克全家。
老夫人惊恐不已,当即命令儿子斩草除根。秦孝和不敢违逆却又不忍女儿就此殒命,暗中让手下悄悄放行,苏氏得了契机,夺下女儿逃出生天。
这些年,他无一日不在牵挂着苏氏母女,但是碍于刘氏淫威,只能打落了牙往肚里吞。
几日之前,李瑞庭上门求亲,刘氏压根瞧不上他,叫了娘家侄儿刘道卿上门助阵,而自己则被指派着出去打探消息,摸一摸李瑞庭的老底。事情还没着落又听闻苏挽被接回了家,心中顿觉不妙。
他不敢放纵自己的情感,在刘氏和众人面前继续装作冷漠的样子,其实心里有着无尽的辛酸,尤其当他得知苏氏刚在一场大火中丧生,今生再不可能重聚,那种痛苦与懊悔一遍遍的折磨着他的心神。
当初若不是他酒醉误事又懦弱无能,断不会让苏氏孤苦多年,更不会这般命短,撒手人寰。
“挽挽……是爹对你们不住,是爹……”他嗷嗷的哭着,鼻涕与眼泪汇到了一处。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这些年,他的苦只有他自己知道,今日见了亲生女儿,再顾不得什么尊严,面子,泪水有如泉涌,一发不可收拾。
……
看着还挺真的,苏挽心里暗道。
手腕上的痛忽然有所缓和。
心中不由一荡,小丫头,你是动容了吗?
“还有这个……”秦孝和想起了什么,颤颤巍巍的从怀里掏出一个物件,递到苏挽手中。
青翠碧绿,晶莹温润,好一块精致的蝉形玉佩!即便她不懂玉器,摸在手上也觉得价格不菲。
“本来是一对玉蝉,在你出生的时候我亲手给你戴上了其中一只,后来你娘带走你后,这只玉蝉也就落了单。”秦孝和用袖子擦着眼泪,再度哽咽,“你肯定不知道的……因为你娘记恨我……必然已经……把它丢弃了……”
错了,你错了。
苏挽默默低头,从衣领下摸出一只玉蝉。
这是她穿越后在原主身上发现的。
“你居然……居然……”秦孝和浑浊的眼睛有了光彩,下一瞬喜极而泣,“原来……原来她没有丢……原来……她还记着……”
忽然间,手腕的痛彻底平息了。
小丫头,你是不恨了吗?就这样原谅了他?
苏挽悄悄看了眼伤口,果然,它们奇迹般的结痂了。
真是个善良的丫头。
苏挽暗自嗟叹着把两只玉蝉拼到了一起,齐头并脚,严丝合缝,确是一对。
“爹,您收着吧,娘若泉下有知,会理解您的苦衷的。”苏挽把玉蝉交还,轻声安慰。
“挽挽!”秦孝和一下子抱住她,既有失而复得的激动,又有长年亏欠的羞愧。
好疼啊!苏挽倒吸了一口凉气,嘴上还要设法劝慰,“爹,您别哭了,被人看见不好。”
作为一个旁观者,苏挽做不到感同身受,唯有尽力将他抽离出来,否则她这处境真是尴尬,“要是被母亲看见,也许更加不好。”
秦孝和闻言恍若惊醒,赶紧直起身子,急匆匆的擦掉眼泪,“对,挽挽说的对,是为父欠考量了。”
斯文败类!
苏挽很是不屑的把眼移开。
再看另一边,与之相对而坐的是刘道卿。他翘着二郎腿,神态倨傲的靠在太师椅上,脸上流露出一抹只要眼睛不瞎都能看的出来的轻蔑之色。
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背上的伤还隐隐作痛呢,臭小子,你给我等着!
苏挽把目光收回,微微仰脸看向正中,亲亲热热的喊道:“爹,娘,你们找我?”
秦孝和与原先一样,身形未动,依旧端着一副冷漠的表情。
刘氏绽放笑容正要搭话,却听下一句又道:“欸?姐姐呢?我姐姐怎么没来?”
这个时候秦媛不在,苏挽由衷的感到惋惜,但若在了,那脸皮也是够厚的。
刘氏一愣,暗暗咬牙,臭丫头,你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一会有你受的!
“你姐姐身子不适,已经找了大夫,正在诊治呢。”
“啊?什么病?要紧吗?昨天我看姐姐还有说有笑的,今天怎么……”
“是啊是啊,我今日召集大家过来正是要说这事呢。”刘氏强忍着郁气,招手让苏挽近身,随后清了清嗓子,再道:“昨晚大家睡得可好?”
昨晚……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嗯?”刘氏皱了皱眉,目光一扫,巡视四周。
底下的人纷纷低下了头,不敢正面与她相对。
“我这个问题很难吗?”刘氏一声冷哼,声音加重了几分。
“回夫人,昨晚奴婢不当值,伺候您用过晚膳就睡下了,没想到这一觉睡的呀,直接到了今日卯时,差点就误了差事呢。”这时,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传入了耳膜。
???
那些低头的一个个的抬了起来,看向刚刚说话的余嬷嬷。
昨夜她不是陪着夫人在北菱阁捉奸么?上蹿下跳的好不热闹,这会居然说……
脑子快的立马附和,“奴婢和余嬷嬷一样,昨夜不当值,睡得好香。”
“老奴也是,许是上了年纪,一挨枕头就睡着了,都没有起夜。”
“奴才和孙管家一样,一样……”
……
哦,原来这样!
余下那些不当值的跟着开了窍,纷纷表态。
“老奴昨晚也早早睡了,一夜安眠。”
“奴婢也是!奴婢也是!”
一时间大厅里人声鼎沸,争先恐后,好像石灰掉进了水塘,咕噜咕噜的冒着声响。
紧接着就是那些值夜的下人了。
一个小厮赶紧站出来表态,“夫人,昨晚奴才就在门上守着,哪儿都没有去!”
另一个慌忙举手,“奴婢也没有随意走动,就在屋子里候着,等着上面的吩咐!”
“奴婢也是!奴婢也是!”
声音再度高涨起来。
这个时候,也不管事实如何,大家都心照不宣,只要说是,就能成功的避开北菱阁,相安无事。
巡夜的刘三顿时觉得喉咙发涩,手心冒汗,耳朵里还有一堆苍蝇在嗡嗡乱叫。
他可是第一个发现北菱阁有动静的人,更是他敲响了锣鼓满世界的叫唤,最终把大家聚到了一起,现在却……
不行,得自救!
“哎呀夫人!”刘三双腿一软,跪到地上磕头如捣蒜,“昨晚小的贪杯……多、多喝了几杯……直接醉倒在了东厕门口,没有、没有巡夜……望夫人责罚!”
好家伙!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投过去,心里都在竖大拇指:刘三,看不出来啊,平时老实巴交的,这一招置之死地而后生,绝!
甚至连刘氏都在暗暗叫好,面上却甚是气恼,“好你个刘三,巡夜这么重要的事情,你居然玩忽职守,醉酒挺尸?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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