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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非我杯中茶全文》精彩片段
会场顿时一片哗然,我未作过多解释,会后直接指示助理公开我的决定。
顾云深一家若想为孙子打算,那就得自掏腰包了!
忙完公司的事情后,我回家看了看。
提前半小时给爸妈打了电话,妈妈说她会取消所有安排,晚上陪我一起吃饭。
从我做决定开始,顾云深给我打了好多电话,但我都没接。
回到家,妈妈看到我重重的黑眼圈,满眼都是心疼。
“慕宁,怎么了?
怎么看起来这么憔悴?”
妈妈温柔地问。
可能是妈妈的温柔触动了我,我抱着她,一下子就哭了出来。
从小到大,我一直是家里的小公主,很少受委屈,也几乎没在妈妈面前哭过。
妈妈看到我哭了,就知道事情不简单。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两下,她看了一眼,然后轻轻拍着我的背说:“你总是报喜不报忧,这次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怎么能不告诉我们呢?”
我哭得停不下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开口。
“当初是我执意要嫁给顾云深的,我也知道你们一直都看不上他,现在我过成一地鸡毛,我不想让你们再多为我操心了。”
妈妈有点生气地说:“乱说什么,我和你爸爸永远都站在你这一边,我们永远不会怪你。
人嘛,吃一堑长一智,现在及时止损,也不晚。”
我在妈妈怀里哭了很久,妈妈那么温柔的人,说起顾云深时,也充满了愤怒。
这时,爸爸回家了,巧的是,和爸爸一起回来的还有好久不见的裴书白。
我赶紧擦干眼泪,开玩笑地说:“小裴总这么忙,怎么有空和我爸爸一起来啊?”
妈妈戳了我一下,小声说:“书白好久没来了,肯定是听说你回来了才特意过来的。”
我赶紧从沙发上站起来,不知道是该留下还是走开。
裴书白从头到脚审视着我,随后轻轻吐出一口叹息。
“简大小姐,往常见到我总是要调侃几句,今天怎么变得如此沉默寡言了?”
“从小就是个小霸王,怎么结婚几年还能受这么大的委屈,跑回来找妈妈诉苦呢?”
“以前的你,遇到任何不公都会当场反击,怎么现在变成这样了?”
从他的言语中,我听得出他一定是听到了外界的传言,知道了我和顾云深的婚姻陷入了困境。
我察觉到他眼中的怜悯,但我并不想让他看到我如此狼狈的模样。
我试图转身逃离,却被裴书白猛地拉住手腕。
“话还没说完,你这是要去哪儿?”
我的眼眶再次湿润,裴书白见状,连忙松了手,一脸惊慌地向我道歉:“对不起,是我语气太重了,你别哭。”
话音未落,我的脸颊已经滑过了两行热泪。
裴书白手忙脚乱地为我拭去眼角的泪水,轻抚着我的头发说:“要不你打我一顿?
我最见不得你哭了,你知道的。”
小时候,每当我生气,裴书白都会这样轻抚着我的头发哄我。
没想到,如今已成为雷厉风行的小裴总,哄人的方式还是和小时候一样。
回想起来,小时候我和裴书白的关系其实挺好的。
他只比我大半岁,但心智却远比我成熟。
小时候,他会向所有在我身边的小伙伴宣称我是他的妹妹,不允许任何人欺负我。
然而,我却没少捉弄他。
甚至他每年过生日时,只要收到我喜欢的礼物,我都会毫不客气地抢走。
有一次,他实在不情愿把他最喜欢的乐团的签名CD送给我,我们还大打出手。
当然,他并没有伤到我,而我却不小心划伤了他的额角。
那次,我哭得稀里哗啦地向他道歉,明明是他受了伤需要包扎,最后却是他反过来哄了我半天。
从那以后,他凡事都让着我,我还以为他是怕我再对他动手。
直到我十八岁的成人礼那天,裴书白送给我一整车的礼物,并且对我说了一句有点让人捉摸不透的话:“其实,我对你的感情不仅仅是兄妹那么简单。”
那时的我并没有理解他这句话的真正意思,还笑话他怎么送了一罐手折星星这么幼稚的礼物。
那天,裴书白在我家吃了晚饭,我们聊了很多很多。
可就在这时,顾云深给我打来了电话。
电话里的顾云深很生气,他质问我:“简慕宁,你买了燕窝怎么人不见了?
