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槿宁谢濯清的其他类型小说《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谢槿宁谢濯清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松子柠檬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湖水淹没了口鼻,谢槿宁感觉有些窒息。好冷。冬天的湖水太过冰凉,刺骨的寒凉让谢槿宁心下慌乱。“救……咕噜咕噜……”“快救人。”岸边慌乱一片,刚救了谢琦桐与魏明珠的两个婆子去换衣服了,会水的小厮不敢下水,生怕坏了谢槿宁名誉,一时之间竟无人去救谢槿宁。容思鸢急得脱了披风就想往湖里跳,被人拦住了。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谢槿宁甚至觉得自己眼前闪过一丝白光。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她一直很惜命,没想到有一天以这种方法死掉,真是丢人。众人慌乱间,只听见扑通一声。一道残影快到肉眼难以看清,只见到丢了件黑色的鹤氅到岸边,便听到有人一头扎进了水里。谢槿宁感觉自己在水里越沉陷越深,身上打湿的厚重衣裳,带着她,仿佛要将她拖进深渊。水铺天盖地的侵袭了过来,将谢槿宁...
《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谢槿宁谢濯清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湖水淹没了口鼻,谢槿宁感觉有些窒息。
好冷。
冬天的湖水太过冰凉,刺骨的寒凉让谢槿宁心下慌乱。
“救……咕噜咕噜……”
“快救人。”岸边慌乱一片,刚救了谢琦桐与魏明珠的两个婆子去换衣服了,会水的小厮不敢下水,生怕坏了谢槿宁名誉,一时之间竟无人去救谢槿宁。
容思鸢急得脱了披风就想往湖里跳,被人拦住了。
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谢槿宁甚至觉得自己眼前闪过一丝白光。
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她一直很惜命,没想到有一天以这种方法死掉,真是丢人。
众人慌乱间,只听见扑通一声。
一道残影快到肉眼难以看清,只见到丢了件黑色的鹤氅到岸边,便听到有人一头扎进了水里。
谢槿宁感觉自己在水里越沉陷越深,身上打湿的厚重衣裳,带着她,仿佛要将她拖进深渊。
水铺天盖地的侵袭了过来,将谢槿宁整个人席卷而去。
“扑通”一声,是有人落进水中的声音。
是有人来救她了吗?
谢槿宁努力的想去看是谁来救她了,眼睛却怎么样都睁不开。
一只手紧紧的拉住了她,阻止了她继续往下坠落。
另外一只手解了她厚重的披风,然后带着她往上浮着。
岸边的人紧张的看着不平静的湖面,谢琦桐整个人已经吓傻了,蹲在岸边久久不能回神,就连旁边魏明珠的啜泣声,都没能吸引她的注意力。
哗的一声,只见谢濯清抱着谢槿宁破水而出,运轻功而起,稳稳的落在岸边,却依旧紧紧的将谢槿宁抱在怀里。
谢槿宁呛了水,此时昏迷在谢濯清的怀里。
谢濯清捡了自己刚丢下的鹤氅,将谢槿宁裹住,冰凉的目光扫视了周围一圈,最终落在蹲在岸边的谢琦桐与魏明珠身上。
谢琦桐吓得六神无主,见到谢濯清将谢槿宁捞了上来,才松了一口气,小声的哭了出来。
“哥哥……我不是故意的。”
她明明想推的是魏明珠,谁知道魏明珠怎么转了个方向,撞到谢槿宁身上的。
这样一看,仿佛就是她将谢槿宁推下水的一般。
魏明珠也颤了颤肩膀,故作柔弱的样子。
“表兄……我也不是故意的。”
谢濯清心里好像有一团暴戾因子,马上就要爆炸,愤怒得只想将谢琦桐与魏明珠也一起踹下水。
但是这是长公主府,不是能让他放肆的地方。
“回去再收拾你。”
谢濯清冷冷地看了一眼谢琦桐,同长公主行了个礼,抱着谢槿宁就要离开。
谢夫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呆在了原地,见着谢濯清抱着人走远了,才反应过来,赶忙扯起地上的谢琦桐赶过去。
……
“咳咳咳……”原本安静的屋子里,谢槿宁猛的咳嗽起来。
咳嗽声越来越猛烈,仿佛要将肺咳出来一般。
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
谢濯清看着躺在床上的谢槿宁,眉头紧锁,随后一只手将谢槿宁捞起来,轻轻的在她背上抚着,给她顺着气。
床边的老郎中见状将头差点埋进地里,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被眼前这寒气逼人的谢将军灭口。
“怎么还不醒?”
