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希贺北琛的其他类型小说《你曾爱我如命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残千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北琛就喜欢折磨我,看我生不如死,他就会特别高兴。因为我的痛苦,就是他快乐的源泉。我的冷淡令他感到不悦,他突然间用力推开我,我一时不察,额头磕在了玻璃上。尽管我在医院休养了半个月,身上的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但依旧不能太折腾。我在病房里被贺北琛折腾的身心疲惫,撞了头会疼,但我却不肯发出一声痛呼,而是干脆将头靠在车窗上,开始养精蓄锐。我感觉到身旁有一道目光在凌厉的看着我,我不以为然。贺北琛那么恨我,绝对不会让我轻易地死掉。接下来的时间里,贺北琛并没有再折磨我,我得以安心入睡。我是被一盆冷水泼醒的,空气中的霉味让我一阵作呕。睁开眼睛,我发现自己身处一个破旧阴暗的仓库之中。身旁摆着一个小推车,上面摆放着各种医疗器械,设施简陋。一个金发碧眼的...
《你曾爱我如命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贺北琛就喜欢折磨我,看我生不如死,他就会特别高兴。
因为我的痛苦,就是他快乐的源泉。
我的冷淡令他感到不悦,他突然间用力推开我,我一时不察,额头磕在了玻璃上。
尽管我在医院休养了半个月,身上的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但依旧不能太折腾。
我在病房里被贺北琛折腾的身心疲惫,撞了头会疼,但我却不肯发出一声痛呼,而是干脆将头靠在车窗上,开始养精蓄锐。
我感觉到身旁有一道目光在凌厉的看着我,我不以为然。
贺北琛那么恨我,绝对不会让我轻易地死掉。
接下来的时间里,贺北琛并没有再折磨我,我得以安心入睡。
我是被一盆冷水泼醒的,空气中的霉味让我一阵作呕。
睁开眼睛,我发现自己身处一个破旧阴暗的仓库之中。
身旁摆着一个小推车,上面摆放着各种医疗器械,设施简陋。
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身着防护服,带着口罩站在我的面前,他和坐在不远处的贺北琛说着话,我一个字都没有听懂。
我被绑在一张椅子上,动弹不得。
这时,贺北琛走到我的面前,冷冷地看着我,对身边的金发男人用中文说道:“开始吧!”
金发男人眼里透着冷光,拿起一支针筒朝我走来。
贺北琛看了一眼那支针筒,突然道:“不需要给她打麻药。”
我有些恐惧地看着贺北琛,虽然我不知道他究竟有什么目的,但那台小推车上的医疗器械让我惶恐不安。
“贺北琛,你想干什么?”
我看着金发男人放下针筒,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手术刀朝我走来,我惊慌不已。
贺北琛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对我的质问置若罔闻。
金发男人走到我的面前,将我的右脚抬起来,然后一刀割在了我的小腿上。
“啊!”我痛得全身发抖,剧烈地挣扎起来。
金发男子割开一道口子后,用刀尖剜了一圈,硬生生地剔除我的一些血肉。
我的小腿在金发男子的眼里,就像是腐烂的萝卜青菜。
我疼得浑身冒冷汗,身后有两名强壮的保镖摁住我的肩膀,不让我挣扎太厉害。
“贺北琛,你给我一个痛快吧!”
疼痛已经超越了我的身体极限,金发男子的刀尖已经刮到我的腿骨。
贺北琛全程面无表情的冷眼看着。
我死死地咬住下唇,浓重的血腥味在我的喉间弥漫开来。
以前不论贺北琛如何对我暴力相向,我都从未想过一死百了。
此刻,我巴不得金发男子的那柄刀刺入的不是我的小腿,而是我的心脏。
我已经痛到麻木,声音极度虚弱无力。
“贺北琛,折磨我,你开心吗?”
