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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替嫁,夫君想洞房先交一千两全文小说苏挽宁无疆最新章节

花开微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给我闭嘴!这是我们秦家的事,与你又有何干?少在这里多管闲事!”“就是!我们秦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哪轮得到你来指手画脚?你不过是个不相干的外人!”就在这时,一道清脆而响亮的女声从附近传来。众人皆是一惊,循着声音四下寻找,但见一名身着翠色长裙的女子如同一朵清新的百合花,拨开人群,款款而来。她身姿婀娜,面容娇艳,每走一步仿佛都踩在了人们的心弦之上。“二小姐……”“是二小姐……”众人窃窃私语。“苏——挽!”刘氏仿佛见到了鬼,惊骇的张大了嘴巴。她、她怎么从外面跑进来了?不是应该……在床上吗?转眼看向身后的女子。那现在,躺在床上的这个人又是谁啊?疑惑间,那个女子嘤咛一声,扭动了身子,长发如瀑布一般倾泻下来,丝丝缕缕分外动人。周围的人不约而同...

主角:苏挽宁无疆   更新:2024-12-13 11: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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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挽宁无疆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替嫁,夫君想洞房先交一千两全文小说苏挽宁无疆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花开微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给我闭嘴!这是我们秦家的事,与你又有何干?少在这里多管闲事!”“就是!我们秦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哪轮得到你来指手画脚?你不过是个不相干的外人!”就在这时,一道清脆而响亮的女声从附近传来。众人皆是一惊,循着声音四下寻找,但见一名身着翠色长裙的女子如同一朵清新的百合花,拨开人群,款款而来。她身姿婀娜,面容娇艳,每走一步仿佛都踩在了人们的心弦之上。“二小姐……”“是二小姐……”众人窃窃私语。“苏——挽!”刘氏仿佛见到了鬼,惊骇的张大了嘴巴。她、她怎么从外面跑进来了?不是应该……在床上吗?转眼看向身后的女子。那现在,躺在床上的这个人又是谁啊?疑惑间,那个女子嘤咛一声,扭动了身子,长发如瀑布一般倾泻下来,丝丝缕缕分外动人。周围的人不约而同...

《开局替嫁,夫君想洞房先交一千两全文小说苏挽宁无疆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你给我闭嘴!这是我们秦家的事,与你又有何干?少在这里多管闲事!”

“就是!我们秦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哪轮得到你来指手画脚?你不过是个不相干的外人!”

就在这时,一道清脆而响亮的女声从附近传来。

众人皆是一惊,循着声音四下寻找,但见一名身着翠色长裙的女子如同一朵清新的百合花,拨开人群,款款而来。

她身姿婀娜,面容娇艳,每走一步仿佛都踩在了人们的心弦之上。

“二小姐……”

“是二小姐……”

众人窃窃私语。

“苏——挽!”刘氏仿佛见到了鬼,惊骇的张大了嘴巴。

她、她怎么从外面跑进来了?

不是应该……在床上吗?

转眼看向身后的女子。

那现在,躺在床上的这个人又是谁啊?

疑惑间,那个女子嘤咛一声,扭动了身子,长发如瀑布一般倾泻下来,丝丝缕缕分外动人。

周围的人不约而同的伸长了脖子,只等着她转过脸来一睹真容。

刘氏的眼睛更是瞪的跟铜铃一般,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余嬷嬷离得更近一些,探直了身子极力辨别,依稀看到了她的面貌,顿时脸色大变,“夫人,她……她……”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大小姐”三个字实在难以出口。

但是主仆二人相处多年,就这一下刘氏也猜出了十之八九,再细细一看,可不是她的心肝宝贝秦媛嘛。

该死!怪她一心要定苏挽的罪名,鬼使神差居然连女儿的背影都认不出了,造孽啊!

百感交集的一刹那,苏挽的双手扶了过来,“娘说的极是,我们秦家的家风可不能被这些腌臜的人随意败坏,娘,快些把她揪起来,重重的处罚!”

“%…@#¥%……”刘氏转眼,看着苏挽那张明媚无比的脸,心里骂了千回百回。

苏挽你个小贱人,你是巴不得我的媛媛出事呢,想得美!

