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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递抖音热门全局

A神魔工具B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去吗?”我不想知道。我没有说话。她笑着对我说:“您一定不想知道。您对我本人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其实一点兴趣都没有。您一定会想‘这个女人麻烦死了,真搞不懂女人脑子里面都装的什么东西’。毕竟您就是这种一边憎恶本能,又一边被本能操控的人。”啊,她都知道。她对我一清二楚。她仔细地看着我五官,凝视着我双眼继续说道:“我最喜欢的就是这样的您了。自作聪明的您,自卑又自负的您,一边憎恶恶行,一边沉浸在罪恶的快感中的您。怯弱的、胆小的、贪婪的、狂妄的、自以为是的……优点的话,只有脸,但脸也不是那种特别出彩帅气的。”“您送我东西的时候,一定想着我很庸俗。您跟踪我的时候,一定想着我很愚蠢。您讨厌这些事情,所以其实您也不是那么乐意做那些事情。您做那些事情的模...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4-12-13 17: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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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传递抖音热门全局》,由网络作家“A神魔工具B”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去吗?”我不想知道。我没有说话。她笑着对我说:“您一定不想知道。您对我本人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其实一点兴趣都没有。您一定会想‘这个女人麻烦死了,真搞不懂女人脑子里面都装的什么东西’。毕竟您就是这种一边憎恶本能,又一边被本能操控的人。”啊,她都知道。她对我一清二楚。她仔细地看着我五官,凝视着我双眼继续说道:“我最喜欢的就是这样的您了。自作聪明的您,自卑又自负的您,一边憎恶恶行,一边沉浸在罪恶的快感中的您。怯弱的、胆小的、贪婪的、狂妄的、自以为是的……优点的话,只有脸,但脸也不是那种特别出彩帅气的。”“您送我东西的时候,一定想着我很庸俗。您跟踪我的时候,一定想着我很愚蠢。您讨厌这些事情,所以其实您也不是那么乐意做那些事情。您做那些事情的模...

《传递抖音热门全局》精彩片段

去吗?”

我不想知道。我没有说话。

她笑着对我说:“您一定不想知道。您对我本人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其实一点兴趣都没有。您一定会想‘这个女人麻烦死了,真搞不懂女人脑子里面都装的什么东西’。毕竟您就是这种一边憎恶本能,又一边被本能操控的人。”

啊,她都知道。她对我一清二楚。

她仔细地看着我五官,凝视着我双眼继续说道:“我最喜欢的就是这样的您了。自作聪明的您,自卑又自负的您,一边憎恶恶行,一边沉浸在罪恶的快感中的您。怯弱的、胆小的、贪婪的、狂妄的、自以为是的……优点的话,只有脸,但脸也不是那种特别出彩帅气的。”

“您送我东西的时候,一定想着我很庸俗。您跟踪我的时候,一定想着我很愚蠢。您讨厌这些事情,所以其实您也不是那么乐意做那些事情。您做那些事情的模样真的非常笨拙,漏洞百出,但这种装模作样的表现,我也觉得非常可爱。”

她说:“看到您,我就好像看到了我自己。这么想着的话,如果爱您,也就是爱我自己;如果原谅您的话,也就是原谅我自己了。我是抱着这样的想法和您交往的。”

“所以您必须要听我说完我的过去。”

“听了又怎么样?”我说。

我当时确实很烦躁。并不是因为难堪,并不只是因为难堪。还有兴奋,还有渴望。我既想要甩开她就走,从此再也不见这个女人,又想继续贴着她温热的皮肤,匍匐在她身上,用俯视的角度看着她的面庞。

“听完这个之后,您就会满足我的愿望。”她如此笃定,脸上浮现出让我无法移开双眼地迷人微笑,“您和我一样都是追逐快感的野兽,我想和您一样,一直沉浸在那样的快感之中。”

