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连祁华西楼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全世界抛弃后,他救我出深渊全文小说连祁华西楼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一条大鱼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华西楼眼睛盯着连祁,并不看她,对她道:“怀锦,你回去吧。”商怀锦有些错愕:“不上楼过生日了?”“太晚了。”华西楼道。“今晚两个女人特意来给你过生日,你全都赶回去。华西楼,你太不绅士了。”商怀锦无语地笑看他,转而歪头自我调侃:“算了,不跟你计较。相对你这个妹妹,你拒绝我的方式还算温和。”她叫了车离开,拎着包坐上车,打开车窗对他皮笑肉不笑:“家里两个蛋糕,你一个人别吃撑了。”话毕,车开走了。华西楼目光再次隔空向不远处望去,静默地看着连祁把领带扯裂,眸色黯淡。连祁在夜风中走了多久,华西楼跟了多久。夜风吹动他衣角,一阵阵荡开。身后,两个夜间巡逻的警察走过来,看着前方行为举止不对劲的女孩,对他道:“先生,那女孩你认识吗?”华西楼回神,收敛神色...
《被全世界抛弃后,他救我出深渊全文小说连祁华西楼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华西楼眼睛盯着连祁,并不看她,对她道:“怀锦,你回去吧。”
商怀锦有些错愕:“不上楼过生日了?”
“太晚了。”华西楼道。
“今晚两个女人特意来给你过生日,你全都赶回去。华西楼,你太不绅士了。”商怀锦无语地笑看他,转而歪头自我调侃:
“算了,不跟你计较。相对你这个妹妹,你拒绝我的方式还算温和。”
她叫了车离开,拎着包坐上车,打开车窗对他皮笑肉不笑:“家里两个蛋糕,你一个人别吃撑了。”
话毕,车开走了。
华西楼目光再次隔空向不远处望去,静默地看着连祁把领带扯裂,眸色黯淡。
连祁在夜风中走了多久,华西楼跟了多久。
夜风吹动他衣角,一阵阵荡开。
身后,两个夜间巡逻的警察走过来,看着前方行为举止不对劲的女孩,对他道:“先生,那女孩你认识吗?”
华西楼回神,收敛神色,平和点头:“妹妹。”
两个警察对视一眼,放下心来:“闹矛盾了吗?”
华西楼浅浅颔首:“小矛盾。”
“既然是小矛盾,就好好安慰下吧,别让她一个人大晚上在马路上乱晃。我们看了她有一会儿了,生怕她出什么事。”
“谢谢。”华西楼盯着前方伤心欲绝的背影,安静道谢:“我会看着。”
华西楼从记忆中抽回神,把捧花放回副驾座位。
他相信自己是对的,她在适应,在融入本该属于她这个年纪的人群和社交圈。
他深吸一口气,再次说服了自己。
回到家时,夜幕已经降下。
季婶从厨房迎出来,见孤身他一人,惊讶问:“先生,怎么只有你一个?祁祁呢?没接回来吗?”
华西楼在玄关换鞋,声音低缓:“她晚上有庆祝会,不回来。”
“今天元旦不回来?那......”季婶向后看了眼餐桌上一大堆海鲜料理:“这不浪费了吗?”
