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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首难为:公主宠夫日常全文+番茄

喵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然而……还没有过上多久,陆远之发现自己错了,大错特错。用了不多时的功夫,那小狮子也已经差不多了解了自己所在的环境,它纵身从陆远之的半月板上越下,颇有一些视死如归的气势来。见着它这副子四处逃窜的模样,陆远之到是有些忍俊不禁了起来,也就乐得由它自在奔跑。但是很快,他是笑不出来了。他倒吸了一口凉气,看着因为小狮子闹腾在书桌上面岌岌可危的大瓷瓶。要知道那大瓷瓶是父亲最钟爱的一只!要是摔碎了……陆远之有些不敢想象自己会遇到什么样的结局。他忙借着藤椅的力道足尖轻点,探出了大半张身子,伸手就抓住了那瓷瓶细长的瓶颈。这才刚刚握稳瓶颈,陆远之还没有来得及喘上一口气,就见着那小狮子好像是从破坏中发现了它独有的乐趣。这下,可把陆远之急得是手忙脚乱,忙伸手...

主角:韩斐韩二   更新:2024-12-13 17: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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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韩斐韩二的其他类型小说《面首难为:公主宠夫日常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喵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然而……还没有过上多久,陆远之发现自己错了,大错特错。用了不多时的功夫,那小狮子也已经差不多了解了自己所在的环境,它纵身从陆远之的半月板上越下,颇有一些视死如归的气势来。见着它这副子四处逃窜的模样,陆远之到是有些忍俊不禁了起来,也就乐得由它自在奔跑。但是很快,他是笑不出来了。他倒吸了一口凉气,看着因为小狮子闹腾在书桌上面岌岌可危的大瓷瓶。要知道那大瓷瓶是父亲最钟爱的一只!要是摔碎了……陆远之有些不敢想象自己会遇到什么样的结局。他忙借着藤椅的力道足尖轻点,探出了大半张身子,伸手就抓住了那瓷瓶细长的瓶颈。这才刚刚握稳瓶颈,陆远之还没有来得及喘上一口气,就见着那小狮子好像是从破坏中发现了它独有的乐趣。这下,可把陆远之急得是手忙脚乱,忙伸手...

《面首难为:公主宠夫日常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然而……

还没有过上多久,陆远之发现自己错了,大错特错。

用了不多时的功夫,那小狮子也已经差不多了解了自己所在的环境,它纵身从陆远之的半月板上越下,颇有一些视死如归的气势来。

见着它这副子四处逃窜的模样,陆远之到是有些忍俊不禁了起来,也就乐得由它自在奔跑。

但是很快,他是笑不出来了。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看着因为小狮子闹腾在书桌上面岌岌可危的大瓷瓶。

要知道那大瓷瓶是父亲最钟爱的一只!要是摔碎了……

陆远之有些不敢想象自己会遇到什么样的结局。

他忙借着藤椅的力道足尖轻点,探出了大半张身子,伸手就抓住了那瓷瓶细长的瓶颈。

这才刚刚握稳瓶颈,陆远之还没有来得及喘上一口气,就见着那小狮子好像是从破坏中发现了它独有的乐趣。

这下,可把陆远之急得是手忙脚乱,忙伸手接着各式掉落的小东西。

几个回合下来,陆远之是喘着粗气,只觉得自己的额际划下了很多的汗水。

然而那个小狮子却是丝毫没有停歇下来的意思,反倒是闹得更加的欢快了。

“孽子!在做什么呢!”陆太傅听见陆远之房间里面的响动,猛地推开了房门。

一开门就被房间里面的景象陆太傅惊讶的愣在了原地,也正因为此,那陆远之被这么一打岔,也没有能够接的住另外的一只茶杯。

只听见晃荡一声,那由前朝大师亲手烧制的紫砂茶杯是摔了个四分五裂。

看着面前的这一幕,那陆太傅是捶胸顿足,只觉得自己的心里面好像是被一把刀捅了一下。

那眼前的始作俑者好像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到底是闯下了什么样的祸事,依旧是无知无觉的撒蹄狂奔。

这番造作下来,少不得又听见了几声瓷器碎裂的声响。

这下,陆太傅可就不止是往自己心里面捅刀那么简单的了,那是在自己的心里面搅了又搅。

“你你你。”陆太傅被气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指着那个疯狂奔跑的小雪团冲着陆远之咆哮道,“你赶紧把这东西给我停下来,不要再作贱我的东西了!”

