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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逃避了生死的话题,牵着唇角伸手抚住我的脸,
“阿深,如果我们能活着出去的话,还能在一起吗?”
我低着头沉默,避开了她的触碰。
没有回答已经是答案了,她握住了我的手,自嘲地笑着开解自己,
“也是,你已经不爱我了,怎么可能还跟我在一起。”
很久之后,她又说,“我想通了,阿深,如果活着出去了,我就回家了。我觉得我应该回家等着,或许有一天你会回来的。”
天色朦胧,她声如蚊蝇我差点听不清楚,被吹散在寒风之后。
很久之后,黎澈和周怡的助理一批人来解救了我们。
第一时间将我们送到了医院,我输了两天的水出了院继续回了山区。
董助理在知道我走以后来找过我,带了一堆营养品过来问我身体恢复得怎么样。
我看到他兜里那个显示着通话中的手机,在他百般暗示问一下周怡怎么样,我一个字也没问。
他临走前,我冲着他的背影说,
“你答应我的话,记得要做到,我们再也别见了。”
助理微微顿住了脚步,看了眼兜里的手机,扯出一份得体的笑容对我说,
“我会转达给周总的。”
慈善基金会得到了一笔匿名捐赠的基金,黎澈告诉我,说基金是捐给修缮驻扎地的。
捐赠者说,她遵守了诺言。
我愣了几秒,像说给自己听的那般,轻轻的说,
“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