华西楼没有说话。
“要不您吃吧,吃不完的我放冰箱里。”
华西楼摇摇头,脱下厚外衣,提着袋子上了二楼:“给我煮碗面就好。”
季婶见他白天出门时精神还算好,回来情绪却不太高,安慰道:“祁祁长大了,同学聚会,朋友聚会这些以后肯定会越来越多。”
“等放寒假她就回来了。”
华西楼迈台阶的脚步顿了顿,嗯了一声。
临近快放假,季婶打电话过来催连祁回家,随口提到华西楼,说先生可想你,每天下班回到家都闷闷不乐。
连祁仿佛听到了个笑话,没有当回事。
季婶继续道:“上次元旦,他开心跑去学校接你,结果人没接到,晚上垂头丧气地回来,那个脸色差的哦。”
连祁坐在图书馆,正在填一份申请单,随口笑道:“他前几个月在外面住了多长时间,怎么不见得想我。”
“那怎么能比?那几个月他住外面,可是每天发微信问我你的情况,问你吃饭了没,睡了没。现在你住校,他没有途径了解你近况,肯定就不放心了。”
连祁笔尖顿住,心中苦笑:“那他真是位好资助人。”
季婶似乎听出了她的自嘲,柔和劝道:“祁祁,你怎么能说他只是你的资助人呢?你这样说,他肯定很伤心的。”
“这么多年,他是真心把你当亲妹妹的。”
连祁静了静,叹了口气。
*
学校项目申请需要提交资质证明,连祁整理材料,发现上次辩论赛的证书随手落在了华西楼车上。
她找了个工作日不上课的时间,抽空过去。
到家已经中午,季婶见她回来格外惊喜,赶紧回厨房临时炒了两个她爱吃的菜。
商怀锦笑容可掬地伸手,夸赞:“华政大,国内法学专业NO.1的院校,真厉害。”
连祁回握,报以微笑:“谢谢。”
华西楼介绍完,再次看了眼连祁那条奇怪的吊带睡裙。
临近初秋,晚上温度低。
他不着痕迹地提醒:“去房间披件外套出来。”
身上吊带睡裙的作用已经达成,连祁并不拒绝,听话回房找衣服。
华西楼把商怀锦请入餐厅,引她入座,左右看了一圈,对房间里的连祁问:“季婶呢?”
“季婶家里有事,做完饭就出去了。”连祁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
没过一会儿,她噔噔跑到餐厅门口,身上还是那件吊带裙,问华西楼:“我那件外套呢?”
“哪件?”
“白色那件!你前段时间出差给我新买的。是不是季婶又收错了,放到你衣柜去了。”连祁蹙眉,低喃抱怨。
*
华西楼脸色划过轻微的尴尬,看了眼商怀锦,后者只抿嘴浅笑,似乎全然不在意。
连祁抱怨着,转身要进他房间找,被华西楼叫住。
“随便穿一件,过来吃饭了。”他沉声催道。
连祁脚步停住,轻盈地哦了一声。
她很快套了另外一件t恤,跑过来,正正经经坐在商怀锦对面。
三人围着桌子就餐,商怀锦和华西楼不时聊天。
她谈华城的秋天,说这里和洛杉矶倒是有些相像,特别是越往郊区走,进到树木林荫中,看见五彩斑斓的木叶,她甚至一时有些错乱,误以为还在洛杉矶的某个小镇。
华西楼微笑,说再过些时日,西郊的红叶盛开,周末空闲可以去游览。
连祁独自坐在一边低头吃饭,不怎么说话。
“西郊?”商怀锦笑道:“我也好多年没去了,下次你帮我引路呗?”
她偏头看了眼连祁,主动道:“找个周末,带着祁祁一起,我们仨去玩。就是不知道祁祁这种年轻小孩,愿不愿意去。”
连祁见提及自己,才礼貌抬起眸,简单道:“谢谢,我可以。”
商怀锦没想到她能这么爽快答应,愣了愣,瞟了眼旁边的华西楼,见他没反应,也便止了话头。
晚饭后,华西楼请商怀锦到客厅稍作休息,自己去厨房清理碗筷。
“你不去帮忙么?”商怀锦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低头玩游戏的连祁。
“我在替他招待客人。”连祁眼皮不抬。
她此刻的态度,和在华西楼面前乖巧的样子判若两人。
“他以前的每任对象,你都这么招待?”
连祁抬起眼看她:“他从来没有过对象。”
她自高中开始借宿在华西楼家里,至今将近五年,没有见他交过一个正式的女朋友。
“哦?”商怀锦轻挑眉,露出一个有趣的笑容。
她道:“我们虽然还没确定关系,但互相有好感。”
互相有好感?