家里还有个孕妇等着吃呢!”
我爸妈和裴书白也都听到了顾云深的话,裴书白气得直接冲过来抢过我的手机,把电话给挂了。
他生气地说:“这烂人真是厚颜无耻!”
那一晚,我没有回家,顾云深不停地给我打电话,但我都没有接。
第二天快中午的时候我才回到家,顾云深一脸阴沉地坐在客厅里,瞪着我却不说一句话。
李姨赶紧把我拉到房间里,小声告诉我:“慕宁啊,你可算回来了。
昨天你一晚上没回来,那个女人在家里吵吵闹闹要吃燕窝,害得大家半夜才睡着。”
“今天早上,她一起来就看谁都不顺眼,我按照你的吩咐准备了早餐,她还说我是不是年纪大了,手艺不行了。”
“要不是你提前告诉我,我今天可能就真的不干了。”
我在家吃过饭后,提前给李姨打了个电话,让她一切照旧,再忍几天。
俗话说得好,欲让人灭亡,先使其疯狂。
姜若溪仗着自己怀着孩子,就在我头上作威作福,她可真是瞎了眼。
知道家里的情况后,我直接下楼去找了顾云深。
我往他面前一坐,瞪着他。
他脸上的巴掌印还很明显。
我还没开口,他就先冲我吼了起来:“简慕宁,你还知道回来啊?”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抬头看着他问:“蛮好笑的,你要不要看看房产证上写的是谁的名?
这是我家,我爱什么时候回就什么时候回,干你屁事啊?”
这时,姜若溪和顾云深的父母气冲冲地推门进来了。
姜若溪走到顾云深面前,把卡甩给他,一脸不高兴地说:“云深哥哥,你不是说这张卡可以随便刷吗?
为什么柜姐说刷不了?”
“我本来想让叔叔阿姨付钱,结果他们身上的钱加起来连一个手镯都买不了。”
顾云深一脸惊讶地说:“不可能啊,这张卡额度无上限,还是简......”说到这儿,他扭头看着我,质问道:“简慕宁,是不是你干的?”
到现在这个地步,我也不想再给他们留什么面子了。
我冷笑两声,说:“不然呢?”
“我凭什么让你拿着我的副卡,花着我的钱养小三啊?
你看我像冤大头啊还是想菩萨啊?”
话音刚落,姜若溪撇了撇嘴,拉着顾云深说:“云深哥哥,你得好好处理这件事,我看上了好几个包和好几条项链想买呢。”
我抱着手臂看着不要脸的姜若溪,冷哼出声:“你还买上包和项链了,我看你也别买什么爱马仕鳄鱼皮了,你把你那厚脸皮割下来,我让人给你做个小三厚脸皮包,怎么样?”
“顾云深都是个吃软饭的,你还指望他能养你和你肚子里那个种?”
眼见着姜若溪又要掉眼泪,顾云深自然不愿在心上人面前失面子,他猛地拉住我,想拉到一旁去谈。
但这时,我的保镖冲了出来,一把将他按住了。
顾云深大喊大叫:“简慕宁!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拍了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冷冷地回答:“你刚才玩手机太入迷了,没发现我是带着保镖一起回来的!”
“你以为我还会像上次那样,被你打一巴掌还任由你摆布吗?”
顾云深的父母见我有了保镖保护,连忙劝道:“慕宁,这都是误会,云深刚才并没有想伤害你的意思,你先放开他,有话好好说,好不好?”
我冷冷地看了他们两眼,回答道:“要不是我带了人,今天我要是不给你们钱,我怕是不能全须全尾地出去吧?”
似乎被我戳穿了心思,顾云深的母亲顿时不说话了。
姜若溪看到顾云深被压在地上,也吓得站在原地不敢动。
我瞥了姜若溪两眼,问道:“不是总说你们是真爱吗?
怎么他遇到事情了,你却躲得远远的?”
顾云深见我讽刺姜若溪,立刻大声喊道:“简慕宁,有话冲我说,别欺负若溪!”