谢濯清低头瞥了一眼老郎中,有些不耐。
谢槿宁从长公主府回来后就开始发热,浑身滚烫,谢濯清一遍一遍的给她降温,又喂了药,温度是降下来些了,但是又开始断断续续的咳嗽,一直不见醒来。
谢濯清皱了皱眉。
“殿下怎么突然好心救了小姑娘了?”
他与容桓一起长大,一起吃饭,一块睡觉,以他对容桓的了解,容桓向来是没什么好心的。
看上去多温柔,多清高,多有储君的模样,实际上心比谁都冷硬。
容桓只笑着瞧了谢濯清一眼,并未说话。
谢濯清退了出去,将房门关上。
山上的寒风吹过,将谢濯清的酒意吹醒了,他的手搭上腰间的长剑,思索了片刻,还是迈步去了一旁的房间,敲响了房门。
开门的是个小丫鬟,穿着一身粉色的袄子,见着谢濯清,赶忙慌乱的行礼。
“奴婢见过谢将军。”
谢濯清没有在意眼前的婢子如何认得自己,他淡淡开口。
“你小姐如何了?”
是太子亲口交代,他也顺便问了一下,等会好和太子交差。
“回谢将军,小姐受了些惊吓,现在已经醒来了,谢谢将军关心。”
谢濯清轻轻点了点头,而后转身离去。
小丫鬟抬起头来,谢濯清已经不见了,她摸了摸脑袋,有些不明白谢濯清为什么要来过问自家小姐的事情。
“小蓝,怎么了?”
房间内传来女孩子虚弱的声音,小蓝才赶忙将门关上,走了进去。
寺庙的房间不大,床就在房门不远处,被白色的床幔隔绝了。
小蓝挑起床幔,将床幔挂了起来,然后将床上的少女扶坐起来。
眼前的少女面色苍白,一张小脸精致漂亮,她掩着唇咳嗽了两声,才忍住咳嗽问道:“小蓝,方才门外的人是……”
“小姐,是谢将军,谢将军刚刚来问您如何了?”
晚寻楠咳嗽了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晓了。
小蓝却很疑惑,“小姐,您与谢将军相识吗?谢将军为何要来问您的情况?”
晚寻楠摇了摇头,
“不知道,可能是谢将军抓刺客,四处查看吧。”
“休息吧,明日咱们回家。”
晚寻楠将被子拉盖上了头,轻飘飘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
这天的普济寺并不太平。
谢濯清领着人,将普济寺翻了个底朝天,将所有可疑人士,全都抓了起来。
太子遇刺,重伤未醒的消息,也在京城中弥漫开来。
一时之间,人心惶惶,流言不断。
*
谢槿宁趁着夜色回到绣绮院。
这些日子院子被舒蕊收拾得一丝不苟。
她一看到谢槿宁,就拉着谢槿宁的手,哽咽得发不出声来。
好些时候,才红着眼睛艰难的发出了声音。
“小姐,这些日子您受苦了。”
谢槿宁摇了摇头。
也谈不上受苦,谢濯清虽将她关起来了,但也未在衣食上亏待她。
顶多只是不愿放她离开罢了。
若是谢停不去谢濯清的院子,并提到她,她想,那样的日子,她或许还能忍受些时日。
“舒蕊,你替我去父亲院子传个信吧。”
今天她听到谢停关心她,她也该去传个信,让谢停放心下来。
舒蕊抹了眼泪,退出了房间。
谢槿宁自行理了理床铺,掀开被子,就看见了床上铺着的那金灿灿的虎皮。
谢槿宁的眼睛落在那夺目的色彩上,怔愣了片刻,不知在想什么。
片刻后,叹了口气,弯身将那虎皮掀起来,一股脑的全部塞进柜子里去。
躺在床上,谢槿宁身体很累,但精神异常的清醒。
仰头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又叹了一口气。
她发现自己真的如愿和谢濯清分开了,但心里却没有如她所想的那样轻松。
如果对谢濯清的喜欢有一个度,那她只能占两成。
谢槿宁这夜睡得并不是很好。
身上厚重的被子,死死地压着她,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睡梦里的谢槿宁无意识地咬住了嘴唇,手紧紧的攥着被子,额头的细发被汗水打湿。
似乎有只手在她身上作乱着,还一边对着她又啃又咬。
好痒,好难受。
紧咬着红唇也掩盖不下去从唇间吐出的嘤咛。
一股酥麻感顺着尾椎骨爬上了脑中,谢槿宁有些受不住,不受控制地夹紧了腿。
大腿似乎触碰到了什么毛绒绒的东西,摩擦在腿上的痒意让睡梦中的谢槿宁猛的一个激灵,突然睁开了眼睛。
还没来得及出声,仅存的模糊意识便被一阵快过一阵的快感冲刷着。
“谢……濯清?”
