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郑珣昭元的其他类型小说《郑珣昭元公主被读心后,想刀人的心按耐不住小说》,由网络作家“隽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过是命运弄人,这世间遗憾,终究难全六皇子心脏钝痛,不由抱紧了郑珣,呜咽着不断喊甜果儿的名字,听得人像吞了口柠檬一样酸涩。贤妃如梦初醒,踉跄着跪坐在郑珣腿边:“不……斯南,不怪你,是我的错……是我!”她后悔啊!前几日,斯南生了一场大病,差点就没救回来,直到现在都未恢复好,所以她的精力全放在斯南身上。如果她当时分出一丝半毫的心思去看看小姑娘,她是不是就不会与他们天人永隔?郑珣没有动,也没有说话,渐渐被他们的悲伤笼罩。这个时候,她没有去思考,只是一场风寒,为什么六皇子和贤妃会这么歇斯底里。她像个卑劣的小偷,偷来属于甜果儿的甜蜜果实,咬了一口却发现全是酸涩。耳边的呼唤在告诉她,哥哥是甜果儿的哥哥,姨姨是甜果儿的姨姨。不是她的。许久之后,贤...
《郑珣昭元公主被读心后,想刀人的心按耐不住小说》精彩片段
不过是命运弄人,这世间遗憾,终究难全
六皇子心脏钝痛,不由抱紧了郑珣,呜咽着不断喊甜果儿的名字,听得人像吞了口柠檬一样酸涩。
贤妃如梦初醒,踉跄着跪坐在郑珣腿边:“不……斯南,不怪你,是我的错……是我!”
她后悔啊!
前几日,斯南生了一场大病,差点就没救回来,直到现在都未恢复好,所以她的精力全放在斯南身上。
如果她当时分出一丝半毫的心思去看看小姑娘,她是不是就不会与他们天人永隔?
郑珣没有动,也没有说话,渐渐被他们的悲伤笼罩。
这个时候,她没有去思考,只是一场风寒,为什么六皇子和贤妃会这么歇斯底里。
她像个卑劣的小偷,偷来属于甜果儿的甜蜜果实,咬了一口却发现全是酸涩。
耳边的呼唤在告诉她,哥哥是甜果儿的哥哥,姨姨是甜果儿的姨姨。
不是她的。
许久之后,贤妃和六皇子情绪才稍稍平复。
郑珣抿了抿唇,轻轻挣开六皇子怀抱,脸上复又戴上了平静的面具:“这是甜果儿给你们的。”
她拿出两支木簪。
这是小姑娘早就在准备的礼物。
在病中,她或许是意识到自己命不久矣,连熬了几个夜,才堪堪将这两只簪子制成,郑珣穿过来时就发现了手上细碎的伤口,一直养到现在也没有痊愈。
簪子不是什么名贵的木材,做工也算不上精致,甚至还未得及打磨,但不管做得是好是坏,都是甜果儿的心意,她没有妄动,直接就将两支簪子包好,这次特意给他们带了过来。
看着两人珍视地接过簪子,郑珣放下自己带来的一盒子礼物,默默离开。
出了景乐宫,她抬头回望,幽静的宫殿一如既往地矗立着。
她拥有甜果儿的记忆,这里是她除却偌大公主所外最熟悉的地方。
可惜啊,六皇子到底不是哥哥。
他和贤妃似乎察觉到了甜果儿的死亡,所以才那么伤心……
虽说借尸还魂什么的实在不可思议,但她不是甜果儿,自然也无法伪装成她,被亲近的人认出来也不算意外。
她回过头,慢悠悠地走远。
她有点想哥哥了。
若是哥哥死后也去了异世,也不知道有没有再见的机会。
这个世界最好还是和平一些,若是哥哥来了,也能活得更快活点。
她不是软弱的人,用了点时间,压下纷杂的情绪,拿着令牌去青龙卫提人。
值守的青龙卫看到令牌,连忙带她去见青龙卫的李统领。
此时的青龙卫居所,一个院子里,聚集了十人。
“老大,我们真要跟着那什么公主走?”一个身量中等的中年男子不满地问。
被称作老大的青年也就十七八,一双桃花眼宛如秋水,看起来像个纨绔子弟:“这是皇上的命令,老四,你若是不乐意,可以走。”
他说得随意,但老四却不敢跟他呛声,只转头看向别人:“我们进入青龙卫可不是为了跟着一个娘们儿玩儿,你们能甘心?”
他唾沫横飞地鼓动众人。
然而,并没有人搭理他。
等到他说累了,外头的郑珣和李统领才走进院子。
“诸位,挺热闹啊。”郑珣歪了歪脑袋,笑盈盈地调侃。
她也不过十岁,梳着个活泼的双螺髻,发饰上的珠子一摇一晃,身着橙白襦裙,笑起来清甜可爱,就是目光深沉,说话的语气也像个大人。
诶?建阳长公主也上朝?哦哦,她还有个二品将军的虚衔来着,待我瞅瞅我这姑姑身上有啥新鲜事儿
建阳:……
你别过来啊!!
