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完我的经历,我笑嘻嘻问他:“是不是很玄幻?”
“说起来,我们新房子的装修和那时一模一样呢。”
傅尚清没有动作,也没有说话。
空气逐渐凝滞。
我身体一僵。
那个被我压在心底的想法又咕蛹了上来。
“你也……?”
傅尚清抱紧了我:“嗯。”
神啊,你怎么这么能磋磨我。
“你小子……”我咬牙切齿,奈何被抱得太紧,挣脱不开。
累了,放弃挣扎。
“所以你也记得我做鬼时的,嗯?”
傅尚清轻轻笑了一声,在我发癫的边缘开口说:“很可爱。”
我开玩笑地问他:“那我死后的四十几天,你也没多伤心啊?”
他突然沉默了。
我一下子无所适从。
问得太严重了?
他突然将我的身子扳正。
眼里满是认真。
他盯着我的眼睛说:“是三年九个月零七天。”
见我没反应,他又认真说了一遍:“不是四十九天,是三年九个月零七天。”
这下该轮到我沉默了。
所以,我死了三年九个月零七天?
“怎、怎么会……”
傅尚清摸摸我的头:“你好多事都记不起来了。”
“没关系,我慢慢讲给你听。”
19.
傅尚清抱着我,屋内暖黄色的灯光照着我们,我与他坐在窗前。
窗外小雨淅沥,他一字一句跟我讲述着他和我之间的爱恨情仇。
我不记得的那些故事,它远比我想象的更跌宕起伏。
我们时而笑,时而哭。
逐渐地,我与他口中的那个我共情。
也与他口中的那个我相融。
我对我车祸那段也有了记忆。
那时我们解开种种误会好不容易在一起,我在去学长公司面试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