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作为感情中低微的那方从来不配。
周怡拉了拉我的手,钻入我的掌心握住了我的指腹,眼眶、鼻尖通红,抽泣着说,
“别再气了阿深,回家吧,如果我知道你在这里受了三年这样的苦,我一定舍不得让你来这儿。”
我笑出了声,对她的眼泪漠然置之,想将手抽出来。
她握得很紧,似乎是察觉到我的抗拒更加用力的抓住我的手,带着泪腔几乎可以用乞求来形容,
“回家,我以后不会再放开你的手了。”
我冷着脸睨看她,费劲的甩开了她钳住的左手,厌恶的说,
“周怡,你助理来那天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分手了就断得彻底,我不会跟着回去,也不想见到你。”
周怡满脸的泪水,两眼无神的盯着我不停的摇头。
我对上她的眼,冷酷无情又斩钉截铁的说,“我们已经彻底结束了。”
她不死心的拽住我的胳膊,哽咽着低语,
“我不相信,阿深你别再说气话了,你爱了我整整六年的时间,怎么可能说不爱就不爱了呢。”
哭着哭着又挤出一起笑容,像是在自我安慰、自我说服,圈住了我喃喃细语,
“好啦不闹了,爷爷把谢行誉撵到国外去了,他再也不会出现在我们之间了,回家好吗?”
我沉着脸烦躁的推开她,正要开口说话。
黎澈朝我们这边走来,笑着打破了我们之间的气氛,
“岑深,新物资送到了,过去看看吧。”
我应了声抬脚跟他一起过去,周怡在原地黯然的站着,久久看着那个小小的橡皮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谢了。”
黎澈听到我的道谢挂着笑摆摆手,他说,
“过去了就别回头了。”
我淡淡应了声,去查看了新物资。
之后的日子,周怡在驻扎地居住了下来。
其实我们大家并不是很欢迎她的到来,毕竟一个养尊处优惯了的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