皇帝:叫建阳就是姑姑,叫朕就是皇帝
什么?中毒了!这什么毒,名字这么奇怪。“好梦”?这名字倒不像毒药,身中此毒者,会丧失生育能力,且越来越嗜睡,梦境也会越来越长、越来越真实,最后,中毒者会分不清现实和梦境,逐渐疯魔甚至长睡不醒
难怪建阳姑姑没孩子。诶?系统竟然升级了?吃瓜消耗的异能少了些
郑珣这个吃瓜系统几乎没有什么存在感,要看什么瓜,心头一想就能自动检索,旁边有个标红的板块,还能实时预告危险。
但是系统依靠异能,异能用完,系统就会无法检索新瓜。
建阳的吃瓜页面,有一个标红的瓜,她点进去一看,旁边多了个三角。
她用意念点了点,前面忽然出现了一块大屏。
哇哦,直播啊!好神奇。
其他人:???
这是什么?怎么出现一块天幕,上头还有画面?这天幕还会随着他们的视角移动,保证他们能正面看到画面的内容。
神仙手段啊!
这东西一出,众人对心声的怀疑去了一大半,然而,他们的心情也跌落到了谷底。
他们大雍多了一个能预言的公主,是好事,但是公主预言的未来不怎么美好,坏透了。
大屏内的画面来到一间布置精美的房间。
一个俊秀男子打开房门,进了屋,接着轻轻把门带上。
男子的头上像网游一样,标了三行小字。
第一行是名字:常俢
第二行是身份:大雍长公主建阳驸马
第三行有个括号,括号里头写着:褐国奸细
听不见心声的大臣皇子有些疑惑,满朝文武为何不发一言。
怀疑的念头在脑子里转了一圈,然后就被莫名的力量压了下去。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奇怪,但是跟着沉默就是了。
画面里的常俢来到梳妆台前,拿出一块棕红的石头,用石头仔仔细细地将一把梳子抹了一遍。
石头上也有一行介绍——“好梦”,剧毒。
破案了!
建阳拳头捏得嘎吱作响。
她的好驸马!常!修!
她最近确实越来越嗜睡,找了御医却没能看出来原因,她只以为是没有休息好,谁知道竟然是她的好驸马在作祟!
那把梳子,是常俢亲手雕刻,为此,他耗费了近一个月的时间。
建阳从前多珍视这份礼物,现在就有多寒心。
廖鸿声廖大学士揣着手,挪到吏部尚书旁边:“常驸马平时装得那么好,想不到竟然是这种人!”
他跟吏部尚书关系不错,都说增进关系的途径要么是同做一件坏事,要么是同享一个秘密,他和吏部尚书都爱蛐蛐儿别人,所他这次也自然而然跟他分享刚刚的八卦。
吏部尚书压低声音,“嘘”了一声:“上朝呢,散朝再说。”
廖鸿声目光诡异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蹭地一下,跟他拉开了距离。
吏部尚书骂了一声莫名其妙,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但是下一刻,他眼神变得空茫,很快,他恢复了正常,却再也没有想起刚刚的疑问。
作为京城的八卦小达人,廖鸿声最擅长观察,否则也不会抽丝剥茧,吃到那么多真瓜。
此刻,他意识到吏部尚书和他不一样,对方一定听不到心声。
虽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是他有预感,他们之间的友谊,可能将要走到尽头。
“不过,没有什么能够逃过本宫的眼睛,”郑珣不疾不徐地开口,“纸条的意思,是你们的三号和五号被抓了吧?你就是与他们联系的奸细。”
她的语气笃定,不含一丝试探。
“让本宫想想……青龙卫里面的奸细还有谁来着?”
她装作思考的样子,看着彭丽想要挣扎又被魏雁行和吕梦颖按回去。
她忽然收起脸上的兴味,吩咐道:“杀了。”
吕梦颖手中剑光一闪,彭丽的头颅与身体瞬间分离,她的双眼大睁,脸上的表情依然保留在震惊、不可置信的状态。
好锋利的剑!好快的手法!
郑珣在心中赞叹了一句,拍了拍袖口不存在灰尘:“事情解决,收工!”
老九玉容不明白她为什么知道那么多,她张口想问但是被老三吕梦颖拦住。
魏雁行肃着脸提醒:“莫要多话。”
这位主子可不是什么简单人物,今日这一遭,也是在震慑他们。
做下属的,要牢记,不该问的就别问。
郑珣迈步离开,嘴角微微翘起。
“郑九。”
上次在树上被郑珣逮住的暗卫之一现身,他和郑十的样貌都十分普通,几乎没有什么存在感,是天生的暗卫苗子。
可是这样沉稳的外表下实际掩藏着一个逗比的灵魂。
“去将这张纸条放在青龙卫李统领书房,可能办到?”
