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在阳台上点了支烟。楼下有对年轻夫妻正在遛狗,不时传来说笑声。我想起七年前,我和秦月也是这样,充满憧憬地规划未来。
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请问是陈岩先生吗?我是郑太太的律师。她想跟您谈谈。”
“没什么好谈的,”我说,“案子都结了。”
“她说,她有一些事情要告诉您,关于...关于您太太的事。”
我沉默了一会:“什么时间?”
第二天下午,我在看守所见到了郑总的妻子。她憔悴了许多,但眼神依然锐利:“你早就知道他们的事?”
我点点头。
“可你为什么要等这么久才动手?”
“因为我要的不只是抓奸,”我说,“我要让他们失去一切,就像他们曾经想对我做的那样。”
她苦笑一声:“你知道吗?其实你太太不是第一个。在她之前,还有好几个。每次都是这样,他先是在会所认识她们,然后给她们安排工作,许诺各种好处...”
“我知道,”我打断她,“所以我才会去查会所的事。”
“你很聪明,”她说,“利用我们每个人的弱点。我的愤怒,魏总的恐惧,还有他们的贪婪。”
我摇摇头:“我只是把他们该得的还给他们。”
“那你呢?”她突然问,“你得到什么了?”
我愣住了。是啊,我得到什么了?复仇的快感?正义的伸张?还是内心的平静?
“也许,”我最后说,“我只是想证明,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随意践踏别人的尊严。”
走出看守所,天下起了小雨。我打着伞,在雨中慢慢走着。口袋里的彩票奖金还没兑换,两百多万,足够我重新开始了。
路过一家面馆,我闻到熟悉的肉丝面的香味。以前,我经常在这里给秦月打包宵夜。现在想来,那些温馨的日子,到底是真的,还是她的表演?
但这些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用了七年时间经营的婚姻,只用了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