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全都不管不问,不为他们操心分毫。
老太君的儿子陆炳谦及他管家的小妾许悠悠,对我十分不满,也十分着急。
因为我不操心的意思是,我断了府里每月开销的补贴。
侯府走到这一代朝中已无实权之人,陆炳谦也不善经营,这些年铺子田产亏空了不少,偌大的侯府俨然成了个空壳。
以前有老太君丰厚的嫁妆来补贴,尚能维持侯府的体面。
我如今断了补贴,他们能不急?每日往我这里请安的次数都更多了些。
陆炳谦是个闷葫芦,但许悠悠却是个好口才,说得我不把嫁妆拿出来,都感觉会愧对陆家祖宗十八代了。
可我不是他们的老太君。
我不胜其烦,免了儿子媳妇孙辈们每日的请安,把院门结结实实关了起来。
当然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我起不来。
我每日睡到日上三竿,丫鬟鸳鸯从一开始的忧心忡忡、每天请府医号脉,到后来习以为常、把早膳主动推迟了两个时辰。
我告诉她,这叫:“brunch,既然两餐并为了一餐就要做得丰富、精致,厨子不够就再请两个来,不必省钱。”
“就在我们小厨房做,不要让那些外人吃了去。”
鸳鸯有些蒙:“老太君,你是说老爷夫人公子小姐们吗……”
我:“对!就是他们!不过,也不全是。”
原书里,老太君的儿子陆炳谦宠妾灭妻,导致发生自己亲娘被小妾谋害这样的丑事。
但他的正室张婉仪却是个标准的大家闺秀,会管家明事理,只是一直被夫君漠视、被小妾压制多年,彻底寒了心,深居简出,除了自己的宝贝女儿,其他一概不管不问。
但她和她生的女儿陆青兰却是和老太君最亲密的两个人。
鸳鸯若有所思。
鸳鸯很聪明学得很快,每天到点就来伺候着:“老太君,brunch已经备好,我伺候你用膳吧。”
我连忙摆手:“我长着