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挽宁无疆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替嫁,夫君想洞房先交一千两苏挽宁无疆》,由网络作家“花开微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唯有一人忧心忡忡:卸磨杀驴也不带这么快的,尤其是眼下,不能把事情做绝!想到这余嬷嬷赶紧出来阻拦,“这是怎么说的呀!您是我们秦家的千金小姐,怎么能说走就走呢?那让老爷夫人多难过呀!”“余嬷嬷,你就别劝我了!我的态度很明确,无论如何,我亲娘的牌位必须供奉。否则,她怎能有机会转世为人?身为她在这世上唯一的女儿,我若是连这点孝道都不尽,那还算是个人吗?你就行行好,快些让开吧。”这孝道一出,底下人的动静更大了,风向顿时有些偏移。“没想到她出身乡野,孝心却是可嘉……”“苏姨娘真是值了,有这样一个孝顺的女儿……”“嗯,二小姐不错……宁愿回去,也不想……““对对对,二小姐……”“吵什么吵什么!都给我站好了,噤声!”孙管家看舆情不对,拉高了嗓门维...
《开局替嫁,夫君想洞房先交一千两苏挽宁无疆》精彩片段
……
唯有一人忧心忡忡:卸磨杀驴也不带这么快的,尤其是眼下,不能把事情做绝!
想到这余嬷嬷赶紧出来阻拦,“这是怎么说的呀!您是我们秦家的千金小姐,怎么能说走就走呢?那让老爷夫人多难过呀!”
“余嬷嬷,你就别劝我了!我的态度很明确,无论如何,我亲娘的牌位必须供奉。否则,她怎能有机会转世为人?身为她在这世上唯一的女儿,我若是连这点孝道都不尽,那还算是个人吗?你就行行好,快些让开吧。”
这孝道一出,底下人的动静更大了,风向顿时有些偏移。
“没想到她出身乡野,孝心却是可嘉……”
“苏姨娘真是值了,有这样一个孝顺的女儿……”
“嗯,二小姐不错……宁愿回去,也不想……“
“对对对,二小姐……”
“吵什么吵什么!都给我站好了,噤声!”孙管家看舆情不对,拉高了嗓门维持秩序。
刘氏知道苏挽是在拿话激她,只想破口大骂,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但一想到李瑞庭的事情还没有定论,她若真走,那媛媛的麻烦可就大了。
唯有再忍她一忍,上去拉扯,“挽挽,好端端的怎么就说要走呢?娘好不容易把你找回来,如何舍得让你离开?”
“娘,您的心意我领了,可是……”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有些事是心急不得的,你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们从长计议好不好?”刘氏眼珠一转,想用一个“拖”字蒙混过关。
从长计议?苏挽心里嘿嘿一笑,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呢!
她转脸看向秦孝和,“爹,嫡母当家不易,女儿也不想做不孝之人,您劝劝嫡母,放我走吧,我不会怪你们的。”
“……”秦孝和一直作壁上观,置身事外,忽然发现矛头指向了自己,瞬间瞳孔放大,嘴唇蠕动了几下,到底什么都没有说。
唉,秦侍郎啊秦侍郎,你早上说的那般动情,声泪俱下,这会怎么成哑巴了?
我算是看出来了,在这个家里,你不仅惧内,还是个工具人,任由这刘氏为非作歹,为所欲为!
原主和她母亲没能靠上你是有原因的,算了,我也指不上你。
苏挽叹了声气,“爹,娘,你们保重,女儿走了!”
她推开刘氏,扭头就跑。
刘道卿离她不远,快走几步,手一伸断了她的去路。
“苏挽,你给我想清楚了,出了这扇门,你若想再回,那是万万不能!”
他瞧准了苏挽是在拿捏姑母,惺惺作态,作为武人,他可不吃这一套。
想那砀山沟多穷啊,来侍郎府过了几天好日子,他就不信这女娃还能吃糠咽菜受那种罪!
苏挽冷冷一笑,“你放心,出了这扇门,你就是八抬大轿抬我,我都不来!”
“你!”
