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七岁。
后来，我才知道，我是童养媳。
妈妈跟我讲过。
很多家庭因为没钱，早早就给儿子买来童养媳。
将她养大，然后让她和儿子结婚、生小孩。
这样比较省钱。
我怒目瞪着他们。
那个傻子却一脸傻笑地，要伸手来摸我。
12
我猛然一张嘴，往他的手一咬，使劲用力。
他疼得哇哇叫，想抽回手。
但我就是不松口。
一股浓重血腥味，在我的嘴里蔓延开。
眼角的余光瞥见，老妇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用手去掰我的嘴。
很快，一道重重的巴掌，落在我的脸上。
我的牙，终于疼得松开了。
“竟敢咬你男人，看我不揍死你。”
给我甩巴掌的，是老男人，傻子的爸。
他怒气汹汹道：
“我花了两百块买的你，以后是要你给我家生儿育女的。”
“你要是不听话，老子有的是法子治你。”
接着，他抓起旁边桌上的铁链，套到我的脚上。
又把我拽到屋外。
我用力反抗，奈何力气太小。
很快，被他不费吹灰之力地，拽到院子左侧的牛棚。
他将我的铁链子，锁到牛棚的柱子上。
“看你什么时候听话了，再放你回屋。”
接下来的日子，我日日夜夜住在这臭气熏天的牛棚里。
一日两次，傻子他妈会给我端来一碗馊饭。
偶尔会有两颗青菜，但也是馊的。
刚开始时，我不愿意吃，就赌气般放到牛鼻子下面。
老牛蠕动鼻子，嗅了嗅，很快厌弃般地扭头。
但饿了几天之后，我终于老实了。
就算饭菜是馊的，我还是迫不及待地从傻子他妈手里抢过。
徒手抓起，就往嘴里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