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槿宁谢濯清的其他类型小说《谢槿宁谢濯清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小说》,由网络作家“松子柠檬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踮起脚,仰头轻轻贴上了谢濯清的嘴唇。*谢槿宁的生辰向来不太热闹,这次生辰倒是一改往常。她刻意去了一封邀请函,邀请魏明珠来参加自己的生辰宴。魏明珠将一个小匣子交到谢槿宁手上,撇了撇嘴,“我是看在表兄等我面子上才来的。”谢槿宁带笑接过,敷衍地嗯嗯了两声。她看似在忙碌着,目光却一直盯着外面,寻找谢濯清的身影。谢濯清还没来,她心里有些焦躁。已经这个点了,他还不来吗?脚步不自在地踱着。她努力地想平静,但是各种的小动作早就出卖了她。连谢琦桐什么时候沾在她身边她都不知道。“谢槿宁!”谢琦桐的声音有些响亮,谢槿宁转头看去,见着谢琦桐脸色黑沉,眼眶里还有泪珠不停打转。“谢槿宁,哥哥把那虎皮送你了?”她死死地咬着牙,努力不让眼里的眼泪落下来。“我都看...
《谢槿宁谢濯清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小说》精彩片段
她踮起脚,仰头轻轻贴上了谢濯清的嘴唇。
*
谢槿宁的生辰向来不太热闹,这次生辰倒是一改往常。
她刻意去了一封邀请函,邀请魏明珠来参加自己的生辰宴。
魏明珠将一个小匣子交到谢槿宁手上,撇了撇嘴,
“我是看在表兄等我面子上才来的。”
谢槿宁带笑接过,敷衍地嗯嗯了两声。
她看似在忙碌着,目光却一直盯着外面,寻找谢濯清的身影。
谢濯清还没来,她心里有些焦躁。
已经这个点了,他还不来吗?
脚步不自在地踱着。
她努力地想平静,但是各种的小动作早就出卖了她。
连谢琦桐什么时候沾在她身边她都不知道。
“谢槿宁!”
谢琦桐的声音有些响亮,谢槿宁转头看去,见着谢琦桐脸色黑沉,眼眶里还有泪珠不停打转。
“谢槿宁,哥哥把那虎皮送你了?”
她死死地咬着牙,努力不让眼里的眼泪落下来。
“我都看到了,你别骗我了。”她刚才路过谢槿宁的房间,朝里面张望了一眼,就看见了床上那金色条纹的皮毛。
一瞬间她就知道兄长说的虎皮另有作用是什么作用了。
怨愤,嫉妒一齐冲上她的心。
她怒气冲冲地朝谢槿宁吼了声,
“谢槿宁,我讨厌你。”
然后一屁股坐在桌子旁,目光狠狠地瞪着谢槿宁。
桌上人少,除了她特意邀请的魏明珠,不请自来的谢琦桐,就只有府里那个存在感不强的谢欣芸。
还有个空位子,是给谢濯清留着的。
“表兄还不来吗?”魏明珠撑着脑袋看着一直朝远处眺望的谢槿宁。
谢槿宁回望了魏明珠一眼。
魏明珠是她今晚计划里最重要的一环。
“兄长也许是有事情耽搁了,再等等吧。”
“哼,我今天可是为了见表兄一面来的,表兄若是不来,我可饶不了……”
“砰”的一声器皿碰撞声打断了魏明珠的话。
舒蕊端着最后一道菜上来,是道鸡汤,从谢琦桐身边路过。
谢琦桐本就被兄长将虎皮送给谢槿宁的事情闹得心里正烦,又听到魏明珠与谢槿宁谈论起谢濯清,心里更是暴躁,顺手就将舒蕊端上的鸡汤打翻了。
那碗滚烫的鸡汤眼见着朝谢槿宁撒过去,谢槿宁注意力不在这里,一时躲闪不及。
“嘶”的抽气声将众人拉回了神。
谢槿宁歪在一边,手上有些灼烫,满脸不可思议地看向谢欣芸。
谢欣芸颤抖着手,将刺痛的手往袖子里缩了缩。
千钧一发之际,竟是谢欣芸替她挡住了。
而一整桌的饭菜,也因为这样的动作,全部乒乒乓乓地砸在地上,砸了粉碎。
谢槿宁赶紧拉过谢欣芸的手,只见白皙水嫩的手上,登时起了一片光亮的水泡。
这得多疼啊。
谢槿宁突然站起身来,目光似刀锋般落在谢琦桐身上。
“谢琦桐,你疯了?”
