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在画画般的闲情逸致,男人慢条斯理地在关曼寒的胳膊上雕刻着。
关曼寒想要挣扎,但是自己却无声的哀嚎着,浑身上下痛到了极致仿佛感觉不到痛了,她的手臂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而男人专心雕刻的画也划了一道口子,男人没有动作。关曼寒反而发现男人没有再动松了一口气,但是随之而来的就是男人疯狂的动作,看到自己精心制作的画面被毁,男人发疯一般直接把关曼寒的肉割下来,一刀一刀,深入血肉的小刀上的鲜血一直流淌不停,关曼寒发疯般的想要尖叫,但是却只能发出嗬嗬声,她感觉自己快要疯了,这就是被凌迟的感受吗?
等关曼寒再次清醒的时候才发现,天色越发暗淡了,眼神恍惚了很久很久才回过神,那个男人不在自己的身边,关曼寒眼睛瞬间亮起来,她想要跑下山去求救去报警,但是当关曼寒想要站起来的时候才伴随着剧烈的痛感又一次摔倒在地。关曼寒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拔掉腿的残疾人,关曼寒脑袋一顿一顿地低下头去看自己的腿,才看到自己的腿上原本的一边一道口子的伤口多了很多被刀口划伤的痕迹,还有很多的碎肉零零散散地铺在自己的身边,自己的胳膊已经完全看不出是人的胳膊了,很多地方都漏出了森森白骨,但是神奇的是自己竟然还没有死,但是关曼寒感觉自己已经不感觉不到痛了,可能已经痛到极致了吧。关曼寒咬着牙,爬着往楼梯下面走,身上的血迹随着关曼寒的动作流淌了一路。
先是血手印在山上留着,接着就是身上大面积的滑过留下的一长串的血迹,这个画面简直就恐怖片的程度了,但是关曼寒只有一个想法,去报警,我要离开这里。
随着时间流逝,关曼寒发现前面有一个不算高大的身影同样在下山,她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她想求救她想让她为自己报警,还有终于看见人的兴奋,而不是自己感觉要疯在这个充满血腥和恐惧的山上。
关曼寒加快速度地朝着前面的身影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