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馆老板借了辆车,一路尾随其后。
只见陈松辉把车停在一家疗养院门前。
随后揪着苏薇的头发,将她拖出了车。
苏薇不再嚣张,像一只被操控的木偶,任凭陈松辉抓着衣领,随后被丢进了疗养院内。
7
夜晚,陈松辉回到家,我一瘸一拐地来到他面前。
“苏薇把我推倒了,我脚扭了。”
我委屈地抱怨。
说完我不等他回答,眼泪又涌了出来,追问道:
“苏薇说儿子是她的!她说的话什么意思?”
“怎么可能,她是精神方面有问题,今天应该是太伤心受刺激了所以胡言乱语。”
陈松辉温柔地将我搂入怀中,一如既往地。
我强忍着内心的厌恶,回抱着他:
“想去儿子最爱的夏威夷散散心。”
上辈子我被赶出去后得了肾衰竭,现在我可得好好保养身体。
我可是预约了全球最顶级的医疗团队给我做检查呢。
而且,今天媒体拍摄了一整天,也是时候让这些新闻发酵了。
第二天清晨,我和陈松辉一同飞往了夏威夷。
飞机刚刚落地,我快速浏览了微博上的热门话题。
热搜榜上全是诸如“陈医生痛失爱子”、“陈医生亲自告别宝贝儿子”之类的标题。
至于苏薇那段发言,却仿佛被风吹散,无迹可寻。
他显然早已打点好了那天所有到场的媒体。
我在心中暗自感慨他处理事务的手段,随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但是,总有你搞不定的。”
在二楼时,我已经用手机记录下了整个过程。
我把事先剪辑好的视频发到了微博上……
远处,一支专为我组建的医疗队伍格外显眼。
他们高举着写有我名字的牌子,在机场的喧嚣中静候我的到来。
距离出口几步之遥,陈松辉的手机突兀地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