谢琦桐也被这场景吓傻了,但她向来锦衣玉食,此时就算知道自己错了,仍梗着脖子嘴硬着。
“那又怎么样,不过一个小妾生的女儿,我就是伤了她又如何?”
“你简直是无理取闹。”
谢槿宁咬着牙,谢琦桐被谢夫人惯坏了,她同她简直无法说。
赶紧让舒蕊去找烫伤膏,给谢欣芸敷上。
这样严重的烫伤,处理不好,是会落下伤疤的。
魏明珠咂舌,感叹着好好的局面居然闹成这样,也不知谁来才能制得了这个谢琦桐。
谢濯清没有回她的话,她胸口重重的衣衫被拉扯开,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
纨裤不知何时被褪去的,从窗缝里透来的凉风拂过腿弯,来不及将衣服脱掉,只将她里三层外三层的衣服往腰间一堆,挎下衣领,将头埋在她雪白的脖颈处,嗅着那阵阵的甜香时,谢濯清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在北疆的三月,谢濯清一直素着,此时刚得到,有些控制不住力道。
风雪好像停了,小院静谧,寒风吹过树梢,枯叶沙沙作响的声音,掩盖住了些屋内女子似痛苦似愉悦的声音。
谢槿宁脸都哭花了,衣衫尽褪,趴在谢濯清的身上。
她突然感到有些疲惫,忍不住开口问道。
“我们何时可以结束这样扭曲的关系。”
谢濯清的手还放在她的腰间,闻言用了些力气,将她狠狠地按向自己。
“宁宁想离开我吗?”
口吻淡淡,仿佛是再随意不过的问话。
“你早晚会娶妻的,我也早晚会嫁人的,我们不可能保持这样的关系一辈子。”
“宁宁先招惹我的不是吗?”
确实是谢槿宁先招惹的,但除了第一次是谢槿宁贴上去的,后面的任何一次都是他逼迫的。
谢槿宁反抗不了,每次都要被他按在床榻上干个尽兴。
“更何况,宁宁都上了我的床,还想嫁给谁呢?”
谢槿宁四肢百骸都在难受。
难道她招惹了一次谢濯清,这辈子都逃不过谢濯清的手掌心吗?
她眼尾殷红,“我们这样的关系,你对我都能有欲望,你真是个畜生。”
谢濯清将她的头往下按,啄了一口她泛着水光的红唇。
“宁宁在我身下尖叫哭泣的样子,真好看。”
谢濯清的嗓音喑哑,平白地带着几分禁忌的刺激。
他确实不是啥好东西,从他放弃抵抗,承认自己对谢槿宁有欲望的那时开始,他就已经万劫不复了。
谢槿宁被他的话刺激得又屈辱又委屈,一滴眼泪重重地砸在他的心口上。
谢濯清只觉得刺激。
他的手落到了谢槿宁的小腹上,坏心思地用力抚摸着。
“宁宁在床上还有心思同我说这些,看来是不够累,是我不够努力。”
“谢濯清,你混蛋!”谢槿宁的身体根本受不得这种刺激,一下软了下去。
到最后,谢槿宁像条脱干水分的咸鱼一般,一动不能动。
*
今日风雪小了,舒蕊走进来,像以往一般将地上混乱的衣衫拾起来。
然后她看见了坐在梳妆镜前的谢槿宁。
谢濯清半夜里便走了,以往的谢槿宁从未起这么早过。
屋内没点灯,有些昏暗,舒蕊吓了一跳,认出是谢槿宁后才松了口气。
“小姐,您……”
舒蕊走近了些,将灯点上。
屋内烧着炉火,谢槿宁穿得薄,舒蕊一眼便瞧见了谢槿宁脖子上殷红的吻痕。
一直沿着脖子没入到衣领内。
“公子也太不会珍惜人了,怎么这般……”舒蕊有些心疼。
谢槿宁看着铜镜中稚嫩但眉眼精致的女孩,摇了摇脑袋。
“无事,去备水吧,沐浴后我要去向母亲请安。”
谢家规矩不重,不是什么大日子,不必去请安,但是昨日吃饭时谢夫人让今日去请安,今日就得去。
“是,小姐。”舒蕊福了福身,准备下去。
“对了。”谢槿宁转身叫住了舒蕊。
“熬一碗避子汤来。”
谢槿宁清洗完身体后,将舒蕊递来的避子汤一口喝掉。
苦涩的药,第一次时还有些不适应,现在却是越发习惯了。
避子汤是谢濯清给的,一次有五副,没了他又会拿新的过来。
谢槿宁回味着口腔里发苦的药味,思绪慢慢飘远。
她想,她和谢濯清不能再这样了,谢濯清马上就是要娶妻的人,若是被谢濯清的妻子发现他两的丑闻,被天下人指着鼻子唾骂的,只有她。
