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允许他白嫖我这么多次?”
“我是有点媚男,但也不是什么人都看得上。”
柴可心无所谓地摆摆手。
我笑了一下。
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我和她会这么平淡地谈论江博简。
“不过我也算帮你的忙了,让你认清了那个渣男,不用谢。”
她自顾自地说着,也不在意我有没有听。
我的网店越来越火爆,已经开了线下店,还有几家连锁。
除了家里的正常开销,我把其余的都捐给了孤儿院。
即使孤儿院妈妈已经不在了,但在我眼里,那还是我永远的家。
我换了电话号码。
每个月都莫名有一个电话打过来。
也不说话,隔一分钟就挂断了。
我摸不着头脑。
直到有一天这个电话号码打来,对面传来了声音。
“你好,是江博简的家人吗?请您节哀,他出了车祸已经不治而亡,请您有空的话到医院来办理手续。”
电话的那头再说了什么我都听不清了。
记忆里,我只是木然地答应了下来。
但我没有动身,而是托人给江母打了个电话告知。
我这才知道,江博简患上了抑郁症。
送餐时因为状态不佳,被一辆大卡车撞飞了十几米。
当场死亡。
警察打开他的手机,置顶的联系人备注是老婆。
我呆呆地看着玩玩具的女儿,慢慢地流着泪笑了。
刚出生的女儿,眉眼几乎和江博简一模一样。
但随着越长越开,反而更加像我。
在女儿身上,父亲的轮廓慢慢开始淡化。
就像江博简开始在这个世界慢慢消失。
女儿的小手抚过我脸上的泪痕。
“妈妈,妈妈,不哭……”
我抱起女儿,亲了亲她的额头。
“好,妈妈不哭了。”
世界上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