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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槿宁谢濯清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小说

松子柠檬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踮起脚,仰头轻轻贴上了谢濯清的嘴唇。*谢槿宁的生辰向来不太热闹,这次生辰倒是一改往常。她刻意去了一封邀请函,邀请魏明珠来参加自己的生辰宴。魏明珠将一个小匣子交到谢槿宁手上,撇了撇嘴,“我是看在表兄等我面子上才来的。”谢槿宁带笑接过,敷衍地嗯嗯了两声。她看似在忙碌着,目光却一直盯着外面,寻找谢濯清的身影。谢濯清还没来,她心里有些焦躁。已经这个点了,他还不来吗?脚步不自在地踱着。她努力地想平静,但是各种的小动作早就出卖了她。连谢琦桐什么时候沾在她身边她都不知道。“谢槿宁!”谢琦桐的声音有些响亮,谢槿宁转头看去,见着谢琦桐脸色黑沉,眼眶里还有泪珠不停打转。“谢槿宁,哥哥把那虎皮送你了?”她死死地咬着牙,努力不让眼里的眼泪落下来。“我都看...

主角:谢槿宁谢濯清   更新:2024-12-12 19: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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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槿宁谢濯清的其他类型小说《谢槿宁谢濯清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小说》,由网络作家“松子柠檬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踮起脚,仰头轻轻贴上了谢濯清的嘴唇。*谢槿宁的生辰向来不太热闹,这次生辰倒是一改往常。她刻意去了一封邀请函,邀请魏明珠来参加自己的生辰宴。魏明珠将一个小匣子交到谢槿宁手上,撇了撇嘴,“我是看在表兄等我面子上才来的。”谢槿宁带笑接过,敷衍地嗯嗯了两声。她看似在忙碌着,目光却一直盯着外面,寻找谢濯清的身影。谢濯清还没来,她心里有些焦躁。已经这个点了,他还不来吗?脚步不自在地踱着。她努力地想平静,但是各种的小动作早就出卖了她。连谢琦桐什么时候沾在她身边她都不知道。“谢槿宁!”谢琦桐的声音有些响亮,谢槿宁转头看去,见着谢琦桐脸色黑沉,眼眶里还有泪珠不停打转。“谢槿宁,哥哥把那虎皮送你了?”她死死地咬着牙,努力不让眼里的眼泪落下来。“我都看...

《谢槿宁谢濯清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小说》精彩片段


她踮起脚,仰头轻轻贴上了谢濯清的嘴唇。



谢槿宁的生辰向来不太热闹,这次生辰倒是一改往常。

她刻意去了一封邀请函,邀请魏明珠来参加自己的生辰宴。

魏明珠将一个小匣子交到谢槿宁手上,撇了撇嘴,

“我是看在表兄等我面子上才来的。”

谢槿宁带笑接过,敷衍地嗯嗯了两声。

她看似在忙碌着,目光却一直盯着外面,寻找谢濯清的身影。

谢濯清还没来,她心里有些焦躁。

已经这个点了,他还不来吗?

脚步不自在地踱着。

她努力地想平静,但是各种的小动作早就出卖了她。

连谢琦桐什么时候沾在她身边她都不知道。

“谢槿宁!”

谢琦桐的声音有些响亮,谢槿宁转头看去,见着谢琦桐脸色黑沉,眼眶里还有泪珠不停打转。

“谢槿宁,哥哥把那虎皮送你了?”

她死死地咬着牙,努力不让眼里的眼泪落下来。

“我都看到了,你别骗我了。”她刚才路过谢槿宁的房间,朝里面张望了一眼,就看见了床上那金色条纹的皮毛。

一瞬间她就知道兄长说的虎皮另有作用是什么作用了。

怨愤,嫉妒一齐冲上她的心。

她怒气冲冲地朝谢槿宁吼了声,

“谢槿宁,我讨厌你。”