我不禁感叹,顾云深的眼睛真是太瞎了,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在维护姜若溪。
姜若溪见顾云深还在给她撑腰,立刻附和道:“慕宁姐,我不是不心疼他,只是我肚子里怀着孩子,我要是冲上去被保镖推倒了,孩子没了,大家都不好过。”
我冷笑着,缓缓走到姜若溪面前。
顾云深见我要为难姜若溪,不顾一切地挣扎着,一副誓死保护她的样子。
我刚想伸手轻轻摸一下姜若溪的肚子,却被顾云深的父母拦住了。
在亲情面前,他们也不顾我是不是他们的摇钱树了,顾云深的爸爸直接用力把我推倒在地,大吼道:“简慕宁,请你离我们的孙子远一点!”
我疼痛地坐在地上,冷冷地看着他们。
记得第一次见到顾云深的父母时,他们对我无比热情。
恨不得摆两桌菜迎接我,看到我带去的礼物,笑得合不拢嘴。
如今为了姜若溪肚子里的孩子,却直接对我动手了。
整个中午,我把自己反锁在主卧里,任由楼下传来的嬉笑声如针般刺入我的耳中,却不为所动。
我也不是一直就那么傻坐着,反而开始开始清点这六年里我和顾云深之间的财产纠葛。
我不可能让他就这么带着一个怀了孕的小三登堂入室。
午后,李姨端着我最爱吃的葱油拌面进来,眼神里带着几分同情。
她跟我说,姜若溪原本打算占据我的主卧,却被顾云深的母亲阻止了。
“她说,你身后毕竟是简家,他们家目前还得靠着你打点,不能彻底激怒你,她还说……”我放下手里的平板接过李姨手里的拌面,示意她继续说。
“她还说,那个女人怀孕后甚至生了孩子以后的所有开销都要让你来承担,她说,毕竟你不能生,这样也能让你体验一下养孩子。”
听到这里,我的脸色已经铁青。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冷静,问道:“还有其他的吗?”
李姨点了点头,补充道:“她还说,你注定生不出来,以后你的财产,简家的财产,都是那个女人的孩子的……”听到这些,我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一家子的算盘真是打得噼啪作响。
尽管内心怒火中烧,但我仍保持着冷静,我知道现在不是爆发的时候。
李姨担忧地问我接下来该怎么办,我只是淡淡一笑,让她一切照旧。
李姨端走我空了的面碗,我站在阳台落地窗后看着顾云深牵着姜若溪出门,他们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六年前的一个午后,我哭着闹着回到家中,坚定地告诉父母,我非顾云深不嫁。
但其实那时,父母心中已经有了更为满意的女婿人选,裴家的独生子,裴书白。
裴家和简家是世交,只是裴家在海城的地位比简家显赫。
我和裴书白算得上是传统意义上的青梅竹马,我的父母一直很喜欢他,常常邀请他到家里来吃饭。
然而,知道我情窦初开,我对裴书白都没有任何心动的感觉。
更何况在我遇见顾云深喉,我的整颗心都被他占据,自然不愿与裴家联姻。
我曾无数次跟父母说,我们这一代人的婚姻应该由我们自己做主,而且裴书白也一定不喜欢我。
但父母却坚持认为,如果不是对我有好感,裴书白不会那么多次在我外出后主动接我回家。
但那个时候,我满心满眼都是顾云深,我并不在乎裴书白究竟喜不喜欢我。
和顾云深的初遇,是在大一军训结束后的晚会上。
他穿着迷彩服,身材修长,举着话筒站在聚光灯下唱了一首很老的粤语歌。
我坐在后排,看不太清他的脸,可他的嗓音却吸引了我,我看着他随着歌曲间奏摇晃着,我听他唱:“我暗中想总有一点爱吧,可以交给我吧,总算得恋爱吧,相爱少点也罢。”
那一刻,我觉得恋爱的那个人是我。
迎新晚会结束后,校园墙上挂着他,有人发了他的微信,我下意识地添加了他。
当我报上姓名时,他几乎没有片刻犹豫,便回应道:“简大小姐,真是久仰大名了。”
自那天起,我开始期盼能在路上偶遇顾云深。
为了能有更多机会与他接触,我甚至不惜一切努力,只为能够进入学生会。
那一眼的惊艳,仿佛穿越了万年时光。
我毫无怨言地跟在他的身后,就像是被他的影子深深吸引,心甘情愿地沉浸在这份情感之中。
第二天,我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下楼时见到他们正准备吃午饭,我没理他们,只是拿上车钥匙出了门。
到了公司,助理斟酌片刻才告诉我,不知道为什么,顾云深出差半年带回来一个怀孕三个月的女人登堂入室的消息不胫而走。
公司里流言四起。
我刚想开口,顾云深的微信就发到了我的手机上。
他让我回去的时候别忘了给姜若溪带些上好的燕窝,还得是血燕。
话里话外还暗示我给姜若溪买点奢侈品弥补我昨天对姜若溪的大小声。
我冷哼一声,劈劈啪啪回复过去几个字。
你没长脚吗?
