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任启任潇潇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但死活不换人设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Joan111”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p>他移开了视线,我从他的眼里看到小小的月光,跟着眼泪滴到杯子里。“怎么不是坏话?……我都不值得别人善良。”“要不要善良是一个命题,值不值得善良是另一个命题。”我说,“陌生人常常对你施以援手,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爱你;就算陌生人不爱你,也并不意味着他们会对你的苦难视而不见——你难道不觉得这其实很好吗?”“你已经不是任潇潇了,对吧?”他转头看向我。我想一定是眼睛受伤的关系,才让他看向我的眼神不聚焦。我想说“对”,可我的喉头发紧,是系统在阻挠我,亦或许是系统都无法干涉的“规则”在阻挠我。但是表达承认的方式又何止这一种?我垂下眼眸,轻笑了一下:“你觉得呢?”秦任启看我的眼神发生了变化:“你是谁?”我是谁?优秀的穿越者,半个月就能速通一个世界...
《快穿,但死活不换人设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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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移开了视线,我从他的眼里看到小小的月光,跟着眼泪滴到杯子里。
“怎么不是坏话?……我都不值得别人善良。”
“要不要善良是一个命题,值不值得善良是另一个命题。”我说,“陌生人常常对你施以援手,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爱你;就算陌生人不爱你,也并不意味着他们会对你的苦难视而不见——你难道不觉得这其实很好吗?”
“你已经不是任潇潇了,对吧?”他转头看向我。我想一定是眼睛受伤的关系,才让他看向我的眼神不聚焦。
我想说“对”,可我的喉头发紧,是系统在阻挠我,亦或许是系统都无法干涉的“规则”在阻挠我。但是表达承认的方式又何止这一种?我垂下眼眸,轻笑了一下:“你觉得呢?”
秦任启看我的眼神发生了变化:“你是谁?”
我是谁?
优秀的穿越者,半个月就能速通一个世界。像我这样的穿越者,半年还困在第一个世界里。
“我说了我不要做什么穿越者,我管你是什么系统,我的意愿你必须尊重!”
上任第一天,我就拍了拍意识空间里虚幻的老板桌,跟对面的系统叫板。
系统悬浮在桌上,开口都是夹杂着电流的合成音:“可你现实世界已经病死了,你难道不想赚足积分复活?”
“我说不!”我一字一拍桌,“我做了那么久心理建设,好不容易接受死亡,现在告诉我可以复活,那之前我都在干什么?死亡又算什么?我的人生已经走完了,我应该去开启下一段人生,而不是在这里……攻略秦任启?”我拿起剧本摔到系统头上,剧本却穿过它消失在空间里,“我为什么要攻略一个害死原主的人?”
“你也可以杀了他。”写在空中的“攻略值”翻转,变成了“悔恨值”。系统说:“悔恨值满他就会自杀,这样也能获得同样的积分。”
我噎了一下,虽然我也确实想看到这种人悔一悔,死一死,但这不是我现在和它讨论的观点。
“
我极不情愿地被拉进快穿系统,去做救赎文的穿越者。
为了秉持理念,我坚决不完成所有任务,就跟系统耗下去。直到系统降到我面前,对我说:
“你相不相信,幸福值其实是人类进化程度的量化?”
“‘我们’只是帮助人类更好地生活而已,没有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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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流从我指尖贯穿心脏,落入脚底,地板上瞬间留下黑印。
我闻到一丝焦味,但很快被呼吸吹散。
我还活着,不是吗?
这次,仅仅因为我没让秦任启进我房间,系统就对我降下惩罚。我穿进这个世界已经半年了,对秦任启的攻略度还不足10%。系统对我的惩罚愈加强烈,好像这样就能催促我去讨好秦任启。
“我再说一遍——我拒绝。”
我的话音刚落,就感到脖颈疼痛,一阵窒息。明明没有人在掐我,我却感到窒息——这就是系统的力量。太不讲理了。
房门“砰”的一声打开,系统的力量顿时消失。我跪坐在地上大口喘气,冷汗淋漓。秦任启手里提着一把菜刀,把破损的门锁踢到一边,几步就来到我面前。
“任潇潇你胆子大了是不是,还敢锁门!”他揪起我的衣领,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我抹掉他喷到我脸上的唾沫:“替你省了事,你还不高兴?”
他把我扔到地上:“钥匙交出来。”
我知道不交他又要对我摸摸搜搜,于是很爽快地交了出去。
他跨过我,走到我的画架前:“你把自己锁了一整天,就为了画这个?”
“是又怎样?”
他端详片刻,抬手撕了它。
颜料还没干,破裂的画布拍到他昂贵的西服上,显得比原先更有质感。我觉得很美,下次画这个。
秦任启回头看到我在笑,一脸荒唐地把破画丢到我面前:“你不生气?”
“我不生气。”
“这不是你的心血?
