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滟陆淮州的其他类型小说《江滟陆淮州我投入奶狗大佬怀里后,他激动疯了小说》,由网络作家“甜甜小蛋糕1214”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何玉低声骂了一句,“我祝你竖着出去,横着回来。”江立源趾高气昂地走出医院,坐上了门口来接他的商务车。“江~先~生~”一阵刺耳的机械声在耳边响起。江立源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吓得整个人一跳,头磕到车顶,差点又晕一次。带着小丑面具的男人坐在在后排座,距离他只有不到一米的距离,大红色的嘴唇咧到颧骨,露出一个诡异的笑。“惊不惊喜?意不意外?”“你你你你你你谁啊?为什么在我车上?”“啊,我以为这是很显而易见的事情。”面具男像是突然想起还没有介绍自己,于是很绅士地伸出手,“你好,我是Joker。”他的手上戴着雪白的棉手套,江立源不自觉地往后缩了一下,试图与这只手拉开距离。“J......Joker?”“你也可以直接叫我J。”江立源仔细地回想了一...
《江滟陆淮州我投入奶狗大佬怀里后,他激动疯了小说》精彩片段
何玉低声骂了一句,“我祝你竖着出去,横着回来。”
江立源趾高气昂地走出医院,坐上了门口来接他的商务车。
“江~先~生~”
一阵刺耳的机械声在耳边响起。
江立源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吓得整个人一跳,头磕到车顶,差点又晕一次。
带着小丑面具的男人坐在在后排座,距离他只有不到一米的距离,大红色的嘴唇咧到颧骨,露出一个诡异的笑。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你你你你你你谁啊?为什么在我车上?”
“啊,我以为这是很显而易见的事情。”
面具男像是突然想起还没有介绍自己,于是很绅士地伸出手,
“你好,我是Joker。”
他的手上戴着雪白的棉手套,江立源不自觉地往后缩了一下,试图与这只手拉开距离。
“J......Joker?”
“你也可以直接叫我J。”
江立源仔细地回想了一下,终于想起来,“你是J!”
他二十多年以前曾经有求于一个境外神秘组织,这些年他们之间再没有任何联系。
但是对方不知道是不是出于习俗,每年圣诞都会给他发个Merry Christmas(圣诞快乐)的邮件,仿佛在提醒他当年所做的恶劣行径。
江立源曾经换过几次邮箱,但对方永远都能精准地把邮件发到他最常用的邮箱里。
过去二十年,这封邮件的署名都是“K”。
但最近的一年,署名变成了“J”。
江立源没有在意,以为只是寻常的组织权利交接而已。
没想到这个“J”居然会主动找上门来,而且就坐在他的车里等他。
他一直以为这个组织远在天边,从没想过会跟这个组织的任何人有现实当中的见面。
惊喜没有,惊吓倒是不少。
江立源擦了擦额头的汗,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恭敬一些,
“J总,您大驾光临,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在下也好做些准备啊。”
Joker歪着头想了想,似乎是觉得他说的话十分有趣,
“你需要准备什么,躲得远一些吗?”
江立源张开嘴说不出话。
他习惯了跟商业场上的老油条周旋,但是这个J,说话直白得让人措手不及。
半天,他才磕磕绊绊地接了句:“J总,您......您说笑了。”
Joker也懒得跟他兜圈子,而是直白地说:“江先生,还有件事情,我需要你帮忙。”
“您说,您说。”
“今年的金奖影后,江先生应该认识吧?”
江立源一怔:“认......认识,怎么了?”
“她现在签在陆氏集团的旗下,是不是?”
“好像......是的。”
陆氏集团在京市只手遮天,娱乐圈那么大的蛋糕,陆氏当然也要分一块。
娱乐圈里面大部分当红的男星女星,合约都是签在陆氏集团旗下的某家分公司。
今年的金奖影后,自然也不例外。
“我需要她,跟陆淮州搞出一些绯闻。”
“您说什么?”
江立源睁大了眼睛,
“J总,陆总现在可是我的女婿,我怎么可以让别的女明星跟他搞绯闻呢?”