然后一屁股坐在桌子旁,目光狠狠地瞪着谢槿宁。

桌上人少,除了她特意邀请的魏明珠,不请自来的谢琦桐,就只有府里那个存在感不强的谢欣芸。

还有个空位子,是给谢濯清留着的。

“表兄还不来吗?”魏明珠撑着脑袋看着一直朝远处眺望的谢槿宁。

谢槿宁回望了魏明珠一眼。

魏明珠是她今晚计划里最重要的一环。

“兄长也许是有事情耽搁了,再等等吧。”

“哼,我今天可是为了见表兄一面来的,表兄若是不来,我可饶不了……”

“砰”的一声器皿碰撞声打断了魏明珠的话。

舒蕊端着最后一道菜上来,是道鸡汤,从谢琦桐身边路过。

谢琦桐本就被兄长将虎皮送给谢槿宁的事情闹得心里正烦,又听到魏明珠与谢槿宁谈论起谢濯清,心里更是暴躁,顺手就将舒蕊端上的鸡汤打翻了。

那碗滚烫的鸡汤眼见着朝谢槿宁撒过去,谢槿宁注意力不在这里,一时躲闪不及。

“嘶”的抽气声将众人拉回了神。

谢槿宁歪在一边,手上有些灼烫,满脸不可思议地看向谢欣芸。

谢欣芸颤抖着手,将刺痛的手往袖子里缩了缩。

千钧一发之际,竟是谢欣芸替她挡住了。

而一整桌的饭菜,也因为这样的动作,全部乒乒乓乓地砸在地上,砸了粉碎。

谢槿宁赶紧拉过谢欣芸的手,只见白皙水嫩的手上,登时起了一片光亮的水泡。

这得多疼啊。

谢槿宁突然站起身来,目光似刀锋般落在谢琦桐身上。

“谢琦桐,你疯了?”

谢琦桐也被这场景吓傻了,但她向来锦衣玉食,此时就算知道自己错了,仍梗着脖子嘴硬着。

“那又怎么样,不过一个小妾生的女儿,我就是伤了她又如何?”

“你简直是无理取闹。”

谢槿宁咬着牙,谢琦桐被谢夫人惯坏了,她同她简直无法说。

赶紧让舒蕊去找烫伤膏,给谢欣芸敷上。

这样严重的烫伤,处理不好,是会落下伤疤的。

魏明珠咂舌,感叹着好好的局面居然闹成这样,也不知谁来才能制得了这个谢琦桐。


谢濯清没有回她的话,她胸口重重的衣衫被拉扯开,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

纨裤不知何时被褪去的,从窗缝里透来的凉风拂过腿弯,来不及将衣服脱掉,只将她里三层外三层的衣服往腰间一堆,挎下衣领,将头埋在她雪白的脖颈处,嗅着那阵阵的甜香时,谢濯清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在北疆的三月,谢濯清一直素着,此时刚得到,有些控制不住力道。

风雪好像停了,小院静谧,寒风吹过树梢,枯叶沙沙作响的声音,掩盖住了些屋内女子似痛苦似愉悦的声音。

谢槿宁脸都哭花了,衣衫尽褪,趴在谢濯清的身上。

她突然感到有些疲惫,忍不住开口问道。

“我们何时可以结束这样扭曲的关系。”

谢濯清的手还放在她的腰间,闻言用了些力气,将她狠狠地按向自己。

“宁宁想离开我吗?”

口吻淡淡,仿佛是再随意不过的问话。

“你早晚会娶妻的,我也早晚会嫁人的,我们不可能保持这样的关系一辈子。”

“宁宁先招惹我的不是吗?”

确实是谢槿宁先招惹的,但除了第一次是谢槿宁贴上去的,后面的任何一次都是他逼迫的。

谢槿宁反抗不了,每次都要被他按在床榻上干个尽兴。

“更何况,宁宁都上了我的床,还想嫁给谁呢?”

谢槿宁四肢百骸都在难受。

难道她招惹了一次谢濯清,这辈子都逃不过谢濯清的手掌心吗?