我盯着贺北琛,艰难地挤出一句话,那句话几乎耗尽了我所剩无几的力气。
贺北琛无情的开口,“看着你苟延残喘的活着,我会更高兴。”
这时,金发男子打开一个小盒子,从里面拿出一块类似于芯片的东西放入我小腿的伤口,然后开始缝合我的伤口。
我盯着那一针一线,视线渐渐模糊起来,最后彻底昏死过去。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在熟悉的半月居。
小腿上的那道伤口已经彻底缝合,缠着一圈厚重的绷带,上面浸着血迹。
我不知道那块芯片有什么用途,但我清楚那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醒了?”
耳边突然响起一道寒冽的声音,我吓了一跳,才发现房间里还有一个人。
贺北琛从暗处走到我的床前,他突然抬手朝我的额头伸过来。
我吓得一个激灵,往后一撤,避开他伸过来的手,将头缩进被子里。
贺北琛的冷血无情深深地刻在我的骨子里,我亲眼目睹那名金发男子在我的身体里植入芯片的过程,我害怕贺北琛一个心情不爽,在我的脑开门上再开一刀。
哗啦!
贺北琛强行将我的被子掀开,掰过我的身体,讥笑道:“林希,你不是很硬气吗?这个时候倒是会怕我了?你究竟在玩什么把戏?”
他用力掐住我的下巴,声音陡然冰冷刺骨,“你是在装可怜博同情吗?少给我来这一套,你这条贱命不值得任何人同情。”
贺北琛身上的戾气让我感到恐惧,我紧紧地咬住下唇,疯狂摇头道:“我没有!”
贺北琛冷眸盯着我片刻,大掌握住我的右脚小腿上的伤口,突然间用力,我隐忍的痛呼一声,眼泪溢出眼眶。
“我给你植入了定位芯片,以后无论你逃到哪里,我都能找到你!”
“若你胆敢将芯片取出来,再去找那个野男人,我会让你知道忤逆我的下场。”
定位芯片!
我怔愣的看着他。
贺北琛迟迟得不到我的回答,暴怒道:“说话!”
我哆嗦了一下,“我知道了,我不会去找他,你不要对他动手,算我求你!”
贺北琛已经盯上了林天磊,我不想连累林天磊。
我丝毫不怀疑贺北琛这话的真实性,他是行动派,一定会说到做到。
贺北琛突然盛怒道:“林希,他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对他如此死心塌地。”
我不禁瑟缩了一下,这一举动显然激怒了贺北琛。
贺北琛扯下领带束缚住我的双手压在头顶,然后将我拖到他的身下,欺身压下来。
“是不是我将你放出去半个多月,你已经记不得谁才是你的男人。”
“很好,我会慢慢让你记起来,一辈子都忘不掉。”
我没有拒绝的余地,贺北琛俯身下来,在我的脖颈处狠狠地咬上一口。
我浑身发颤,但更多的是惊恐,我在医院就被他折腾掉半条命,身体并未恢复,根本承受不住他继续用强。
“贺北琛,我疼......”
我沙哑着声线,企图唤起贺北琛的怜悯,可是他像是发疯一般,根本没有回应我,仿佛没有听到我说话。
过后。
贺北琛搂着我的腰,埋首在我的颈间,声音霸道低沉。
“林希,你只能是我的女人,即便是死,你也要和我一起下地狱。”
我扶着墙站起来,脚步沉重地走到镜子前。
镜子里的人,脸色苍白憔悴,双眼无神,活得宛若行尸走肉一般。
我牵动唇角,挤出一个自以为欢乐的笑容。
即便这里是地狱,我也要活下去。
为了安安!
这时,我放在外面桌子上的手机响了。
我冲了一把脸,想要自己精神一些,走到桌子边去拿手机。
林天磊!
这个名字让我心头猛地一颤,我几乎是颤抖着双手摁下接听键。
“小希,安安的病情突然恶化,你快过来,他需要你!”
手机刚一接通,林天 磊焦急的声音立即传了过来。
我仿佛被惊雷劈了一般,全身冰凉,声音颤抖不止,“什么......”
“安安目前已经被送入了重症病房,你快过来!”