“我在十五岁的时候,杀死了我父亲。原因就是很常见的那些,酗酒、赌博,家暴,我受够了。我在少管所呆了一段时间,出来一个月后,我又杀死了我母亲。因为受尽了父亲带给她的苦难,还依然她爱我的父亲。她恨
我,她觉得我把她带进了另外一个地狱。她说,以前她在外面的时候,至少还能获得同情,别人说她肯吃苦,说她心善又努力。而在我父亲没了之后,她就只能得到指责。她说她养育出来了一个杀人魔,吃掉了她小心翼翼地用忍耐和苦痛攒到的幸福。”

“我不想杀死他们的。”她摸着我的脸,亲吻着我的头顶说道,“最开始,我只是想去了解他们,了解他们为什么会把这些事情当作正常行为。”

“我想要理解他们。我想要爱他们。我越去爱他们,就越了解到另外一件事:暴力是会成瘾的。不论是施加暴力的人,还是承受暴力的人,只要接触到它的瞬间,就迈进了深渊半步。肢体暴力是这样,语言暴力也是这样。我杀死父亲时候,是正当防卫,他的死亡给了我解脱。而当我杀死我的母亲时,我们已经冷战了大半个月。在那段日子里,就连争吵都能算作一种和解,语言暴力给了我新的启示,我从她的身体上得到了另外一种快感。”

正常情况,碰到这种变态杀人魔的话,大概早就温存不下去了吧。

可我只感受到了某种渴望。

我还是想在她的身体里畅游。

我想得到更多的接触。

我想获取更多的温暖。

它压倒了心头的烦躁,它淹没了可能存在的恐惧。

“你想要我做什么?”我忍不住亲吻她的嘴唇。

“我没办法忘记那种快感。”她说。

她将五指轻轻搭在了我的手心,然后拉起我的手,把它们放到她的脖颈。

她说:“我无法终止对那种快感的渴望。只要我活着,我就会情不禁地去回忆那种快乐。我想要永远沉浸在那种快乐之中。请您杀死我吧。”

[杀死我吧。]

她的脸庞在我的手掌下变得通红。

[杀死我吧。]

她的血管在我手指下不住的跳动。

[杀死我吧。]

一股怪异的馊味窜了出来。

我拥抱着她的身体



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是在十月中旬。夏季的尾声刚歇,秋季姗姗来迟。这家位于城市外环的地下酒吧里弥漫着炎热的气息,嘈杂的音乐和热闹的人声此起彼伏,仿佛能将冷色调的灯光点燃。仅用视线浏览一具具鲜活的肢体,单瞧着色泽和饱满程度,就能够让人感受到皮肉的温度。

那是……恶心的、粘腻的、令人烦躁的温度。

我讨厌这个地方,正如我讨厌所有被迫跟人近距离接触的场所一样。只要闻到那些人身上的气味,只要听到他们的声音,我就感觉到一种让全身躁动到难以忍受的烦闷。

啊,如果不是跟邻座那个混蛋打赌输了——如果不是必须要想方设法融入他们这群废物的小团体,如果不是因为只能在这家单位度过余生,必须要找一个能让自己更好的生活在公司的靠山,我是绝对不会来这种地方的。

人类的社交自古以来都是利益交换,喜怒哀乐也不过是价值的另外一种体现。而那些恶心又高高在上的家伙们,他们不仅做着剥夺他人空气和养分的事情,还要给自己那赤裸而野蛮的厮杀披上一层温情,好像他们就不是一头靠吸取外在价值谋生的野兽,而是一个超脱本能的特殊存在。

每每想到我跟他们是同一种生物,活在同一个空间,就发自内心地感到恶心。

我怎么能跟他们是同一种生物?追名逐利,踩低捧高,任由自己被本能支配,又从践踏同类上获得快感,被吹捧两句就得意洋洋,受到批评就怒不可遏,我怎么能跟这种宛如未开化的动物一样的存在是同类!