陆远之忙答应了下来,不多时就见着他捏着小狮子迫使它停了下来。

陆太傅活了这么多年,没想过会有哪个不长眼的会霍霍他的藏品,不曾想今儿个却是折了几只在这小畜生的手上。

看着陆远之怀里面雪白的一团,陆太傅心下冒出了一股子无名火,哆嗦着自己的胡子,冷声呵斥着儿子,“到我书房里面来!”

旋即在他刚刚转身要踏出门口的时候,又掉头看了一下那窝在陆远之怀里面故作可怜的某小只,“别忘了把它给我带上!”

小狮子被他这副子样子吓得不自觉的抖了抖。

陆远之伸手拢了拢它的毛发以示安抚,好像是感觉到了自己主子对于它的安慰,小狮子也慢慢安静了下来。

陆太傅冷着一张脸,屁股重重的落在了椅子上,冷眼看着陆远之怀里面的一小团,语气说不上多好,“这是哪里来的?”

“是公主殿下送的。”陆远之敛下了眸子,一听到这个这个名字的时候,陆太傅的嘴角溢出了一丝冷笑,“她怎么又往陆府里面送东西?”

“爹爹……”好像是猜出了陆远之到底是要说些什么,陆太傅皱着眉挥了挥自己的手,语气里面却满是讽刺,“行了,你也莫要和她争个清白短长,熙跃啊,你要时时刻刻记住,你和天家的女儿是决计无可能的。”

陆太傅的一席话,就好像是冷水一般泼到了陆远之的心尖,但他还是倔强的护住了自己心里面的一小团火,只红着眼,声音闷哑,“这一句话,爹爹已经和远之重复了很多遍了。”

“哦,是么?”陆太傅也觉得有些尴尬,看着陆远之油盐不进的这副样子他心里面也是来了脾气,“我这时常在那里提点你,是想要你记住了,并且把这句话放在心里。”

陆远之心下凄然,但是还是不肯放弃,他对着陆太傅行了一礼,“爹爹,那等到远之加官进爵的时候,那还能尚公主吗?”

“不行!”陆太傅厉喝一声,语气里面满是羞恼,看着陆远之这副子的模样,显然是十分的恨铁不成钢,“别说你入朝为官,就是你做个普通人,你也不能够尚公主!”

“为什么?”陆远之压抑许久的情绪一下子倾泻出来,他对于父亲这般的苛责是十分的不解,面前十分青涩的少年郎笨拙的和自己的父亲诉说着自己的心上人是如何的好来。

“爹爹,你可不要听信了城里面人嚼的舌根子,妍公主为人很好,我相信她以后一定是会好好侍奉你们,成为一位优秀的贤妻良母的。”陆远之声音里面发着抖。

看着自己儿子眼睛里面带着眼泪的模样,陆太傅心里面也是十分的不好受,他敛下了眸子,捻着胡须把那眼睛里面的眼泪咽回了肚子里,“儿啊,你可知道为父为何要这般心狠手辣执意想要棒打鸳鸯吗?”

“爹爹,远之不知。”陆远之他是什么脾性,陆太傅心里面也是清楚的很,他看着陆远之这副子魂不守舍的模样,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好孩子,不是爹爹不想让你尚公主,而是不能尚啊。”

“我们陆家世代清贵,若是尚了公主,从浅层来说,便是你被褫夺了官位,往深里说,只要尚了公主那么就和天家是绑到了一条船上。”说及此,陆太傅幽幽一叹,眼睛里面有陆远之看不懂的深墨色,“你可还记得淑宜大长公主?”

陆远之皱紧了眉头,只觉得这个名字实在是有点耳熟,好像是在哪里听过一般,但是在脑海里面始终是想不出来,万般无奈之下,只好摇了摇头,“孩儿不知。”

“也不怪你不知道。”陆太傅闭着眼,语气里流露出了一丝感伤来,“那淑宜长公主真的要说起来的话,和你还算是有些联系。”

陆远之不解的蹙了蹙眉毛,语气里面却是十分的迷惑来,“爹爹你可是记茬了?孩儿和淑宜长公主从来都没有见过,连她样貌何如都记不清楚,如何又和她有联系呢?”