我已经听不清手机那头的人接下来说了什么,匆匆忙忙地挂断电话,我几乎是脚步虚浮的冲到房门前,双手猛地拉开门。
当看见守候在房门外的佣人警惕地盯着我的时候,我像是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冷水,突然间冷静下来。
佣人冷漠地盯着我,“林小姐有什么吩咐?”
我握着门把的手轻微颤抖,我差点忘记自己被囚禁在半月居,整幢别墅外头都是苏北琛的人。
我根本逃不出去!
我强行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我饿了,要吃东西。”
佣人狐疑的看了我一眼,“好的,林小姐稍等,我立即给您送上来。”
我关上房门,坐在沙发上。
很快,佣人将一份食物端到了我面前之后,转身离开。
安安是我的命,是我的全部!
我没有办法冷静下来,心底的那股莫名恐惧几乎要我崩溃。
我告诉自己要从这座牢笼里逃出去!
苏北琛不会同意让我离开半月居,更不能让他知道安安的存在。
我走到阳台上,从二楼这个位置看下去,可以看见别墅的院子里有几名保镖聚在一起抽烟聊天。
他们放松了警惕。
我在屋里找了一圈,将窗帘和床单绑成一根绳子,顺着这根绳子惊险地爬了下去。
我一边爬一边观察周围的情况,祈祷那些人不要发现我。
可是我没有想到,那名佣人居然会中途进来给我送东西。
“不好!人跑了!”那名佣人冲到阳台前,对外大喊。
我惊慌失措地松开那根绳子,跳到草坪上,差点崴脚。
我不敢有片刻的耽搁,起身就往外冲,那些保镖朝我追了上来。
我的腿脚动过手术,还没有彻底痊愈,自然跑不过那些受过专业训练的保镖,他们轻而易举地将我擒住,重新将我带回房间关起来。
我知道自己要完了,苏北琛一定不会轻易放过我。
砰的一声巨响,房间的门被人暴力踹开,一个高大的人影裹着慑人的戾气大步走到我的面前。
苏北琛毫不怜惜地拽住我的头发,让我直视他暴怒的面容。
“你居然想逃跑?我满足不了你,你一定要去找那个男人吗?”
我疼得头皮发麻,耳边的修罗之音依旧在持续。
“这是你自找的!”
他将我粗鲁地丢在地上,我以为他会再对我用强,然而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那道目光像看死人一般,冷声吩咐外头的人。
“将她带去夜色!”
夜色!
我尘封在脑海中的记忆突然间苏醒,那个地方对我来说,是恶魔之地。
我剧烈的颤抖,伸手抱住苏北琛的双腿,哀求道:“别送我去那儿,我知道错了!你放过我吧!”
苏北琛毫不留情地将我踢开,寒冽的双眸一闪而过的嫌恶,他蹲下身来,附在我耳边说道:“你不是很缺男人吗?我满足你,正好我有一笔生意要谈,如果你能帮我得到那份合作,兴许我高兴,会考虑放过你。”
我疯狂地摇头,“不要!”
去夜色寻欢作乐的人,追求的是刺激。
我若是进去,恐怕要去掉半条命。
苏北琛冷笑一声,“哄男人开心不是你最拿手的本事吗?反正你也卖给了我,我让你陪谁,还不都是一样吗?”
无论我怎么求他,他都无动于衷,让保镖将我强行带到夜色的某个高级包厢中。
当包厢门推开的那一刹那,我看见里面坐着的三个中年男人,他们的目光皆落在我的身上。
我下意识转身就要逃跑,苏北琛推了我一把,冷声道:“抱歉各位,我来迟了。作为对你们的歉意,这个女人送给你们,随便玩。”
随便玩......
我惊愕地看着苏北琛,身体宛若堕入冰窖。
这个男人比以前更狠!
这就是他惩罚我的手段,从不留情!