“不奇怪。华西楼对外面的流浪猫流浪狗也有源源不断的好感。”
商怀锦吃惊,浅笑:“你叫他华西楼,不叫他哥?”
“我们是平等的。”
商怀锦打量她,一个寄宿在他家的女孩,性子能被养得这么不羁,可见华西楼对她的纵容。
她开始理解钟言那群人开玩笑似地对自己的忠告:你想要拿下华西楼,首先得拿下他家里这个妹妹。
他们所谓的“拿下”,实则是让她“讨好”。
商怀锦虽然表面温顺,但骨子里有些傲气,看不起那些讨好的行径。
眼前的女孩她并不喜欢,她皮笑肉不笑:“平等,不等于没礼貌。”
连祁无趣地退出游戏,把手机丢在一边,漫不经心:
她神情落寞地坐在书房椅子上。
华西楼现在在干什么?应该在抱着商怀锦睡觉吧。
想到那种场景,哽咽的嗝气从喉咙地打上来。
她不断抚着胸口,缓解那处钻心的痛,平息不断的打嗝声。
盘腿抱膝,蜷缩陷进座椅,上面还残留了几丝若有若无的,他身上的气息。
她脸贴过去,鼻尖轻蹭椅背上的真皮,不可控制地轻嗅。
他已经很久没用过那款冷杉香水。
她想起镐三那年,也是这样一个深秋。
晚自习下课后,电闪雷鸣,下了暴雨。
左右同学都陆续回去了。因为家离学校近,她出门经常忘记带伞,只得站在校门口等。
过了大概十分钟,雨势渐小,只剩下细丝。她也没有要动身的意思。
果然又过了几分钟,他意料之中出现在校门口。
他是从公司直接开车赶过来的。下车撑把黑伞,朝她走来。
他穿了件长款大衣,盘靓条顺。
连祁目光不可控地黏在他身上。他和多年前自己第一次看到他时并无二致,甚至气质比年轻时更成熟温柔,更令人安逸和心动。
“我以为你回去了。”他把伞撑在她头顶。
“我回去了,你就接不到我了。”连祁仰头笑看他。
“下次雨停了,记得赶紧回家。站在风里等,不冷吗?”他身上沾了空寂的夜色,眸色浅淡,透着深秋清酒般醉人的凉意。
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他已经在有意疏离自己。只是她没有意识到。
她挽着他的胳膊,贴在他身侧,和往常一样,暗嗅他身上的冷杉沉香,心中某根琴弦被轻轻撩拨。
抬头笑着凝视他,胆子很大地真诚夸赞:“华西楼,你身上好香!”
她没有感觉到华西楼身体僵了僵,不动声色地把胳膊从她怀里抽出。
“上车吧。”他把她护送进车里,没有接她的话。
她迷迷糊糊,现在才意识到,就是那晚以后,华西楼再没有用过那款香水。
连祁抬头,看见华西楼书桌上放的一张相框。
照片里,陈奶奶微笑地坐在椅子上,华西楼陪着坐在她旁边。
陈奶奶走后,他桌上就只摆放了这张照片,放了很多年。
另外一张照片不是人像,而是一张外形像教堂的庄严建筑。连祁上网查过,那是耶鲁大学的一座图书馆。
两张照片被这样细心框好,正正经经地摆在他书房。
他的私人书桌上没有任何和她相关的东西。
是啊,她只是个寄宿者,以为住久了,就是这屋子的女主人了。
但是她凭什么?