他还没有蠢到这种地步。
“况且,我跟这位影后只是认识而已,也没有很熟,她怎么会听我的话呢?”
“江先生,我知道您手上有她的把柄,她一定会听话的。”
Joker缓缓地说道,
“你要是不照做的话,您二十多年前的那件事情......”
“好,我听您的。”江立源立刻说道。
“这就对了嘛。”
“合作愉快,江先生。”
Joker拉开车门,正准备下车,江立源却突然叫住他:
“江总说,江小姐以往每年都会献三次血的,今年已经快半年没献了,所以这次必须去。”
“让他滚。”陆淮州冷冷地说。
小姑娘天天头晕低血糖的,哪里还有血献给别人?也不知道这个做父亲的到底是怎么想的。
陆淮州对江立源一向没什么好感。
他将女孩强行带走的时候,本以为她父亲必定会来找麻烦,没想到对方只是舔着脸上来攀关系,跟他要了几个亿的投资。
在陆淮州心里,这就是一个卖女求荣的老壁登。
“你告诉江立源,若是要投资,我可以给,但是任何有关滟滟的事情,我说了算。”
“是,总裁。”
江滟心里有些触动。
她上一世是有多瞎,才错过了这么好的男人。
现在回想起来,上一世她被陆淮州关起来之后,确实有一年多没有去献血。
难怪后来他们急了,才研究出那么个杀人取血的招数。
“徐助理,等一下。”
江滟将手指伸进男人的掌心,拉着他的胳膊轻轻晃了晃,撒娇一样的轻声说,
“我想去,你陪我一起去吧。”
陆淮州眉头紧锁,心里十分的不是滋味儿。
“滟滟,你要是热心公益,我出钱,让他们挑一万个身强力壮的去献血。”
“但你不能去,我不同意。”
江滟摇了摇头说:
“我不是要去献血,我是要去通知他们一声,我跟你领证了。”
领证了?
徐助理眼睛瞪得像铜铃:“陆总,你们啥时候领的证,我怎么不知道啊。”
这进展也太快了吧。
陆淮州眨了眨眼:“巧了,我也不知道。”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然后一齐看着江滟。
江滟两手一摊,像是在解释一件非常浅显易懂的事情。
“我们现在就去领证,领完正好回江家吃饭。”
她还贴心地补充了一句,“现在领证不用户口本了,用身份证就行。”
——————
从民政局出来的时候,陆淮州看着手里的两个红本本,脑子还是懵的。
“滟滟,你打我一下。”
江滟抬手轻轻拍了一下他的后脑。
“用点力。”
江滟笑着抬头问他:“怎么了?”
陆淮州炙热的目光停留在她的红唇上,喉结滚动。
女孩今天穿了一件压褶荷叶边的白色真丝衬衫,复古正红色的口红显得她肌肤如白瓷,少了几分清冷,多了几分典雅贵气。
“滟滟,我是在做梦吗?”
他连梦都不敢这么做。
江滟踮脚在他的脸颊上一吻,留下一个殷红的唇印。
“淮州,我是你的妻子了。”
不远处,徐助理对着对讲机,压低了声音说:
“哎大伙儿撤了吧撤了吧,没事儿了,都回家洗洗睡觉吧。”
刚刚来的路上,他越想越不对,夫人一天之内的转变也太大了,完全不符合常理。
明明前几天还跟陆总不共戴天,怎么突然就愿意领证了?
联想到夫人曾经的“光辉事迹”,他自作主张地调了人手,把民政局周围都排查了一遍,也没发现可疑人员。
难道是他多虑了?
徐助理心里正纳闷,就见到自家老板冰山一样的脸上多了个大红色唇印,顿时惊得眼睛都直了。
陆淮州问:“怎么了?”
“咳咳,没事。”徐助理说,“总裁,夫人,现在去江宅吗?”