她眼尾殷红,“我们这样的关系,你对我都能有欲望,你真是个畜生。”

谢濯清将她的头往下按,啄了一口她泛着水光的红唇。

“宁宁在我身下尖叫哭泣的样子,真好看。”

谢濯清的嗓音喑哑,平白地带着几分禁忌的刺激。

他确实不是啥好东西,从他放弃抵抗,承认自己对谢槿宁有欲望的那时开始,他就已经万劫不复了。

谢槿宁被他的话刺激得又屈辱又委屈,一滴眼泪重重地砸在他的心口上。

谢濯清只觉得刺激。

他的手落到了谢槿宁的小腹上,坏心思地用力抚摸着。

“宁宁在床上还有心思同我说这些,看来是不够累,是我不够努力。”

“谢濯清,你混蛋!”谢槿宁的身体根本受不得这种刺激,一下软了下去。

到最后,谢槿宁像条脱干水分的咸鱼一般,一动不能动。



今日风雪小了,舒蕊走进来,像以往一般将地上混乱的衣衫拾起来。

然后她看见了坐在梳妆镜前的谢槿宁。

谢濯清半夜里便走了,以往的谢槿宁从未起这么早过。

屋内没点灯,有些昏暗,舒蕊吓了一跳,认出是谢槿宁后才松了口气。

“小姐,您……”

舒蕊走近了些,将灯点上。

屋内烧着炉火,谢槿宁穿得薄,舒蕊一眼便瞧见了谢槿宁脖子上殷红的吻痕。

一直沿着脖子没入到衣领内。

“公子也太不会珍惜人了,怎么这般……”舒蕊有些心疼。

谢槿宁看着铜镜中稚嫩但眉眼精致的女孩,摇了摇脑袋。

“无事,去备水吧,沐浴后我要去向母亲请安。”

谢家规矩不重,不是什么大日子,不必去请安,但是昨日吃饭时谢夫人让今日去请安,今日就得去。

“是,小姐。”舒蕊福了福身,准备下去。

“对了。”谢槿宁转身叫住了舒蕊。

“熬一碗避子汤来。”

谢槿宁清洗完身体后,将舒蕊递来的避子汤一口喝掉。

苦涩的药,第一次时还有些不适应,现在却是越发习惯了。

避子汤是谢濯清给的,一次有五副,没了他又会拿新的过来。

谢槿宁回味着口腔里发苦的药味,思绪慢慢飘远。

她想,她和谢濯清不能再这样了,谢濯清马上就是要娶妻的人,若是被谢濯清的妻子发现他两的丑闻,被天下人指着鼻子唾骂的,只有她。

她需要一个人,来帮她离开谢濯清。

到谢夫人院中时,谢濯清与谢欣芸已经到了,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好听的,将谢夫人逗得眉开眼笑。

谢槿宁行礼之后才看见,那桌上摆了一卷一卷的画卷,上面是京城贵女们的画像。

谢夫人不咸不淡地搭理了她一声,接着说自己没说完的话题。

“我昨日同你提的宛丞相家的小女儿陪着她祖母到普济寺上香了,近日不在京中,这些都是娘挑出来的适龄女孩,你瞧瞧有没有看上的。”

谢夫人将画像一一摊开放到谢濯清的眼前。

“这是你舅舅的女儿明珠,你若是娶了明珠,咱们两家算是亲上加亲了。”

谢夫人的娘家,乃是忠义侯侯府,现今的忠义侯,便是谢濯清的舅舅。

谢夫人嫁给谢停,算是下嫁。

喂饱了的谢濯清有些松散。

听着谢夫人的话,也没回应,目光所及,是一双鞋面缝着圆润珍珠的白色绣花鞋。

冬天的鞋子周围还有一圈白色的狐狸毛,将谢槿宁的脚完全包裹,娇小又可爱。

谢濯清来了兴味,抬头看向谢槿宁。

“二妹妹觉得明珠妹妹当我妻子如何?”