你不会给她买啊?
我刚发完消息,李姨的电话就打了进来,说姜若溪把我妈妈给我的那些上好补品全都一股脑拿走了。
说是她现在是孕妇,得好好补。
“顾云深和他爸妈什么反应?”
李姨语气里都带着不满:“他们高兴得不行,说她想吃什么只管开口,全都给她。
哼,她多大的肚子啊,能把那些好东西都装下?”
我妈妈每隔三月必让人送来补品,嘱我保重身体。
没想到这份心意竟然便宜了外人。
他们既然这么对我,那我又凭什么惯着他们?
我径直前往公司,召集高层会议,了解公司近况后,我重新规划了工作安排,并向全体员工宣布:“从今天开始,我将重新回归简氏,以后,顾云深和狗不得靠近简氏大门一步!”
婚后六年,我的丈夫顾云深在长达半年的出差后,竟带着他的初恋情人姜若溪回到了我们的家。
姜若溪已身怀六甲,超过三月之久,而顾云深则以她生活艰辛为由,提出让她暂居我家。
我坚决反对这一无理要求,然而顾云深却反斥我不明事理。
他语气中的厌恶,似乎全然忘却了这座别墅是我的。
一直以来,他们全家人都在享受着由我提供的生活与物质支持,但这一次,我决心终止所有的经济援助。
我面带微笑,拨通了助理的电话,吩咐道:“让律师帮我起草一份离婚协议,不听话的赘婿,就该踹了。”
顾云深的助理昨天将他的航班号发给我之后,我一大早就吩咐李姨给顾云深做一桌子好吃的。
而我也提早去帮他预备好了一块限量的腕表庆祝他顺利拿下这个项目。
但我没想到的是,我刚走进大门,就见到顾云深和他的初恋女友依偎在沙发上,李姨一脸担忧。
我没开口,但顾云深的初恋小情人却微笑着,右手还不自觉的抚摸着她那日渐隆起的小腹朝我走来:“慕宁姐,我们也是好久没见了呢,别来无恙啊。”
我看了看她那凸起的小腹,以及顾云深一脸的紧张,一股怒火瞬间涌上心头。
姜若溪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愤怒,她那杏花圆眼瞬间蒙上一层雾气,走过来轻轻地抓起我的手:“慕宁姐,我知道你生气,但是,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跟云深哥哥没关系,你要怪就怪我吧。”
姜若溪这话胜过千言万语,我就算是再蠢,我也知道了她和顾云深的关系,也知道了她肚子里孩子是谁的。
我的视线越过姜若溪,顾云深在一旁密切关注着我的反应,仿佛随时准备挺身而出保护姜若溪。
我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手从姜若溪手里抽出来,冷声质问他:“顾云深,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上前将姜若溪揽在自己怀里,然后低下头去轻声开口:“累不累?
我先带你上去休息,这些事我来处理,好吗?”