她需要一个人,来帮她离开谢濯清。
到谢夫人院中时,谢濯清与谢欣芸已经到了,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好听的,将谢夫人逗得眉开眼笑。
谢槿宁行礼之后才看见,那桌上摆了一卷一卷的画卷,上面是京城贵女们的画像。
谢夫人不咸不淡地搭理了她一声,接着说自己没说完的话题。
“我昨日同你提的宛丞相家的小女儿陪着她祖母到普济寺上香了,近日不在京中,这些都是娘挑出来的适龄女孩,你瞧瞧有没有看上的。”
谢夫人将画像一一摊开放到谢濯清的眼前。
“这是你舅舅的女儿明珠,你若是娶了明珠,咱们两家算是亲上加亲了。”
谢夫人的娘家,乃是忠义侯侯府,现今的忠义侯,便是谢濯清的舅舅。
谢夫人嫁给谢停,算是下嫁。
喂饱了的谢濯清有些松散。
听着谢夫人的话,也没回应,目光所及,是一双鞋面缝着圆润珍珠的白色绣花鞋。
冬天的鞋子周围还有一圈白色的狐狸毛,将谢槿宁的脚完全包裹,娇小又可爱。
谢濯清来了兴味,抬头看向谢槿宁。
“二妹妹觉得明珠妹妹当我妻子如何?”
谢夫人没让谢槿宁退下,谢槿宁便一直端坐在一旁,只是思绪早已不知飘到哪儿去了。
眼下被提及,谢槿宁微微一震,抬头去看,便对上了谢濯清那漆黑如墨的眼眸。
他直直地看着自己,不知道想从自己口中得到什么答案。
谢夫人也看了过来,想看看谢槿宁怎么说。
谢槿宁思忖了一下,唇角轻挑。
“母亲给兄z挑选的人,自是无可挑剔的,明珠妹妹我也见过几面,同兄z郎才女貌的,自是相配。”
谢夫人笑了。
魏明珠是她娘家侄女,听着有人夸赞,她自是开心。
却见谢濯清眼中的兴味褪去,慢慢染上了凛冽锋芒。
他从喉咙中吐出一声无声的“呵”来。
早就知道是这个答案了,他还巴巴地试探。
这小没良心的,巴不得自己早早成婚,好摆脱自己呢。
“行了,就这样吧,正巧这些天你休沐,明珠待会就来,你带她去玩玩,培养培养感情,咱们就能把婚事定下来了。”
谢夫人大手一挥,就这样把事情决定下来,指挥着旁边立着的徐嬷嬷将画像收起来。
谢濯清看着谢槿宁,谢槿宁一副与我无关的模样,低头盯着自己鞋面上的珍珠。
她一点反应也没有,眼眸雾沉沉的,还有些悠远,不知在想些什么。
“好啊,待会我便带明珠妹妹出去玩玩。”
谢濯清走近了些,将谢槿宁从雪地里扶起来。
哪知谢濯清的大手刚接触到谢槿宁的那瞬间,谢槿宁整个人就缠了上来,绯红滚烫的小脸在他手上一蹭一蹭的,像只求欢的小猫。
谢濯清已是弱冠,旁人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只怕早有了妻子孩子。
他马上就明白了谢槿宁怎么了,一股无言的愤怒弥上心头。
什么人,竟敢在他谢家,暗害他谢家的人。
但眼前的谢槿宁明显不容他思考,谢槿宁眼神越来越迷乱,整个人烫得都快熟了,哼哼唧唧地就往他身上贴。
谢槿宁平生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她不知道接下来应该要做些什么,只知道贴在眼前人的身上,似乎要舒服些,但是这舒服也没有持续多久,席卷而来的,是一波盖过一波的热潮。
她细细地喘息着,无论如何都无法缓解身体里钻心挠肝的痒意。
“救救我,呜呜呜……”
她的手抓上了谢濯清的腰带。
谢濯清本就刚沐浴完,衣服穿得松散,被她这样一抓,衣服直直地散落在地上了。
场面太慌乱了,谢濯清一时都不知道自己是要先阻止谢槿宁乱摸的手,还是要先捡起自己的衣服给自己穿上。
她的手毫无章法,在他身上肆意点着火。
还一边呜咽着,“求求你了,帮帮我……”
谢濯清难忍的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抓住了谢槿宁的手,低下头,很认真地对上了谢槿宁迷乱的双眼。
“谢槿宁,你知道我是谁吗?”