“呦呵,苏总带来的女人肯定不是什么三流货色,看看这脸蛋,这身材......啧啧,实在是很合我的胃口,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一名胖男子迫不及待地走到我的身后,伸手摸上我的脸。
我嫌恶地拍开他的手,想要趁机逃跑,“苏北琛,你不能这么对我呜呜呜......”
“玛德,都是出来卖的,立什么贞洁牌坊。”胖男子被打得手疼,暴怒地将我拽到了沙发上,“哥哥我不会白睡你,将我哄高兴了,好处自然少不得你。”
其余两个中年男人不怀好意地站在边上看着。
哗啦,我的衬衫被一股蛮力扯破,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三名中年男子像是吃了兴奋剂一般,伸手摸了过来。
我剧烈地挣扎,张口狠狠的咬住其中一人的手掌。
啪!
一巴掌扇打在我的脸上,我疼得眼冒金星,一阵耳鸣,但我非但没有松口,反而咬得更重。
“啊啊啊,臭女人!松口!”那名男子发出凄厉的惨叫。
密集的巴掌落在我的身上,我不得不松开嘴,对着在我身上的男人吐了一口血水。
“这个娘们就是欠教训!”
不知是谁怒吼了一声,有人拽住我的头发,用力将我的头撞在门板上。
很疼!
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我的额头淌过我的眼睛,流进我唇角。
血的味道在我的唇齿间蔓延开来,周围的一切变得模糊。
我已经听不清周围的人在说什么,一股窒息的感觉遏住了我的咽喉,我感觉死亡离我如此之近。
眼前隐约有一抹熟悉的身影在我的视线中晃荡,我似乎出现了幻觉。
“谁特让你们打她!”
我还活着!
我不仅活着,还逃出了贺北琛的牢笼,这是我醒来后,林天磊告诉我的。
原来林天磊早就暗中查到了我的行踪,就在我用刀刺伤自己,被紧急送入手术室的时候,林天磊安排好了一切。
他收买了主刀医生,将我从手术室内掉包,然后搭乘飞机将我连夜送到了这座小岛上。
那一刀差一寸刺中我的心脉, 我出现了大出血症状,抢救了一天一夜才保住了性命,后来我昏迷了七天七夜,期间连下了三次病危通知书。
似是想到了什么,我一把抓住林天磊的手腕,焦急道:“安安呢,安安他怎样了?”
林天磊安慰道:“安安接受系统性化疗之后,目前病情已经稳定,但我们必须要尽快想办法,拿到干细胞。”
我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一手抚摸上腹部,我不知道肚子里是否已经怀上了贺北琛的孩子。
林天磊看出了我的心思,“你没有怀孕。”
这一句话,彻底将我打入地狱。
我的喉间一片苦涩,我和贺北琛在一起的时候,只有几次没有......中奖的几率几乎微乎其微。
此刻,我有些后悔,我不该那么冲动,将自己的性命去赌,就为了想证明贺北琛敢不敢杀我。
如果我没有将自己刺伤,现在即便活在贺北琛的折磨下,我也还有机会怀上孩子。
“小希,我们还有一个法子!”
“什么法子?”我惊喜地抬头看向林天磊。
“贺北琛是安安的父亲,如果他们配型成功,就可以救安安。”
我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这个提议,“不行!我不能让安安落在那个魔鬼的手中,他不能知道安安的存在!”
贺北琛那么恨我,若是知道我生下他的孩子,他一定会伤害安安的。
“你要回到他的身边去吗?”林天磊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情绪激动,“小希,除了亲人之外,我们还可以找其他人,只要配型成功,他们也可以救安安。”
“机会太渺小了,天磊。”我无力地看着林天磊,眼泪溢出眼眶。
我恨自己的无能,恨自己不能挽救自己的儿子。
人海茫茫,等到配型成功,那得等到什么时候?
我可以等,但安安等不起。
“安安呢,我想过去看看他。”我声音沙哑的开口,从安安住院化疗起,我并未真正陪伴在他的身边一次。
林天磊摁住我的肩膀,“你刚醒来,先好好休息吧,安安那边有专业的医护人员照料,不会有事。”
“不,我见不到他,没有办法安心休息。”我坚持道。
林天磊看起来欲言又止,“小希,你能不能听我一句劝,先养好自己的身体。”
我突然感到一股不安,“天磊,是不是安安出什么事了?所以你不敢让我见他?”