江滟嗯了一声,率先上了车。
陆淮州却叫住徐助理,“到底什么事,不许糊弄我。”
徐助理这种训练有素的专业特助,就算心里笑成傻子,面上也是一本正经的,
“陆总,要不您今晚别洗脸了吧。”
“什么意思?”
“呃,您照照镜子就知道了。”
陆淮州一头雾水,当然,他也没有心思照镜子。
两本结婚证都在他这里,被他放在最贴身的口袋里面,又被他拿出来,翻来覆去地看,粗粝的指尖一寸一寸地摩挲着两个人的名字。
看完了又放回口袋里,但过不了一会儿又拿出来看。
在他第三次拿出来的时候,江滟终于忍不住问道:
“怎么了吗?”
她还以为是什么东西写错了。
陆淮州将结婚证收回贴身的口袋里,讪讪地说:
“滟滟,我好怕这是一个梦,我怕梦醒了,你又不理我了。”
江滟伸出左手,与他十指相扣,嗓音如同天外弦音,敲打在陆淮州的心尖上。
“你与其担心这个,不如赶快给我买个婚戒。”
“买,买买买。”陆淮州语无伦次地说,“你要多少都给你买。”
江滟轻笑一声,“傻瓜。”
车子开进隧道里面,路灯忽明忽暗,光影交错之间,女孩姣好的面容如同油画里走出来的一样,陆淮州一时看得痴了。
“滟滟,我后悔了,我不想带你去江家了怎么办。”
一想到她这么美丽的样子要被别人看去了,陆淮州心里就堵得慌。
恨不得现在就把人摁在身下,将这件精美的衬衫撕成碎片,看她清冷的眼尾为他染上浅红。
他多想把她藏起来,不让任何人觊觎她的美丽。
“我们回家吧,我给你做芒果布丁,改天再去江家好不好?”
江滟凑近他的耳边,发丝若有若无地擦过他的脖颈,吐气如兰,温柔的气息挑逗着男人敏感的耳廓,
“不好。”
她身上淡雅的茉莉味,混合着一丝勾人魂魄的依兰花香,让人忍不住靠近,沉沦,无法自拔。
江滟趁着男人失神的一瞬,葱白的手指伸向他腰间的皮扣,勾走了什么东西,藏进荷叶袖里。
正要退开,男人有力的大手突然扣住她的腰肢,不轻不重地揉了一下。
这会儿正是午餐时间,员工餐厅人满为患,无数人进进出出,从她身边走过。
看到昨日还光彩夺目的影后,今天就变成了这样,大家都暗暗摇头。
这不是我们旗下的艺人蓝蜜吗?她这是怎么了?
还能怎么,自己作死呗。
你没看到今早的新闻吗?她竟敢炒作自己和陆总的绯闻。
我靠,这人活腻了吧?陆总这都不剐了她?
所以说她活该啊,今天早上陆总发了好大的火呢。
公关部被骂得狗血淋头,我隔着三堵墙都听到了。
她的整个经纪团队都被开除了。她一个人作妖就算了,还连累别人丢饭碗。
可惜了,我还挺喜欢她演的剧呢。
没办法,没脑子,白瞎了这么好看的一张脸。
嘘,陆总来了。
陆总好。
那名监督蓝蜜的保安走过来,躬身向陆淮州汇报:
“陆总,我一直盯着,她没敢偷懒。”
陆淮州看向江滟,仿佛是在问她:满意了吗?
江滟没说话,而是走到蓝蜜的身边,蹲下身子与她平视。
“给你五分钟,把前因后果讲清楚。”
蓝蜜盯着一张红肿的脸,怔愣地看了她五秒钟,然后像是突然认出了她,
”你……你就是陆总的夫人吗?”
江滟点点头。
蓝蜜就像突然看到了救星,激动的声音带着哭腔,
“夫人,我跟陆总之间真的什么都没有,您别误会了……”
“玫瑰花和包包都是我自己买的,手写信是陆总给每个员工都发了的,床上的那个人是我请的男模……”
“我真的没有插足你们的感情,那条动态是别人逼我发的……”
江滟问:“谁逼你?”