谢槿宁不知道,她被谢濯清捉住了一只手,谢濯清不让她摸他,她难受得哭出声来,然后用另外一只手去扯自己的腰带。
谢濯清一时不注意,谢槿宁外袍都掉在了地上,仅剩了件里衣穿在身上。
谢濯清头上的青筋暴跳,深深地呼吸了两口后,才道:“谢槿宁,我是你哥哥。”
他们的关系,是不能做这些事情的。
“哥哥?”谢槿宁偏着脑袋,仔细想了想哥哥是什么东西,想了半天,混沌的脑袋也没想出什么结果来,但身体里翻起的浪潮已经让她无法再思考了。
她就着谢濯清拉住她的那只手,带着谢濯清的手,摸到了自己的小衣里面。
“哥哥,你摸摸……”
太黏腻了。
谢濯清的手,摸到了那片绵软。
鼓鼓的,滑滑的,手感好的不行。
仿佛脑袋里有什么断掉了,他再怎么样拉扯,也不能接回来。
天旋地转里,谢濯清已经将人抱起来,狠狠地丢进了自己黑色的被褥里。
她是那样的雪白,陷在黑色的被子间,像神遗落在世间的明珠,而谢濯清,将要亵渎这颗明珠。
“谢槿宁,你可要想好了,你若是上了我的床,那是一辈子也跑不掉的。”
蓄势待发期间,谢濯清还能掐着谢槿宁的脖子,恶狠狠地发声。
谢槿宁整个身子都拱起来,努力想和他贴合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
“我不跑,你快帮帮我啊——啊!”
话未来得及说完,下身的钝痛让谢槿宁尖叫出声。
哪怕中药这么长时间,这钝痛感,也没有得到丝毫的缓解。
她太小了,半点也承受不住。
谢槿宁的眼神在那瞬间恢复了一丝清明,她意识到自己是在一个男人身下,突然挣扎起来。
“我不要了,你放开我,放开——”
谢濯清撑着身子,看着在自己身下绽放的谢槿宁,一种难以言说的刺激感,背德感,欣喜感,全部都涌上心头。
“兄长……”
外头风雪愈盛,皑皑白雪打着旋落下,屋内火炉烧得正旺,被压在寝被中的少女紧紧捏着被角,双眼含泪。
一双纤长的带着薄茧的手擦去了她眼角的泪。
“兄长回来了,宁宁不高兴吗?”
他的指尖微凉,冷得让人浑身颤抖。
听着他的话,少女慌乱地摇了摇头。
“高兴……的。”勉强撑出的笑容,依旧止不住浑身的颤抖。
男人微凉的指尖从眼角而下,每划过一处地,都引起少女一阵阵止不住的颤抖,最终落到少女过分纤细的腰肢上,用力地往怀里按了按。
另一只手却握住了她的脖子,明明温柔如水的动作,亲吻的力道却不是那么回事。
一声惊呼被堵在嗓子里,她只能咬着红唇被迫地接受他的索求。
身上最后一件小衣被丢出床幔间时,身下传来钝痛感,谢槿宁被逼出了泪,沾到微颤的羽睫上,将掉不掉。
男人的指腹狠狠捻过,将泪珠揉碎来。
随之而来的是愈发猛烈的动作,越发深重,好像要深深烙在心间去。
她听见男人低沉温柔的声音,带着让谢槿宁灵魂深处都抗拒的阴鸷冷意。
“兄长回来了。”
“宁宁这辈子都别想逃离兄长的手掌心。”
“呼——”外面的风雪更加猛烈了,不断撞击着脆弱的窗户,将窗户撞开了一条缝,冷风呼呼地灌进房中。
精致温馨的寝房中,谢槿宁猛地睁开眼睛从床榻上坐了起来,呼吸凌乱,沁出的冷汗将头发打湿,窗缝漏来的冷风一吹,冻得她瑟缩在被子中。
轻薄飘逸的床幔被人调开,贴身侍女舒蕊担心上前问道:
“小姐,您怎么了?”