郑九傻眼:“公主……”
“办不到?办不到本宫就交给青龙卫了!”
郑九急眼:“能办到!”
他只是有点兴奋。
暗卫和青龙卫一明一暗,虽说井水不犯河水,但是也会存在争夺主子宠爱的行为,所以明争暗斗是少不了的。
如果李卓回到书房发现悄无声息多了张纸条,肯定要气死。
而且,如今刚换了主子,他也不可能将到手的任务让出去,那让出去的是任务吗?那是主子的信任!
今日他郑九必然要让公主看到他的本事。
挑衅什么的,他喜欢!
他一脸兴奋地领命离开。
郑珣总觉得他在想什么不对劲的东西,但是只要他不坏事,这点小细节她也不至于苛责。
今日异能耗尽,吃瓜系统暂时无法启动,她又去陪阿曼阿风用了晚膳,接着就老老实实缩回房间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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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李卓回到书房发现书桌上多了东西,果然雷霆大怒。
当日值守的青龙卫有一个算一个,统统拉下去受罚,受罚过后,以后的训练强度还要翻一番。
而李卓看到那份名单上的名字,眉头越皱越紧,连忙吩咐手下暗中查探。
照着名单一个个查过去,却发现这些人全是褐国奸细,不多,就三个。
但是这可是青龙卫!距离皇帝最近的卫队!
让奸细混进来,他简直死不足惜。
查出结果后,他毫不犹豫,背着荆棘进宫请罪。
皇帝听完,沉默片刻,忽然朗然大笑。
李卓:?皇上被他气疯了?吾命休矣!
“能知道这份名单的,也就只有珣儿了,这次既然没有酿出祸患,去领三十个板子,小惩大诫,当然,仅此一次。”
“皇上仁慈!”李卓动容地行了个大礼。
这次,他欠元嘉长公主一个天大的人情。
当然,这些都是以后发生的事。
次日早朝。
从早朝开始郑珣就在等,等那些大臣们闹事。
议事如常进行。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现在的大臣们行事的效率莫名的高,好似有只鬼在后头追一样。
听着他们跟机关枪一样,突突突就把事情讨论好,郑珣既惊讶又佩服。
“五册!预订五册。”
郑珣看过去,站在柜台前的是一个十四五的小姑娘,听到可以预订,她高兴得笑眯了眼。
等她们离开,郑珣走到柜台前:“掌柜。”
掌柜:???哪里来的声音?
郑珣掂了掂脚,掌柜这才看到她。
“掌柜,<银环记>前面几册可有卖?”
掌柜的笑着点头:“有的,小小姐。”
他想叫伙计帮她找书,但是其他人都在忙碌,于是,他从柜台后走出来:“客人稍等。”
掌柜的找书去了,柜台上的一本书被他不小心带到地上,郑珣听到声音,绕到柜台后帮他捡起,中间不经意瞥到书名,她有些讶异。
仔细查看过后,她发现书里夹着一张纸,她扯出来看了看,很快又夹了回去,书则是原原本本放回到柜台上。
掌柜回来的很快,郑珣翻了翻所谓的《银环记》,越看脸色越沉。
她“啪”地把书合上,看向掌柜:“掌柜不识字?”
掌柜脸色僵硬,理了理袖子,紧张地解释:“认识的……”
“掌柜,可不能撒谎啊。”
郑珣眯眼一笑,瞧着又甜又天真,但是掌柜愣是被吓得打了个激灵。
掌柜前倾身子,又急又怕地小声请求:“小的在学了,客人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说出去。”
书铺掌柜不识字,说出去简直令人发笑,若是被他们东家他将此事暴露,肯定会被辞退。
不,只是辞退还是好的,上一个掌柜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跟东家闹了起来,后来他弟弟就被引着染了赌瘾,亲爹失足跌断了腿,他自己不知道经历了什么,已经变得疯疯癫癫。
别人只道他倒霉,但是掌柜却知道,事情跟书铺有关。
掌柜怕得牙齿都在打颤,郑珣皱了皱眉,翻了一下系统的资料,承诺道:“掌柜的,我不会说出去哦,就是有点好奇。”
看着掌柜的松了口气,她才追问:“那你们怎么知道哪本书是客人想要的。”
掌柜的小声解释:“书封都有图案,铺子里每个人都会将图案和对应的书名记下来。”
郑珣眯眼。
果然,不识字的不止掌柜,还有那些伙计。
刚刚她用的词是“你们”,所以掌柜默认她已经知晓,自然而然就顺着她的话说了下去。
想到刚刚在吃瓜系统里看到的资料,她夸了一句厉害,如常地跟他说了几句话。
掌柜通过不断观察,发现她不像是会出去胡说八道的坏小孩,总算稍稍放下心。
两刻钟后,郑珣从书铺离开。
上了马车,她沉着脸吩咐:“去如意书坊。”
“好嘞~”车夫将马鞭甩出漂亮的弧度,轻巧灵活地穿行在大街上。
郑珣坐在车厢内翻书,行至半途,马车忽然一个骤停。
幸好,她下盘稳固,一个马步稳稳扎住,顺手还把要飞出去的书捞了回来。
外头响起一阵喧闹,刚刚还快乐得跟只小鸟一样的车夫崩溃地大吼:“你不要命了?!我这马万一没有勒住,你就没了!知道么?”
