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把杨母晃醒了，而他咂了咂嘴，呻吟两声，又睡过去。
杨母轻手轻脚地走出去，带上房门，回到自己的房间，拿起摆在床头柜上的杨父照片，摩挲着低语：“老杨，儿子明天就要高考了，你可要保佑他啊。”她放下照片，又看了一下时间，把平时的闹钟往前又调了一点，然后沉沉入睡。
……
第二天清晨六点半，杨桦坚睁开眼，闹钟还没有响，但是六月的天空已经大亮。外面厨房里，杨母已经在忙碌，准备好早餐和又把中午要吃的菜择出来备用。他坐起来，穿好衣服，推开门，去卫生间洗漱。
“起来啦，抓紧刷牙洗脸来吃。”杨母穿着一件红色的衣服，将做好的煎饼和鸡蛋端出来，又冲了一小杯牛奶。这是她早就计划好的，因为这些可以在家做，最大可能减少外面小摊上的不卫生，而且水分不多，不会影响考试上厕所。
杨桦坚大口地吃着，努力做着心理建设，平复每一丝波澜。杨母在他吃饭时，也用袋子装了一点煎饼，这是她的早餐，可以先将他送进考场，自己在外面等待的时候吃，也可以留一点给他考完出来垫一垫肚子。
“在检查一下文具和身份证，千万不要出岔子。”杨桦坚最后确认了一遍，和妈妈走出了家门。还好楼层不高，他们一起走楼梯下去，电梯困住考生的新闻，也不会发生。
清晨的路上车并不多，二十分钟就到了一中门口。但是校门口已经挤满了考生和家长。将车停在远处，下车走过去。有的考生已经进去了，家长在路边站着闲聊。也有骑电动车的家长，可以挤到门口再下车。
母子二人走到门口，看到了拥挤的人群，校门口有两条长长的队伍，是核验考生身份信息的，也可以防止考生走错考场，还有一道安检门，检查是否带入了手机。临时的台子上站着一个抱枪执勤的特警，他除了眼睛，一动不动。附近的一个男生轻声说：“握 草，95式，帅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