正说着话,她却是掀开了帘子,目送着陆远之飞身上马驰骋远去的样子,心底下更加的不开心了。

“公主可是又在想着我表哥?”被一语道破了自己的心思,晏卿雨心下顿时十分的羞恼,她凶巴巴的瞪了一眼陆姝,嘴巴上面又能够挂上两个油瓶,“你可别胡说,本宫没有。”

“就有!”陆姝正准备伸手放下了珠帘,当即就遭到了晏卿雨的激烈反对,“你可先不要放,让我再多看上两眼。”

被公主这般小孩子脾气给弄笑,陆姝端坐在马车中,语气却是有些飘忽了起来,“公主当真是对我表哥情深义重。”

“那是自然,本宫欢喜他很久了。”晏卿雨单手捧着下巴,只觉得现在的自己脸颊滚烫。

虽然她一直叫嚷着想要让陆远之进公主府,但是事实上她还是不敢确认陆远之到底是对于自己有着几分心思。

大概是有的吧,要是她顺利完成了陆远之的要求,是不是他就愿意成为了自己的驸马爷了?

晏卿雨正这般的想着却是痴痴的笑出了声,转头确数问向了一边看着好戏的陆姝,语气里面是满满的揶揄来,“那你就给我说道说道,你觉得那韩家公子到底是如何啊?”

晏卿雨本来就是秉承着反将一军的意图来试探陆姝,不曾想原来大大咧咧的陆姝,被她这么一说却是闹了一个大红脸,她下意识啐了一句。

“公主你好巧不巧提那个孟浪子做甚?”话虽然是这般的说,陆姝也是不怎么肝看向晏卿雨的眼睛了,她赌气道,“反正我是不会喜欢上那个孟浪子的!”

好像是为了加重自己说话的可信性,陆姝下意识剁了剁脚,语气里面是满满的羞恼,“倘若要是我陆姝喜欢上那个孟浪子,那我……”

赌咒刚刚说出口,陆姝就被晏卿雨掩住了嘴唇,她笑着指了指陆姝的脑袋,语气娇嗔,“好了好了,我知道你的心思了。”

旋即便缩回了手,幽幽一叹。

“要本宫说,那韩家公子虽然孟浪了点,但是说到底家世也还不错,前些日子冲撞了本宫被他爹爹押到公主府上请罪,可见也是一个家风正的。”

“公主你胡说!”陆姝下意识的反驳出声,“倘若要是真的是家风正,那么又怎么会那般的……”

陆姝话才说了一般便戛然而止,她突然意识到是不是自己实在是太过于关系韩斐,以至于晏卿雨更加的误会?

“噗嗤。”见着陆姝这般的模样,晏卿雨心下十分的愉悦,虽然陆姝口口声声争辩压根就没有看上韩斐,但是那小姑娘的举止神态还是瞒骗不了旁人的。

她掩住了嘴,低低笑出了声,决定再加上一把火,“好了,陆姝妹妹,要知道刚刚才我们走在一起的时候,他可是一点也没有看旁边的贵女呢。”

都说旁观者清,听见了晏卿雨这么一句,陆姝的心跳不自觉的加快,但是她嘴上还是不服气,想要争辩些什么,最后只能够讷讷低下了头去,“公主净会取笑我。”

这也就是变相的承认了,见着陆姝这般,晏卿雨心情却是更加的愉悦了,她下意识端正了身子,温声说道,“好了好了,等会儿本宫带你去吃本宫亲手做的点心。”

一听见晏卿雨这么一说,陆姝心底简直是欲哭无泪。

等到两个人回去后,陆远之临时收到了消息说是什么太傅要他们回去,这才刚刚在椅子上面休息没有多久的陆远之无奈之下只能够继续狂奔回到太学。

但是还是有些迟了,等到陆远之赶到太学的时候,却发现那边乌泱泱的坐了一圈人,感觉到了身后面好像有人,韩斐转过头,陆远之一见是陆远之,心下是又惊又喜,连忙拍着旁边的座椅,让陆远之坐过来。