回应他的,是一个男子的高喊:“学生陶恒,求见建阳长公主,请长公主垂怜。”
郑珣拍了拍耳朵,确定耳朵没出问题,她松了口气。
那么……
什么垂怜?垂什么怜?
是建阳玩得太开了还是现在的年轻人脑子出问题了?
她认命地掀开车帘,探头看出去。
站在马车前的年轻人二十出头,头发用一根白麻布简单绑着,身着洗得发白的云水蓝长衫,甚至长衫也不像是他自己的,因为实在不怎么合身。
我嘞个老天爷啊!
大臣们被她如同见鬼的语气吓了一跳,有受不住吓的当场打了个激灵,生怕她又放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消息。
这个老爷子好像钟馗啊
众人:……
皇帝嘴角微抽,又是生气,又忍不住好笑。
最让人无奈的是,郑珣只是在心里头想想,他甚至不能说她两句。
长乐侯花了点时间忍笑,恢复正常后,他才继续道:“皇上,用书册影响人的思想,需要旷日持久的努力,更何况这里是大雍,他们无法明目张胆行事,因此多两日少两日也没什么区别。”
对对对,急着收拾以观书铺,不如先急急自家,回去看看你家儿女有没有读过那些反书吧,小心家里着火哦
众大臣:……
谢谢你,提醒侠,谢谢你总是精准地戳到他们肺管子。
就连皇帝都有些担心,他女儿都很聪慧,儿子应该也没有那么蠢吧?
唯有建阳老神在在,因为她没有孩子。
就比如,工部那位许郎中的女儿,啧啧,那可是反书的忠实读者……
许郎中的天,轻轻塌了。
廖鸿声从袖子里掏出一把戒尺:“这孩子吧,该打还是要打……”
许郎中恍惚地接过戒尺,惊觉这个世界已经癫成了他难以想象的样子。
所以……廖大学士为什么会在上朝的时候还带着戒尺啊!
还有,他究竟从哪里把这玩意儿掏出来的?!
兵部尚书摇了摇头:“目前最重要的,是怎么消弭以观书屋带来的影响,以及如何预防。”
对于这群朝臣常常将话题越扯越远的情况,他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还得靠他提醒,他就说这朝堂没他不行。
户部尚书拱手:“臣有一计,查出祸首后,不如当着众位百姓之面,焚书焚人。”
“焚人?方循善你又发什么疯?你可对得起你父母为你取的名字?”
“首先,名字是算命先生所取,不是我父母,”户部尚书淡淡道,“其次,焚人自然焚的是那些潜入大雍的褐国人,以儆效尤,有何不可?”
或许那些看书的人不明白书中的内容有何不妥,但是朝廷态度强硬,他们也能知道这些书不能碰。
覃度支抱着戴罪立功的心思积极献策:“回皇上,臣建议设立一个部门,将书铺营生收归朝廷管控。同时,请翰林院著书,他们褐国能用话本鼓动我大雍百姓,我们也能用书籍文字揭露他们的真面目。”
覃度支倒确实是个人才,但是吧,就是性子太过软弱圆滑,平时谁也不想得罪,火没有烧到屁股就绝不带挪一下屁股的,好好儿一个人硬是活成了千年王八万年龟
在方尚书手底下这么多年,也不知道为何没有学到方尚书一丝半点
太子捋了捋头发,遮住上翘的嘴角。
可别跟着方尚书学了,朝堂有个方尚书就够够了,多来一个怕是得把奉勤殿掀喽。
能说出“焚人”这事儿的,能是什么好人?
不过,覃度支再有能力,占着官职不办事,也是浪费,不如把他刀了,换个能干事的人上位
这是哪里来的活阎王!
覃度支头皮一紧,膝盖一软,当即跪倒在地:“臣愿为皇上分忧!”
皇帝摸了摸下巴。
原来对付覃度支,要用这一招么?他懂了!
他轻轻颔首:“那便交给覃度支,三日之内,务必拟出一套章程来。”
覃度支泪流满面地应下,他想哭,并且已经预感到,今后悠闲划水的日子,将会一去不复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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