林天磊摇头,“他很好,就是样子有点变了。算了,我陪你去看看他吧。”
我迫不及待地下床,林天磊却阻止我,“你在这里坐着,我给你推张轮椅过来。”
我如坐针毡,很快,林天磊推着轮椅来到我的面前,将我打横抱起,放在轮椅上,然后贴心地拿过一张毯子,盖在我的双腿上。
“谢谢。”我牵动着唇角,挤出一抹苍白的笑容。
“你和我之间不必说那两个字。”林天磊推着我走出病房,“我希望你无论见到什么,都要坚强去面对。小希,你要记住,安安需要你,你在他的心里,无人可以替代。”
今日的林天磊,给我的感觉有些诡异,他似乎变了一个人似的。
当在走廊里看见异国血统,我意识到自己出国了。
我和林天磊搭乘电梯来到医院的第七层,林天磊将我推进一间病房里。
一个小孩正坐在床上和看护玩耍,当安安看见我时,他兴奋朝我招手,“妈妈!”
声音清脆响亮,不禁让我心头一颤。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林天磊为什么阻止我探望安安。
安安因为化疗的缘故,头发已经掉光,他变得骨瘦嶙峋,脸色发黄,唯独那双澄澈的眼睛依旧明亮动人。
我几乎要认不出这是我的儿子,安安。
“安安,妈妈对不起你!”我抱住安安,将头埋在他的怀里,我哭的撕心裂肺。
安安因为我的感染,也开始哭了起来,“妈妈来看安安,安安很高兴。”
安安从小就非常懂事,即便他受了委屈,也不会在我面前透露一个字。
我愧对这个孩子,“妈妈会救你的,你乖乖听话,在医院好好治疗,等你康复,妈妈就带你去玩,好不好?”
安安点头,他的小手捧着我的脸,认真道:“妈妈受伤了,疼吗?”
我的头上缠着绷带,伤口被宽大的病号服遮挡住,安安看不见,单纯的以为我只是头部受伤。
我笑着摇头,“不疼,再过两天,我的病就好了。”
安安对着我的伤口吹气,“我给妈妈吹一吹就不疼了,等我病好了,我来保护妈妈!”
我含着眼泪,重重地点头,小心翼翼地握着安安的小手,不敢松开,生怕他会从我眼前消失。
这时,一名医生走进来,开口道:“抱歉,病人检查的时间到了,麻烦你们先出去好吗?”
我依依不舍地松开手,“安安,明天妈妈再来看你。”
安安开心一笑,“好!”
林天磊推着我离开病房,特意绕了远路,将我带到一座长廊里,远处,是一望无际的海岸。
此刻,夕阳西下,霞光照射着整个海面,波光粼粼。
风景很好,我却没有任何兴致欣赏。
我满脑子都是安安的笑脸,我迫不及待想救他。
“天磊,我想回到贺北琛的身边。”
怀上孩子,是我唯一的选择。
明知留在贺北琛的身边,会让我生不如死,但是,安安胜过一切。
为了安安,我愿意献出自己的生命。
我听到林天磊无奈的叹息,“小希,对不起,是我无能......”
“不,天磊,你已经帮我足够多, 如果没有你,我和安安恐怕在六年前就已经死了。”
彻夜占有的后果,让我第二天像一条死鱼一样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我感觉整个身体像火一样燃烧,头昏脑涨,连动动手指都能让我去掉半天命。
房门外,贺北琛和女佣说话的声音清晰的传进我的耳朵里。
“贺先生,很抱歉打搅您的工作,麻烦您亲自过来一趟, 林小姐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天滴水未进。”
咔嚓!