要知道这韩斐向来就是和陆远之有些不对头,他们之前还差点因为妍公主而吵起架来,现在不知道怎么的却是这般的熟络。

旁边围观的学子们对于这般的情况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对于韩斐这样子的盛情邀请,陆远之并没有往前,反而是自顾自的按着之前的位置坐了下来。

这下好了,旁边的学子们都是一副暗搓搓的想要看着好戏的样子,陆远之居然敢这么样子下那韩斐的脸面,这么说来那个韩斐一定是会好好的教训他一番。

只是让众人惊掉了下巴的是那个韩斐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反而是掏出了书本,像模像样的翻阅了起来。

这下旁边的纨绔们却是坐不住了,纷纷上前想要查看韩斐到底是怎么了,该不会是错吃了什么药。

不过听说韩斐前些日子被爹爹强行押着跑到公主府请罪,这么说来,韩斐变得这般的奇怪也不是没有原因了,现下在那些纨绔的心里面,公主府三个字再一次和洪水猛兽划上了等号。

要知道他们虽然游手好闲耽于美色,但是要是随便抓住一个纨绔问上一问,只怕是谁也不愿意进了公主府,变成公主府面首中的一员吧。

更何况,听一些人说,公主对于那陆远之还是有上几分好感,这么一来,那公主府更是一个绝对是触摸不得的存在。

“我说韩斐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因着韩斐这般突然的变化,旁边的纨绔实在是好奇,最终还是有一个没有忍住,忙凑上去询问韩斐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韩斐正醉心于书籍中,他还是第一次感觉这书上的知识是这般的美妙,听见了旁边纨绔的问话,他下意识的回了一嘴,“也就是最近看上了一个姑娘。”

周边的纨绔对视了一眼,看出来了对方眼睛里面熊熊的八婆之火,姑娘?难道说千年不开花的韩斐,现在终归是要铁树开花了?


“你倒是消息灵通。”皇后笑着指着晏楚的鼻子,一扫刚刚才的忧虑之色,画扇也知趣儿的把凳子搬了过来,晏楚也不客气,一掀衣袍就坐了下来。

等他坐定,皇后柔声唤了一句,“晏楚……”

“母后,儿臣不孝。”好像是猜出了母后想要说什么,晏楚只硬邦邦回了一句,看的晏卿雨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皇兄在和母后打什么哑迷?

从未见过哥哥这般固执的模样,晏卿雨不由有些无奈。只能朝母后投去询问的眼神。

皇后冷哼一声,算是为她解了惑:“你问问你那哥哥。居然死心塌地的想要娶陈相家的庶女为太子妃。你父亲罚他在东宫闭门思过三日。现在也不知道你皇兄他有没有醒悟过来了。”

闻言,晏卿雨有些无奈,走至皇后跟前撒着娇:“母后,你先消消气。听哥哥怎么说。”

岂料下一秒,晏楚抢先一步开口:“母后,儿臣对陈相家的庶女仰慕良久。”

“一派胡言!”话还未说完,皇后一声爆喝,让他噤了声,虽说晏楚低着头,可腰却直挺着,像株松柏一般。

说出来的话却气的皇后手指微微颤抖。“儿臣是真心喜欢陈相家的庶女。”晏楚又不紧不慢的说道。

“哥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见母后大怒,晏卿雨又急又气,看母后那一脸怒色不似作假,哥哥平日里也是个聪慧人,怎的这般犯糊涂?可又不忍心多加抱怨,只能嘟嘟囔囔道:“哥哥,刚才你要是给母后服个软。母后不就有台阶下了吗?”

