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鹤鸣点了点头,他手里是有银子,满地知识不在话下,只是他常年打猎,没有时间多照顾耕地,也就紧着手里的二亩地种。
“买地是可以,就是咱们家没人种地。”
他不能因为种地就不上山打猎,打猎才是他们家的主要经济来源。
“咱们买了地可以佃出去呀,村子里有不少人家地少,日子过得紧紧巴巴呢,咱们给他们一些银子或粮食,让他们帮咱们种地,相信他们是很愿意的。
你手里有地,以后孩子们上了学,要是孩子们有出息了,也能算是耕读之家,对孩子们的名声好。”
宋胭脂怕韩鹤鸣不理解,把自己心中的想法与他说了,韩鹤鸣听的眼中一亮,宋胭脂竟然为他和孩子打算的这么久远。
饭桌上,大娃和二娃大口大口地吃着宋胭脂炒得菜,没过多久,饭桌上的两道菜就被吃得空空如也。
大娃和二娃抱着自己的小肚子,躺进三娃的小床里。
“爹爹,我好撑,帮我揉揉,揉揉。”
两个孩子眼巴巴看着,盛了一碗米饭,却没菜吃的韩鹤鸣。
“两个憨货”
韩鹤鸣气得笑骂一声。
吃过饭,宋胭脂也没管碗筷,更没管几个孩子,自己把刚刚做饭时,在锅里热的水倒进洗漱盆,洗完澡,就躺在了床上。
八月初,她们这里的夜间,温度比白日里要低了十几度。
宋胭脂把床上的被褥早已经换了新的,温温软软的被子盖在身上,宋胭脂舒服的呻吟一声,侧身睡去。
夜半,不知是否起了风,宋胭脂睡得迷迷糊糊的,似是听到了窗户在响,韩鹤鸣在家,她也没多想,翻了个身,又睡着了。
半梦半醒间,她只感觉一个人压在了她的身上。
“谁?”
她一个激灵,被吓醒,掏出藏在床里间被褥下的一把小刀,抵在了来人的脖间。
只要压在她身上的人,再多动一下,她保证他有来无回。
“是我。”
黑夜里,韩鹤鸣的声音响起。
“你来做什么?”
宋胭脂并未收起手里的小刀,冷声问道,这个男人不会以为,昨晚占了她的便宜,今晚还想来占她的便宜吧。
做梦。
“你先把刀子拿开。”
韩鹤鸣早就感觉到,一个冰冷的物件抵在了他脖间,凭他这么多年,玩过的各种武器来看,必是刀无疑。
“先说,你来我屋子里做什么?”
宋胭脂的声音在黑夜里冷冷的,没有半点可以商量的余地。
“我就是想来看看你,有没有用药。”
韩鹤鸣的声音有些低哑,在暗夜里有几分诱人。
宋胭脂脸一红,这个男人还真是想来占她便宜的。
“下去”
她把小刀拿远了一些,对着韩鹤鸣低喝。
“不下”
韩鹤鸣趁着宋胭脂把刀拿开的时机,找到了宋胭脂的手腕,不知他干了什么,宋胭脂只觉手一麻,小刀已经不在她的手里了。
她顿时就不干了,手脚并用,对压在他手上的男人拳打脚踢。
“韩鹤鸣你王八蛋,快滚下去,别想再欺负我。”
“乖,别动,让我看看好不好,我昨晚喝多了,怕把你伤得很了。”
他按住了宋胭脂的手脚,宋胭脂动都动不了,手脚动不了,她只能靠嘴骂人。
“韩鹤鸣你个强盗、流氓、登徒子。”
总之,什么话难听,她就骂什么话,她真是太气了。
“呜…呜…”
她骂着骂着,嘴就被堵了起来。
韩鹤鸣今晚来翻宋胭脂的屋子时,只是想趁宋胭脂睡着时,来看一看宋胭脂伤得可重,他怕宋胭脂在醒着时,太害羞,不会让他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