场葬礼,就是我的。
对此我感到很难过。
我想过办法,试图在那一天到来之前,做点什么让他不那么难过。我写过文章,直到它摞成一本书的高度;我也尝试写过歌,在我有精力弹奏吉他的时候录下来;我也画过画,希望他看到就会受到鼓舞。可我最终把它们全都扔掉了。
对活着的人来说,死亡除了铭记以外没有意义。对死掉的人来说,铭记没有意义。
我最好什么也不做。我想。
他最好忘了我,平静地对待好的人,把死亡和出生当做完善人生。当然,也可以铭记我,如果这是他的意愿。
再过百年,最后一个记得我的人也死去。遗忘终于不再是坏事,我终于可以摆脱意义。
“你好坚持啊。”系统笑了。
“送你去往生吧。”他说。
“任潇潇”得了和我死时一样的病,不久后就辞别了这个世界。她的洋人老爸多少还是做了心理准备,至少比得知任潇潇死于秦任启家好受一点。系统给我跳过了这个过程,没让我再经受一次化疗和死亡,还算有点良心。往生之门在我面前开启,我看到任潇潇探头探脑在那边等我。
“请,请问你是……”她第一次见到我。
我们约好,来世一定要做朋友。
眉头,看起来困惑不已:“为什么你死都能接受,活就接受不了了?”
“因为我是病死的!这是命。”
“你可以也把我理解成命运。”系统在半空中飘来飘去,“我可以控制你们的身体,可以施加你们疼痛,也可以屏蔽你们的疼痛,我怎么就不是命运呢?”
我很认真地回答它:“我都能和你对话!……所以你一定不是命运。”
系统通过它那线与面构成的双眼看我,久久地看着我,直到我忽然觉得它有人情味。
我告诉它,其实我的意愿也不是必须要被尊重。
小时候,我梦想当一名模特。我很想当一名模特。我跟我妈说了,她带我去大城市看了一场童模秀,然后用见鬼一样的眼神指给我看:“你看她们穿的什么衣服?脸上画的什么?天哪我可不能让你出这洋相!”于是给我报了奥数。
我那时年纪太小了,没有办法表达自我,甚至还没有自我,自然也无从和她对话。等我长到能和她对话时,我已经四年没有长过个子。我的身高,就这么卡在了153公分。
我的发小用他创业赚到的第一桶金,给我买了一条极其美丽的鱼尾裙。我在我租住的小屋里穿给他看,走一场童年梦里的秀,隔天就去店里退了款,把钱还给他。
那一年,我31岁。
我追求梦想的意愿可以不被接受,但我放弃梦想的意愿,你们必须接受。
查出癌症已经是晚期了。生病很难堪。会脱发,会脱相。化疗很痛苦,但如果一定要治好,那会更痛苦。我一定要求保守治疗,其实干脆回家也没什么。在癌症能够被治疗之前,大家都是痛着痛着就死了,这没什么。父母告诉我,他们拒绝了我发小的钱。他坚决要给,我父母坚决拒绝——因为要尊重我保守治疗的意愿,他们原话就是这么说的。我觉得太好了。
我父母,年纪也大了。虽然不算多,但他们也亲自见证过有人出生、有人死去。而我发小家里宗族观念比较淡薄,在他三十余年的人生里,出席的第一
”
我耸耸肩:“这种东西我一画一大把。”
他恼羞成怒,踹翻我的画架:“老子给你把门开开就是放你出去了,你倒好,不仅不领情,还把我关外面……就为了画这东西!”
我盘腿坐在地上,看他发神经。等他发泄完,我问:“画得不好看?”
他猛地扑到我身上,掐着我的脖子,把我按到地上:“你眼里能不能有点我?”
任潇潇满眼都是你,你又是怎么对待她的?
这副身体的原主——任潇潇,从高中开始追求秦任启。秦任启对她进行近乎犯罪的恶作剧,她也全盘接受。就因为她妈是秦任启他爸的白月光,把他爸甩了之后跑出国,害得秦任启的亲妈被当成替身嫁进秦家,有了秦任启。任潇潇她妈去世后,她那洋人老爸带她回国住。等她碰到了秦任启,才知道这么一回事。
出于愧疚,她对秦任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我回忆她时,听到她对自己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他只是缺爱而已”。
一句“只是而已”,她把自己困死在了秦任启家的地下室。她被整整一个月的幽闭逼疯了。她咬破床垫,掏出弹簧,扎死了自己。
秦任启送饭进来的时候,我指着自己满身的鲜血,说:“任潇潇死了。”
这是实话,但系统没封我,因为秦任启以为我的意思是“任潇潇心死了”。他开始追妻火葬场,但我始终没踏出过地下室一步。我把这里视作我的房间。秦任启买来了我想要的书、吉他、画具,然后我,自己做自己的事。
我不需要和人说话,也能生活得很好;我不需要网络,甚至不需要出门。灵感枯竭了我就看书。工具书也好,小说和漫画也好,都爱看。有一天秦任启下班回来,烧了它们。
“我和你说话,你听不见?”他眼里猩红一片。
“我说过了,我不想和你说话。”我歪了歪头,“你不是说你尊重我吗?”
“那你尊重我了吗!”他捏住我的肩,“和我说话!……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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