谢槿宁按了按因做梦而胀痛的脑袋,梦中的一切仿佛都还在眼前,令她心有余悸。
吐了口浊气,片刻后,低声回道。
“无事,做了个噩梦罢了……”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外边的大雪未停,整个天空灰蒙蒙的一片,谢槿宁并不能看出是什么时辰了。
舒蕊将床幔挂起,而后拿来了谢槿宁今早要穿的衣裳,此后谢槿宁穿上,一边回道:“巳时五刻了小姐。”
话音刚落,想起方才夫人那边派人来说的话,继而道:
“方才夫人派徐嬷嬷来寻您,让您醒来便去前厅,大少爷约莫是要凯旋了。”
谢槿宁不紧不慢整理着衣裙的手微微顿住,指尖微微颤抖,片刻后,压下心中所有的情绪,声音淡淡。
“我知道了。”
她不动声色地任由舒蕊伺候着,只有舒蕊能看见,谢槿宁半睁着眼睛微微颤动的羽睫。
已是冬月二十一,天气愈发寒冷,谢槿宁出门时还给自己披了件雪白的狐袄,手里握了个滚烫的手炉。
雪白的狐袄映衬着谢槿宁苍白的小脸,瘦削的身体渐渐没入风雪中。
到谢府前厅时,众人都在喜气洋洋地忙活着,主座上的穿着红色大袄的女人,眼尾的喜气一点掩不住。
谢槿宁上前两步朝她见礼。
“母亲。”
谢槿宁有些心神不宁,没注意着身旁的小桌边有只小小的茶杯,绊了一下,那茶杯啪一声落在地上,四分五裂,两滴水珠溅到旁边穿着粉色衣裙的少女身旁。
“谢槿宁,你干什么!”
少女一下跳了起来,指着谢槿宁的鼻子龇牙咧嘴。
这少女名为谢琦桐,谢家唯一的嫡女,谢濯清唯一的亲妹妹。
不等谢琦桐数落谢槿宁,外间便传来婆子的惊呼声。
“公子回来了!”
上方谢夫人茶盏都来不及放下,便急匆匆站起身来。
“太好了,到哪里了?”谢琦桐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喜悦,三步跳到门口,又忙着跑回来,在谢槿宁面前昂着脑袋。
“我哥哥回来了,你看他等会怎么收拾你。”
她抱着手臂,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俨然一副被宠着毫无顾虑的小女孩模样。
谢夫人今儿欣喜,不在意谢槿宁的冒失,看着自己女儿娇憨的模样,笑着摇了摇头。
谢槿宁听着这声“公子回来了”,却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一般,冷得她手指微微发颤。
察觉到谢夫人的眼神瞟了过来,赶忙掩下眼底的情绪,起身朝谢夫人微微福了一礼。
“兄长刚回,一路想必定是舟车劳顿,前儿庄子上送了几只乌鸡正好可以补补身子,女儿且去厨房那边打点打点。”
谢夫人的眼底盈满了笑意,十分满意她的乖顺,点了点头,笑道:“去吧,等会过来吃饭。”
谢槿宁低着头准备退出,还未出门,便瞧见不远处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大门前,朝这边走来。
待近了些,谢槿宁才看清他的装束。
谢濯清一路风尘仆仆从北疆往京城赶,原定腊月初才能到京城的,他一路快马加鞭往回赶,马儿都跑坏了三匹,终于在冬月二十一这天赶回了京城。
身上的戎装还未脱下,一手扶着腰间的宝剑,双目沉静,眉目冷峻,身姿挺拔,一步步朝她走来。
她甚至能感受到谢濯清漆黑的双目,第一时间牢牢地锁住了她。
她站住了脚步,抿了抿唇,低下头,退至一旁行礼。
“兄长。”
谢濯清在她面前停下,伸出一只手,扶住了她的手,想要将她扶起来。
很平常的一个动作,偏偏谢濯清在摸到她的手后,舍不得放开般捏了捏,伸出了小拇指在她手心里勾了勾。
谢槿宁蹙着眉,心惊肉跳般,不着痕迹地四下望了望。
幸好周围的婆子注意力皆不在此,没有注意到这边。
“兄长快进去吧,母亲在里面等着呢。”
谢槿宁这才抬头,勉强的对着谢濯清笑了笑。
谢濯清似乎是恋恋不舍般放开了她的手。
手上的触感依旧,谢槿宁搓了搓指头。
谢濯清这一去三月,她难得得了些清闲,现下回来了,不知要怎么折腾她呢。
她与谢濯清的关系很复杂。
谢槿宁是从现代社会穿越来的。
当时她在上课,感觉心脏有些不舒服,便趴在桌上浅眠着。
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变成了个襁褓中的小婴儿,躺在冰天雪地里。
