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沐柯珍妃的其他类型小说《后宫恋爱脑,狗都不当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不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乎就要一场扑空。到了现在,我也还是认为身为一国之君不该轻易为情所困。一意孤行拒绝宠幸妃嫔、装模做样糊弄权臣和太后,脾气还阴晴不定。但这样的皇帝,为国为民为情意,却很少为自己。彻夜点灯批阅奏折打瞌睡的他、对着糕点发呆却舍不得品尝的他、夜深人静惊醒浑身颤抖的他、接过信笺默默流泪一双眼亮晶晶的他,都让我独独觉得心疼无奈。心疼多了,变了味,我也料不到会变成今时今日这样的心境。我悄悄挨到床边蹲下,撩开错落在他额间的碎发,将枕边一碟冰糖碎拿到手里就想消灭证据。这要是病好人清醒,发现他自己讨要止苦的东西,怕是觉得丢人,又要闹别扭了。“干什么?”一句干涩的话在耳边响起。我对上一双清明的眼,原来这人是在装睡。他问:“做什么要连糖也偷?是朕缺你吃的了?...
《后宫恋爱脑,狗都不当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乎就要一场扑空。
到了现在,我也还是认为身为一国之君不该轻易为情所困。
一意孤行拒绝宠幸妃嫔、装模做样糊弄权臣和太后,脾气还阴晴不定。
但这样的皇帝,为国为民为情意,却很少为自己。
彻夜点灯批阅奏折打瞌睡的他、对着糕点发呆却舍不得品尝的他、夜深人静惊醒浑身颤抖的他、接过信笺默默流泪一双眼亮晶晶的他,都让我独独觉得心疼无奈。
心疼多了,变了味,我也料不到会变成今时今日这样的心境。
我悄悄挨到床边蹲下,撩开错落在他额间的碎发,将枕边一碟冰糖碎拿到手里就想消灭证据。
这要是病好人清醒,发现他自己讨要止苦的东西,怕是觉得丢人,又要闹别扭了。
“干什么?”
一句干涩的话在耳边响起。
我对上一双清明的眼,原来这人是在装睡。
他问:“做什么要连糖也偷?是朕缺你吃的了?”
声音暗哑,笑意藏不住,莫名好听。
我有些自暴自弃地怨怼:“奴婢辛苦了几日伺候,需要糖分蓄力,皇上就多宠宠吧。”
皇帝被我气笑了,捏我的脸:“朕还少宠你了?你还想怎么宠?”
我一时哑口无言,心里叫嚣着想说只宠我,把我宠上天,我们互相宠彼此,可以吗?
没有喝酒,却都是醉醺醺的想法。
一块糖被塞进我的嘴里。
我听他悠悠地说:“你这样没大没小,我都没罚你,还不算宠?”
我嚼着细密的甜,看进他的眼里,咧嘴笑了,“算,谢过皇上的厚爱。”
中暑事件过去,暑夏也渐渐进入尾声。
我每日寻常地转悠在皇帝的身边,逮着闲暇和他争论“夏吃瓜”还是“夏吃叶”,他说是后者,我便把进献的甜瓜全部解决,而他无语纵容。
如果日子能如此过下去,也挺好。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被秋风一吹,就凉
着、昏昏沉沉地躺倒在榻时。
我刚好进了殿顺了块西瓜,边吃边撩起幔子往里间走,这才发现人不对劲。
“皇上,你怎么了?”
扔了瓜,脚底打滑,摔了一跤爬起,我急急喊人。
床榻上的人完全没有醒来的动静,我只能出手诊脉。
这是暑气入体引起高热,当务之急要驱散体热,服盐水调节。
我当机立断动手扯开皇帝前胸的衣襟,就着一盆本该用来处理西瓜的冰水打湿锦帕,替他擦拭肌肤后,再冰一次水敷到了额上。
“热,难受。”
“母后,儿臣难受。”
“婉晴、阿言,我难受。”
我垂眸,心潮波动,酸涩不已。
人前的九五至尊,此刻也不过是榻上恹恹的男子,像一个普通生着病的人,犯迷糊地怀念着以前。
儿时母亲疼爱无忧无虑,少时竹马青梅作伴嬉笑怒骂。
许多东西都变了,回不去了。
皇帝昏昏沉沉,眯眼看我,像错看了谁,蹙了眉。
倏的又像看清了我,笑了笑,说:“是你,赏。”
赏什么,不知道。
冰凉的手心和发热的脸颊贴的紧,我心里堵的难受。
安长得把谁带进来了。
没想到居然是李沐柯。
我们似乎有一段日子没有见了,他瘦了,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他看我一眼,而后什么也没说,一心专注的为皇帝诊脉,已然是可独当一面的模样。
我没有察觉他其实神情晦涩,因为我此时眼中只盛满那一人。
最后,我和李沐柯一起往外走。
他不知第几次问了,但这次大有最后一次的意思,问的平静深沉:“叶舒悦,你到底什么时候出宫?”
