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些证据,不计后果地帮我澄清。
下午,叶瑾年立刻外出帮我物色墓地。
令我惊讶的,是谢之南居然趁着家里没人,硬生生地扛过电击系统闯了进来。
巨大的痛苦让他用痉挛的双手拼命地撕扯胸前的衬衫,在裸露的苍白肌肤上留下一道道醒目的血痕。
即使染血的手指哆嗦不止,他还是小心翼翼地抱起放在茶几上的骨灰盒,然后用咬得稀烂的嘴唇亲吻着上面的照片。
我尖叫着把他推开,却动不了他分毫,只能认命地由他把我的骨灰盒抱走,带回让我熟悉又陌生的“家”。
眼前的房子是谢之南为我们准备的婚房,这个住了将近六年的房子,此刻竟让我觉得无比幽森。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把我的骨灰小心翼翼地倒出来,分成两半。
一半混在水泥里,做成一个女人的身形,那身形神似我。
另一半则被他和在面粉里,做成了风干馒头。
“小晚,这下你就再也不会离开我了,没有人会找到你的,包括叶瑾年,你就是我唯一的妻。”
我觉得谢之南已经走火入魔了,看着他癫狂的脸只觉得可悲。
早知如此,他又是何必呢?
但凡他在我被诬陷时能够信任我一点点,我们或许走不到今天这一步。
我用死亡为这段错误的感情付出代价,他也快了。
不过我还是低估了他的变态。
他不知道用了什么渠道,竟然做了一张与我极为相似的脸皮,然后小心翼翼地贴在“我”脸上。
他又从衣柜里找出大批我从未穿过的高定、金银首饰,精细地帮“我”装扮上。
捏着“我”满是水泥感的胳膊,他不满地皱着眉头,说“我”的皮肤最近有些干燥,他要好好地替我美容一番。
那一刻,面前的水泥人在他眼中仿佛就是活灵活现的“我”。
我知道他已经无药可救。
一天傍晚,本该被囚禁的宋昭昭不知道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