谢槿宁当时都觉得自己要被冻死了,却没想一只温柔的大手将自己抱了起来。
是谢濯清的父亲谢停大将军将她捡回来的。当时北疆战乱,突厥来势汹汹,谢停奉命出征北疆,在北疆茫茫大雪中拾到了谢槿宁。
谢停将新槿宁带回谢府后,对外宣称谢槿宁是自己外面女人生的孩子,于是谢槿宁便以外室子的身份,在谢府留了下来。
在所有人眼中,谢槿宁与谢濯清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
只有谢槿宁知道,谢濯清与她,半分血缘关系也没有。
他像是忍到了极致,呼吸越发急促,大滴大滴的汗珠从额头往下落,脖子间青筋迸出,随着呼吸一跳一跳的。
白色的寝衣倒是还算整洁,只不过单薄的寝衣根本无法遮挡住他胯间的异样,鼓鼓囊囊的一大团,光看着便让谢槿宁害怕。
他紧咬着牙,额上青筋直跳,手抵住墙边,浑身颤抖得不行。
“呵,谢槿宁,我倒是小瞧你了,都有胆子算计我了。”
像是地狱里来索命的恶鬼,谢槿宁被吓得浑身发抖。
她只想过事情成功后摆脱谢濯清的美好生活,却没想到若是事情不成功,她该如何承受谢濯清的怒火。
她下意识地就想逃离,只是人已经在门边了,逃无可逃。
还未有所动作,谢槿宁便被扣住了腰。
谢槿宁无措挣扎着,谢濯清却是下了狠劲的,紧紧箍着她的腰,竟是分毫都动弹不得。
怒意与情欲相融合,仿佛要将她拉进无底的漩涡中。
谢槿宁害怕极了,眼眶酸疼,不由自主地落下泪来。
“兄长,我错了,放过我。”
她先求饶了,却没想谢濯清像听到什么笑话一般。
“放过你?”
“还是这段时间对你太温柔了,才能让你敢起这种心思。”
他眼里的寒冷仿佛冰冷的尖刀,令人不寒而栗。
天旋地转间,谢槿宁被谢濯清按在了书房里的软榻上。
谢槿宁在他身下,睫毛被泪珠浸湿,颤抖地闪着。
谢濯清没脱自己的衣服,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扯她的腰带。
越是急躁便越是难扯开,谢濯清心里烦躁,谢槿宁的衣衫在谢濯清的手上,几下变成了碎布条子。
谢槿宁是真的害怕,整个人挣扎着往后爬去。
软榻就这么点空间,再逃也逃不到哪儿去。
谢濯清抽了自己的腰带,一手捏住谢槿宁细嫩的脚踝,将人硬生生拖回了自己身下。
另一只手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用自己的腰带紧紧的捆住。
他倾身覆了上来,捏住谢槿宁的下颌。
“别动,再动我弄死你。”他声音低哑得可怕,恶声威胁着。
与以往每次都不同,他这次直接放出狠话。
谢濯清一点都等不了了,蓄势待发,随时都要冲破一切,将谢槿宁狠狠占有。
谢槿宁没法忽视他那强烈的存在感,她满眼泪花,声音里满是哭腔。
“兄长,放过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一定不会生出这种心思了,
放过我,求求你了……”
她低声下气地哀求着,柔柔弱弱的声音,却越发让谢濯清欲望高涨。
“兄长,我以后一定乖乖在你身边,不要……”
他的手擦着谢槿宁的眼泪,一搭一搭地抚摸着谢槿宁的脸。
“宁宁不知道吗?自己犯的错要自己来承担。”
“你下的什么药你不清楚吗,你下的什么剂量你不清楚吗?”
他语气冷淡,一字一句地数着她做的坏事。
“你给我下药,不就希望我这般对你吗?”想起谢槿宁下的药,谢濯清又想到了端着汤进来的魏明珠。
暴怒在心里肆虐,好像有一头凶猛的恶兽要挣扎着出来,将眼前的人啃食干净。
“不!你希望我这般对待别人,然后你明日好带着母亲来捉奸,顺其自然地将魏明珠塞给我做我妻子!”
话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几乎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恨不得将她捏碎一般。
谢槿宁被捏得骨头发疼,却不敢挣扎,怕谢濯清兑现他刚刚的威胁之话,只柔弱无助地胡乱摇着头,眼泪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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