我听到了开门的声音,以及背后传来熟悉沉重的脚步声,我知道一定是贺北琛进来了。
我僵硬地趴在床上,连掀开眼皮子看贺北琛都觉得疲惫不堪。
倏地,一只手握住我的肩膀,将我强行从床上拽起来,一张盛怒的俊脸近在我的眼前,他的目光犀利。
“林希,我警告过你不要试图玩把戏,到最后遭罪的人,还是你!”
我掀起沉重的眼皮子,一言不发地看着发怒的贺北琛。
可是我的沉默寡言会更加激怒他,他以为这是我挑衅他的新把戏。
贺北琛掐住我的脖子,将我从床上拖到地上,逼视我:“绝食?我看你可以忍到什么时候!”
我的心脏和右腿上的伤口疼得我头皮发麻,胃里直犯恶心,耳边一片嗡鸣,我已经开始听不清贺北琛究竟在我的耳边说了什么。
窒息感死死地压制在我的身体里,我抬手胡乱一抓,拽住贺北琛的裤脚,哀求道:“贺北琛,我好......”疼。
贺北琛嫌恶地踹开我的手,声音发沉,“别用你的脏手来碰我,我嫌脏。”
我的动作有片刻的僵硬,旋即我迅速地清醒过来,嘲讽道:“既然你嫌我脏,那为什么还要睡我,这样的你,也比我干净不到哪里去。”
贺北琛危险的眯起眼睛,目光犀利的看着我,“这年头当*,还需要立什么贞节牌坊,你就是我花钱买来陪睡的情妇,不对,你连情妇都算不上,你纯粹就是一个低贱的*而已。”
他骂我的这些话,我都听腻了,饶是如此,每听一次,我的身心还是遭受到不同程度的摧残。
这时,女佣端着盘子出现在门口,打断了我和贺北琛剑拔弩张的气氛。
“贺先生,东西送来了。”
贺北琛站直身体,沉声道:“送进来。”
我看着女佣端着盘子走进来,正要朝不远处的茶几走去,贺北琛突然冷声开口:“丢在她的面前。”
我坐在地上,看着女佣遵循贺北琛的命令,将托盘径直地丢在我的面前,碗里滚烫的热粥溅到我的手背和衣服上。
“给我全部吃了!”
尽管热粥冒着清香,但对我而言,却是难以下咽。
我浑身难受,只想安静地趴在床上休息,什么都不想吃,谁都不想见。
“我不想吃。”
我硬气地开口,无视贺北琛慑人的目光,无力地从地上站起来,朝一旁的大床走去。
我的头发被人拽住,贺北琛再次将我摔在地上,摁到托盘前,声音冷冽,“我让你吃,你是耳聋了吗?”
“不要!”
我的话音未落,贺北琛一手拽着我的头发,一手端起碗,将碗逼到我的嘴边,强行将热粥灌进我的嘴里。
“既然你自己不想动手,我不介意亲自帮你。”
热粥很烫,我的喉间和脸上的肌肤一片火辣辣的疼,我大力拍掉那个碗,残余的热粥泼到贺北琛的身上。
他双目发红,似乎是要将我五马分尸。
我来不及思索接下来贺北琛会如何折磨我,胃里一片翻滚,我直接当着他的面将刚才咽下去的东西全部吐了出来。
喉间一片腥甜,我仿佛要将胆汁全部吐出来才甘心,目光从污秽上一扫而过,呈现在眼前的是一大滩猩红的血迹。
我吐血了......
我抬头看向贺北琛,他的身影突然间剧烈地摇晃起来,多出了几个重影。
“林希!”
在我意识渐渐涣散的那一刻,我仿佛听见贺北琛在愤怒的叫着我的名字,他的声线似乎夹杂着颤音。
“病人的心脏和头部受过严重的伤,后期必须安心休养......”
朦胧之间,我听见有人在我的耳边说话。
我废了好大的劲儿才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间高级病房中。
房门没有关紧,隐约可见长廊外站着两抹交谈的身影。
我记得自己被贺北琛强行灌食,后面吐血晕倒了。
此刻,我感到整个口腔和脸颊一片火辣辣的疼,应该是被热粥烫伤了。
贺北琛就是一个恶魔!