晏楚却突然的笑了:“妹妹,等你以后便知晓有些事情是不能让步的。”

“雨儿虽小,可雨儿至少明白哥哥此举不妥。”晏卿雨此刻脸上早就没了方才那顽皮的模样,“哥哥,你乃安国的储君。怎么这般分不清轻重?陈二小姐纵然脾性再好,可终究是庶出,当不得太子妃的名头。哥哥若真要是喜欢,便封个侧妃吧。况且妹妹离京两年,在未离京前从未听过陈二小姐贤淑的名声来。”

听着妹妹的话,晏楚脸色变了几番,冷声打断道:“妹妹,你莫要再说。烟儿她确实很好。”说到这里,晏楚脑海里想起他们初见的情景,烟儿一袭白衣,敛眉福身:“见过严公子。”

目送哥哥远去的背影,晏卿雨心下担忧,回过身扑到母后怀里,撒娇道:“母后,皇兄他都不听劝了。”

摸着女儿的头发,皇后心底五味杂陈。那陈相家的庶女她从未见过,不知为何,半个月前楚儿出宫回来就执意要娶她为太子妃。

思绪烦乱间却听见晏卿雨软糯出声:“母后,正巧几日后的百花宴。倒不如趁机看看那陈二小姐品性如何。这样,也好……”想到这里,她便俯身在母后耳边耳语几声。

听着女儿的话,皇后紧皱的眉毛慢慢舒展开来。

既然如此,那就在百花宴上看看那陈家女儿到底是什么样子狐媚模样,勾得我儿这般!

母女俩又絮絮叨叨半天,这才放晏卿雨离开,在她临走前,皇后还让她带份粟米羹给父皇,晏卿雨欣悦答应,像只小蝴蝶一般飞了离开了。

一时间整个大殿安静的很,皇后双手平放于膝前,眸中带笑,“画扇,你见那雨儿过了这么两年看上去倒是稳重了些许。”

“可不是么?”画扇连忙殷切的上前给皇后娘娘捶起背来,眼睛不经意间扫过皇后那花白的鬓角,心里面无端泛出些酸楚来,她一进宫就一直陪伴在皇后娘娘身边,眼见着她从二八少女变成了现下这般的中年美妇人。只听见皇后长长叹了一口气,“可怜我那儿子虚长那些年岁,一点也不争气!”

因着太过于激动的缘故,皇后连声咳嗽道,画扇忙给她拍了拍后背,安慰她个个人都有个个人的缘法,说不定太子殿下过段时间就能够想开了,想到这里,皇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眉宇间满是疲惫,“但愿吧。”

晏卿雨走在皇宫中,不过就是两载未见,就觉得周遭的皇宫那般的大,大的她有些茫然失措。随手揪住了一个太监询问她父皇在那边,那太监一见是妍公主登时吓得匍匐在地,伸手颤巍巍指向了御书房。

安帝正在御书房里批阅奏折。听见门吱呀一声被推了开来,还以为是刚刚去端茶的公公,头抬也不抬道:“就把茶就放在那儿。过来替朕捶捶背。”

“喏。”猝不及防的一道清丽的女声在书房响起。安帝错愕的抬起眼,眼睛里满是笑意:“团子,下山了?”

一听团子那个词,晏卿雨的小嘴瘪了瘪,娇嗔道:“父皇,雨儿大了。你不要再喊团子了。”

“女儿大了,由不住爹爹了。”安帝一听掌上明珠这般说便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可那模样怎么看怎么违和。

“好啦,好啦。”被安帝可怜兮兮的眼神攻势下,晏卿雨只得举手投降,“父皇,女儿知错了。所以请英明神武的父皇大人喝下这碗粟米羹吧。”

安帝指着他笑骂她顽皮,并一下子猜出是皇后派他送过来这粟米羹的,晏卿雨想着刚刚皇兄的事情,心里面立马巴巴的问向了自己的父皇。

一听见女儿提起晏楚,安帝的脸一下子冷了下来,重重的把碗放在了桌子上面,冷声哼道,“你提你那不争气的皇兄做什么?”

见着父皇这般怒其不争的模样,晏卿雨便知道自己的哥哥果真是伤了父皇和母后的心,连忙笑着给安帝捏起了肩膀,“好了父皇,我想皇兄他应该知道他的过错的!”

“就算你皇兄只是个不受宠的皇子,那皇子妃的位置也轮不到她这个相府里的庶女,更遑论,你皇兄是太子啊,楚儿他还是太年轻了。”有着女儿在旁边,安帝这才感觉到心里面宽慰了一些,苦笑着摸着她的脑袋。


等她端着粥离开后,晏卿雨抬头看着十一。十一也不打算绕什么弯,直接说道。

“公主,今天确实有收获。”说罢就恭敬的走至窗前递来一本本子。

“本宫知晓了,你且下去吧。”看着床旁的本子,晏卿雨冷声道。

翻着那本本子,她眼底满是阴云。如果她没猜错的话,那突然出现在林烟房间的那个人就是上一次在洗心苑之人!