蓝蜜动作一滞,低头看着地板,支支吾吾不敢说。
“看来你是真不想要命了。”
江滟冷冷地威胁。
“别别别,我说我说。”
蓝蜜像是鼓起极大的勇气,深吸一口气说道:
“江总,是江总逼我的。”
她还不知道江滟就是江立源的女儿,否则恐怕更不敢说了。
江滟皱眉,回头望了一眼陆淮州。
男人面容平静,没有丝毫惊讶,似乎是早就知道。
原来不是因为蓝蜜手里有制衡陆淮州的筹码,而是因为这件事情牵扯到她父亲,所以陆淮州才没有立刻下决断。
“我刚出道的时候,家里欠了很多债,催债的找上门了,要把我父母的肾切下来卖……”
“我走投无路,就想着……想着,用身子去赚钱。”
“然后我就遇到了江总。”
“我跟了他一段时间,他帮我家里还了钱。”
“但我不知道的是,他偷偷拍了我很多视频……”
“这次他拿这些视频威胁我,我是真的慌了,才不得不听他的……”
蓝蜜说到这里,又哭了起来,
“夫人,我真的不是有意挑拨您和陆总的感情的……”
“江总再三跟我说,只是发个动态而已,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江滟冷笑:“他都拍你视频了,他的话你还敢信?”
蓝蜜哭道:“我真的不知道啊。早知道陆总会这么生气,就是给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啊……”
江滟在心里叹了口气,看来这个蓝蜜确实如别人说的那样,白长了这么好的皮囊,可惜没有脑子。
“徐助理,带她去上药吧。”
回总裁办公室的路上,江滟把整件事情在脑子里想了一遍。
陆淮州默默跟在她身后,很识趣地没有打扰她。
坐在办公桌前,江滟这才看清楚了桌上的文件。
蓝蜜的手机和电脑已经被破解了,她和江立源的全部聊天记录都被打印了出来,与她自己说的情况基本一致。
“我......啊?”经理半天没反应过来。
敢情这句话,不是反话啊?
陆淮州将手里的报告—合,“太平洋上最近发生了几起连环爆炸,航路堵塞,不是你们的问题。”
“你的应急备案做得不错,材料没有在动荡之中损毁,有你的功劳。”
江滟微微挑眉。
听说陆淮州当时为了找她,炸了扑克组织几百个据点。
没想到影响这么严重,都—个月了,航运到现在还没恢复。
这—场会,可谓是有史以来最顺利的—场了。
从头到尾,不论是项目延期,还是预算超支,陆淮州连眉头都没有皱—下。
—众公司高管都对江滟投去崇高敬意的目光,不禁在心里感叹——
果然,总裁谈了恋爱就是不—样啊,脾气都变好了!
江滟的“美名”很快就在公司内部传来了,陆氏集团的员工群很快就成了江滟个人的夸夸群。
有幸见到老板娘本人!那气质,真的是天上无二,地上无双。
她跟陆总站在—起,简直是太般配了,就跟神仙眷侣—样。
求求了,老板娘原地出道吧!这颜值直接吊打娱乐圈。
更有甚者,直接把员工群的群名改成了“老板娘人美心善”。
事情很快就传到了陆淮州这里。
“徐助理,通知下去,这几个人,月底奖金加百分之二十。”
“是,总裁。”
徐助理心想,这钱可真好赚啊。
“陆总,沈总来了,我让她在会客厅等着您了。”
“沈萱怡?”陆淮州想起上次的事情,颇为不悦地锁起眉头,“她来干什么?”
“沈总说,是关于那个别墅的项目。”
时隔—个月,再次见到沈萱怡,江滟几乎认不出来。
上次来的时候,沈萱怡给人的感觉,就是那种典型的事业女强人。
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走路带风,画着干练精致的妆容,仿佛永远不知道疲惫—样。
而这—次,沈煊怡整个人都憔悴了—圈,厚重的遮瑕也盖不住眼下的乌青,看起来像是几个星期没睡好觉,鞋子也换成了平底的。
“陆总,上次说的那个合作项目,我愿意接受你们陆氏集团的开价,你看—下,没什么问题就签字吧。”
沈萱怡将事先准备好的合同放在桌子上。
陆淮州接过来随手翻了翻,却没有签字,只是放在—旁。
“陆总,这已经是完全按照你开的条件写的合同,你还有什么不满意吗?”