我感觉自己再继续留在贺北琛的身边,迟早有一天会被他折磨到疯掉。
我想逃!
我想见安安!
逃跑的浴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强烈过。
我将手背上的针管全部拔掉,掀开被子下床,双腿刚一触碰地面,身体不由地瘫软在地,一只手不小心拍倒了一旁的支架,造成不小的动静。
我惊慌失措地搀扶着床沿从地上爬起来,想要跑到窗前,顺着窗户逃跑。
这时,病房的门被大力推开,贺北琛沉着脸,意识到我的企图,沉声警告:“林希,你再往前走一步试试,我就打断你的腿!”
我的双脚在刹那间顿住,六年前的腿伤并未痊愈,让我成为了一个瘸子,如果在失去另外一条腿,我这辈子都别想再脱离贺北琛的魔爪。
贺北琛大步走到我的身后,声音冰冷蚀骨:“绝食的伎俩对我不起作用,现在就想玩什么把戏,还是说,你想趁机逃跑?”
迎视着他残忍无情的目光,我咽下一口唾沫,下意识地往窗户靠近。
贺北琛眸色犀利,精准的掐住我的脖颈,哗啦一声拉开窗户,将我的半截身子按出窗外。
结实温热的躯体压在我的背上,俯身在我耳边轻声道:“这里是二十五楼,你从这里跳下去,有几条命可以活?”
望着千米高空,我的双腿发软,恐高症给我带来的恐惧如浪潮一般将我彻底吞没。
贺北琛如魔音一般的话语依旧在持续。
“你以为你从这里逃走,就可以去见那个野男人吗?不如我好人做到底,让那个野男人陪你一起下地狱,去做一对亡命鸳鸯如何?”
不可以!
我的双手紧紧地抓着窗框,疯狂的摇头,“不要!贺北琛,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逃了,以后我会乖乖的听你的话,我求你不要伤害他!”
贺北琛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强行将我的身体往外推,声音沉冷:“你不是想死吗?我现在成全你!”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抓着窗框的手,改为反手拽住贺北琛的西装外套,不停地哀求他,“你信我好不好?”
贺北琛将我翻身过来,身体压在我的身上,我被迫向后仰,半截身体悬空令我感到极度不安,我主动搂住他的脖子,将头埋在他的颈间。
贺北琛误会了我,其实我并不想,只是我生理性厌恶呆在他身边而已,然而无论是哪一个理由,在贺北琛的眼里,我所做的一切反抗,都是为了林天磊。
贺北琛用力掐着我的腰,将我从他怀里拽出来,抬手捏住我的下巴。
“这就屈服了吗?嘴上说着不管用,不如来点实际行动,让我看看你有多少诚心。”
我怔愣地看着他片刻, 贝齿紧紧地咬住下唇,双膝缓缓下坠,跪在他的面前,身体向前一弯,额头触碰冰凉的地面。
在贺北琛的面前,我早就没有任何尊严可言。
无论是在他的手里残喘,还是下跪,只要能让他放过林天磊,即便是要我的命,我也毫不吝啬。
“我求你,不要伤害他。”
我卑微哀求的声音在空寂的病房内响彻。
苏北琛陡然间暴怒,咬牙切齿道:“林希,你真好!”
我卑微到这种地步,不知道他为何还不满意,我连忙拽住他的衣袖,近乎恳求道:“你还想我怎么做,你说,我一定尽力去完成。”
贺北琛冷冷地推开我,薄唇冰冷的吐出一句话:“林希,你真是够下贱!”
他盛怒而去,将病房的门关的震天响。
我无力地瘫坐在地上,这一劫终于过去了,但我一点儿也不感到高兴。
我有预感,接下来我会遭到贺北琛更加疯狂的折磨。
一连三天,贺北琛都没有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他给我派了一名保镖,一天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监视我。
我的活动范围只有这间医院,等同于我被变相监禁。
晚上,我像往常一样,正准备睡觉,一名医生突然间走进来,说是要查房。
我靠在病床上,目光淡然的盯着医生,越看越觉得眼熟。
那名医生摘下口罩,露出我熟悉的面容。
“天磊!”