她哼着唤了声,听见了那人邪肆的笑。
她双手向下,扯住了谢濯清的头发,想让他离自己远些。
在床上时,谢槿宁所想之事,谢濯清皆不会顺从。
今日天气好,夜里的月色微弱,月光透过窗户洒了进来。
朦胧的月色下,依稀可见的是床榻上高高隆起的被子,被子外却只见了个满头汗湿的少女。
她手在被子中不知抓了什么,紧紧地咬着唇,尽力不让自己的声音泄出来半分,终还是没能忍住,尖叫了声,随后细细地喘息着。
谢濯清褪去了谢槿宁的衣裳,至于他自己,他早就在上谢槿宁床之前,便将自己扒了个精光。
随后他坐起身来,看了眼朦胧中谢槿宁迷乱的表情,又低头去吮吸她的嘴唇。
这个吻不太甜。
谢槿宁偏了脑袋,不想和谢濯清的唇舌碰上。
黑暗里,她听到谢濯清的低笑声。
“宁宁怎么还自己嫌弃自己呢?”
谢槿宁咬着唇,更是羞得厉害。
他怎么能半夜三更爬到自己床上来做这种事呢?
“你怎么来了?”
她转移了话题,不想再就着这个羞恼的话题谈论下去。
谢濯清并未放过她,不让亲嘴唇,他便往下亲着,在谢槿宁的脖子上,胸上,落下了一串串红印。
“听说今天魏明珠来找你,你们说什么了?”
他囫囵着声音。
谢槿宁被他折磨得不行,便将今天魏明珠上门的事情,所说的话,都如实说了。
哪知谢濯清听完后,突然咬了口谢槿宁的脸。
脸上的刺痛让谢槿宁浑身一个哆嗦。
“我最爱的那是那些东西……”
“最爱的,分明是……”
谢槿宁眼神迷乱着,却莫名能看清他的口型。
那分明是“干你”。
“下次魏明珠再找你,你拒绝了便是。”
“魏明珠,是不可能嫁给我的,宁宁便死了这条心吧。”
“为什么?”谢槿宁有些不明白。
娶了魏明珠多好啊,有个强劲的岳家,还有个满眼都是自己的妻子。
“呵。”
他下了点狠劲,“宁宁不明白吗?”
“宁宁想要什么,我便能给什么,娶妻了,我如何给宁宁?”
他这般说着,谢槿宁却闭了眼,“我想要自由,你会给吗?”
自由?
谢濯清动作未停。
“除了自由。”
给她自由了她能飞到天边去,他必须将她一辈子捆绑在他身边。
“除了自由,我什么都可以给宁宁。”
“宁宁若是想离开我,我一定会将宁宁困在床上,让你日日都下不了床的。”
他咬着牙,威胁着。
“毕竟,先招惹了我,就该陪我堕落一辈子啊。”
谢濯清按着谢槿宁的小腹,突然想到了什么,
“宁宁再等些时日,等个机会我便让宁宁换了身份,光明正大地嫁给我,然后我们再收养个孩子,别人若是反对,又能如何呢。”
明明身子热得很,谢槿宁却觉得越来越凉。
换了身份后,她就再也不是她。
在所有人眼里,谢槿宁已经死了,活着的是另外一个人。
她不愿过这样的日子。
许是心里的倔强撑着,谢槿宁突然问道:“你以后会有别的女人吗?”
“有宁宁一人足矣。”
听着谢濯清的甜言蜜语,谢槿宁却微微皱了眉。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最不可信了。
“你若有别的女人了,便不必再来找我了。”
谢濯清顿了一下,目光落到谢槿宁脸上。
“我哪儿有别的女人?”