“你什么你?走开!”苏挽大喝一声,准备抢路。
“等等!”刘氏怕她真的去了,赶紧叫道,“挽挽, 别跟娘耍小孩子脾气,娘承诺你的事再难也会做的!”
苏挽回头,“娘是答应了?”
刘氏闭了闭眼,“对!”
“何时去请牌位?”
“明日。”
“说话算数?”
“算数!”
“谢谢娘!”苏挽笑了,飞扑上去。
刘氏搂她在怀,心里发狠:小贱人,且让你得意这么几日,只要李瑞庭那边下了退婚书,我让你跟苏氏的牌位一块滚蛋!
第二日一早,刘氏差人去了砀山沟,从苏挽临时搭建的草房中将苏氏的牌位请了回来。
下午,苏挽亲自接了牌位,进入西跨院的偏房,将它放置在早已搭好的供桌上,并点燃了香烛。
从此以后,每日清晨和傍晚,苏挽都会来偏房点香祝祷,静默沉思。
说到财产,这个西跨院着实可怜,除了给她新添的衣裳和首饰,其他一应从简,比之下人的房间也没什么两样。
所以看着孙老八在那里叭叭的汇报工作时,苏挽忍不住嘴角上扬。
总不会拿这个做文章吧,我都替你们寒碜。
果然,刘氏见了她,立马哭诉,“老爷,你看,你看,她还笑呢,一把火烧了房子,她还有脸笑!”
不待秦孝和发话,苏挽就喊冤枉,“爹,我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被锁在柴房里,一晚上了饭没吃一口,水没喝一滴,正纳闷怎么回事呢,表哥就气冲冲的闯进门来,说我作奸犯科什么的,爹,女儿到底做错了什么?您和娘这样瞧我不起,实在不行,就放我回砀山沟吧。”
“死丫头!”刘氏冲上来要扇她嘴巴,“你还有脸说不知道!”
苏挽自然不会等着挨打,小跑着到了秦孝和身后,拽着他的衣裳左躲右闪。
刘氏边追别喊,“你伤了我的媛媛,我还没找你算账呢,现在你又放火,想把我们都烧死是不是?”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苏挽早已见怪不怪,“冤枉,冤枉啊,我一直被锁着呢,如何出得了门,放得了火?”
秦孝和被她们两个你追我赶揪得整个人在原地打转,头都昏了。
“夫人,挽挽说的对,她被困柴房,如何出来放火?”
“你还帮着她说话是不是?”刘氏更气了,“好,孙管家,你来说吧。”
“是。”孙老八点头哈腰的上来,“回老爷,夫人,西跨院走水的时候,有人看到了。”
“谁?”秦孝和直接一怔,眼睛溜圆的看向对方,刚才你怎么不说?
“就是她!”孙老八指着缩在院门边上的一个人,“刚才老奴问过了,她说她亲眼看见二小姐在子夜之后溜出了柴房,到西跨院这里放火。”
嘁!栽赃是吧?这手法也太拙劣了,有本事你拿出证据。
苏挽翻了个白眼,跟着看去,忽的全身一震。
是她!
秦孝和脸色一沉,“有这回事吗?”
那人一个哆嗦,“噗通”跪倒,“二小姐,奴婢……奴婢不能护着您了……”
苏挽:“!”
“说!到底怎么回事?”刘道卿跟着叫嚣。
翠枝匍匐在地,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是二小姐……二小姐做的!”
“好你个小贱人!我秦家待你不薄啊,看你孤苦特意把你接回府中,还给你配了一门好亲,你不感恩也就算了,居然丧心病狂的对你的姐姐痛下杀手!现在又一把火烧了西跨院,你的心是有多毒啊!我真想把它剖出来看看!”刘氏逮着了机会,唾沫横飞。
苏挽别过头去,一动不动。
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白搭,等你骂够了我们再一一对质。
刘道卿见她不置一词,得意的道:“苏挽,没话说了吧,你身边的丫鬟都说是你做的!”
又转脸朝秦孝和道:“姑父,要报官吗?治她一个欺辱嫡姐,祸乱家宅之罪!”