谢夫人没让谢槿宁退下,谢槿宁便一直端坐在一旁,只是思绪早已不知飘到哪儿去了。

眼下被提及,谢槿宁微微一震,抬头去看,便对上了谢濯清那漆黑如墨的眼眸。

他直直地看着自己,不知道想从自己口中得到什么答案。

谢夫人也看了过来,想看看谢槿宁怎么说。

谢槿宁思忖了一下,唇角轻挑。

“母亲给兄z挑选的人,自是无可挑剔的,明珠妹妹我也见过几面,同兄z郎才女貌的,自是相配。”

谢夫人笑了。

魏明珠是她娘家侄女,听着有人夸赞,她自是开心。

却见谢濯清眼中的兴味褪去,慢慢染上了凛冽锋芒。

他从喉咙中吐出一声无声的“呵”来。

早就知道是这个答案了,他还巴巴地试探。

这小没良心的,巴不得自己早早成婚,好摆脱自己呢。

“行了,就这样吧,正巧这些天你休沐,明珠待会就来,你带她去玩玩,培养培养感情,咱们就能把婚事定下来了。”

谢夫人大手一挥,就这样把事情决定下来,指挥着旁边立着的徐嬷嬷将画像收起来。

谢濯清看着谢槿宁,谢槿宁一副与我无关的模样,低头盯着自己鞋面上的珍珠。

她一点反应也没有,眼眸雾沉沉的,还有些悠远,不知在想些什么。

“好啊,待会我便带明珠妹妹出去玩玩。”


谢濯清走近了些,将谢槿宁从雪地里扶起来。

哪知谢濯清的大手刚接触到谢槿宁的那瞬间,谢槿宁整个人就缠了上来,绯红滚烫的小脸在他手上一蹭一蹭的,像只求欢的小猫。

谢濯清已是弱冠,旁人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只怕早有了妻子孩子。

他马上就明白了谢槿宁怎么了,一股无言的愤怒弥上心头。

什么人,竟敢在他谢家,暗害他谢家的人。

但眼前的谢槿宁明显不容他思考,谢槿宁眼神越来越迷乱,整个人烫得都快熟了,哼哼唧唧地就往他身上贴。

谢槿宁平生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她不知道接下来应该要做些什么,只知道贴在眼前人的身上,似乎要舒服些,但是这舒服也没有持续多久,席卷而来的,是一波盖过一波的热潮。

她细细地喘息着,无论如何都无法缓解身体里钻心挠肝的痒意。

“救救我,呜呜呜……”

她的手抓上了谢濯清的腰带。

谢濯清本就刚沐浴完,衣服穿得松散,被她这样一抓,衣服直直地散落在地上了。

场面太慌乱了,谢濯清一时都不知道自己是要先阻止谢槿宁乱摸的手,还是要先捡起自己的衣服给自己穿上。

她的手毫无章法,在他身上肆意点着火。

还一边呜咽着,“求求你了,帮帮我……”

谢濯清难忍的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抓住了谢槿宁的手,低下头,很认真地对上了谢槿宁迷乱的双眼。

“谢槿宁,你知道我是谁吗?”

谢槿宁不知道,她被谢濯清捉住了一只手,谢濯清不让她摸他,她难受得哭出声来,然后用另外一只手去扯自己的腰带。

谢濯清一时不注意,谢槿宁外袍都掉在了地上,仅剩了件里衣穿在身上。

谢濯清头上的青筋暴跳,深深地呼吸了两口后,才道:“谢槿宁,我是你哥哥。”

他们的关系,是不能做这些事情的。

“哥哥?”谢槿宁偏着脑袋,仔细想了想哥哥是什么东西,想了半天,混沌的脑袋也没想出什么结果来,但身体里翻起的浪潮已经让她无法再思考了。

她就着谢濯清拉住她的那只手,带着谢濯清的手,摸到了自己的小衣里面。

“哥哥,你摸摸……”

太黏腻了。

谢濯清的手,摸到了那片绵软。

鼓鼓的,滑滑的,手感好的不行。

仿佛脑袋里有什么断掉了,他再怎么样拉扯,也不能接回来。

天旋地转里,谢濯清已经将人抱起来,狠狠地丢进了自己黑色的被褥里。

她是那样的雪白,陷在黑色的被子间,像神遗落在世间的明珠,而谢濯清,将要亵渎这颗明珠。

“谢槿宁,你可要想好了,你若是上了我的床,那是一辈子也跑不掉的。”

蓄势待发期间,谢濯清还能掐着谢槿宁的脖子,恶狠狠地发声。

谢槿宁整个身子都拱起来,努力想和他贴合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

“我不跑,你快帮帮我啊——啊!”