谢槿宁语气幽幽,但他不信谢槿宁是会为了他吃醋的人。
“如月不是吗?母亲给你安排的那个通房。”
谢濯清一脸的疑惑。
如月是谁,他什么时候有的通房。
片刻后,才叹了口气,重重地拍了一下谢槿宁柔软的臀部。
“这些日子朝里事务繁多,我日日不在家,哪儿知道什么如月如星。”
他新官上任三把火,加上太子还去了普济寺,他整日里忙得脚不沾地,一有时间回府,便来了她这儿与她厮混着。
谢槿宁却不依不饶,“不管是如月,还是别的,若有了旁的女人,就别来找我了。”
她这微醋的语气,撒娇的话语,谢濯清恨不得将命给她,自是满口答应。
谢槿宁早上起来时,腿都是软的,下床时险些一个踉跄摔在床前。
舒蕊听见了声响,紧忙打开了门进来,一进来便嗅到了那混乱的气味,看见了这迷乱的场景。
舒蕊有些脸热,“小姐,公子他……又来了?”
谢槿宁闭了眼。
情欲的滋味仿佛还在身体里冲刷,谢周清昨日是真的做疯了,用各种各样的姿势折腾她,比他刚回来那天夜里,有过之而无不及。
顾不上礼义廉耻。
谢槿宁无论怎么哀求都无济于事。
忘不了谢濯清在夜里锐利得像孤傲的雄鹰的眼神,眼里满满的都是对她的占有欲。
忘不了他说除了自由,他什么都能给。
更忘不了他说要给自己改头换面,让自己以另外的身份嫁进谢府。
心脏始终被人抓着,一颗心悬在了半空中。
她不愿做被谢濯清囚在府上的笼中鸟。
更何况,谢家对她有恩,她不能做那忘恩负义,恩将仇报之人。
冥思苦想,谢槿宁终于下定了决心。
“舒蕊,替我办件事吧。”
“你除了能骂我一句混蛋,你还能骂些什么?”
谢槿宁除了一句混蛋,一个旁的骂人词汇也没有,他都快被骂到无感了。
想来是太过生气,谢槿宁没有血色的脸庞有些红润。
“宁宁,我们两各退一步,你别从我身边离开,我也不会再限制你的自由,好吗?”
他昨夜想了一夜。
他无法接受谢槿宁离开自己,但谢槿宁也接受不了这样的自己。
如果谢槿宁愿意待在他身边,他可以学着不那么疯,谢槿宁想要什么,他都可以满足。
谢槿宁冷笑了一声。
所以说到最后,他还是想要她做他见不得光的情人。
他们两的思想本就是不同的,谢濯清也根本不明白她所最不愿意的点在哪。
“如果你执意要我在你身边,我不介意将我们两的丑事捅出去。”
谢槿宁语气决绝,不带一丝转圜。
“如果你想看见我被流言蜚语逼迫而死,那你就让我待在你身边吧。”
屋子里死寂一般,谢濯清的脸色很难看,谢槿宁闭上了眼睛,不想和谢濯清再说些什么。
“公子,药煎好了……”
房门被敲响了,是嵇陶的声音。
那老郎中不敢端药过来,将东西一股脑的递到嵇陶手里,直接跑了个没影。
而嵇陶捧着手里的一堆东西,傻了眼,硬着头皮敲了门,独自承受着谢濯清的狂风暴雨。
屋内的谢濯清看着谢槿宁那决绝的,又倔强的样子,突然笑了出来。
“挺好的,都学会用死来逼迫我了,真是好得很。”
他怒目圆瞪,心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
“谢槿宁,我再也不会管你了,你别后悔。”
门砰的一下被踹开,将门口低着脑袋的嵇陶吓得差点跳了起来。
他小心翼翼的斜着眼睛去瞥谢濯清的脸色,脑袋里思索着自己要说些什么。
“公子,您……”
谢濯清冷冷的给嵇陶递了个眼刀,一言不发,拂袖而去。
嵇陶端着药,一时不知该做什么反应。
公子与二小姐这……是闹翻了,还是没闹翻啊。
他有些忐忑地端着药进去,不敢直视谢槿宁,就将药碗放到了最外间的案桌上。
“治风寒的药我给您放到外面了,您让舒蕊来取一下,我就先退下了。”
嵇陶弯着腰,准备将门给关上时,突然听到了谢槿宁虚弱的声音。
“外间案桌旁有个小柜子,里面全是你家公子的东西,你给他搬回去吧。”
嵇陶朝那案桌旁瞧了一眼,果真看到了个小柜子。
柜子门没关,一眼就看到了里边谢濯清的衣物,鞋子,最显眼的还是谢濯清前些日子送给她的那件虎皮。
“二小姐,要不然您好了您自个送去吧。”
他一想到谢濯清那能杀人的眼光,他就头皮发麻。
怎么两位主子闹矛盾,遭殃的是他们这些人啊。
“搬回去,别让我说第二遍。”
谢槿宁的声音虚弱,但是又有威慑性,嵇陶想到自己刚刚在门口听到谢濯清说的话。
公子说再也不会管她了。
那应该是彻底断了往来吧。
那搬回去,问题应该不大吧。
嵇陶习武,搬这么个小柜子不成问题,很快就将这小柜子挪出了谢槿宁的房间。
嵇陶哼哧哼哧地将这小柜子搬到松竹院中时,谢濯清正坐在院子中的石凳上,手里拿着一卷书。
看着淡定看书的模样,实际上手紧紧攥着书,书页都快被他扯破了。
正在魏明珠感叹的时候,听到了一道带着阴鸷气息的声音。
“谢琦桐,你娇纵不自知,在亲二姐的生辰宴上做出这样的事,还不知悔改,是想让我家法伺候吗?”