报什么官?咱们自己就是官!
况且这是家丑,怎可外扬?
秦孝和差点翻出一个白眼,缓缓走到苏挽跟前,声音有些沙哑,“你可有话要说?”
“爹,我没有做过!”
“那她怎么会……”秦孝和压住自己的脾气,忽然手指翠枝,“是你亲眼看见二小姐烧了院子?”
“是!”
“她被关在柴房,如何放火?”
“小姐是从房梁上爬出去的。”
“啊?”秦孝和愣了一愣,“那么高怎么爬?”
苏挽也是暗暗吃惊,明明等她睡熟了才行动的,那般小心,怎么还是被发现了?啧啧,那人说的没错,今晚的表现实在太差!
苏挽一动不动,看他如何。
那人等了两秒,突然出手扣住了她的脖子。
手指粗粝,她能感觉到其中的力度,而且以此推断,他是个常年习武的人。
所以但凡用劲,她必死无疑。
但是,她赌他不会。
果然,那只手迟疑片刻,慢慢的往下移动,“苏挽,你若还装,我就扒光你的衣服。”
静了片刻,不见有任何回应,那只手再往下移,准备解她的系带。
他就不信,一个女子,能这么坦然的让一个男人宽衣解带,毫无反应。
苏挽暗骂一声无耻,下一秒直接发出刺耳的叫声。
那人料到了这样的结局,提前一步捂了耳朵,“苏挽,我就知道……”
“表哥,我都答应你不把你和姐姐的事告诉娘了,你为什么还不相信?”
声音偌大,如果这个朝代有分贝测试仪的话,此刻的数值怎么也有60了吧。
加上夜深人静,传播范围更广,那个正在“看戏”的人无论如何也能听见了。
除非他聋!
……
刘道卿的耳朵被炸的嗡嗡作响,愣了一愣,感觉不妙,“你胡说什么?!”
“表哥,你对姐姐有情我能理解,可是我才从乡下回来,人微言轻,爹娘怎么会听我的?而且我姐姐的未婚夫婿还上门求亲了,无论如何我也做不出拆散人家姻缘的事,那是缺德要遭报应的!”
刘道卿一下明白过来,这是赤裸裸的栽赃,借刀杀人啊!
“你给我闭嘴!”此时此刻,他恨不得掐死对方,反应这么快,你要是个乡下丫头我就跟你姓!
“表哥,你怎么又恼了?我说的都是实话,我也不知道姐姐怎么会在北菱阁的床上,你不是说找个有点姿色的小丫鬟过去,让李公子就范吗?怎么就……”
“你个烂了嘴的小蹄子!看我怎么收拾你!”刘道卿实在没有忍住,一巴掌扇了上去。
“啪”的一声,好不清脆响亮。
苏挽捂住了脸,做出小女儿的委屈状,嘤嘤哭泣,“你又打我!在北菱阁外面你就要打我,现在又……”她踹着被子,泪珠跟断了线的珍珠扑簌落下。
记不清有多久没有这样哭了,记忆中只有灰鹞离开的那天晚上,她也这般痛苦哀嚎,眼泪纵横。
“苏挽,我跟你没完!”刘道卿侧身,一把抢过手下的长刀,直劈过来。
“啊!杀人啦!杀人啦!”苏挽尖叫,一边往床里翻滚,躲闪。
每一步都似无意,险象环生,唯有当事人心里明了,对方是个一等一的高手。
“我叫你装!我叫你装!”刘道卿屡劈不中,肺都要气炸了,一个堂堂四品巡防营指挥使,居然被一个乡野丫头给设计了,武器在手,却连她的边都挨不上,这口气如何能忍?
长刀一道道的劈下去,把梨花木砍的面目全非,而外面始终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这还是个人吗?
真要看着她被活活砍死?!