连祁掀开左手睡衣袖子,露出那根挂了本命兔坠子的红绳。
她今年十九,离本命年已经过去了七年,这红绳她戴了七年。
连祁出神许久,最终默默脱下那根红绳,丢进旁边垃圾桶。
她一瘸一拐恍惚地下了楼,进了自己房间,把桌上的风铃碎片也一并丢进垃圾桶。
第二天清晨,连祁启眸,耳畔传来季婶的声音。
她站在门外客厅,和一楼花园里的什么人说话。
连祁听了一会,两人是在沟通清除昨晚碎掉的窗户玻璃,和重新安装的事情。
季婶跟安装师傅说完话,继续在客厅忙活她的事情,脚步动作比前段时间积极伶俐,透着一股愉悦。
连祁不用出门,就知道华西楼回来了。
她穿了拖鞋打开门,季婶在擦昨晚被雨淋脏的沙发,起身对她笑着打招呼:“祁祁,你醒了,脚怎么样了?”
她点头。
“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喝热汤。”
“给你煮碗汤面吧。”
“嗯。”
“那你先洗澡?等洗完澡,汤面就好了。”
连祁很听话地去洗了澡,出来的时候,酒已经醒得差不多。
华西楼等她洗好,才把汤面从锅里盛出来。
连祁重新回到沙发角落那个小窝里,趴在茶几上吃面。
华西楼去提了医药箱过来,蹲在她面前,趁她吃面之际,拿起她放在沙发上的右脚。
手方触到连祁的脚,指尖温厚酥麻的触感便从脚底直窜进她心里。
她脚猛地一蹬,缩了回去。
华西楼惊了惊,疑惑地抬头看她,见她眼睛抛向其他地方,状态隐约不对。
他手僵在半空中,有些尴尬。
他垂眸:“别乱动,给你上药。”
连祁缓了会,重新把脚伸出去。
天气冷,伤口愈合得慢,原本应该只结了一层薄薄的痂,被她一洗澡,又冲破了。
华西楼拿棉签给她消毒上药,尽量避免自己的手触到她皮肤。
酒精抹上伤口,一阵阵刺痛感传来。
但连祁并没有注意痛感,她浑身陷入僵硬。
即使是拿棉签的触碰,都能引得她心中荡起阵阵涟漪。
连祁盯着他,一言不发。
华西楼低着头,乌黑茂盛的短发,衬出好看的后脑勺,顺着后脑勺往下,在暖灯光下露出一截线条流畅的后脖颈。
一想到这后脖颈必定被商怀锦的吻流连过,以后也永远不属于自己,她移开眼,掩掉空落落的神色。
上好药,贴好创可贴,她重新趴在茶几上,一根根挑着面吃。
华西楼收拾好药箱,坐在沙发另外一侧,拿着手机在回消息。
连祁把浮在面条上的肉沫全吃完,喝干净了汤,放下筷子。
华西楼见她光喝汤,底下的面条却没动多少:“饱了?”
连祁点点头:“饱了。”
华西楼劝她吃点面条,她摇头说吃不下了。
华西楼细细看她,确信她没有说谎,于是让她回房睡觉,自己则把碗端回了厨房。
他在厨房里面洗碗筷。
连祁坐回沙发,睁着波澜不惊的眼,静静盯着厨房他的身影。
华西楼收拾好碗筷上楼,见连祁站在二楼客厅盯着自己。
他愣了愣,意识到她有话对自己说,脸色当即微沉。
他条件反射要避开,绕开她径直往自己卧室走,却被连祁喊住。
“西楼哥。”
这道声音清脆干净,华西楼背影一僵,甚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连祁再次叫了他一声。
西楼哥。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叫过自己。
华西楼脸色泛出诧异,他沉缓转身,连祁眸光定定看着自己。
“对不起。”
她声音不轻不重,起伏均匀地道歉。
“对不起什么?”华西楼浓密长睫阖了阖。
“总之,对不起。然后,还有谢谢。”
华西楼方才以为她要再次告白的浓重神情缓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复杂情绪。
“祁祁......”