那人语气盛怒,气场之圣,无人可及。
听着这阴沉的声音,刚刚还梗着脖子的谢琦桐,突然一下软了下来。
谢槿宁哪怕是背对着那边,也知道来人是谁。
魏明珠眨巴着星星眼看着来的谢濯清,目光中的崇拜愈盛。
“带下去,滚去祖宗面前思考一下自己错在哪。”
嵇陶从谢濯清的身后冒出来,谢琦桐不敢反抗,乖顺的被嵇陶带去了祠堂。
谢濯清安排好了所有的事,让人带谢欣芸回去,去取了最好的烫伤药给她,又安排了魏明珠,才拉过谢槿宁的手。
谢槿宁被烫得不厉害,手上只有小小的一个小红点。
他有些心疼,更多的是生气。
“你平日里同我说话不是很硬气吗?怎么被谢琦桐欺负成这样。”
一边说着斥责的话,一边又拿烫伤膏替她抹着。
膏药的凉意大大缓解了手上的灼痛感。
谢濯清一直在看着她,看见她一直蹙着眉,时不时咬着唇,一副想说什么又吞下的样子。
谢濯清以为她想问他为什么这么晚来。
“我不是故意晚来的,临时有事被缠住脚了。”
事情一办完,他立马就飞了回来,看见的就是她这副受尽了委屈的模样。
他手上的动作很轻柔,像一片羽毛一般,轻轻搔在谢槿宁心上。
他对她越温柔,她心里就越难受。
想到要做的事情,她甚至有些觉得对不住他。
甚至有片刻产生了放弃的念头。
可事已至此,不应该再生出什么变故来。
谢槿宁暗自叹了口气,将心中纷繁的情绪扣下。
“兄长先回去吧,今日我生辰,来往人不少,你待在我这被发现了就不好了。”
谢槿宁抽回了手,笑着将谢濯清推出了门。
她原本药是下了一点在谢濯清的碗筷上,现在晚饭被谢琦桐搞砸了,她的计划也落了空,她得启动她的第二个计划。
“待会……等人少些,我去兄长院子里找你。”
她的声音刻意放软,像有把钩子一般勾着谢濯清。
等谢濯清出去了以后,谢槿宁关上了门窗,从箱笼里拿出了一壶酒,又摸出了自己藏在深处的白瓷瓶。
瓶子里的液体还剩小半瓶,谢槿宁思索了一番,全部倒进了酒壶中,端着朝松竹院走去。
一路避开了人,绕着路终于来到了松竹院。
谢濯清书房的灯亮着,谢槿宁站在书房门前,有些犹豫。
没等她叩门,书房的门就从里面被打开了,谢濯清披散着长发,穿着一身白色的寝衣,手里还拿着卷宗处理着公务。
似乎是为了等她的到来,还特意沐浴了一番。
谢槿宁不敢抬头看谢濯清的眼睛,她靠着房门,摸过了酒杯,硬着头皮倒了一杯酒递给谢濯清。
“这是京城上好的女儿红,今日我生辰,兄长陪我喝两杯?”
她的声音温软,谢濯清接过,不疑有他,直接饮下。
然后拉着谢槿宁坐下。
“不是叫我陪你喝些吗,你怎么不喝?”
谢槿宁暗自攥紧了手,“兄长也知道我酒量不好,一杯就倒了,兄长替我喝,算是今天来迟了的赔罪。”
谢槿宁提到了赔罪,谢濯清便心甘情愿地被她灌着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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