当下冷着脸朝众人喝道:“滚,都给我滚出去!”

众人一愣,面面相觑。

“娘,您这是怎么了?刚才不还说让大家别走,一起做个见证嘛,怎么现在又要轰他们呢?”苏挽故作不知,兴风作浪。

您?

刘氏猛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一双眼睛瞬间充血。

小贱人,你倒是会做戏啊,当着老爷的面你居然称呼我“您”了,之前怎么没这么懂事?

识相的最好给我闭嘴,否则我跟你没完!

苏挽当然读懂了她的意思,唇边微不可察的泛起一丝冷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刘氏,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哦,我知道了,您是主母,许是有诸多不便之处,您放心,娘说的话挽挽都记着呢,为了娘,挽挽豁出去了,挽挽会永远站在您这一边,想您所想,为您解忧。”

下一秒,她步伐如风,迅速地来到床边,一把推开了正用自己身形遮挡的余嬷嬷,然后用力一扯,将盖在那女子身上的长衫给掀开了。

女子当即发出了绵软的哼唧声,两只纤细的手臂紧紧地抱住自己,身体也跟着蜷缩蠕动,显然是耐不住这秋天的寒意。

随着她轻轻扭动脖颈,那张如同熟透的苹果般娇艳欲滴,红扑扑的脸蛋呈现在大家面前。

她双眼微张,目光好似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给人一种如梦似幻、欲语还羞的感觉,又似乎沉醉在了某种境界之中,让人不禁心生怜惜。

!!!

刘氏犹如雷击,“轰”的一声愣在原地,随后两眼一翻,昏了。

原来那女子确是她的心头肉,掌中宝,秦府的秦大小姐秦媛。


“这……”刘氏一愣,怎么把这茬忘了,秦媛是嫡女,长姐,以常理论,确实应该按次序来。

余嬷嬷见夫人没了话说,轻咳一声,“夫人莫不是忘了,二小姐原是许了人家的,后来因为老夫人将苏姨娘和二小姐赶出府门,这才把那桩婚事耽误了。”

“哎呀,正是,正是呢!”刘氏经她提醒,立时有谱,“挽挽,当年你尚未出生的时候你爹便将你许配给了李家公子,如今一十六年过去,也该到了完婚的时候了。”

李家公子……

完婚……

明白了。

苏婉暗道:想那小丫头差点被你们秦家处死,后来被苏氏抢下才留得一命,前些天一场大火又不幸遇难。这会你们上赶着找她说要嫁人,断不会有那么好心。

许是那个李家不中用了,你们满心不愿。想要悔婚又忌惮什么,所以才想到了砀山沟里的苦命人。

天底下可没有那么便宜的事!

苏挽抿了抿唇,再度开口,“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如今连爹的面都没见上,莫不是他瞧我不上,不愿履行这个婚约?”

“当然不是!你爹、你爹他最近太忙,好几日都没回来了。要是在家,迎你都来不及呢,怎会不愿?”

“也就是说我爹还不知道我回来?”

“啊……他、他……当然知道啊,还是他催着我去接的你。”

“哦。”苏挽点头,一本正经的道,“娘,你和爹既然这样为我着想,我也不能昧了良心,只顾着自己的终身不是。”

“嗯?”刘氏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

“我们砀山沟有种说法,如果妹妹赶在姐姐前面先嫁了人,那对姐姐是极为不利的,要么飞来横祸,难有寿数,要么孤独终老,一生凄苦。”

刘氏:“!!!”

臭丫头,原来在这里等着我呢,不想嫁就不想嫁,还诅咒我的媛媛,呸呸呸!

“这是怎么说的,我们京都可从来没有这种说法。”余嬷嬷插话进来,想要拨正。

“那是你不了解,我从小就在砀山沟长大,见过听过的多着呢。”

“有一年秋天,我们隔壁村的杨猎户偏不信邪,非要将她的二闺女先于大姐姐嫁了,就在成婚的那天,他家的那个大姐姐突然口吐白沫不省人事,等大夫过来的时候人已经没了!”