林天磊捂住我的嘴,低声道:“嘘,小声点,我是混进来的,外面那名保镖不是什么善茬, 别惊到他。”
我慌忙点头,林天磊收回手,歉然道:“抱歉,是我的疏忽,才让贺北琛对你有机可趁,我已经做好一切安排,明天你去例行检查的时候,我带你走。”
我感激林天磊对我的付出,但我也猜测到贺北琛一定做好了两手准备,我逃不掉!
因为我的身上有定位芯片。
“天磊,我不能走。”
“为什么?你要继续留在他的身边,让他继续伤害你吗?”
我垂下眼眸,轻声道:“你知道的,我必须怀上孩子救安安。”
“天磊,我知道我这个要求很自私,但我能求的人,只有你了。求你帮我照顾安安一段时间,等时机成熟,我会离开贺北琛。”
林天磊似乎早已料到我的答案,他叹息了一声,“即便你不求我,我也会帮你照顾安安。你是安安的母亲,有你陪在他的身边支持他,他会更坚强。”
我的眼泪溢出眼眶,心痛不已,我这个母亲当得一点儿都不称职,但我没有办法。
而且我这个人很贪心,不管是救安安,还是想选择留在安安的身边,我都想要得到。
“天磊,安安拜托你了。”
我真诚的恳求林天磊。
林天磊想要继续说些什么,就在这时,门外的保镖敲响了房门,厚重的嗓音传了进来。
“医生,休息时间到了。”
我知道保镖这是起疑了,贺北琛派来的人,没有一个是善茬。
“你照顾好自己,有事给我打电话。”
就在保镖推开门的那一瞬间,林天磊做好伪装,拿着病历本淡定从容的离开。
我翻身躺下,清晰的感觉到有一道打量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我的手心里已经浸满冷汗。
许是保镖察觉不出我的问题,终于将房门关上。
我不由地舒出一口气,不敢想象万一林天磊被发现,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我在医院住了整整七天,期间贺北琛并未现身。
医生准许我出院,保镖给我办理好出院手续之后,我回到了半月居,继续被困在这座奢华牢笼里无聊的生活着。
我充分的意识到,再继续坐以待毙下去,安安会越来越危险。
晚上,我独自一人坐在餐桌前用餐,问女佣:“贺先生这段时间会来吗?”
女佣表情淡漠,活像一个傀儡木偶,我很不喜欢她,但她是贺北琛专门安排来照顾我的人,我没有别的选择。
“贺先生忙,林小姐有什么要求尽管吩咐我。”
女佣例行公事一般的回复,让我连吃东西的食欲都耗尽了。
我将餐具放在桌面上,桌子上的饭菜几乎没有动。
“林小姐这是饭菜不合胃口吗?”
我恶趣味道:“是见到倒胃口的人,吃不下饭。”
女佣的脸色有片刻的恼怒,但依旧从容淡定,“那我就不打搅林小姐用餐了,您有需要再找我。”
“你帮我转告贺北琛,我想见他。见不到他,我寝食难安。”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转身朝二楼走去。
贺北琛命人将我的手机收走了,切断了一切让我联系外界的可能。
我就像是贺北琛养在金丝笼里的金丝雀,但我并不打算安分的呆着,既然贺北琛不愿意来见我,那我必须想方设法让他来见我。
我知道那名女佣一定会照办。
我睁着眼睛等到深夜,贺北琛并没有出现,我已经失去了耐心,打算睡醒了再想办法。
后半夜,我迷迷糊糊感受到有人压在我的身上,成功将我弄醒了。
一股浓重且令人沉醉的酒气扑面而来,低沉鬼魅的嗓音折磨着我的耳际。
“呵......几天没碰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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