话未来得及说完,下身的钝痛让谢槿宁尖叫出声。

哪怕中药这么长时间,这钝痛感,也没有得到丝毫的缓解。

她太小了,半点也承受不住。

谢槿宁的眼神在那瞬间恢复了一丝清明,她意识到自己是在一个男人身下,突然挣扎起来。

“我不要了,你放开我,放开——”

谢濯清撑着身子,看着在自己身下绽放的谢槿宁,一种难以言说的刺激感,背德感,欣喜感,全部都涌上心头。


“兄长……”

外头风雪愈盛,皑皑白雪打着旋落下,屋内火炉烧得正旺,被压在寝被中的少女紧紧捏着被角,双眼含泪。

一双纤长的带着薄茧的手擦去了她眼角的泪。

“兄长回来了,宁宁不高兴吗?”

他的指尖微凉,冷得让人浑身颤抖。

听着他的话,少女慌乱地摇了摇头。

“高兴……的。”勉强撑出的笑容,依旧止不住浑身的颤抖。

男人微凉的指尖从眼角而下,每划过一处地,都引起少女一阵阵止不住的颤抖,最终落到少女过分纤细的腰肢上,用力地往怀里按了按。

另一只手却握住了她的脖子,明明温柔如水的动作,亲吻的力道却不是那么回事。

一声惊呼被堵在嗓子里,她只能咬着红唇被迫地接受他的索求。

身上最后一件小衣被丢出床幔间时,身下传来钝痛感,谢槿宁被逼出了泪,沾到微颤的羽睫上,将掉不掉。

男人的指腹狠狠捻过,将泪珠揉碎来。

随之而来的是愈发猛烈的动作,越发深重,好像要深深烙在心间去。

她听见男人低沉温柔的声音,带着让谢槿宁灵魂深处都抗拒的阴鸷冷意。

“兄长回来了。”

“宁宁这辈子都别想逃离兄长的手掌心。”

“呼——”外面的风雪更加猛烈了,不断撞击着脆弱的窗户,将窗户撞开了一条缝,冷风呼呼地灌进房中。

精致温馨的寝房中,谢槿宁猛地睁开眼睛从床榻上坐了起来,呼吸凌乱,沁出的冷汗将头发打湿,窗缝漏来的冷风一吹,冻得她瑟缩在被子中。

轻薄飘逸的床幔被人调开,贴身侍女舒蕊担心上前问道:

“小姐,您怎么了?”

谢槿宁按了按因做梦而胀痛的脑袋,梦中的一切仿佛都还在眼前,令她心有余悸。

吐了口浊气,片刻后,低声回道。

“无事,做了个噩梦罢了……”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外边的大雪未停,整个天空灰蒙蒙的一片,谢槿宁并不能看出是什么时辰了。

舒蕊将床幔挂起,而后拿来了谢槿宁今早要穿的衣裳,此后谢槿宁穿上,一边回道:“巳时五刻了小姐。”

话音刚落,想起方才夫人那边派人来说的话,继而道:

“方才夫人派徐嬷嬷来寻您,让您醒来便去前厅,大少爷约莫是要凯旋了。”

谢槿宁不紧不慢整理着衣裙的手微微顿住,指尖微微颤抖,片刻后,压下心中所有的情绪,声音淡淡。

“我知道了。”

