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子,看您憔悴的,连针扎手上都没反应过来。
秋月把信给我,拽过袍子帮我缝着。
我没有拆信,随手往烛火上一放。
因为我知道信里写了什么。
还记得前世,我收到信时,激动地似一只兔子,连忙拆开,迫切想知道萧温写了什么。
萧温说私盐一案了结,他已回到都城,这些日子十分想念我。
萧温说有件事要与我商量,惠王在此案中出力很多,有一女儿名叫赵茹烟,生性痴傻,求他带在身边照料,他见赵茹烟可怜,就答应了。
萧温说之所以不敢直接见我,就是怕我因此生气。
我看出萧温的心思,虽有醋意,但自小被要求识大体、顾大局,所以非但没计较,还主动提出以后可将赵如烟纳入王府,既能博得好名声,又能在争储时获得惠王支持。
谁成想,却中了萧温和赵茹烟的计,给自己脖子上架了一把刀。
小姐,您怎么把信烧了?
秋月都惊呆了。
净是些无用的话,留着何用?
我冷冷一笑。
秋月怔怔望着我,一脸惊讶。
其实不怪秋月费解,毕竟在别人眼中,我是洛氏一族的才女,父亲被追封镇南王,兄长统帅十万精兵,弟弟是少年将军;萧温是皇长子,仁厚温良,查过多起要案,与我情投意合,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有洛氏一族帮扶,萧温继承帝位的机会很大。
假如萧温继承帝位,那么我便是皇后。
但谁能想到我仅仅当了几个月的皇后,就惨遭凌迟。
秋月,将这几件袍子送给二殿下。
我站起了身。
送给二殿下?
秋月又是一怔愣,见我直直往外走,急忙问小姐,这大晚上的,您要去哪?
进宫面圣。
我笑了笑。
既然前世萧温污蔑我和二殿下勾勾搭搭,那么这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