“还有村东头的张二癞子,他三闺女……”

苏挽随口编了几个故事,唬的屋里的人一愣一愣的,最后总结,“娘,这种事吧,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是我要违逆爹娘,实在是不忍心看到姐姐因我受难,一生不得幸福。”

死丫头,快给我闭嘴吧!

刘氏心口泛疼,真想大吼一声,“给我拖出去,打!”

可是……

努力的挤出一丝笑容,“你这样为媛媛着想,娘很欣慰。”

“是啊,可不得想着姐姐嘛,毕竟我们是一家人。对了,姐姐怎么还没来啊?许是临时有事绊住了脚,一时半伙过不来了。娘,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别说她了,我先回去,改日再来给你请安。”

苏挽朝她鞠了一躬,转身就走。

刘氏:“……”

就这么走了?

我话还没说完呢!

刘氏气的掀掉了桌子,“什么玩意!”

余嬷嬷屏退左右,抚着她的后背小心翼翼,“夫人,瞧那丫头的意思,这事可心急不得。”

“废话!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嘛,若不是那李瑞庭逼迫的紧,我何至于如此行事!”

她也不是个莽撞的人,只是李瑞庭前日放出话来,说他如今是雍王的幕僚,此次前来必要娶亲。

秦孝和见情况不对,已经派人加紧打探了。


斯文败类!

苏挽很是不屑的把眼移开。

再看另一边,与之相对而坐的是刘道卿。他翘着二郎腿,神态倨傲的靠在太师椅上,脸上流露出一抹只要眼睛不瞎都能看的出来的轻蔑之色。

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背上的伤还隐隐作痛呢,臭小子,你给我等着!

苏挽把目光收回,微微仰脸看向正中,亲亲热热的喊道:“爹,娘,你们找我?”

秦孝和与原先一样,身形未动,依旧端着一副冷漠的表情。

刘氏绽放笑容正要搭话,却听下一句又道:“欸?姐姐呢?我姐姐怎么没来?”

这个时候秦媛不在,苏挽由衷的感到惋惜,但若在了,那脸皮也是够厚的。

刘氏一愣,暗暗咬牙,臭丫头,你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一会有你受的!

“你姐姐身子不适,已经找了大夫,正在诊治呢。”

“啊?什么病?要紧吗?昨天我看姐姐还有说有笑的,今天怎么……”

“是啊是啊,我今日召集大家过来正是要说这事呢。”刘氏强忍着郁气,招手让苏挽近身,随后清了清嗓子,再道:“昨晚大家睡得可好?”

昨晚……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嗯?”刘氏皱了皱眉,目光一扫,巡视四周。

底下的人纷纷低下了头,不敢正面与她相对。

“我这个问题很难吗?”刘氏一声冷哼,声音加重了几分。

“回夫人,昨晚奴婢不当值,伺候您用过晚膳就睡下了,没想到这一觉睡的呀,直接到了今日卯时,差点就误了差事呢。”这时,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传入了耳膜。

???

那些低头的一个个的抬了起来,看向刚刚说话的余嬷嬷。

昨夜她不是陪着夫人在北菱阁捉奸么?上蹿下跳的好不热闹,这会居然说……

脑子快的立马附和,“奴婢和余嬷嬷一样,昨夜不当值,睡得好香。”

“老奴也是,许是上了年纪,一挨枕头就睡着了,都没有起夜。”

“奴才和孙管家一样,一样……”

……

哦,原来这样!

余下那些不当值的跟着开了窍,纷纷表态。

“老奴昨晚也早早睡了,一夜安眠。”

“奴婢也是!奴婢也是!”

一时间大厅里人声鼎沸,争先恐后,好像石灰掉进了水塘,咕噜咕噜的冒着声响。

紧接着就是那些值夜的下人了。

一个小厮赶紧站出来表态,“夫人,昨晚奴才就在门上守着,哪儿都没有去!”

另一个慌忙举手,“奴婢也没有随意走动,就在屋子里候着,等着上面的吩咐!”

“奴婢也是!奴婢也是!”