她不动声色地任由舒蕊伺候着,只有舒蕊能看见,谢槿宁半睁着眼睛微微颤动的羽睫。

已是冬月二十一,天气愈发寒冷,谢槿宁出门时还给自己披了件雪白的狐袄,手里握了个滚烫的手炉。

雪白的狐袄映衬着谢槿宁苍白的小脸,瘦削的身体渐渐没入风雪中。

到谢府前厅时,众人都在喜气洋洋地忙活着,主座上的穿着红色大袄的女人,眼尾的喜气一点掩不住。

谢槿宁上前两步朝她见礼。

“母亲。”

谢槿宁有些心神不宁,没注意着身旁的小桌边有只小小的茶杯,绊了一下,那茶杯啪一声落在地上,四分五裂,两滴水珠溅到旁边穿着粉色衣裙的少女身旁。

“谢槿宁,你干什么!”

少女一下跳了起来,指着谢槿宁的鼻子龇牙咧嘴。

这少女名为谢琦桐,谢家唯一的嫡女,谢濯清唯一的亲妹妹。

不等谢琦桐数落谢槿宁,外间便传来婆子的惊呼声。

“公子回来了!”

上方谢夫人茶盏都来不及放下,便急匆匆站起身来。

“太好了,到哪里了?”谢琦桐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喜悦,三步跳到门口,又忙着跑回来,在谢槿宁面前昂着脑袋。

“我哥哥回来了,你看他等会怎么收拾你。”

她抱着手臂,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俨然一副被宠着毫无顾虑的小女孩模样。

谢夫人今儿欣喜,不在意谢槿宁的冒失,看着自己女儿娇憨的模样,笑着摇了摇头。

谢槿宁听着这声“公子回来了”,却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一般,冷得她手指微微发颤。

察觉到谢夫人的眼神瞟了过来,赶忙掩下眼底的情绪,起身朝谢夫人微微福了一礼。

“兄长刚回,一路想必定是舟车劳顿,前儿庄子上送了几只乌鸡正好可以补补身子,女儿且去厨房那边打点打点。”

谢夫人的眼底盈满了笑意,十分满意她的乖顺,点了点头,笑道:“去吧,等会过来吃饭。”

谢槿宁低着头准备退出,还未出门,便瞧见不远处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大门前,朝这边走来。

待近了些,谢槿宁才看清他的装束。

谢濯清一路风尘仆仆从北疆往京城赶,原定腊月初才能到京城的,他一路快马加鞭往回赶,马儿都跑坏了三匹,终于在冬月二十一这天赶回了京城。

身上的戎装还未脱下,一手扶着腰间的宝剑,双目沉静,眉目冷峻,身姿挺拔,一步步朝她走来。

她甚至能感受到谢濯清漆黑的双目,第一时间牢牢地锁住了她。

她站住了脚步,抿了抿唇,低下头,退至一旁行礼。

“兄长。”

谢濯清在她面前停下,伸出一只手,扶住了她的手,想要将她扶起来。

很平常的一个动作,偏偏谢濯清在摸到她的手后,舍不得放开般捏了捏,伸出了小拇指在她手心里勾了勾。

谢槿宁蹙着眉,心惊肉跳般,不着痕迹地四下望了望。

幸好周围的婆子注意力皆不在此,没有注意到这边。

“兄长快进去吧,母亲在里面等着呢。”