“你住回来吧。”连祁道:“你公司附近那套房子什么也没有,季婶也不去,日常住在那里很不方便。”
华西楼启了启唇,正要点头,连祁继续道:
“我明天,会搬去学校住。”
华西楼“好”字卡在喉咙里。
“谢谢你这么多年对我的照顾。”
连祁声音带了沙哑,语气却坚定,目光沉静地看着他:
“和小姨一样,你资助我的每一笔费用我都有记账。等工作了,我会一笔笔还你。”
华西楼眉宇间浮了浓烈的情绪,瞳眸泛起复杂芒光。
她为什么要和自己算账,他心底没由来地腾起了微妙的慌乱。
“祁祁,我是华西楼。”
华西楼清醇的声音久违地传进她耳畔,连祁心都抖了抖。
“你去华城找我了?”
喉咙莫名涌上哽咽,她嗯了一声。
“抱歉,我这段时间在国外出差,你打我电话,我一时没接到。”华西楼耐心给她解释。
连祁又嗯了一声,轻声问:“你怎么知道我找你。”
“我听邻居的李先生说的,我猜应该是你。”
连祁点点头,明白了。
他没有结婚,没有搬家,更没有讨厌自己故意躲着自己,他只是去出差。
小姨倚在门口不离开,一双眼睛审视般地盯着连祁羞赧委屈的反应,听着两人有来有回的对话,不知想到了什么,呲笑了声。
“我今年过年没办法回来,托人给你寄了新年礼物,应该很快就到了。”
他并没有说送的什么礼物,简单问了几句她生活和学习近况,连祁听到电话那头有人提醒他开会。
“我先挂了。”华西楼的声音温煦,带着真切的祝福:“新年快乐。”
连祁眼睛发酸,眸中丝丝缕缕地亮起光彩。
“谢谢西楼哥。”连祁紧贴着手机听筒,给他道了新年快乐。
她把手机递还小姨,小姨厌弃地抽回自己的手机,铁青着脸,嘴里嘟囔了几句脏话,走开了。
连祁从挂完电话开始便充满了期颐,心情如化成一只春雀,成日飞扬在枝头吟唱。
果然没过几天,礼物送到家门口。
快递箱被小姨先一步拿到手,连祁和表弟以及姨夫都站在旁边,看她拿剪刀粗鲁拆开。
连祁提心吊胆,提防着礼物被表弟抢了,又生怕被小姨毁了。
盒子打开后,几人的眼睛都亮了亮。
那是时下流行的触屏手机,外壳包装简约,有一个苹果的图纹样式。
不是一台,而是两台。
每台手机盒上都贴了张便利签,上面用钢笔写了一排遒劲俊秀的字。
一台写着给“东东”,另一台给“祁祁”。
小姨看到那台贴着给东东的手机,脸色立即好看起来。
表弟一把夺走属于自己的手机,欢快叫嚷着滚在沙发上,动手开始拆包装。
连祁趁他跑开,飞速把送给自己的那台手机盒拿起来牢牢抱在怀里。
她略松了口气,至少另外一台手机给自己分担了不少火力。
不出几秒,她又开始心痛华西楼的钱,觉得那手机送给表弟简直是糟蹋了!
小姨翻着眼皮白了连祁一眼,追去表弟旁边,大骂他一个小孩子用什么手机?以后不念着学习,天天想着跟人聊天了。
她骂骂咧咧,把表弟手里的新手机夺过去,自己开机检查起来,气得表弟扑到她身上一阵鬼哭狼嚎。
连祁知道小姨在指桑骂槐,她毫不在意。
一屋子吵得热火朝天,连祁坐在角落里,低头专心给新手机开机。
那手机已经被华西楼激活,连祁打开联系人,里面存了华西楼的私人手机号码,一个他秘书的手机号码,一个他办公室的分机号码,以及一个他公司前台的分机号码。
连祁点进华西楼的号码信息页,瞬间觉得身心被阳光铺洒进来,满满当当,暖洋洋的。
她正沉浸在激动和莫名微妙的甜蜜里,坐在对面的姨父突然冷不丁来了句:“华家这小子对你很好。”
连祁条件反射地抬眸看他。
姨父和小姨、表弟不一样,他身材纤瘦,沉默寡言,老实巴交,在强悍的小姨面前显得存在感十分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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