虽然毫无证据,但她隐隐就是有这种直觉。

可如何告诉皇兄,这也是一大难事,思及此,晏卿雨又感觉额角隐隐发痛。

她素来厌恶这些阴谋诡计,但为了皇兄,就算再讨厌的事情也要做了。

又沉沉叹了一口气,要是不动用任何力量,弄出一套证据,那真是难上加难。

愈想愈烦,干脆就闭上眼不再去想。

如此,一觉睡到天亮。看了下外面的天色,春画也端了早膳进了屋。

虽说歇了一宿,可晏卿雨仍旧提不起劲来。

“你让人知会太医院一声,今天我就不去太医院了。”见公主依旧一脸倦色,春画也爽快应下。

让她意外的是,也就是今天不去太医院。却惊动了母后,皇后一得知妍公主身体不适就不来太医院,就去禀报完皇上,直接去了公主府。

看着躺床上的晏卿雨,又是气又是心疼。

听完春画的解释,心才放下了大半。仔仔细细的端详着女儿来,两年未见,原先婴儿肥的小脸早就显尖下巴。眼睛愈发的圆了,杏眼圆溜溜的,可依旧像当年那般娇憨可爱。

轻抚着女儿的手,皇后心里满满不是滋味。不知不觉间,女儿就长这么大了。

“明日,我遣两位嬷嬷来你这儿教你规矩。你也大了,莫要像前些年般不懂事,那般孩子气了。”晏卿雨素来是讨厌规矩的,闻言立马笑嘻嘻的告饶。

可不管女儿的告饶,皇后一脸冷硬的拒绝。坚持着要她习些规矩。

母女又相互说了些体己话,皇后坐上轿辇,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嬷嬷,你觉得本宫这般是不是不妥?”

那嬷嬷也是个懂人事的,揣摩着面前这位安朝最尊贵的女人的心思,低声宽慰道:“娘娘,老奴不敢妄言,但公主确实要习些规矩了,照现在这样子,公主也大了……”

话还未说完,皇后就笑着打断了她。“本宫知道你素来忠心,但本宫也想让她拘一拘性子。以后有了驸马,就是两个人的事了,本宫和陛下的手再长,也没法干预小两口的事。”

嬷嬷见皇后这般,也不知该从何劝起。只是低低的说,“公主为人聪慧,以后的日子吃不了苦的。”

“但愿吧。”皇后似是自言自语一般,低低的说了一句。紧接着就再也没有说话,斜倚在轿子里闭目养神起来。

不过几日,那要人命的月葵终于过去。夕阳西下,晏卿雨靠在柱子旁,小腿有一下没一下的晃荡。眯着眼,看着远处的夕阳,双手比了一个圆圆的蛋黄形,自顾自笑了起来。

“晏姐姐,你笑什么呢?”陆姝也笑眯眯的走至她的跟前,不过几日,陆姝对她的称呼就从一开始的“殿下”到现在的“晏姐姐”。

许是因为张扬跋扈的性子,京都中的贵女皆离她远远的。她也没有什么手帕交,只是没想到这陆姝与她分外投缘。也没想到这一声晏姐姐反而让她格外受用。

看腻了京都贵女那副温婉可人的样子,陆姝那直来直去的性子反而分外对她胃口。

斜睨了她一眼,晏卿雨依旧晃荡着小脚丫。陆姝笑嘻嘻的去笑道:“晏姐姐又这般也不怕着了凉。”

晏卿雨低头看着自己早就踢掉绣鞋的脚丫,无所谓道:“无碍,这天气已经开始热起来了。”

谁料那小妮子下面一句话,气的她一口血梗在心间。陆姝状似无意的望了四周一眼,轻叹一口气:“要是被教导嬷嬷看到喽……”

她故意拖长了尾音,可谁又知说曹操曹操到,晏卿雨眼尖的看见走廊尽头那道身影。

迅速跳了下来,直把脚往那绣花鞋里塞。陆姝原本是一脸茫然的模样,顺着她目光望去,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立马直起身,挡在晏卿雨面前,声音里满是紧张:“晏姐姐,好了吗?”