一年啊,大概。
我该这么回答的,但这次我没有。
“我喜欢上皇上了。”
我其实很害怕,害怕那些梦中向往的自由,似
拾行囊跟着人往外走。
“嬷嬷,是你。”
领我出宫的嬷嬷是一年前那个,见是我,对我露出了宽和的微笑,说:“你的运气好,能出去就走的远远的。”
雪覆双肩,我一步一个脚印,走的温吞缓慢。
正如嬷嬷说过的,凡是进了宫的,心有狭隘,谁都迈不出轻快的步子。
我知道,我的身后有遥遥相送的李沐柯,也有在高楼上举目望来的萧承启。
风雪依旧,但我不会停留。
两年后,我在远离城都的山城里扎了窝,成了为当地百姓们治病的好大夫。
生活平淡,我甘之如饴,偶尔和亲爹通信互怼,也和亲哥互有联系。
他们虽然催我偶尔回去看看,但是我却乐于书信来往,毕竟我再也不想踏进那个是非地,再回忆起什么伤感无奈的事了。
他们都问我不寂寞吗,不寂寞啊 ,这里的大爷大妈爱唠叨,热闹的很。
就是身边缺个伴这件事,我不急,几个大娘大妈天天替我自己操碎了心。
村口的的货郎、伐木的木匠,连路过的山客也不放过,但凡长得可以的都会被她们引过来见我。
我拒绝了许多次,最后用“心有所属,旧人已死”的话才搪塞了她们的热情。
不过今天秋风喧嚣的很,我连打喷嚏,有奇怪的预感。
果然,一个大娘在我捣弄药材的时候冒了出来,拉着个男人就要给我介绍。
“叶大夫,这人死你心不能死啊,今天我远远瞧着这人俊俏就把人带来了,他就是看上去文弱了点,你是大夫刚好给他把把脉调养调养,马上就能变成个壮小伙!”
大娘说完把人往屋里一推,退出去快速落了门。
“所以,叶大夫要给我把把脉,治治病吗?”
这人穿着朴素的行装,跋山涉水而来,也不知道带没带人,辛不辛苦。
“带的人在山下,这里平和的很,不会有什么事的。”
倒是明白我的担心。
能明白我说的话。”
她停了手,怔怔无语。
我伸手,用指腹将锦面上不慎滴落的血珠子抹去。
“桃花酥的事会不会被宣扬出去全看你怎么做,如果你不想这把柄被有心之人用来对付你那仍身居要职的爹……就别作。”
说完我就想走,谢婉晴却拦了我。
暮色中,我悄悄回了厚华殿,不巧遇上安长得,他问我去了哪里。
好在我有备无患,把从李沐柯那里拿的药包拎出,当场扯了个谎说自己不舒服,去御药房开药去了。
进到内殿,看见批阅奏折的好皇帝,他也看见我,表情嫌弃其实眼有欣喜。
我心里叹气,心悸紊乱,怕是真的得吃药调理了。
“怎么才来?偷懒不伺候不怕挨罚?”
我演技上线跪了地,眼疾手快地递上了信笺,“奴婢有罪,擅自路过禁地,擅自接信,奴婢领罚。”
这是谢婉晴听我一席话,最后让我转交过来的。
接过信的手有些迟疑。
信被打开了,里头不知道写了什么,也许是关于原谅和相忘吧。
都说当年与谢婉晴定亲的将军亲赴沙场,以身殉国,那道命令是皇帝下的。
饶是军情迫在眉睫,将军为国尽忠不在话下,但战死的那人是谢婉晴的命。
所以怨恨很多,人被接进宫后谢婉晴得到的弥补也很多。
但再深情也没用,因为遗憾已然存在,那是谢婉晴和将军的生死相隔,是皇帝自己一人的孤单寂寞。
我细看眼前人,看的有些痴。
他落下的那滴泪,被我同样用指腹抹去,心里顿觉酸涩不已。
何必呢?何苦呢?
心里一阵感叹,分不清是对他的,还是对我自己发出的?
他说:“你明明心里清楚的很,不用领罚,还要做出这副可怜的模样。”
那当然,我心里明白的很。
在把腿跪麻之前我站起身,以为会得到第二个赏赐
看着他的背影,却想到了另一个人。
安长得拂尘一挥,领我去见皇帝。
他走的快,我几次被宫槛绊到.
这样匆匆忙忙的走着,突然想起数月前那个领我去暖祥苑的嬷嬷,她当初虽寡言少语,但那日风雪很大,也还是会稍等我几步跟上。
又跨了一个槛,终于到了内殿。
殿内熏笼送暖,皇帝侧卧在榻翻阅书册。
正是送雪迎春的日子,他浑身透着懒劲,瞧了我一眼,用手指敲敲桌案,“来,试毒。”
桌上一碗枸杞莲子汤冒着热气,却只有一把勺。
试可以,但总不能大逆不道和皇上共用勺子吧。
这点把握,我还是有的。
我挪过去,端起碗就着碗口撅起嘴,尽量不沾口水地抿了一口。
用料佳,好喝。
放下碗,回话:“皇上,没毒。”
皇帝嘴角抽了抽,接着缓缓吐息,“你试毒不用银针?”
“……”嗯?
“你让朕喝你剩下的?”
我都人麻了。
把遗愿都想了一遍,耳边传来笑声,那人竟然笑了。
他说:“简直破绽百出。你到底是替珍妃试毒,还是偷摸着忤逆朕想给朕送个皇子,你说,我听。”
听出这是最后给的机会,我二话不说扑通跪地,两指掐大腿逼出眼泪。
“回皇上……奴婢有罪,初入宫中遇上珍主子这样难得的贵人,见她对皇上用情至深,奴婢深受触动,便自作主张换了汤药……本想着主子能幸福安康度日便知足了,谁成想主子会做了错事……请皇上恕罪。”
思来想去,我还是没把为太后办事这茬抖落出来。
我想,皇上若要我死,不能等到现在还留着耐心听我掰扯。
如今死马当活马医,我赌一个他会手下留情!
说完,我把头重重磕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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