声音再度高涨起来。

这个时候,也不管事实如何,大家都心照不宣,只要说是,就能成功的避开北菱阁,相安无事。

巡夜的刘三顿时觉得喉咙发涩,手心冒汗,耳朵里还有一堆苍蝇在嗡嗡乱叫。

他可是第一个发现北菱阁有动静的人,更是他敲响了锣鼓满世界的叫唤,最终把大家聚到了一起,现在却……

不行,得自救!

“哎呀夫人!”刘三双腿一软,跪到地上磕头如捣蒜,“昨晚小的贪杯……多、多喝了几杯……直接醉倒在了东厕门口,没有、没有巡夜……望夫人责罚!”

好家伙!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投过去,心里都在竖大拇指:刘三,看不出来啊,平时老实巴交的,这一招置之死地而后生,绝!

甚至连刘氏都在暗暗叫好,面上却甚是气恼,“好你个刘三,巡夜这么重要的事情,你居然玩忽职守,醉酒挺尸?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今晚她阴沟里翻船,差点成了案板上的鱼肉,被人凌辱,供人鉴赏。

一想到当时的情景,苏挽依旧心有余悸。

那个人是谁呢?

……

一个时辰之前,她被冷水激醒,脸上又“啪啪”的挨了几巴掌,生疼!

随后一道男声在她耳边催促,“喂,别睡了!快起来!”

苏挽努力睁眼,看到面前一团黑影,忽然记起了所有,“腾”的坐了起来。

“啊——”身子摇晃几下,双手赶紧撑住地面。

“你中了迷药,把这吃了。”男人声音很沉,但是语气不容置疑。

手掌过来,一颗乌色的药丸映入眼帘。

头好昏啊!苏挽扶了扶额,定定看他。

和她一样,他一袭黑衣,从头到脚包裹的严严实实,仿佛要将自己完全隐匿于黑暗之中。就连头部也包扎得严丝合缝,只露出一双深邃而锐利的眼睛。

除此之外,再无法从他身上获取到任何多余的信息。

“你是谁?”苏挽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却惊愕地发觉自己的双手软绵绵的,丝毫使不出半点劲道。

这种酸软无力的感觉让她心头发慌,额上也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

“吃了它!”那人的掌心更近一步,命令一般。

“你是谁?”

“一会北菱阁那里会上演一场捉奸的好戏,如果你不想错过,最好按我的意思去做。”

北菱阁……那这里是……

苏挽环顾四周,看清了地界所在。

她正躺在一处半人多高的花草丛里,距离北菱阁有段距离,看来是他救了她。

“快点,别磨蹭了!”那人再次催促,明显很不耐烦。

苏挽接过药丸细细一嗅,气味很正,不像是什么毒药,于是脖子一仰囫囵吞下。

那人又扔给她一个包袱,“换上!”

什么?

苏挽打开,发现里面有一套翠青色的衣裙,是她一贯喜欢的颜色。

“你要做什么?”

“刚才那个抓你的男人叫刘道卿,是刘氏的娘家侄儿,他迷倒你是要营造出一种假象,让旁人误以为你和李瑞庭之间存在着不可告人的私情。很快刘氏会带着一群人冲进北菱阁,接下来要怎么做你应该心里有数。”那人说完,站起身来。

“你是谁?”苏挽执着,一再催问。

身上的迷药和今晚的挫败让她的智商一降再降,他若想让她知道,就不会以面罩示人了。

这时,东南角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锣声,内里夹杂着声声嘶喊,“快来人啊!快来人啊……”

那人快步跃起,一眨眼就没入了黑幕之中。

形势若此,苏挽顾不得多想,赶紧换上了那套翠色衣裙,然后把脱下的黑衣就地掩埋。

紧接着她去了北菱阁,躲在北边一侧的窗户口上,静静的听着里面的动静。关键时刻犹如神兵天降,惊得刘氏和一干人等目瞪口呆。

此刻,苏挽得了间隙,脑海里仿佛放电影一般,一帧帧的重新上演。

那个神秘的黑衣人到底是谁?竟能洞悉刘氏的阴谋,在那么紧急的情况下将她带离险境,并且还让秦媛吃了大亏。

其实力真真不容小觑。

对了,他蒙着厚厚的面罩,显然是不想让人看清他的真容,更不希望她能记住他的模样。

而她孤身一人来到京都,人生地不熟的,认识的人实在有限,这个黑衣人为何要这般行事呢?

