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心情不错,郝思嘉双眼灵晶一转,又盘问到:“老师,你和师丈当初是怎么认识的啊。”
这小滑头,见杆就往上爬。
我也顺着她回答,“我们是大学同学,毕业之后联系得多了,自然而然就在一起了。”
她明细对我的回答不满意,皱着眉说:“就这么简单?”
我的笑容更大了,接着说:“我们那个年代多纯情啊,大学毕业才想起来搞对象。所以说你们啊别着急在高中找,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好好学习……”
劝学的话一念叨,学生们纷纷摇头表示这天是一点也聊不下去了。
正好上课铃响,我耸耸肩,“好吧,那咱们就继续上课吧!”
没想到几个与我相熟的学生相互使了个眼色,然后由郝思嘉带头喊道:“祝老师和师丈银婚快乐!长长久久,永远幸福!”
接着全班同学加入了进来,祝福的浪潮带着少年人的真挚,把我的脸烘得热热的。
我站在讲台上,沉浸在幸福中。
紧接着,上课铃戛然而止,我的手机铃声倏忽而至,敲响了我前半生幸福的丧钟。
2
我的丈夫疑似在市郊公路上晕倒,被好心人发现后报医处理,医护人员到场后,他被判定没有生命特征,已经死亡多时。
警察打电话过来,让我尽快来医院确认尸体。
这里开始,我的记忆就变得断断续续的,整个人就像喝醉了一样,开始分不清虚与实。
我记得我接过电话后便开始向外狂奔,眼睛余光里还看见了学生们一脸错愕。
记忆到这里就开始变得模糊,好像下一秒,我就到了医院的太平间。
我看见白竞远孤零零地躺在那里,衣服、鞋子和他早上穿的一样,只是上面沾满了泥污。
我几乎是失去重心一般的扑了过去,可映入眼帘的那张脸却让我感觉很陌生。
我心中霎时闪过很多侦探小说偷梁换柱的情节,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连忙和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