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废物。”
“怎么配做尚书府的嫡女,真是让我们丢脸。”
我强忍着不开口。
“尚书府含辛茹苦养了她十七年,又给她找了门好亲事,如今只是想让她顺手办件小事,结果到现在,半分进展也没,真是晦气。”
我只能内心不断的腹诽来排解此刻的屈辱。
“母亲,是女儿太过无能了。”
我刚委屈说完,便是一个巴掌甩了过来,我只能顺势倒地无声落泪。
“掉这不值钱的眼泪给谁看,还嫌我们不够难堪吗?”
我只能生生忍住,跪在一旁不敢抬头,硬熬到了午饭结束。
霍汐带我去了一间私密的小房间。
“姐姐,我也知道你能力不足。”
“但这件事,也不需要有什么技巧,你只要在选任比试之中,把此药参入薛甚他副将的饭食中便可。”
我赶紧接过,小心谨慎揣入袖中,对着四处点头哈腰。
“母亲放心,霍漓一定办好此事。”
女人在一旁得意,“放心,我也会让黄嬷嬷助你。”
我想到那老妈子就头疼,“多谢母亲。”
10
在尚书府不吃不喝跪了如此之久。
我不再强忍,回了将军府,我便彻底倒在床铺上,整整一天一夜,昏迷不醒。
而嬷嬷勉强忍了一阵,发现水浇甩巴掌都唤不醒我,身上还滚烫的要死之后,她才发觉不妙,向薛甚告状,说因为不愿处理后院事物故意生病躲懒。
而薛甚对这套说辞大为震撼,反手就将她罚跪在屋外,命令只有等我醒来才可离开。
待我转醒,听到他的处理后,心情略微舒畅了一些。
薛甚高傲,“怎么回事?”
我把药粉摸了出来,细声说道。
“他们让我下个药。”
薛甚一下子震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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