可我必须要成为他们的同类。伪装也好,习惯也罢,我必须要成为他们的同类。

就是这次赌约——这次输了的结果——在这家酒吧付费,拿到某个女人的明信片,也是我求来的。是我为了想办法加入那群家伙的聚会求到的投名状。明明只是做着简单而机械的流水线工作,上学时的知识用不上一星半点;明明不过是一家很普通的公司,月工资都只能勉强满足基本生活需求,完全
色的,很漂亮。”

我恍然回神。现在我正坐在一家甜品店里。她就坐在我的对面,手捧着奶茶,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我只是发现你今天的穿搭很好看。”我笑着说道。

这倒是实话。我在见到她的时候,一眼就注意到了她的打扮。她带着一条深红色的围巾,内穿着一件高领羊毛衫,外搭一件驼色的呢子大衣,白色的贴身内搭将身为舞者的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

不过,这并不是她吸引我的地方。只是追逐更为丰满的肉体,更为柔软的肌肤,更为美丽的脸庞,那我根本不会选择她。如果目的仅限于疏解欲望,通过视觉感官和物理方法的刺激对我来说更加简单高效,根本不需要活生生的女人。

——既然如此,我又为什么会心跳加速呢?

她愣了一下,不禁笑了出声,说道:“谢谢。没想到您也有这么会说话的一面。”

“风信子啊!能开出漂亮的花朵,你一定打理的很认真。真想看看它变成了什么模样。”

我根本不记得自己送的究竟是什么东西了。翻完记忆,印象里也只有在某一天路过花店,随口问了花店店员一句“有没有冬季开花的植物”,然后挑了一盆绿色的草而已。

我没有知道它名字的兴趣,也根本没有多看它一眼的想法。

我看着对面的女人,看着她丰润的嘴唇一开一合,心里无端腾起一股烦躁。我根本没兴趣听她在说什么。这个女人,这个不怎么漂亮的女人,对我来说也只是那盆被称作“风信子”的植物而已。

“要来看看吗?”她说,“我很喜欢它,也想回报将它送给我的您。我想请您吃一顿饭,可以吗?就在我家。”

“星期六吧。”我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这个星期六我刚好休息。”

“我也正好休息。”她笑着说。

这姑且算是邀请吧。



我否认自己去过了那家酒吧。

明明是为了打入公司那帮人的
吧。

我看着他在夕阳的尾声里走进公园,公园里的灯光差不多也是在这个时候亮起来的。简直就像是他带来了照亮黑夜光。而等他走近,我才发现,这个人已经苍老潦倒到不成形状了。

满身脏污,蓬头垢面,想到他头发里必然会存在的虱子,心头的愉悦也不禁有些萎靡。好在我实在太兴奋了,对于这些瑕疵也不是完全不能忍受。

他在公园的广场上转了大半圈,之后才看到我。接着,他便一副激动地模样走了过来,乌漆嘛黑、瘦骨嶙峋的手拉住了我的衣服,用着比我还兴奋的口吻说道:“我……我跟你说啊,我杀过人,我杀过好多好多的人!”

“我知道。”我说。

我也拉住了这个苍老到随时会死去的老人。

我知道他杀死了自己的亲人和爱人。这并非对小道消息的深信不疑,而是对某种同类的感知。

我想,他一定能够理解我的。

“你一定很爱他们,”我说,“我知道。”

他安静了下来。

“我也杀了她。”我说。

时间是一周前,还是两周前,又或者是一个月前?

我早就不记得了。

只有杀害她的那天的记忆焕然如新,每天夜里都会准时到访。

只有身体的温度和腐败的气味充斥着脑海,占据着每一个联想。

即便冬天还没有完全离去,温度仍旧适合肉类保存,但形貌和触感早就不如最开始的鲜活。

听不见她说话的声音,看不见她腼腆的笑容,就是总是注视着我的眼睛,也随着死亡多日而逐渐干瘪。

我已经想要摆脱她了。

可即便如此,可即便如此——就算只是一滩烂肉,只要看到她,只要想到是她,身体就会产生欲望。



那个晚上很热。

我们这里到十一二月的时候,深夜的温度只有几度,但是那个晚上很热。

她对我说:“您想知道我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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