顾云深那温柔如水的语气,让我心中一阵刺痛,因为结婚六年,这样的话他从未对我说过。
我就这么站在楼下,看着他扶着姜若溪上了楼。
我这才有空去看沙发旁边立着的那几个大行李箱,看起来,顾云深把姜若溪的整副身家都搬过来了。
明明姜若溪看着比我还面色红润容光焕发,但他却依然觉得姜若溪像个易碎的瓷娃娃。
我坐在沙发上尽量平息怒气,想等着顾云深给我一个解释。
可楼上却时不时传来刺耳的打闹调笑声,我站起身来想冲上楼,却被顾云深妈妈一把推开。
我脚步踉跄,幸好扶着沙发背才不至于摔倒。
我跟着顾云深父母上了二楼,却见到顾云深跪在他父母前面,一脸诚恳:“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们的,只是若溪孕早期的产检各项指标没有很好,我怕你们白担心一场。”
“爸,妈,我和若溪是真心相爱的,我希望你们能理解我。”
他转过头去看着站在一旁的姜若溪,眼神里带着柔情,“更何况若溪肚子里的孩子,是你们的亲孙子,是我顾云深的亲儿子。
你们要打要骂朝我来,别吓着她。”
回想起与顾云深共度的六年婚姻生活,每当我和他妈妈意见相左,顾云深总是以妈妈年迈为由,劝我多加忍让,从未站出来为我说过半句公道话。
我曾天真地以为,这便是他的性格使然,直到亲眼目睹他如何处处维护姜若溪,才恍然醒悟,自己在这场婚姻中不过是个被忽视的配角。
姜若溪擦掉眼角的泪,上前握住顾母的手:“阿姨,我和云深哥哥是真爱,我是因为太爱他所以才……希望阿姨能理解我们的情难自禁,不要怪他。”
顾母的眉头渐渐放松,目光偶尔掠过门外的我,满是权衡。
她比谁都清楚,和顾云深的这段婚姻里,到底谁才是最大的收益方,他们趴在我的身上想要榨干我的每一丝利用价值。
我看着顾云深如坠冰窖,他是我的丈夫,可他却对这段孽缘缄口不言。
甚至带着孽种回到了我的家里,还指望我做一个宽容大度的正房,看着他享齐人之福。
也许真的是这六年里我太迁就他了,让他忘了我其实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
见全场陷入沉默,姜若溪突然红了眼眶,啜泣道:“我知道你们都唾弃我,可我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啊,不管你们同不同意,我都会生下他。
他是我和云深哥哥的爱情结晶,我不会让你们伤害他。”
姜若溪的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滑落,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顾云深满脸心疼地为姜若溪拭去泪水,语气中带着责备:“妈,你就同意吧,她现在胎不稳,情绪不能激动。”
自我们结婚后,顾家父母便不断催生,而我六年未孕,早已成为他们背后的谈资。
为了顾家的血脉延续,一直沉默的顾父终于开口:“姜若溪怀的是我们顾家的骨肉,这段时间大家都要克制。”
话音刚落,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他们彼此间的默契与和谐,让我感觉自己仿佛是个局外人。
我忍不住冷笑出声:“怎么,现在才想起来我了吗?
不问问我的意见?”
见我面色不悦,顾云深沉了脸色挡在姜若溪面前:“简慕宁,你是聋子么?
我们不都当着你的面说了么?
你还想怎么样?
还想听什么?”
我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冷笑,我的合法丈夫,在外面出差半年,回来时却带给我这么大的惊喜,没有一句解释和道歉,反而摆高姿态。
姜若溪见我沉默不语,又一次泪水涟涟,紧紧拽着顾云深的手腕,哽咽着说:“云深哥哥,如果慕宁姐还是很生气的话,我还是走吧。”
顾云深的母亲一听这话,立刻不乐意了,连忙反驳道:“不行,你肚子里可是我们顾家的血脉,说走就走要是出个好歹怎么办?”
顾云深也转过头来瞪着我:“简慕宁,你哑巴了么?
你说话啊!”
“若溪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儿子,你要是不舒服,你朝我来,别对着她!”
姜若溪听后,更加焦急地拉着顾云深的手腕,急切地说:“不行,云深哥哥,我也不希望你因为我而受委屈。
我会心疼的。”
姜若溪这简短而深情的一句话,让顾云深的眼眶不禁泛红。
顾云深的父母听后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点了点头,他们对姜若溪的喜爱之情溢于言表。
我彻底被这一家子气笑,冷冷开口:“你要我说什么?
我说我不同意这个小三和她肚子里的贱种住进来,你们就会把她送走么?”
“顾云深,你需要我表态么?”
顾云深只是紧紧抱着姜若溪,他的父母也挡在姜若溪身前,生怕我对他们的宝贝孙子下手。
我冷哼一声,不再说话,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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