不知是不是太紧张的缘故,那脚硬是套不上去。这时身后传来了一道声音,“姑娘们,这是在做什么?”

两人身形一顿,皆是一僵。

晏卿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的把鞋穿好,直起身干笑道:“本宫只是方才见这地上的蚂蚁十分有趣,特意来研究研究。”

虽然是这么说,可她两只眼睛乱转,愣是没敢瞧嬷嬷。

那嬷嬷刻意给她留了份面子,也没有多加询问。只是平淡道:“姑娘们休息完便去习绣法吧。”

闻言,两位鲜活的小女孩皆是瘪了瘪嘴。不情不愿的挪回了房间。

本来只是晏卿雨一人习规矩的,但后来有次陆姝来串门。一个人学了太无聊,她也便拉上陆姝一起学。

又一次被针扎破了手,吮吸着指间的血珠。秀气的眉毛紧紧拧成麻花。

“本宫不习这劳什子破规矩了!本宫这就入宫找母后!”气鼓鼓的放下手中的绣活。

“公主这是作甚?”

刚走出门口,便见那嬷嬷扬声问了一句。一见嬷嬷,晏卿雨心虚了虚。

但暗暗给了陆姝一道眼色,示意她在原处呆着。俯身一揖道:“嬷嬷,本宫有急事要进宫与母后相商。”

目送着公主离开的背影,嬷嬷心下暗叹:看来自己要不了多久,就又回到皇后娘娘身边了。

坐在轿辇里,许是太过颠簸的缘故,晏卿雨只感觉发髻上垂下的珍珠流苏也在一颠一颠的晃荡。

不多时,便入了皇宫。晏卿雨从轿子里跳了出来,推开门,就直扑母后的怀抱,声音委屈的很。

“母后……”

皇后正喝着茶,没料到她会这么直直的撞了进来。

见她一脸委屈的模样,整张小脸都要皱成了包子。


等到了墨香阁的正厅,晏卿雨这才发现他这里和她公主府的正厅截然不同,一越过门槛,晏卿雨顿时是被那桌子上面的剑给吸引住了目光。

顿时也不管什么礼数,径直奔了过去,抚着那剑身上的青铜饕餮挂件,惊叹出声,“这把可是前朝的铸剑大师萧大年的剑吗?”

晏卿雨对于剑的了解不多,但碍于她那个毛病师父,平日里也就喜欢吃喝玩乐,还有收集古董,她也算得上是对兵器一知半解。

“看来殿下也对这个很有造诣。”一边的萧重适时的插了一句醉,却惊得晏卿雨连连摆手,“本宫这个哪里说得上是造诣,真要论的话,那个老家伙才算是懂得多呢!”

“那位老家伙是……”萧重敏锐的抓住了她语气里面的重点,见着面前人好奇的模样,晏卿雨笑着打了一个哈哈,只道是萧重听岔了。

在征得对方同意后,晏卿雨拔出了那把剑。

一时间,剑尖轻颤,发出了虚微的嗡鸣之声,晏卿雨的眼睛一亮,不自主的轻声赞叹了一句,“好剑!”