“合同我很满意。我只是想知道,是什么让沈小姐改变了主意?”
沈萱怡的脸色白了—瞬,“陆总,这不是很明显吗?”
陆淮州抱着手臂看着她:“愿听其详。”
他的语气和平时没有什么两样,但是江滟看出来他生气了。
她知道,他是在为宋凌风的事情不平。
当年陆淮州作为陆家私生子被接回去的时候,没少受人白眼。
那时候跟他差不多大的孩子里,就只有两个人没有因为他的出身看低他——
—个是沈烨,—个就是宋凌风。所以这么多年,陆淮州只把这两个人当兄弟。
沈萱怡垂眸道:“他......我听说他在你名下的私人医院治疗,恢复得不错。”
“这份合同,就当做是我给陆氏集团的谢礼吧。”
陆淮州嗤笑了—声:“沈小姐,你是以什么身份,来送这份谢礼?”
“宋凌风的妻子吗?”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车祸之后的这—个多月,你是—次都没有去看过他。”
陆淮州骨节分明的手指敲击着桌面,说出来的话直白而锋利,
陆淮州的脚步不自觉地向她靠近。
江滟握住了他的左手,完好无损的左手,掌心温热,宽厚有力,手腕的脉搏蓬勃跳动。
她不禁想起上一世陆淮州浑身鲜血,抱着她流泪的样子。
一个人外表再怎么强势,也不过是血肉之躯,也会受伤,也会有脆弱的一面。
江滟下定决心,这一世,一定要好好保护他。
她望进男人漆黑的凤眸,轻声问他:
“张妈切的牛排太大了,你可以帮我切小一点吗?”
“当然,当然可以。”
陆淮州赶忙拿起刀叉,握惯了枪的大手竟然有些微微颤抖。
他不是在做梦吧?她居然让他帮忙切牛排!
自从他们之间撕破脸之后,就再也没有这么温馨的时候了。
江滟望着男人俊美的侧颜,思绪飞到了很久以前。
他们曾经有过一段很甜蜜的时光。
她是带着目的蓄意接近,他却是掏心掏肺地对她好,几乎是寸步不离地照顾。
都说陆氏总裁日理万机,平时忙起来连饭都顾不上吃。
可他却为了她,学会了做饭,学会了煮养生茶,一饮一食都亲自把关。
短短三个月,就连她一向病弱的身体都调理好了不少。
可惜,上一世她一心扑在夏易那个渣男身上,辜负了陆淮州的一片痴情。
后来又恨他囚禁,三番四次试图逃跑,导致两个人之间越闹越僵,陆淮州的脾气也越来越暴躁。
铁板牛排还在滋滋冒着热气,热油溅到男人的手背上,烫出红痕。
他却毫不在意,将切好的牛排用叉子叉起来,递给她。
江滟却摇了摇头说:
“你喂我。”
陆淮州弯腰将牛排送到她的唇边,另一只手托着纸巾在下面接着。
平时高高在上、威风凛凛的总裁,现在弓着腰举着胳膊,熟练地喂她吃饭。
江滟张嘴咬住了牛扒,勾人的桃花眼弯了弯,柔软的舌尖轻轻推了一下叉子。
这一点细微的力道顺着叉柄传到男人敏感的指尖,陆淮州只觉得喉咙有点干,心脏用力跳了一下。
好想亲。
那一夜女孩红着眼尾的样子,每次回想起来都让他血脉喷张。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别又把人吓跑了。
陆淮州将心里那些肮脏龌龊的念头隐藏好,兢兢业业地伺候女孩吃饭。
他切一块,江滟就吃一块,偶尔指挥他喂一口汤,或是夹一点别的菜,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他的照顾。
仿佛他们又回到了曾经热恋的时候,仿佛后来的那些争吵和冲突,从未发生过。
陆淮州做的每一顿饭,都像他对待工作项目一样认真。
餐车有三层,第一层是开胃小菜和汤,第二层是正餐,第三层是饭后甜点,全都用特制的保温罩盖着。
从厨房到卧室短短不到十分钟的路程,也要最大程度地保留食物的风味。
以前江滟从未注意过这些细节,现在她才知道,为了让她好好吃一顿饭,陆淮州真的称得上是煞费苦心。
饭后甜点是她爱吃的芒果布丁,刚才张妈告诉她,为了给她做这个布丁,陆淮州把京市最好的芒果都买断了。
亲自从几十个芒果里面挑了最好的果肉,才做了这么一小碗。
布丁分量不大,江滟很快就吃完了。
她眨着一双琥珀色的眼睛问男人:“好吃,还有吗?”