苏挽只为原主感到心痛,同时估摸着要不负点伤这事没法了结,好吧,豁出去了。
长刀又一次直劈上来,这回她没有躲,而是拽过被子护住自己,只听“刺啦”一声,棉絮纷飞,苏挽的肩上也被划开了一道口子,鲜血横流。
“啊!好痛!好痛!”苏挽捂住伤口,鬼哭狼嚎,“娘!娘!你在哪呢?你说要带我回来过好日子的……”
“爹!你怎么不理我呀?回来这么久,你都不愿和我多说一句!爹,我是你的亲生女儿,你真不要我了吗?”
也不知是她的哭喊让他有所触动,还是他觉得此事差不多可以收场了,苏挽终于听到了一个浑厚阴沉的声音,“好了!
“老老实实回去,我自有安排。”
“安排?跟你那个基佬成亲?”
“啊?”那人吃惊,一字一顿,“基——佬?”
呃……他这个朝代应该还没出现这词吧。苏挽补充,“听说咱们大延朝时兴男风,你这般帮扶李瑞庭,你们俩的关系肯定不简单吧。”
不简单三个字苏挽特意加重了语气,意有所指,对方却道:“何意?”
“我说你这么死心塌地的助他,论关系无非四种。”
“愿闻其详。”
“第一,你们是一奶同胞的兄弟。第二,你们有过命的交情。第三,你是他忠心的仆人。第四,你和他不清不楚。而我目前认为,第四种关系最为可能。”
“哦?”那人被她说的有些好奇,歪了下头,等她细说。
“我查过了,李瑞庭是家中独子,没有兄弟姐妹,连堂兄弟都没有,第一条可以过了。第二,你的本事还不错,自保不说,打家劫舍都不在话下,李瑞庭要想跟你有过命的交情,难!第三与第二同理,你没道理选一个比你差的人做主子,别说因为你没钱,卖身葬父什么的,你的功夫都可以劫富济贫了,不差那点银子。所以,你和他只有第四条可以选了。“
“哈哈哈哈……”那人忍不住笑了,因为要压住声音,一只手有意识的去捂嘴巴。
好,就是这一刻!
苏挽揪准机会,如猛虎出动,凌厉的打出一记重拳。
她刚才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不过是为了此刻的偷袭。
然而,那人的脚下仿佛装了弹簧一般,一跃而起,身轻如燕,转瞬间就到了她的背后,火折子都没有受到干扰,明亮依旧。
“早防着你呢,小丫头。”他声音平缓,不急不躁,却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自信与傲气。
“你!”苏挽转脸,再要强攻,却见一把长剑横在面前。
太快了,刚才他明明一手执火,一手提物,为何突然利剑出鞘,悄无声息?
而在那剑刃之上,还稳稳的伫立着那只火折子!
是人吗?
还是有特异功能?
苏挽不由惊出了一身冷汗。
银牙暗咬,分外不甘,“ 你别得意,我近日受了重伤,否则不会输你!”
“所以呢?”
“把东西还我,我必须走!”
今日她一时激愤把秦媛伤的不轻,过几日拆了纱布肯定是豁嘴一枚。
刘氏绝对要跟她拼命,而那个秦侍郎实在不济,她不能把宝押在他身上。现在不走,更待何时?
那人却不肯如她所愿,“你搅黄了我们的好事,就想带着钱财远走高飞,合适吗?”
“啧!怎么是我搅黄呢?明明是你家那个李瑞庭太过无能,一拳打不出三个响屁。归根结底我也是受害者,你何必揪着我不放呢?”
“但是现在秦家已经同意了你和李瑞庭的婚事,你若走了,谁做新娘?”
“秦媛啊!她现在不是破了相嘛,肯定市口不好再难高嫁,李瑞庭本就中意她,这不正好凑一起,重归其位嘛。”
“不行!”
“为什么?你们嫌她丑了?”
“不行就是不行!”
……
苏挽恨恨的望着他,“你有病是不是?早些让我不要插手他们的婚事,现在近在眼前,唾手可得,你又说要放弃!”
“回去!否则我就喊了。”那人一意孤行,不依不饶。
真的有病,你还一袭夜行衣呢,我会怕你?
首饰我不要了,就当给你买药吃!