谢槿宁这才抬头,勉强的对着谢濯清笑了笑。

谢濯清似乎是恋恋不舍般放开了她的手。

手上的触感依旧,谢槿宁搓了搓指头。

谢濯清这一去三月,她难得得了些清闲,现下回来了,不知要怎么折腾她呢。

她与谢濯清的关系很复杂。

谢槿宁是从现代社会穿越来的。

当时她在上课,感觉心脏有些不舒服,便趴在桌上浅眠着。

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变成了个襁褓中的小婴儿,躺在冰天雪地里。

谢槿宁当时都觉得自己要被冻死了,却没想一只温柔的大手将自己抱了起来。

是谢濯清的父亲谢停大将军将她捡回来的。当时北疆战乱,突厥来势汹汹,谢停奉命出征北疆,在北疆茫茫大雪中拾到了谢槿宁。

谢停将新槿宁带回谢府后,对外宣称谢槿宁是自己外面女人生的孩子,于是谢槿宁便以外室子的身份,在谢府留了下来。

在所有人眼中,谢槿宁与谢濯清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

只有谢槿宁知道,谢濯清与她,半分血缘关系也没有。


他像是忍到了极致,呼吸越发急促,大滴大滴的汗珠从额头往下落,脖子间青筋迸出,随着呼吸一跳一跳的。

白色的寝衣倒是还算整洁,只不过单薄的寝衣根本无法遮挡住他胯间的异样,鼓鼓囊囊的一大团,光看着便让谢槿宁害怕。

他紧咬着牙,额上青筋直跳,手抵住墙边,浑身颤抖得不行。

“呵,谢槿宁,我倒是小瞧你了,都有胆子算计我了。”

像是地狱里来索命的恶鬼,谢槿宁被吓得浑身发抖。

她只想过事情成功后摆脱谢濯清的美好生活,却没想到若是事情不成功,她该如何承受谢濯清的怒火。

她下意识地就想逃离,只是人已经在门边了,逃无可逃。

还未有所动作,谢槿宁便被扣住了腰。

谢槿宁无措挣扎着,谢濯清却是下了狠劲的,紧紧箍着她的腰,竟是分毫都动弹不得。

怒意与情欲相融合,仿佛要将她拉进无底的漩涡中。

谢槿宁害怕极了,眼眶酸疼,不由自主地落下泪来。

“兄长,我错了,放过我。”

她先求饶了,却没想谢濯清像听到什么笑话一般。

“放过你?”

“还是这段时间对你太温柔了,才能让你敢起这种心思。”

他眼里的寒冷仿佛冰冷的尖刀,令人不寒而栗。

天旋地转间,谢槿宁被谢濯清按在了书房里的软榻上。

谢槿宁在他身下,睫毛被泪珠浸湿,颤抖地闪着。

谢濯清没脱自己的衣服,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扯她的腰带。

越是急躁便越是难扯开,谢濯清心里烦躁,谢槿宁的衣衫在谢濯清的手上,几下变成了碎布条子。

谢槿宁是真的害怕,整个人挣扎着往后爬去。

软榻就这么点空间,再逃也逃不到哪儿去。

谢濯清抽了自己的腰带,一手捏住谢槿宁细嫩的脚踝,将人硬生生拖回了自己身下。

另一只手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用自己的腰带紧紧的捆住。

他倾身覆了上来,捏住谢槿宁的下颌。

“别动,再动我弄死你。”他声音低哑得可怕,恶声威胁着。

与以往每次都不同,他这次直接放出狠话。

谢濯清一点都等不了了,蓄势待发,随时都要冲破一切,将谢槿宁狠狠占有。

谢槿宁没法忽视他那强烈的存在感,她满眼泪花,声音里满是哭腔。

“兄长,放过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一定不会生出这种心思了,

放过我,求求你了……”

她低声下气地哀求着,柔柔弱弱的声音,却越发让谢濯清欲望高涨。

“兄长,我以后一定乖乖在你身边,不要……”

他的手擦着谢槿宁的眼泪,一搭一搭地抚摸着谢槿宁的脸。

“宁宁不知道吗?自己犯的错要自己来承担。”

“你下的什么药你不清楚吗,你下的什么剂量你不清楚吗?”

他语气冷淡,一字一句地数着她做的坏事。

“你给我下药,不就希望我这般对你吗?”想起谢槿宁下的药,谢濯清又想到了端着汤进来的魏明珠。

暴怒在心里肆虐,好像有一头凶猛的恶兽要挣扎着出来,将眼前的人啃食干净。

“不!你希望我这般对待别人,然后你明日好带着母亲来捉奸,顺其自然地将魏明珠塞给我做我妻子!”

话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几乎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恨不得将她捏碎一般。

谢槿宁被捏得骨头发疼,却不敢挣扎,怕谢濯清兑现他刚刚的威胁之话,只柔弱无助地胡乱摇着头,眼泪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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