晏卿雨所言非虚,她伸出玉指抚上了那剑的剑锋处,摸到手里面是一片冰凉刺骨,好像要沁入了皮肤里面。

“你这把剑到底是从哪里找到的?”晏卿雨抬起了眼睛直直的看着面前的男子,眼睛里面是不遮掩的好奇。

要知道她那个老家伙师父心心念念的想要收集齐萧大年所铸造的所有的剑,但是总还是有那么几条漏网之鱼。

在那老家伙的念叨下,晏卿雨也差不多已经是记住了他库存里面漏掉了那些遗珠。

一把叫翠竹,剑如起名,依着师傅说的那剑上面通体都是雕刻了竹叶,听说这把剑只要一出鞘就会让竹林间的竹叶无风自起,发出虚微的颤鸣声。

还有一把莲花落,师父说萧大年在淬剑前将那个玄铁放在莲花池子里面浸泡了九九八十一天。

对于这些种种传闻,晏卿雨已然不太记得了,但是她看着自己手上的剑,下意识的皱紧了眉头,这剑压根就不是师父所说的那两把。

这把剑它的剑鞘通体是用黑色玄铁锻造,上面刻满了饕餮的纹路,捏在手里面沉甸甸的压手,要不是因为晏卿雨自幼习武,她只怕自己拿不动这把剑。

她下意识的伸手弹了弹那把剑,这才发现了其中的蹊跷,这把剑看上去是剑,实际上它靠近剑鞘的位置约莫有两指厚,越往后那剑却是越薄。手指间轻轻一弹震动声连绵不绝。

倘若是用在那种擅长大刀的人手里只怕也是十分的合适了。

晏卿雨暗自思忖这剑的来路,最终还是没有忍住问出了声,“它叫什么名字?”

“它就叫饕餮剑,虽然被称作是剑,但是实际上也可以当做刀使用。”见着自己的猜测猜的八九不利十,晏卿雨的秀眉皱成了一团,这把剑她的师父确实从来都没有和她说起过,她心里面是十分的好奇了起来,“那这把剑……”

“这是家父传下来的。”萧重温声替面前的公主解惑答疑,“公主难道忘了是怎么把草民救下来的了吗?”

闻言,晏卿雨实在是有些尴尬,她只能嘴角勾起了一丝笑,妄想着把这件事情给盖过去。

“公主事情繁多,自然也不会是记得这件小事。”在萧重断断续续的叙述中,晏卿雨这才知道了她当时是怎么“保护”了现在面前比自己高了几个头的萧重。

“那时候,草民不过就是七岁的年纪,父亲早早离开了,家父只留给草民一把剑,并且要草民无论如何,都不能够把这把剑给变卖了。”

“嗯。”晏卿雨安静的听着萧重说话,一时间,却是有些恍惚,在他的叙述里面她却是回想起了当时为什么把萧重带回来了。

那时候的京城热得很,晏卿雨呆在公主府也只觉得十分的无聊,就带着踏雪去皇城北边的兵器铺子,晏卿雨特别喜欢那铺子里面的和蔼慈祥的老头,那日她就和往常一样前往兵器铺,“不成想本宫阅览了一部家庭争斗史。”晏卿雨轻笑出声。

“殿下想起来了?”萧重的表情看上去十分的紧张来,对此晏卿雨莞尔一笑,“也不是什么其他事情,本宫归根结底还是经手过,自然还是有上那么一层印象。”

“你那个叔伯现在怎么样了?”晏卿雨无意的问了一句,不曾想这一句惹恼了萧重,“草民可没有那种无情无义的叔伯。”

虽然话是这般说,但是,晏卿雨不知道怎么的,那萧重脸上多上了一层悲伤。

“打叔伯没有抢到我父亲留下来的遗物后,他就气急攻心一病不起了。”听清楚萧重的话,晏卿雨不自禁的有些失神,还没有等她开口说些什么,就听见萧重语气里面满满的讽刺,“后来,他不知道从哪里听来说我入了公主府做面首,骂我是不孝子孙,有辱门楣。”

“然后呢?”晏卿雨只觉得自己心虚,要知道完全是当时心血来潮,不忍心看着一个小小的孩子抱着一把比自己高两头有余的剑,对着面前咄咄逼人的叔伯丝毫不肯相让。

晏卿雨索性就和那铁匠要下了那个孩子,现在一看倒是可以说是无意插柳柳成荫。

只是她那棵有心种的花而实在是跟个铁树一般,千年难开花,晏卿雨一想到陆远之距离自己不远不近,只觉得心里面十分憋屈,原先轻快的脚步不自觉的停滞了下来。

一边的人哪里能够猜的出她的想法,萧重的步子很大,晏卿雨不得已只能够加快了脚步,却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面前有级台阶,一时间她有些重心不稳,踉跄一下,差点要跌到在了地上。

“公主小心!”秋月尖呼出声,她伸手捞着晏卿雨的动作却是落了空,倒是一边距离极近的萧重反应奇快的捞住了晏卿雨。

“多谢。”晏卿雨猛地一个鲤鱼打挺却是直起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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