……

要么是一向谨慎,不留尾巴,要么在未来的日子里,他们之间也许还有再次相见的可能……


“啊!”翠枝惊的直往后退,“二小姐,奴婢、奴婢不敢了……”

“好,你下去吧,有事我会叫你。”

“是,二小姐。”翠枝恭恭敬敬的行完礼,兔子一般撒腿开跑。

苏挽看着她的背影,轻哼一声。

这些人若不给点颜色,日子一长必然生事。人性嘛,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于古于今都是一样。

环顾左右,她发现自己住的是个独门小院。

院子挺宽敞的,有桌有椅,还有一棵高大的柿子树,上面硕果累累,眼看就要成熟了。

昨晚她是被翠枝提着灯笼领到这里的,天黑看不清全貌,此刻所有的景色尽收眼底,倒觉得清静雅致,饶有韵味。

她不喜热闹,一个人独来独往惯了,没人打扰自是最好。

一套罗汉拳下来,胸口起伏微微发喘。

以前她可不是这水平。

不过不急,日子长着呢,假以时日,必然突飞猛进。

“喵呜……喵呜……”

突然,高处传来阵阵猫叫。

苏挽抬头,看到院墙之上有只白猫站在那里,一双眼睛湛蓝湛蓝的,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

真真精致可爱。

苏挽心念一动,朝着它勾了勾手,“小家伙,过来。”

“喵呜!”

不知怎的,那猫忽的身子弓起,背上的白毛根根竖起,炸裂了一般。

苏挽心中有数,双眼不自觉的眯成了一条线:你别找死,否则……

“喵!”

一念即起,那猫便跟闪电一般扑了过来。

苏挽反应比它还快,身子一闪紧急避过,随后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

“小畜生,有种过来!”

白猫毫不示弱,狠狠的“喵”了一声再度冲来。

很好!

苏挽手起刀落,势如破竹。

下一瞬,白毛飘飞,锋利的尖刃无比精准的划破了白猫的前爪。

随着一声凄厉的嘶嚎,那猫蹒跚着蹿上墙去,落荒而逃。

可惜了,以后就是只瘸猫。

苏挽双手叉腰,望着那道影子轻轻一叹。

却听附近有人鼓掌,“二小姐好身手!”

谁?

居然能毫无声息的进入她的地盘……

苏挽吃惊,猛的回头,却见一个白袍男子站在门口,温文尔雅,含笑观望。

“你谁?”她本能的握紧匕首,蓄势待发。

多年的军旅生涯让她养成了警觉敏感的特性,有时甚至到了谨小慎微的地步。

那人低低一笑,故弄玄虚,“你猜。”

猜?

看他虽是一身书生打扮,儒雅方正,但身量高大,目露精光,完全不像文弱之人。

而自己尚未恢复,体能有限,若是单打独斗……

“二小姐不必紧张,我只是府里的客人,昨日才到,借住于此。今早信步而行,不知不觉来到了这里。”

那人一边说着一边朝她郑重作揖,相当有礼。

客人?

以她现在的身份应该不会有人贸然行凶,因为刘氏若想害她性命,在外面施暴即可,没必要多此一举,把她从砀山沟转移到这里。

当然也不排除用别的什么软刀子。

比如男女授受不亲,这个年代那可相当忌讳。

另外,既是客人怎能随意走动,还堂而皇之的到了她的院门,那些下人都死绝了吗?

苏挽抬起匕首朝他一指,“你很不老实。”

“此话怎讲?”那人站直了身子,静静看她。

“如果你真的是昨天才到,怎么会这么快认识我呢?”

想到原主一直在外生活,并未回过秦府,见过她的人应该少之又少。

而搜索原主的记忆,她丝毫想不起这个人姓甚名谁。

男子闻言,温温一笑,“我也是刚刚认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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