苏挽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走。
孰料那人放声大叫,“来人啊!来人啊!苏挽逃跑啦!苏挽逃跑啦!“
不仅大叫,随身还带着响锣,“哐哐哐”的一通乱敲。
老六啊!寂静的夜里,这声音无异于一枚炸弹,炸的侍郎府瞬间就沸腾了。
苏挽,你别得意,今晚有你好看的!
灰溜溜的跑出院门,正好碰上了翠枝,后面还有个婆子,手上拎着一个大大的食盒。
不用说,早膳来了。
还用什么早膳?!
秦媛直接撞了上去,乒呤乓啷,那一只只精美的碗碟掉落在地,直接报废。
翠枝不明所以,“啊”的才叫出声,一个脆亮的巴掌打了上来。
“一大早的哭什么丧!”
“小姐,这是……这是夫人吩咐让厨房做的……”
“她还要吃东西吗?那么厉害吸风饮露就够了!”秦媛扔了个白眼,甩手而去。
翠枝看这架势,料想刚才这里肯定上演了一场好戏。
可是你们斗你们的,与我何干?
要不是余嬷嬷调拨,她才不想来西跨院伺候这个什么二小姐呢。
苏挽走去,看她瘪着嘴收拾地上的碎瓷片,直接递了把笤帚。
“谢谢二小姐。”
“夫人住哪?”
“后面的荷香院。”
“远不远?”
“不远,从这里过去,穿过一条长廊,拐个弯就到了。”
“好。”苏挽背着双手,径直朝前。
她现在穿着一身浅绿的衣裙,头未戴钗,耳未饰环,就这样跟个男人一样大摇大摆的行走,怎么看怎么奇怪。
“二小姐,您要去哪?”翠枝害怕出事,让那婆子加紧收拾,自己追了上来。
“荷香院。”
“啊?这么早您去干嘛?请安吗?”
“吃早饭。”
“!!!”
完了,又要闹了。
清晨,荷香院里,刘氏和秦侍郎正在用膳,忽听外头有婆子来报,说二小姐来了。
二小姐?
什么二小姐?
刘氏愣了一愣才反应过来:哦,苏挽!
她来干什么?一大早的……难不成是请安来了?
嗯,还算你有点眼力见。
心里想着,一双眼睛不由的瞟向了她的夫君秦孝和。
从昨日苏挽进门,他还没有出面见她。
一是当时他正陪着李瑞庭,虚与委蛇,二则好像也没有将她放在心上。
这样正好,免得牵扯太多,坏了女儿的大事。
“老爷,要不一起见见?”她试探着道。
“不必了,今日我公务繁忙,耽误不得。”秦孝和将碗一推,站了起来。
出去的时候走的是另一条道,表明了不愿与苏挽碰面。
刘氏目送他的背影,心里是冷的。
男人啊,可真会装!
“夫人,看老爷这态度应该没什么问题了。”余嬷嬷凑过来轻声说道。
刘氏嘴硬,“那是自然,否则我把那丫头带回府的时候他怎么一句反对的话都没有。”
“再说了,自己养在跟前的才是最亲的,她只是个庶女,又出去那么多年,拿什么跟我们媛媛比?”
“就是,就是。”余嬷嬷连声附和。
说话间苏挽被领了进来。
“哎哟我的乖女儿,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呀,也不多睡一会。”刘氏起身,十分热情的去牵她手。
苏挽微笑,“娘,我饿了。”
叫她一声“娘”,完全是秉着礼尚往来的原则,你待我客气,我也对你有所表示,即便你藏着歹意,我姑且与你做戏。
刘氏不由一怔。
饿?不是叮嘱过下面了吗?好吃好喝不要吝啬。
眼睛一横看向了苏挽身后的翠枝,“怎么回事?”
翠枝先前阻拦过苏挽了,但是胳膊拧不过大腿,只能跟着来了这里。
现在夫人既然问起,她果断说起了刚才在西跨院发生的事,把自己顺利的摘了出来。
唉,这个不懂事的丫头,怎么又凭空去惹她呢?
刘氏在心里暗暗生气,面上却无比温柔的道:“挽挽,你做的对,下次若还有这样的事,你就来娘这里,娘绝对不会委屈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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