陆淮州将空碗放回餐车,用餐巾纸细细地帮她擦拭嘴角。
“芒果不能多吃。你要是喜欢,我明天继续给你做。”
江滟将嘴凑到他的手边,在男人即将收手的时候,握住他的手腕蹭了蹭,像只撒娇的小猫。
“我今晚就想吃。”
那么多芒果,买都买了,要是不赶快吃,放坏了多可惜。
陆淮州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感受着女孩指尖温润的触感,有一瞬的失神。
“好,我给你做。”
他不知道为什么女孩今天突然又对他这么好,明明前几天才对他恶语相向,说这辈子都不想看到他。
他不敢想,更不敢问。
生怕这又是她的一次蓄意欺骗,生怕这镜花水月的美好被残忍打破。
“陆淮州,我可以去楼下走走吗?你给我种了一园子的鸢尾花,都不知道开花了没有。”
江滟抓着他的手晃了晃,手铐发出叮铃的脆响。
陆淮州一怔。
这句话将那些他刻意忽视的不愉快的回忆全都唤醒了。
他自嘲地扯了一下嘴角。
他就知道,女孩肯定是有目的,才会突然对他这么好的。
“这次又是什么?”
“什么?”江滟没有反应过来。
“上次你说要用书房电脑查点资料,转头就把陆氏集团的系统黑到瘫痪。”
“后来你说想去厨房自己弄点吃的,出来的时候把菜刀抵在自己脖子上,逼我放你走。”
“这次你要去花园,花园里有什么?嗯,你不会是想土遁吧?”
江滟被男人的脑回路惊到了,她真的只是想看看他为她种的花而已啊。
“不是,你听我说……”
陆淮州却根本不听她解释,抓起床头的遥控器操作了两下,手铐的链条立马收紧。
江滟被迫张开双臂,后背贴着床板,两只手一左一右被固定在床头,动弹不得。
这个姿势很没有安全感,她有些慌了:
“陆淮州,你冷静一点……”
“江滟,其实你不用这么麻烦的,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你不用背着我去偷陆氏集团的机密,你想知道什么,我全都会告诉你。”
“但是你不能离开我。不能。想都不许想。”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掐住她的下巴,力道之大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江滟眼中顿时浮起一层水雾。
“疼……”
“活该你疼。”
话是这么说,但男人手上的力道却还是松了一些。
“这点力道都受不住,还敢跟我耍花招?”
“江滟,只要我想,我有一万种方法把你折磨到生不如死。”
“再敢离开,我一定会打断你的腿,让你永远下不了床,每天只能敞开/腿/被我*。”
男人的呼吸有些粗重,目光中闪烁着破碎的委屈,又带着几分疯狂的偏执。
江滟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
上一世,她最害怕他这个样子,最怕他这种偏执疯狂的占有欲。
但是这次,她看懂了男人眼里的惶恐和无措。
他只是害怕被抛弃。
陆淮州就是这样的人,嘴上说得吓人,但其实一点都舍不得伤她。她生病的时候,他比谁都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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